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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5 再喊就把你丟出去! 文 / 傾歌暖

    許諾頓時有些後悔剛剛衝動說出的那些話,或許今生,他與慕笙歌都無緣了。可是,他就是放不下她。

    當晚下了很大的雨,方非然有應酬,很晚都沒有回來,慕笙歌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看肥皂劇,看得昏昏欲睡。

    忽然一陣電話鈴聲將她吵醒了,是許諾的號碼,這麼晚了,他會有什麼事?

    「小姐,你好。這位客人在我們酒吧裡喝醉了,你能來把他送回家嗎?」貞投亞圾。

    慕笙歌開始還有點兒迷糊,這下清醒了,難道是學長去那裡買醉了?真是讓人不省心。

    她連忙換了身衣服便出了門。冒雨趕到酒吧,看到許諾時,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學長,你醒醒,你自己能走嗎?我送你回家。」慕笙歌搖著許諾的身體,只見他緩緩睜開眼睛。朦朧中看到慕笙歌的臉,立刻將她緊緊地抱住。

    慕笙歌知道她喝醉了,便也沒有阻止,只是像哄著小孩子一樣在安慰他:「我們先回家好不好?你喝醉了學長。」

    一旁的服務生幫著慕笙歌扶著許諾往出走,一邊走一邊道:「小兩口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您別再責怪您先生了。」

    慕笙歌大窘。他們看起來很像兩口子嗎?她想,若是她老公動不動就到夜店買醉。她一定罰他睡客房一個月。

    「我不是他老婆,你誤會了。」慕笙歌笑著解釋。

    「不是老婆也是女朋友吧?這位先生的手機上電話本第一個就是您的號碼,跟我一樣,我就是把我女朋友的電話存在電話本第一條的。」

    原來如此,慕笙歌沒多解釋,只是無奈地看著許諾,他確實很癡情,讓慕笙歌很感動,可是感動並不代表心動,她從未對許諾心動過,這便是他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的根本原因。

    將許諾送回家,剛一進門,他便吐了她一身。

    吐過之後,許諾笑呵呵地說:「舒服,好舒服,我要睡覺。」

    慕笙歌苦笑,連忙用紙巾將身上的污垢大概整理了一番,先扶著許諾回了臥室。

    一挨到床,許諾立刻趴在上面睡著了,連衣服都沒顧上脫。雖然與許諾關係好,但慕笙歌也不好意思替他脫衣服,不管他了,她連忙鑽進浴室,去處理自己的衛生。

    ……

    司機將方非然送回別墅便離開了,今天方非然喝得也不少,頭有些痛,一進門,找遍了整個別墅也沒有看到慕笙歌的影子,在臥室看到她換下的睡衣,知道她一定出去了。

    這麼晚了,她跑到哪裡去了?

    方非然很不悅,一遍一遍地打她的電話,可慕笙歌此時正在許諾家的浴室洗澡,電話在手包裡,被她丟在了客廳,根本聽不到。

    打了許久沒有人接,方非然立刻火了,大晚上給他玩失蹤,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時慕笙歌還沒有回來,讓他立刻火冒三丈,拿過手機剛想繼續給他打電話,卻發現一個陌生的號碼給他發過一個彩信。

    打開一看,有兩張圖片,一張是慕笙歌和許諾在咖啡廳裡,許諾握著慕笙歌的手,而她在笑,第二張,是許諾在酒吧裡抱著她!

    方非然立刻將手機重重地摔在地上,機身被摔得粉碎,可憐的手機恐怕連全屍都沒有了。此刻他的臉上帶著像是要殺人的表情,重新將衣服穿好,開上車直奔許諾家。

    之前調查慕笙歌的時候,他曾經連同許諾一起調查過,他家的地址方非然記得個大概,到了東城別墅區,已經凌晨時分了,他丟給門衛一千塊錢和一張名片,門衛立刻將許諾的具體地址告知了他,他便直奔許諾家。

    方非然來的時候,慕笙歌正在浴室裡面將洗好的衣服烘乾,聽到敲門聲,慕笙歌連忙去開門,只見方非然的發上還掛著雨滴,一臉寒意地站在門口,看著她。

    慕笙歌愣住,有點不可思議,方非然怎麼找到這來了?

    看到慕笙歌的那一刻,方非然一直壓抑的火氣瞬間爆發了出來,看起來,她剛洗過澡,頭髮還濕著,身上穿著一件男人的大t恤,想必應該是許諾的,更可氣的是,他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的裡面應該沒有穿內衣,胸前隆起兩個很明顯的小突起。

    他突然闖入,將門重重地關上,直奔臥室,就好像晚歸的丈夫回家捉姦一樣,他在尋找許諾。

    「然,你做什麼?這裡是學長家。你不能……」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臥室,慕笙歌立刻傻了眼,剛剛她明明記得許諾西服都顧不上脫,趴在床上就睡了,怎麼她洗個澡的功夫,這個男人竟然只穿一條內褲地躺在床上,還睡得那麼香?不怕著涼嗎?

    可是眼下並不是他會不會著涼的問題,而是此情此景,很容易讓人聯想為……

    慕笙歌連忙望向方非然,不出意外,他的眼神凶狠地恨不得要殺了她,很顯然,他定是誤會了。

    「然,你聽我解釋,學長他喝醉了……」慕笙歌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方非然冷冷地打斷。

    「他喝醉了和你有什麼關係?慕笙歌,現在立刻跟我走。」

    方非然拉著她便要離開,慕笙歌連忙道:「我的衣服還在浴室裡,還有我的包……」

    其實她還想給許諾蓋一下被子,他那樣睡會著涼的,可是看到方非然的眼神,

    ,她立刻不敢再說話了。

    好說歹說,慕笙歌換回了自己的衣服,雖然還有些濕,可是她想方非然應該不會給她時間等她把衣服烘乾。

    一路上,方非然一點聲音都沒有出,讓她知道,這個男人一定又生氣了,不過她問心無愧,她不怕。

    說不怕,她心裡還是有點畏懼的,這個男人若是發起怒來根本理智全無,絕不會聽她解釋的,她現在只是不明白,方非然怎麼會知道她在學長家?而且他是怎麼找到學長家來的?

    一進別墅的大門,方非然的火兒再也壓不住了,將慕笙歌抵在玄關的牆上,狠狠地道:「慕笙歌,你是不是特別愛許諾?他剛剛恢復單身,你就迫不及待地送上門?原來你這麼賤!」

    她賤?這是她第一次聽到方非然罵她賤,看來他真的生氣了。以往,雖然方非然脾氣不好,可是從來沒有罵過不乾淨的字眼,今天他竟然也開始罵髒話了?

    「然,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慕笙歌並沒有自亂陣腳,很有耐心地道。

    「解釋?你要怎麼解釋?在咖啡廳跟他私會,在酒吧跟他鬼混,我到想聽聽,你要怎麼解釋?」方非然一拳打在慕笙歌頭旁邊的牆上,在她的耳畔震耳欲聾,嚇得她瑟縮。

    「你派人跟蹤我?」慕笙歌也生氣了,看來這段時間他們相安無事的生活就要結束了。

    方非然不屑地道:「你以為你的那點兒破事值得我大費周折嗎?」

    「我是去過咖啡廳見學長,也去過酒吧找他,送他回家,可那不是你口中所說的私會和鬼混,我跟他相處,從來就沒有偷偷摸摸過。」慕笙歌說得理直氣壯,她沒有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對於她的態度,讓方非然心中的怒火更是燃燒到了極點,他一把扯開她的衣領,狠道:「沒有偷偷摸摸過?送他回家,然後就光明正大的上了他的床是麼?」

    慕笙歌脖頸一涼,被他的動作嚇得縮了縮脖子,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他以為所有的男人都像他一樣只用下半身思考麼?

    「隨你怎麼想!」慕笙歌冷冷地別開眼睛,不想再看他這張慍怒中的臉。

    方非然氣結,看來這個女人這幾天確實被他慣壞了,是該好好給她治治病了。

    他彎腰,毫無預警地將慕笙歌抗了起來,害她嚇了一跳,頭向下栽著大吼大叫:「方非然,你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麼?」

    「閉嘴,再喊就把你扒光了丟出去。」方非然冷冷地道。

    慕笙歌立刻不敢喊叫了,她知道方非然這個男人什麼事的做得出來,他說得出也做得到,她本來就不是他的誰,自然不怕把她丟出去丟臉,可是她怕,這張臉,她還想要呢。

    走進臥室,方非然將她丟在了床上,自己則站在地上,雙手抄在了褲兜裡,發號施令道:「脫衣服!」

    慕笙歌剛剛從頭暈目眩中恢復過來,坐起了身子,仰頭看他,他雙目中的寒意告訴她,他是認真的。

    「我不想再說第二次。」方非然顯然沒事什麼耐心。

    脫就脫,本來這身衣服也是濕的,穿在身上難受死了,她正還想脫掉舒服舒服呢!

    慕笙歌咬了咬嘴唇,緩緩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掉,丟在一邊的雪尼爾地毯上。

    這個時候,方非然到是很有耐心,看著她緩慢的動作也不生氣,目光直勾勾盯著她看。

    臥室的燈光如白晝,慕笙歌知道,此刻,她是完完全全暴露在這個男人的眼底,她抬眸,只見這個男人微微瞇著眼,唇邊勾起一抹滿意的笑意。

    很好,通體雪白,沒有留下不良證據,比如吻痕,淤青這種以為急切而弄出的印記。

    他傾身向前,將她壓在身下。慕笙歌故意偏開臉,不去看他。

    因為在許諾那裡沐浴過,此刻,她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香味並不是方非然平日所熟悉的,讓他非常不悅,他的女人,決不允許別的男人碰,不管是她主動還是被動,他絕對不允許!

    「他都碰過你哪裡?是這裡?還是這裡?」方非然每說一句話,唇就擦過她身體的一個部位,吻啃過就會換下一個位置,而這些位置,都是他最熟悉的,而慕笙歌最敏感的部位。

    慕笙歌咬著牙不出聲,身體瑟瑟地發抖,她能夠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方非然的撩撥下,漸漸的咆哮,她越是抖得厲害,方非然就越是起興,那種讓她難耐的感覺彷彿要將她吞噬一般。

    「說啊,告訴我,是他溫柔,還是我?」方非然依舊在她身上肆虐,而且愈演愈烈,好像在試探她的極限究竟是什麼。

    慕笙歌終於忍不住了,這種另類的折磨簡直讓她崩潰,她喊出了聲:「方非然,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相信,我和學長沒什麼。」

    「沒什麼?你覺得你騙鬼鬼會信你麼?你們不是兩情相悅麼?怎麼現在又沒什麼了?」方非然的動作依舊沒有放鬆,他眼看著慕笙歌身下的床單漸漸濕了,不知是汗水還是其它,讓他既得意,又興奮。

    可是眼下,好像還不是要她的時候——他怎麼可能輕易如了她的願?

    「不……不是的,我們從來沒有在一起過,一直都只是朋友。」慕笙歌開始扭動身子想要逃離,趁方非然走神的空檔,她推開他,想要逃下床,卻被方非然握住腳踝拎了回來。

    「朋友?你把我當傻子了麼?朋友會摸手?朋友會摟摟抱抱?慕笙歌,今天你別想逃,我是不會

    放過你的。」說著,方非然將領口的領帶解開丟在了一邊,將襯衫瀟灑的在空中拋出了一道弧線,他小麥色的肌膚和飽滿的胸肌立刻呈現在慕笙歌眼前,傾身而下,吻住了正在看著他發呆的慕笙歌。

    他的吻很是凶狠,讓慕笙歌有些疼,想躲開,方非然根本不給她機會,唇?糾纏,久久不能放開。

    好不容易獲得一點兒新鮮的空氣,慕笙歌大口大口的喘氣,掙扎已經讓她沒了氣力,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或者,她根本沒辦法解釋,難道要她承認當初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接近他而設定的關係嗎?她還沒有傻到不打自招的地步。

    「不管你信不信,我問心無愧。」慕笙歌的聲音漸漸變得虛弱,有氣無力,卻依舊透露著倔強:「方非然,你不就想借題發揮折磨我嗎?隨便你,我早就習慣了。」

    習慣了他如餓狼一樣的胃口,習慣了他從不懂得憐香惜玉,習慣了他無休無止的糾纏,直到把她累得多次昏睡過去才作罷。她早就習慣了,左右也不過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兒事,這不就是他懲罰和報復他的唯一手段嗎?

    「折磨你?」方非然突然勾唇,笑意危險而令人恐懼。他這個時候露出這種笑容恐怕不是什麼好事,但慕笙歌真的不知道他又再打什麼主意。

    他忽然起身,朝立櫃走了過去。

    「你想怎樣?」不知為什麼,一種不祥的預感讓她十分不安,直覺告訴她,這個空檔是她唯一一次逃離的機會,若不抓住,她一定會後悔。

    方非然不理睬她,逕自打開立櫃的門,在裡面找東西。

    慕笙歌親眼看著他拿出兩條皮帶,眼前立刻閃過了一個在電影裡見過的橋段,難道方非然要對她……

    雖然此時她的身子有點軟軟地使不出力氣,可是她必須要逃出去。

    方非然轉身之際,看到慕笙歌如一道閃電一樣跑出了臥室。想逃?怎麼可能?

    結果顯而易見,慕笙歌跑得再快也跑不過方非然,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從身後抱住了。

    「原來你喜歡書房,早說啊!」

    被方非然逮到的時候,正好是書房門口,方非然順勢便將他帶了進去,丟在了書桌上。

    「嘩——」他一揮手臂,整個桌上的東西全部給他甩到了地上。作案現場已經準備妥當,作案者也開始「行兇」。

    只見他靈活的將慕笙歌的雙手雙腳困了起來,而自己則繞過書桌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地點了一支煙。

    慕笙歌被捆著手腳,面朝著方非然躺在書桌上,罵道:「方非然,沒想到你這麼變態,竟然這樣對我!」

    他手中的煙裊裊上升,不緊不慢地朝正發怒的慕笙歌吐了個煙圈,邪肆地笑著道:「是你說的,對於我的借題發揮折磨你,你早就習慣了,不過看起來不像。」

    「你……」慕笙歌剛想說話,就被他吐出的煙圈嗆得咳嗽起來,這個變態,她真想殺了他。

    方非然認真的將手中的煙抽完,一邊抽著,一邊欣賞著她這種姿態下的身體,還真是別有一番韻味。看來孟宇說得沒錯,生活需要調劑,偶爾換換花樣倒也不錯。

    此時,方非然已經不那麼生氣了,其實他知道,以慕笙歌的性子,倘若真的跟許諾發生過什麼,不會向他解釋,定會直接承認。今天的事情本就有些蹊蹺,首先那條彩信來得不明不白,其次,慕笙歌為什麼會穿著許諾的衣服跑出來開門?

    或許聽一聽她的解釋,他就明白了,可是他真的很生氣,根本不想聽她解釋什麼,以為,他會覺得,那是她在想要掩飾什麼。

    「怎麼不喊了?繼續喊呀?」方非然將煙蒂丟盡煙灰缸,一張帶著戲謔笑容的俊臉朝慕笙歌逼近。

    慕笙歌閉了閉眼,既然在劫難逃,那麼,她只能承受。她早該想起來,他們之間從來都沒有過信任,她再怎麼解釋也只會是多餘的。

    「你知道,我們的下一步,該做什麼了麼?」方非然的笑意格外陰險,緊盯著慕笙歌充滿畏懼的眸子。

    她確實不知道,可是,這所謂的下一步一定很變態。

    忽然,他將腰間的腰帶摘了下來,在桌邊狠狠的一抽,突兀而刺耳的響聲立刻充斥著整個書房,讓慕笙歌的身子不由縮成了一團。

    他一下一下的抽打,沒抽一下,就看到慕笙歌縮一下身體,直到她的心裡再也承受不住了,開口求饒道:「夠了,不要再抽了!算我求你了好嗎?」

    方非然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他拿皮帶劃過慕笙歌的臉頰,道:「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慕笙歌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哭道:「求你了,不要再這樣了,我真的好怕!」

    她這一哭,方非然的心立刻軟了下來,雖然玩得起勁兒,可打心眼裡不想再繼續玩下去了。可是,若就真的這樣放過她,會不會太寵她了?

    這心一軟,差點把初衷都忘記了,今晚,他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她,這段時間,她確實太肆無忌憚了,尤其是今晚發生的事,讓他極不爽,看到許諾躺在床上的樣子,他當時恨不得殺了他。

    「好,那我們換一種玩法。」說著,方非然將皮帶丟在了一邊,還將慕笙歌腳踝上的皮帶解開。

    慕笙歌抽噎著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整個人已經被方非然抱在了身上,而他則坐在了椅子上。突如其來的嵌入,讓她的身子狠狠一顫,停止了哭泣。

    「

    自己動,想早點兒結束,就看你的本事了。」方非然往椅背上一靠,完全一副不幫忙的樣子,準備坐享其成。

    慕笙歌咬了咬牙,就知道他不會那麼好心,現在這樣總比剛剛那樣被凌虐要好,這個節骨眼上,她也只有自己安慰自己了。

    她動了兩下便停了下來,道:「這個,給我解開。」她將雙手送到他眼前。

    「不行。」

    「這樣影響發揮。」慕笙歌認真地道。

    果然,這個色魔一聽她這麼說,立刻給她鬆綁。雙手重新獲得自由,慕笙歌再不遲疑,用盡了渾身解數努力早些結束這場不平等戰役.!

    明明是他要求這樣的,可是第二天,方非然卻不滿地說,昨晚他被慕笙歌當成器械玩弄了一晚上,全程她獨自攀上巔峰五次,全部結束之後,那把可憐的椅子髒的一塌糊塗,乾脆被方非然報廢了。

    「看來從前我是小看你了。」方非然面無表情地說著。

    慕笙歌翻了個白眼,若不是他發神經,吃哪門子飛醋,也不會把她逼成那樣,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她?

    「今天晚上繼續,地點我來定。」方非然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雲淡風輕地道。

    「什麼?」

    方非然全然沒有理睬慕笙歌的質疑,拿上公包離開了別墅。

    「天那,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慕笙歌哀怨地跌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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