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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五章 張亮的心思! 文 / 吉祥豆豆

    春藥?張亮聽到這個詞微微震了震,事實上,他根本就沒下什麼春藥,那抹在酒杯上的只是能緩解蒙汗藥的一種緩和解藥,雖然他們的計劃只是要搞垮慕容安然的名聲,不會對她又進一步的侵犯,只等那些八卦記者拍攝到照片就成。

    計劃中壓根就沒有在酒杯上抹春藥這一行動,都是方嫣然,下午非嚷嚷這說要抹春藥,說這樣,拍攝的照片才能更顯慕容安然的放蕩,這個要求,完全在張亮的計劃之外,菜裡面已經下了一定要的解藥,慕容安然勢必會甦醒,這要是在下春藥,後果不堪設想。

    所有人都知道真要是中了那藥,只有男女交合才能解毒,到時候,就算慕容安然再理性,也難以擺脫藥物的控制,只能是**,這是張亮最不想看到的,隨所以他就在藥物上動了點兒小手腳。

    哪裡想到陰錯陽差,那藥最後竟然落到了方嫣然的肚子裡,難怪少爺的脖子上和胸前有那麼多吻痕,想想也知道當時的方嫣然有多「熱情」,知道了這一點兒,張亮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奇怪,他雖然給慕容安然杯子上抹的是藥性溫和的保養藥,但到了方嫣然那裡勢必會成為催情的春藥。

    想想上次在「金琳院」方嫣然對他大呼小叫,萬般輕視和侮辱,當時氣不過他就在方嫣然喝的水裡加了點兒料,雖說是要到時對她身體也沒什麼大礙,只是會讓她脾氣越來越暴躁,甚至不分場合的發狂,目的也就是丟丟她的人。

    可是那種藥和他往杯子上抹的藥不能相碰,否則就會變成催情的春藥,不到兩人交合,藥效便不會散去,想不到歪打正著讓方嫣然給喝了,也算是惡人有惡報吧。

    想到這裡張亮對慕容安然越發佩服,那種藥只抹在了她的杯子上,現在卻讓方嫣然給喝了,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她偷換了兩個人的杯子。

    不管怎樣,反正他的安然小姐沒有受到傷害,這就是他最想見到的結果。,收回心中的喜悅,滿臉不解和憤怒的看向張倩蓮。

    「張夫人,張亮不知道您的問話是什麼意思,往慕容小姐的杯子上抹藥可是方小姐親自監管,怎麼最後藥跑到了她的肚子裡,張亮也覺得費解,如果您想要知道實情,最好問問方小姐,而不是我這個從來沒在現場出現過的外人,總不會是方小姐對春藥好奇,所以……」

    張亮說到這裡適時的閉嘴不言,他看到褚澤義早已臉色鐵青,方才沒聽張亮的分析,還以為只是個誤會,可是想想方嫣然的為人,也有可能是她忍不住想要嘗試,那樣放浪的女人,想要尋求刺激,倒也正常,真是委屈了張亮,剛才之前,還一直都他心存懷疑,真不應該,和那對黑心母女比起來,張亮才應該是他信任的人。

    張良這樣說,方嫣然不肯了,誰麼叫她對春藥好奇,這個哈巴狗,明顯要把罪名推到她身上,這怎麼能行,今天受傷害最大的可是大,眼睛圓睜,惡狠狠的瞪向張亮,右手一揚就要給張亮一個耳光。不過她的手並沒有碰到張亮的臉,而是被褚澤義狠狠的握在手中。

    此時的褚澤義對方嫣然早就是滿腔怒火,想不到這個女人到現在不承認錯誤,反倒要打他的手下,眼睛狠戾的一瞇,狠狠的甩掉方嫣然的手,突然增大的力道,差點兒讓方嫣然跌倒。

    「褚澤義,你個混蛋,竟敢這樣對我!」方嫣然失控的大聲叫喊,原本凌亂的頭髮更是遮住了臉龐,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女鬼。

    褚澤義沒有理她,示意張亮站在靠門的一邊,目光冷峻的看向張倩蓮,配上那幾道抓痕,看上去猙獰而又恐怖。

    「張女士,不知道你對我們張亮可還有什麼要問的,我倒是覺得,與其問張亮還不如問問你那寶貝女兒,是不是春心難耐,想喝了春藥與別人廝混?」褚澤義說這話時,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縫裡蹦出,如果不是這個放浪的女人,他怎麼會變成這樣,恨不得,一下子把她撕成碎片。

    計劃中,慕容安然一暈倒,方嫣然就會離開,這也是褚澤義看到床上躺著個女人沒有多想的原因,說不準這方嫣然真的跟張亮猜的那樣,耐不住寂寞和別人有約,今天來這兒的富家公子可不在少數,想到這裡,眼中透出濃濃的鄙夷。

    方嫣然不傻,剛才這一主一僕在這兒唱雙簧,她可是聽了個清楚明白,他們兩個是一致認為,是她偷喝了慕容安然的酒,這一個個都把自己當什麼了,一個傀儡,一個哈巴狗,竟然敢這樣說她,方嫣然立馬怒火心中燒,整個人「騰」的從地上站起來,三步兩步衝到了褚澤義面前。

    「褚澤義,你什麼意思,有種你再給姑奶奶說一遍!」

    要是以前,褚澤義還真不敢說,最多也就是腹誹一句,但現在,早就已經撕破了臉,他也沒什麼害怕的,尤其是到了現在方嫣然還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真讓人不爽,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著方嫣然的臉,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說你就是個蕩婦,耐不住寂寞,喝了春藥打算勾引男人,怎麼,你聽不清楚?」

    「你!你個哈巴狗!竟敢……竟敢這樣說姑奶奶!」

    方嫣然說著就伸出她那兩隻九陰白骨爪,直接向褚澤義撲過去,褚澤義有了前車之鑒,怎麼會在此吃虧,揚手就要給她幾個耳光,要不是張倩蓮動作快,方嫣然的臉怕是也要毀了。

    「澤義,嫣兒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還嫌事情不夠亂!」張倩蓮一隔開兩個人,就大聲呵斥道,方嫣然一聽立馬委屈的哭出了聲兒,「媽,是他,他總是侮辱我,你知道,我怎麼會和給慕容安然的藥,我又不是傻子!」

    說完嗚嗚嗚大哭起來,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女兒,張倩蓮看到方嫣然這樣也是心疼的不得了,樓主哭的稀里嘩啦的女兒,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安撫到,「好了,好了,嫣兒不哭,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一定有誤會!」

    「媽

    ~,一定是……慕容安然那小賤人換了我的酒!」方嫣然邊哭邊說。

    都說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方嫣然無心說了這句話,讓張倩蓮想到了一些事情,那會兒慕容安然突然說少卿來了嗎,難不成就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慕容安然就換了嫣兒的杯子。要是這樣,還真太小看這丫頭了。

    褚澤義一見方嫣然到現在都沒有一點兒認錯的樣子,也不想再看這對母女唱雙簧,回頭看向張亮,「張亮,今天委屈你了,我們回家好好吃頓年夜飯!」

    張倩蓮這裡剛好有些眉目,楚澤義就說要走,這怎麼成?他們要是走了,女兒的名聲怎麼辦,想要接手慕容集團,女兒的作用不容小覷,否則這麼多年,她辛辛苦苦栽培方嫣然的目的何在?

    不等兩個人出門,張倩蓮立馬堵在了門口。

    「澤義,事情還沒有商量完,你怎麼能說走就走?」

    褚澤義看到張倩蓮攔在身前,一雙濃黑的眉毛高高跳起,滿眼的不屑,「張女士,我不覺得還有什麼好商量的,事實擺在面前,您那寶貝女兒耐不住寂寞,想要尋求刺激,偷偷喝了慕容安然的酒,這麼簡單的事情,我不覺得還有商量的必要!反正我的名聲早就被您那寶貝女兒不在乎多一次,倒是您,還是自求多福!」

    說完瞥了一眼仍然攔在他身前的那只胳膊,繼續往前走去,張亮則跟在他身後,原本就感到委屈萬分的方嫣然一聽褚澤義還是這樣說自己,立馬竄到褚澤義的身前。

    「姓褚的,你把話說清楚,你說誰耐不住寂寞,有種你再說一遍!」這時的方嫣然已經徹底瘋狂,哪裡還有平時的溫柔大方,清新甜美,完完整整一個潑婦。

    就這樣的女人還想要爬上風凌宵的床,真是可笑,別說人家風凌宵不願看她一下,就連自己,也覺得看她一眼,眼睛都疼。

    「方小姐,誰耐不住寂寞還用說出來?就算再暈乎,那會兒的事兒,你也記得吧,是誰不知羞恥的將腿搭在褚某的身上,又是誰一雙賤手不斷上下亂摸,要不是你這樣,我褚某會失控,會做出毀自己名聲的事兒?」

    褚澤義看向方嫣然的眼神全是厭惡,在她要開口叫喊時,臉上露出痞痞的笑容,「方嫣然,不是我說你,就算再耐不住寂寞,也不用搶著今天呀,掙得那麼多人都看見,怎麼以前就不知道方小姐如此開放,我褚某的名聲是毀了,但最多也就落個風流成性的名聲,你方小姐可不一樣呀!」

    褚澤義說完還「嘖嘖」個不停,方嫣然被氣的滿臉通紅。

    「褚澤義,我警告你,在敢這麼說我,我讓你死在這裡!」這時候的方嫣然已經完全瘋狂,哪裡還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到時張倩蓮覺得再說下去也沒有什麼好處,反倒會整出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讓褚澤義先走微妙。

    趕緊攔住要撲上去的方嫣然,讓張亮打開門,帶褚澤義離開,一出門,褚澤義就狠狠的扔掉手中的雪茄,看到張亮小心翼翼的樣子,心中軟了一下,以前總認為張亮這個人不可靠,什麼事兒都防著他,今天鬧了這麼一出,褚澤義才發現以前真是太幼稚。

    他怎麼會傻得相信一個「老三」和人盡可夫女人的話,這樣的錯,以後再都不會再犯。想到這裡臉上的怒意也消了一些,抬手拍向張良的肩膀,滿臉的真誠!

    「張亮,從今天氣,你就是我的兄弟,過去的那些以後不准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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