「慢著!」宮久幽大喝一聲上前,從懷中掏出一張泛黃的紙張,塞到他手上。「把這個給驪彥北,叫他死心。」
看著月冷離去,轉首望著眼前的黑衣影衛,月神鳶眸光淡淡。
「月氏一族永遠忠於月氏家主,唯家主令是從,永無二心。」一行十人,似看透她心底的想法,齊齊跪地高喊,聲聲不絕。
月氏一族乃她母親手下勢力,族中人都曾蒙她恩惠,族中人個個身懷靈力,在朔夜大陸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十多年的壯大,由原本的小村莊發展成了一座**的小城,位居要塞,成了兵家必爭卻又爭不了的地方。
她之所以帶著他們到這片大陸,是因為她的時間太短,無法在短時間內再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她的時間,不多了。
月冷離開山莊,幾乎是一路疾奔,終於,在耗盡力氣之後暈在了樹林,陷入昏迷之中。
與此同時,月華樓後院。
銘娘搖曳著婀娜的身姿亦步亦趨的跟在暗呈身後,面紗下的臉紅撲撲的,別問她在想什麼,她不會告訴你她在想怎麼才能將暗呈這冰山臉生米煮成熟飯。
進了房,點燃燭燈,銘娘踟躕著要不要上前。猶豫幾秒,在心底給自己打過氣之後,臉上掛上惑人的微笑,緩緩靠近。
行得近了,銘娘一把抱住暗呈後背腰身,在得到他渾身僵硬不敢動彈的反應後,將臉貼在他後背偷笑。小樣,還治不了你!
「銘娘姑娘自重!」冷冷的聲音傳來,如寒冰般徹骨。
銘娘狡黠一笑,手抓住暗呈腰帶一帶,衣衫散開。將腰帶甩在一邊,伸手撫上他胸膛,惹得暗呈的臉越發的冷。伸手止住她不安份的手,將她推離自己身邊,後退一步。
銘娘面上沮喪,內心卻在打著小九九。暗呈現在的位置就在床邊,只要她來個出其不意順勢將他撲倒,那不就成功了一半。想著,她也確實這樣做了。只可惜,不是她有預謀的獻身,而是她自己踩到自己的裙擺跌倒剛好將暗呈撲在身下了而已,著陸點不是在溫暖柔軟的床上,而是在僵硬冰冷的地上。
倒下的瞬間,暗呈接住了她,卻被她的力道帶得摔在了地上成了墊底的。
兩人緊密相貼,遮臉的紗巾在摔倒的時候已經掉落,銘娘卻一無所覺。
只見暗呈眼眸深邃,直盯著她的臉龐。雖然,這女人化了妝,他還是一眼就認出她是未來王妃身邊的侍女鸞鳳。想起他們如今的親密接觸,暗呈的耳根微微泛紅。
鸞鳳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直勾勾的盯著他,嚥了嚥口水。這男人其實也長得挺好看。
暗呈對她盯著他看十分不滿,為什麼?誰知道這女人對別人是不是也這樣。想著,一把推開她,翻滾過身,撿起腰帶綁上,一臉黑沉。
鸞鳳手輕拍地面,借力躍起,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扭頭就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咒罵。
「你個死木頭,活該你單身,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