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醫生。」
腳崴了找醫生去,找他也沒什麼用。
走了幾步,他又想到了什麼,回頭指著自己原本的房間說:「裡面那個女人送你,用完了,自己處理。」
「呃?」其遠傻眼。
拉開門,就看到一個女人。
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還真得是尤物啊?
這細腰,這胸,這臉蛋……
嘖嘖嘖~~~
老大還真能hold住啊!
…………
幕笙在另一個房間裡。
躺下,閉著眼睛。
十五分鐘不到,再次睜開了眼睛。
黑乎乎的房間裡,只聽得見他淺淺淡淡的呼吸。
睡不著。
一點睡意都沒有。
翻身坐了起來。
他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前面。
除了黑暗一無所有。
為什麼,突然間好想回家啊?
其遠剛才是說,那個該死的女人腳崴了吧?
可是,關他什麼事?
痛在她的身上,他又沒感覺。
更何況,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他媽媽的身上去?
還真得是不想活了。
解開襯衫,丟在地步上。
光著腳,走近浴室。
打開,蓮蓬頭,冷水從他的頭髮上,蔓延而下,淋濕了他的全身。
單手撐在冰冷的牆壁上,他低著頭,看著地上的影子。
髮絲濕漉漉地貼在額頭上,水滴滴落在他的腳上。
水花噴濺,他的手背上還有一道疤痕。
那天之後,他就出差去了。
手也懶得去處理,現在看來,這條疤痕,還真是有點礙眼。
時刻提醒著他,那天的失控。
或許該去拿點藥膏了,把這條疤痕去掉才好。
甩了甩頭髮,拿起浴巾,圍在下半身上。
濕漉漉地水滴了一地。
打開窗戶,夜風吹進來,讓他也打了個寒顫。
靠坐在窗前,他心中的煩悶依然半分不減。
起身,想要從西裝外套裡拿出一根煙來的。
但是外套他沒拿走,還落在那個房間裡。
幽幽地歎了口氣,他坐回去。
翹起一隻腿,手搭在上面。
沒有方向地瞭望著遠處的路燈。
呼呼作響的風聲,席捲了一室的冰冷。
他的手指既然無意識地觸碰那個疤痕。
等他意識到的時候,自己也被嚇到了。
盯著那個傷痕看了許久。
………………
那邊其遠不得不感歎。
他家那位脾氣差到爆的少爺,總算做出了一件,讓他這個屬下覺得春暖花開的事情了。
男人熱情難耐,女人嬌媚似火。
兩個人在黑暗的屋子裡打成一片。
尖叫……低喘……連成一片……
其遠熬紅了眼,掐著女人的腰……
一觸即發中……
無奈。
門突然被敲響了~
其遠卡在那裡,氣地只想罵爹喊娘了。
那個混蛋?
這麼不解風情?
專挑這種時候過來。
不管他。
其遠埋頭,繼續,未完成的事。
門外敲門聲孑然而止。
其遠還來不及慶幸,砰一聲巨響。
門被活生生地給踹開了。
其遠轉身,就看到那個門,正搖晃了兩下,然後擺脫了螺絲的束縛,徹底倒了下去。
再抬頭。
他嗷了聲,撈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
踉蹌地跑了過來,恭恭敬敬地站在門邊:「幕少?幕少你怎麼過來了?」
幕笙一言不發。
其遠很詭異地看到,他的臉上出現的……那是彆扭?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