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沉嘴巴張了張。
這個女人,還真是……乖地可以啊。
傳說中的好媳婦嗎?
………………
周時離回去的時候,剛好是在幕笙回來的不久之後。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失神地抱著腿。
手腕處,紅彤彤的一片。
她攤開手,就看到原本細嫩光滑的手掌上,傷痕纍纍,還有一些細碎的小石子鑲在****裡。
不敢再握緊手了,抽出桌子上的紙巾,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下。
今晚發生的一切,早就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之外。
心累,身體也累。
目光放空,她的心也空空的。
…………
出差十八天了,今天是最後一場會議了。
結束掉繁瑣無聊的會議。
幕笙不耐煩地扯了扯領帶,撇開那一屋子的高層,率先走了出去。
一連四五個小時的會議,枯燥乏味的內容。
無聊到他分分鐘都想走人。
其遠跟一個高層管理人員走了過來。
「幕少,今天是你最後一天留在這裡,大家想請你出去聚下餐。」鄭弈天鞠躬哈腰,提議道。
幕笙停下腳步,手插進口袋裡。
他的個子很高,一米八七的身高,站在人群裡,也是鶴立雞群。
更何況是站在一個地中海啤酒肚的矮男人面前。
壓迫感帶著他特有的氣質,讓他腳步發虛地往後退了步。
淡淡地撇了他一眼,眼底有著不盡然的嘲諷。
鄭弈天只好顫顫抖抖地開口,小聲地說道:「對不起,幕少,是我多話,請你……」
幕笙卻只是微微斜了眼那個男人。
不慍不火的眼神,斯俊美的面孔,卻讓男人嚇地連剩下的話都沒有勇氣說出來。
「請我?憑你們?不夠格。」
他幕笙是什麼人?
能是他們說請就請地動的?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其遠搖頭,像看傻子地看著那個石化的人。
也不想想自己幾斤幾兩就想著請動幕少爺?
…………
酒店裡,幕笙吩咐其遠去辦了些事情,然後自己刷了卡進去。
天生的感知能力,讓他幾乎在開門的一瞬間,就發現了異樣。
煞無其事地關上門走了進去。
果然,屋子中央站著一個女人。
一個很清純,也很艷麗的女人。
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若隱若現的裙紗。
危險地在胸口處,繫上一個蝴蝶結。
像是一件精湛的禮物,等著人去拆開。
幕笙面無表情,繞過她走到床邊去。
按下按鈕,頓時,窗戶上的帷帳又降下來一層。
屋子裡的光線越發地暗沉下來了。
他解開西裝外套,脫了鞋子,捲起被子,蓋在身上,躺了下去。
對於突然出現的女人,他半分興致都沒有。
被徹底的忽視掉,女人有些挫敗。
走過去,匍匐在床邊。
她的手柔若無骨,伸進被子裡,挑開男人的襯衫,在他的胸口處,畫著圈圈。
「幕少爺,你就不想玩玩我嗎?」她的聲音很甜,捲著尾音,帶著無盡的魅惑。
男人沒反應。
甚至連呼吸都沒有一絲的凌亂。
挫敗地咬唇,女人的手,繼續往下移。
但是,還沒碰到關鍵的那個地方,就被他給握住了。
掀開眼皮,他的臉結冰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