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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4 她的這條命,是我的 文 / 傾歌暖

    他的聲音輕如鴻毛,可是打在人們的心頭卻如千金重。

    慕笙歌抬眸凝望著方非然,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她覺得這個男人是可以讓她依靠的。他的目光那麼堅定。選擇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他是準備趟這趟渾水麼?

    大家都聽出來了,方非然明擺著是要護著慕笙歌了,在場的人除了許諾,並不知道慕笙歌曾經懷過方非然的孩子這件事,尤其是蘇菲兒,這個消息對於她來說,猶如晴天霹靂。

    曾經,她是多麼想懷上方非然的孩子啊,只要有了他的孩子,她便可以光明正大地進方家大門。如果好運生了男孩,那麼方家的產業將來便全身她兒子的。

    可是,任她試遍渾身解數,方非然連她的唇都不碰一下。有一次,她以跟家人吵架為由半夜向方非然求救,以為他會收留她,順便水到渠成。結果,他將她送去了酒店,連房間都沒進。就離開了。

    可是慕笙歌為什麼能夠住進他的別墅,還可以懷上他的孩子,難道方非然真的愛上她了嗎?她不信,她不相信方非然會愛上除了臉蛋兒有幾分姿色以外一無所有的慕笙歌,她哪點都比她強。

    「非然,你在說什麼,我們現在在說夢兒的事情。」蘇菲兒不自然地笑了笑。故意避重就輕,可是。她已經感覺到了,方非然這個時候出現,說了這番話,注定讓她血本無歸。

    「是你說的,一命抵一命。」方非然將渾身癱軟的慕笙歌橫抱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眸,道:「想要她的命就來找我,她的這條命,是我的!」

    這時,一旁的許諾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道:「方非然,你以為你是誰?把笙歌放下。」

    蘇菲兒和蘇夢兒皆是一愣,為許諾的爆發,也為方非然驟變的臉色。

    「許諾,這裡最沒有資格發言的就是你。」

    「夢兒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為什麼沒資格?」許諾理直氣壯,絲毫不被方非然的逼人的氣勢所嚇倒。

    「你的孩子?」方非然的唇忽然勾了起來,那抹冷笑足以讓所有看到的人毛骨悚然:「真可悲,直到現在你都沒有認清自己有幾斤幾兩。」

    「你什麼意思?」許諾一怔,不明所以。

    蘇夢兒一直愣在一邊,根本搞不清狀況,蘇菲兒卻反應了過來,知道大事要不妙,連忙道:「諾,夢兒累了,我看還是……」

    「蘇菲兒,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方非然凌厲地目光朝她望了過來,讓她畏懼地後退了半步。

    「方非然,你別太過分!」許諾看到自己未婚妻的姐姐被訓斥和恐嚇,想挺身而出,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方非然低頭對慕笙歌道:「即使是這樣,你仍舊要保全許諾?」

    慕笙歌閉上了眼,什麼都沒有說,許諾剛剛說錯看了她,其實她又何嘗不是呢?

    他愛你的時候,你那麼閃耀,他不愛你了,你什麼都不是。許諾終於愛上了別人,她也可以安心了。從此往後,他們各走各路,各不相欠。

    「笙歌,他在說什麼?」許諾越發不懂。

    「許諾,如我所料,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方非然將懷裡的人抱得緊了緊,好像是在安慰她,挑眉道:「如果不是慕笙歌一再向我保你,你現在早已是階下囚,原來,你就是這麼報答她的,你還真懂得知恩圖報。」

    許諾的心口一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慕笙歌什麼都沒對他說過?

    方非然早已料到慕笙歌一定不會告訴許諾這件事,她永遠都是那樣,不懂得告狀,也不會邀功。

    「你根本沒有資格知道,我覺得你現在應該趁著蘇夢兒的孩子還沒有被醫院處理掉,去驗一個dna,再來埋怨慕笙歌也不遲。」方非然抱著慕笙歌大步往出走,經過呆愣在那裡的蘇菲兒身邊時,頓了頓,道:「想要一命抵一命,可以請死法部門介入,我隨時恭候傳票。」

    方非然丟下這樣的一句話瀟灑決然的離開了,留下一室寂靜。

    許久過後,許諾忽然轉身,臉上帶著讓人畏懼的猙獰,逼近蘇夢兒,道:「方非然說得是不是真的?你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你居然騙我?」

    蘇夢兒一向膽小,看到許諾這副模樣,立刻嚇哭了,道:「諾,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是姐姐……」

    「蘇夢兒!」蘇菲兒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沒想到她這麼蠢,竟然承認了。

    許諾立刻全都明白了,原來他是被這對姐妹算計了!他緩緩轉身,一邊往外走一邊緩緩地道:「蘇夢兒,從今往後,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們的婚約就此解除。」

    蘇夢兒望著許諾的背影,心如刀絞。最終,她還是落得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這一切能怨誰?

    她望向蘇菲兒,只見她正值盛怒,目光凶狠地望著她。

    蘇夢兒忽然冷笑了起來:「別看我,你私自買通醫院奪去了我孩子的命,我還沒有找你算賬!」

    蘇菲兒立刻心虛了,剛剛她率先衝進急診室,為的就是跟蘇夢兒事先串通好,卻沒想到蘇夢兒對這個孩子的感情竟然那麼深,得知他故意讓醫院給她做了引產之後,情緒失控,哭喊聲將慕笙歌和許諾全部引了進來,當時,她確實捏了一把汗。

    還好,蘇夢兒夠機靈,立刻將髒水全部潑在了慕笙歌身上,演技也足夠逼真,讓許諾信以為真。誰能想到半路殺出個方非然,他的出

    出現讓整個大局都翻了盤,讓慕笙歌完好無損地離開了,還將他們的秘密當眾揭露。

    蘇菲兒實在不解,這件事除了天知地知,也只有她與當事人知道,方非然是如何知道的?

    「夢兒,你剛做過引產,需要好好修養,我這就安排傭人過來伺候你。」蘇菲兒的語氣立刻軟了下來,她知道現在是她理虧,而蘇夢兒也正在氣頭上,與其跟她硬碰硬,讓她一時想不開出點什麼事,不如先把這口氣忍下,以後再說。

    ……

    方非然將慕笙歌一路抱出了醫院,載著她回了別墅,又將她從車上抱下來,直奔臥室。他知道,今天慕笙歌受了不小的委屈,精神上再次收到了重創,以至於到現在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前不久她才受到了驚嚇,緊接著又出了這次的事故,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孟宇風塵僕僕地出現在方非然別墅的時候,臉上帶著曖昧的笑意,方非然知道他在想什麼,故意無視,眼下慕笙歌的身體要緊。

    看過慕笙歌之後,孟宇退出了臥室,對方非然說:「她沒什麼大礙,我說,你是不是太緊張了?這些年我可沒見過你這樣。」

    方非然不以為然道:「你沒見過的事多了。」

    孟宇不理睬他的冷淡,一本正經地道:「她的精神狀況確實不好,你帶他出去走走吧,或許能有所好轉。」

    方非然點了點頭,將他送走了。

    今天的事他不會就這麼算了,慕笙歌是他的女人,他決不允許除自己以外的人算計和欺負她。最近形形色色的事接二連三發生在她身上,或許,他真的應該帶她出去走一走,可是眼下何氏的收購案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他不能離開公司。

    他沒有回臥室打攪慕笙歌休息,而是去了書房,準備拿電腦看些郵件,只見門開了一個小縫,慕笙歌只露出一隻眼睛朝裡面望了進來,小心翼翼地樣子讓他的心一暖。

    「進來。」他衝著門縫說道。

    慕笙歌緩緩打開門,站在門口也不走近,朝他這邊看過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怎麼不休息?」方非然問道。

    慕笙歌遲疑了片刻,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道:「你……陪我一會兒好不好?」

    這好像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聽到慕笙歌有類似這種訴求,她唯唯諾諾地像個小女孩,樣子十分可愛,也讓人心疼。

    方非然朝她擺了擺手,道:「過來。」

    「哦!」慕笙歌聽話地這才走過去,走到他身邊,低著頭,看起來悶悶的。

    方非然握住她的一隻手,用力一拉,她便倒進了方非然的懷中,坐在了他的腿上面。這個姿勢,讓她有些難為情,於是把頭埋得更低。

    「在想什麼,跟我說說。」方非然是聲音極輕,聽起來很溫柔。

    他從來沒有這樣跟她說過話,也從來沒有問過她在想什麼,每次都是因為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誤以為她在想別的男人,而不爽地立刻對她施暴,霸道的直讓人咂舌,今天,他竟然問她在想什麼。

    對他的這種變化,慕笙歌也沒多想,實話實說:「然,你相信我嗎?」

    她說的自然是害蘇夢兒流產的事,看來,這件事確實對她影響很大,到現在她還在耿耿於懷。

    他輕輕撫了撫她的臉,道:「有的時候,你真的挺笨。」

    「嗯?」對於方非然的所答非所問,慕笙歌還有點兒意外。

    「這件事我完全可以不聞不問。」方非然的手游離到她小巧的耳垂上,輕輕的撫弄,愛不釋手。

    慕笙歌忽然想起方非然剛剛在醫院時說起五年前的舊事,在他的未婚妻面前,他毅然在維護她,說明,他是相信她的。慕笙歌不知道的是,即使那件事真的是她做的,方非然依舊會維護她到底。

    她的心中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暖意,此情此景,恐怕唯有投懷送抱才能表達她的感激之情。她伸出手,圈住了方非然的勁腰,頭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有節律的心跳,從未有過的心安。

    見她如此主動,方非然自然不會拒絕,故意戲謔道:「還要在我懷裡賴多久?」

    慕笙歌臉一紅,起身想逃,方非然卻不給她機會,這軟軟的身子膩在他身上的感覺很美妙,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他怎麼能輕易放了她?

    他們之間的關係雖然早已到了「坦誠相見一整夜」的地步,可是真正像情侶一樣你儂我儂打情罵俏的時候卻沒有。方非然沒有真正跟哪個女人談過戀愛,自然沒有過現在的感覺,所以,他覺得很新奇,很特別。

    「你放我下去吧,我很重,把你的腿坐麻了。」慕笙歌找理由想逃,現在的繾綣氣氛讓她的心「砰砰」直跳。

    直覺告訴她,不能沉淪,必須逃離,可是,方非然卻不給她機會:「你可以再重一點,一點兒份量也沒有。」

    好吧,慕笙歌放棄了,她知道方非然不想放過她,就一定沒有機會逃。

    「然,剛剛你就那樣公然把我帶走,你的未婚妻不會生氣麼?」慕笙歌忽然想起了蘇菲兒,方非然竟然當著蘇菲兒的面兒把她抱走了,他就不怕跟蘇菲兒之間造成困擾嗎?還有,自從她住進這間別墅,方非然每晚都會回來,難道他就不怕冷落了蘇菲兒?她完全不懂。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方非然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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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我是怕你的未婚妻誤會。」慕笙歌故作善解人意,其實她的心裡現在十分的舒爽,既然這個第三者她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就不如讓他們都不痛快好了。

    「誤會?」方非然的唇冷然地抿了抿:「你在這裡住了這麼久,你以為她會不知道嗎?」

    那個讓慕笙歌連名字都不想提的女人,方非然更是不想提起。任何一個女人如果真愛自己的丈夫,怎麼會容忍他跟別的女人日夜相對?慕笙歌住在這裡,蘇菲兒不是不知道,她卻從未跟方非然提及半句,或許她以為這樣的大度會讓方非然刮目相看,卻不知道她的態度恰恰讓方非然更能體會到她的唯利是圖。

    蘇菲兒知道他不能生育還毅然地跟在他身邊,平日裡,方非然態度冷淡,她無怨無悔,這證明,只要留著她方太太的位置,怎樣都可以。

    「或許,你該多抽時間陪陪她。」慕笙歌悠悠的道。

    方非然的胳膊徒然收緊,不悅地道:「你就這麼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慕笙歌被他忽然提高的聲音嚇得縮了縮脖子,道:「不是,我只是覺得,你這樣每天都跟我在一起,有點兒對不起你的未婚妻。」

    「我剛剛說過了,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況且,你真的想要我帶她回來麼?」

    方非然放開了她,慕笙歌立刻從她腿上跳下去,起身對他說:「你們可以去酒店啊,多浪漫!」

    話一出口,慕笙歌就發現方非然的眸子危險地瞇了起來,說這話,她確實有故意之嫌,用句俗話說,就是沒事找抽型,換做別的男人可能真的會幼稚給她看,真的帶別的女人去開房氣她,可是方非然這種成熟的男人當然不會做那種蠢事。

    只見,他邪邪地笑了笑,說道:「也對,酒店確實比家裡要浪漫的多。」

    慕笙歌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經驗告訴她,每當這男人的臉上出現這種笑容的時候,接下來她一定會被整得很慘。

    果然,方非然就這樣雲淡風輕地將她「就地正法」了。

    當慕笙歌被他按在寬大的書桌上時,真的好像給自己兩個耳光,讓她沒事嘴欠。在書房裡做這個,是在不算是環境優的場所,可是方非然卻沒有想要放過她的意思,任她怎樣說好話,可他來了興致,根本不理睬她。

    「然,你不是還要看郵件嗎?我去幫你泡茶。」上衣都被褪到腰間了,慕笙歌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方非然笑了笑,將頭埋了下去,一邊忙碌,一邊道:「我不渴,我只是忽然有點兒餓。」

    「餓了我去給你煮麵,你放我下去好不好?」慕笙歌推著他的肩膀,只覺得脖頸一陣酥麻傳來,在他的吻啃中,讓她漸漸沒了氣力反抗。

    書桌的高度很合適,方非然站在地上,將她的一條腿抗在肩頭,暢快馳騁。躺在桌上的慕笙歌就像一個無助的洋娃娃,被他撞得東倒西歪,雙手緊緊摳著方非然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肉裡。

    事後,方非然將癱軟的慕笙歌從書桌上抱了下來,坐在椅子上,道:「這兒好像也不錯,以後可以多來幾次。」

    多來幾次?不要了吧!慕笙歌在心裡哀嚎著。

    本來這幾天慕笙歌準備去公司上班的,因為蘇夢兒的事,方非然執意讓她在家裡再休養一陣,無奈,她只好繼續在家裡宅著。

    這天,許諾忽然給她打電話說想見見她,慕笙歌立刻答應了。

    關於蘇夢兒孩子的事情,慕笙歌一直有些愧疚,雖然她是出於好心想救她,卻沒想到釀成了這樣的悲劇,她的心裡總是個小疙瘩解不開。

    之前在飯店的衛生間門口無疑聽到了蘇菲兒和蘇夢兒的談話,她早就知道這孩子不是許諾的,可是他卻對那個孩子傾注了不少感情,乍然一下孩子沒了,他一時接受不了她也能理解。

    兩人約在一個咖啡廳見面,慕笙歌走進去的時候,許諾比她先到了。

    只幾天不見,許諾看起來格外滄桑,下巴上的胡茬清晰可見,眼中佈滿了血絲,想必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

    「學長,你沒事吧?」慕笙歌擔憂地道。

    許諾看著她,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他沒想到慕笙歌竟然還會關心他,那天他那麼誤會她,對她說了那麼重的話,可今天,她依舊像以前那樣關心他,好像那天的事從未發生過一樣。

    「笙歌,你不怪我嗎?那天我那樣對你……」許諾很抱歉地道。

    慕笙歌微笑著搖了搖頭,道:「學長,我們之間不需要責怪。」

    「笙歌……」許諾的心中湧起一陣感動。

    「至於那天的事,我能理解你當時的心情,換做是我當時可能也無法接受吧!」慕笙歌想起那天發生的事,彷彿這一刻還歷歷在目,雖然她不是有意的,可是那個孩子的死確實和她有直接的關係。

    「你現在一定覺得我很可笑吧?」許諾的笑容中湧起苦澀。

    「沒有,學長,其實我早就知道這件事。」慕笙歌安慰他道。

    「什麼?笙歌,你早就知道?」許諾有些驚訝,轉念一想:「也對,一定是方非然告訴你的。」

    「不是的。」慕笙歌看了眼窗外,天有些陰了,眼看就要下雨了:「我也是無意間聽到了蘇菲兒和蘇夢兒的談話,才知道的,但是我不知道方非然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那天他忽然揭露,我也十分驚訝。學長,你不會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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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經常聯繫,若是慕笙歌有心,一定會找機會告訴他的,可她卻隻字不提,即使是那次去英國的飛機上,她也沒有透露半句,很明顯,她根本就沒準備告訴他。貞史狂血。

    「學長,我以為蘇夢兒,是一個值得被愛的女人,而且,她那麼愛你,我相信,她隱瞞這個事實也一定整天提心吊膽,日子並不好過。」慕笙歌能看得出,蘇夢兒與她的姐姐蘇菲兒不是一類人,她有善良的一面,可能,她也是迫不得已。

    「可是笙歌,你有沒有想過,若我一直被蒙在鼓裡,就會給別的男人養一輩子孩子,那我就太可悲了。」許諾有點激動,男人的思維模式和女人的是不同的,男人總是更理性一些。

    慕笙歌愣了愣,低低地道:「對不起學長,我沒想這麼多,我只是希望你幸福。」

    許諾伸手,將她的手握住,深情地道:「笙歌,沒有你,我怎麼會幸福?」

    人家都說女人善變,男人又何嘗不是?前兩天還為了別的女人和別人的孩子跟她放狠話,今天就道貌岸然地握著她的手跟她表白?

    她只是笑著收回了手,道:「學長,我早就和你說過,我們不合適。現在看來,我們確實不合適。你剛剛也說了,你怎麼可能為別的男人養一輩子孩子?別忘了,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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