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一條冰稜,射穿她的胸膛,穿過去,鮮血淋漓。
女人驚呼一聲,摔在地上。
床上的人對此反應很平淡。
蓋好了被子,手枕在腦子後面,閉著眼睛。
女人捂著被掐痛的手,揉了揉。
目光既敬畏又害怕地放在男人的容顏上。
小心地嚥了嚥口水,毫不掩飾對他的心動。
眼珠子順著富具性感氣息的喉結往下,落在他的胸膛處。
那具冷冰冰的外表下,到底隱藏著多麼完美的身姿。
簡直讓她想想都覺得情動。
就算不給她錢,她也願意臣服在這個男人身下。
她的眼珠子轉了轉,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從吧檯上拿了一瓶酒過來。
喝了一口,蹲在床邊。
俯身,欲吻住他的唇。
幕笙卻別開臉,一根手指抵住女人的臉頰。
隔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這種把戲,我老早就玩爛了。」
幕笙不知道什麼時候掀開了眼皮。
布了幾絲血絲的瞳孔,看起來分外的憔悴。
他轉了個方向,呼吸的溫度落在女人姣好的側臉上。
聲音暗沉低啞,在黑暗中緩緩飛動:「怎麼叫你過來的人沒告訴你嗎?」
他很累,很不想動手。
要是換做了之前,這個女人包括她身後的那般人,全部都只有一個下場。
那就是死。
他一旦覺得累,整個人都會特別的懶。
所以是這個女人的幸運,他沒有動手。
撈起被子,他重新睡了過去:「出去。」
女人喝了那口酒。
裡面是加了東西的。
現在反應慢慢地上來,她難受地發出一陣陣的嚶嚀。
兩隻腿蹭著下身,難受地直吟叫著。
「幕少,幫我,我求求你,你幫幫我。」
女人上了床,身子緊緊地貼住他的。
一下下地磨蹭著,似乎他是她的解藥。
她神智已經抽離了思想,只是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能讓她擺脫這種蝕骨的折磨。
幕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甩,不留情面地把她甩了出去。
看著地毯上那個被****折磨的女人。
心裡的冷笑不斷地擴大。
還只是一批蠢地可以的,苦肉計加上美人計嗎?
他幕笙是有那麼好心的嗎?
以為看見美女痛苦就會要了她嗎?
還真得是把他當作解藥了?
蠢地可以!
找來手機,打算叫個人把她處理掉的。
但是剛好門就響了起來。
他煩躁地掀開被子,走了過去,拉開門,就看到其遠那張略顯不安的臉。
「幕少,豪宅那邊傳話過來,說少奶奶被大黑給嚇到了,腳給崴了。」
他也捉摸不透,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給少爺聽。
大黑是少爺很小的時候就養的狗。
大家平時也是小心地照料著。
誰知道,居然會把少奶奶給嚇到了?
只是……
怎麼說,她也是少奶奶吧?
那麼幕少這個做丈夫的話,應該是要知道的吧?
幕笙疲憊地靠在門邊,聽完了之後,出了門。
其遠驚訝,衝著他問:「幕少要現在回去嗎?那我去訂票?」
「回去?」幕笙淡聲反問:「其遠你腦子壞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