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凌霄抱著慕容安然上車,沒有絲毫猶豫就把她帶到他的別墅,安頓好後,立馬給家庭醫生打電話,進行認真的檢查,直到醫生說並無大礙後,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喬醫生,你說她只是中了蒙汗藥,沒什麼大礙?」
「馮先生,真的沒事兒,原本這位小姐中的藥量也不是很大,可能是因為體力透支,加上緊張過度,才會一直昏迷,您放心不出兩個小時,她就會醒來!」喬醫生認證詳細的把病人昏迷不醒的原因解釋了一遍,一旁跟著的李叔,見馮凌霄如此緊張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後安慰說道,「少爺,醫生都說沒事兒了,你還擔心做什麼?看來少爺對著為小姐非常關心呀!」
馮凌霄是什麼人,一聽李叔說的話,再看看李叔眼中那抹深邃的笑意,知道李叔誤解了,立馬出聲解釋,「李叔不是你想的這樣!」完全完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的至理名言。
李叔一聽哈哈大笑,不再多說,看著喬醫生醫生給慕容安然吊上液體,又特別交代,「喬醫生,你也知道這麼多年我們家少爺可是從來沒有帶女孩子過來,這就說明這個女孩子非同一般,你可一定要好好治療,否則為你是問!」話雖然說得眼中,可那眼中的笑意能讓人看出來,他此時的心情,那可是好的不得了。
「李叔,你放心,這位小姐只是身體有些虛弱,再加上平時總是緊張過度,好好休息就會沒事,我現在給她輸的營養液,一會兒輸完直接拔掉就好!」喬申和馮凌霄打了若干年的叫道,自然知道他的為人,事情已經辦完,離開自然最好,如果有事兒,馮凌霄自然會給他打電話!」
「知道了,喬醫生你就放心的離開,這位小姐自然有人照顧!」李叔說玩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馮凌霄,那眼中的笑意好像是看出了一切,縱然馮凌霄一向為人冷靜,但被李叔,這樣看著還是有些彆扭!
「李叔,您去休息,我在這裡守著就好!」
「那是自然,難道少爺還打算讓我一個老頭子伺候這位小姐不成?」李叔說玩哈哈大笑,弄得馮凌霄更是尷尬,一張冷峻的臉竟然出現一抹酡紅。
李叔看了滿心歡喜,這小子終於開了竅,這是害羞了,不過他還是裝作沒有看見,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靜靜的躺在床上,長的甜美異常的小丫頭,再次笑了笑,眼光是那樣柔和。
在馮家呆了這麼多年,可以說是看著少爺長大,少爺的性子他最瞭解,什麼時候,見他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緊張,不用說,躺在床上的這位姑娘應該是少爺的心上人,果真是這樣就太好了,他也能給老爺子交代了。
憑他多年的閱人經歷,知道那女子不錯,這個年代,有著如此清純面孔的女子,能壞到哪兒去,更何況,嘴唇上那麼嚴重的傷口,應該是自己的咬的,又是中了迷藥,猜一猜也知道一定是流氓想要對她為所欲為,這傷口應該是她自救是為了保持清醒而留下的,這樣的女子,反倒有些像他的少爺,兩個人要是真的能結為連理,少爺也就不會那麼孤單,他真的需要一個堅強而又聰慧的女子在一旁幫忙。
外面的人只知道少爺的風光無限,可誰又知道他的淒苦命運,小小年紀就被媽媽拋棄,滿心疼愛他的爸爸娶了個繼母,好日子也沒過幾天,就被人陷害得了重病,最後治療無效而亡,那個時候他才十二歲,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所經歷的這些事情,哪裡是一般人所能接受的,如果不是少爺天生堅強,這馮家不知道還在不在?
雖然現在還有個繼母,但馮凌霄卻很少和她聯繫,就連住的地方也不在一起,好在那個繼母也識相,每天吃香的,喝辣的,也不敢來這裡打擾,可一個人住這麼大的一座院子,終歸有些孤單,老李一直希望少爺能找個貼心的,這樣就不會像原來那樣難受,好在今天少爺帶回了這個姑娘,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們這家別墅就快要又女主人了?
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意味深長的看了少爺一眼,叮囑了兩句,便離開了臥房,這麼好的時間和機會還是留給少爺的好,他一個老頭子,就別瞎摻和了。
李叔一走,馮凌霄才長長舒了口氣,從小就由李叔照顧著,可以說,這個世上最瞭解他的人就是李叔,雖說李叔是馮家的老管家,但是他從來沒有把李叔當成什麼下人,準確的說,反而是親人,李叔剛才意味深長的眼神,他懂,可是有些事兒,終歸是可遇而不可求,最終能走到哪一步,也得看造化,一雙冷峻而深情的眸子看向躺在床上的慕容安然。
緩緩坐到床邊,食指緩緩的撫上了那鮮紅異常的唇,客觀來說,慕容安然的唇已經算不得是嘴唇了,下唇的兩側已經被咬的裂開兩道口子,那會只是不斷的流血,現在血是止住了,卻也腫了起來,再也沒有了先前的俏皮和性感,可知她為了讓自己清醒,使了多大的勁兒,真是個傻丫頭。
馮凌霄的眼中透出一抹不同平常的溫柔和心疼,冷峻而不失英俊的臉龐竟然低了下來,輕輕地在哪兒腫的算不得是嘴唇的上面吻了一下,那麼溫柔,那麼心疼,站在門口旁邊偷窺的李叔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隨後輕輕的離開。
吻完慕容安然的剎那,馮凌霄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做,多少女子在他身邊極盡承歡,他連看都不看一眼,今天卻吻了一個面容受損的慕容安然,冷峻的面龐因為這一發現,竟然有些發燒,馮凌霄有些尷尬的站了起來,雖然慕容安然並不知道,但他還是感到無比的尷尬。
不知道剛才怎麼會那樣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回過頭再次看向那張有些虛弱的小臉,眼中多了一種不可名狀的神情。
馮凌霄知道,剛才那一吻之後,他再要想要隔斷和慕容安然的關係,就難於上青天!喬申說慕容安然還得兩個小時才能醒來,目前也就只能靜靜的等著。
「金都」酒樓裡的包間裡,張倩蓮見方嫣然的話起了一定的作用,褚澤義也不想先前那樣大呼小叫,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給了方嫣然一個讚賞的眼神兒,隨即看了眼褚澤義,整個人也冷靜了多了,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褚澤義不是阿姨說你,現在我們也就是一根繩兒上的螞蚱,一個都跑不了,你們你說我們有什麼好吵的,嫣兒說得對,當務之急,我們應該好好合計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辦,而不是在這裡一家人吵個沒完!」
張倩蓮說完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看褚澤義和方嫣然,這兩個人平時也算是機靈的很,怎麼最近是辦啥,啥不成,慕容集會上不但沒有讓慕容安然丟人,反倒讓她大放異彩,試衣間也是,沒有搞垮她,反倒讓嫣兒的名聲受到連累,最後還是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那件事情淡化下來,沒想到這次又整了這麼一出?
難不成是甜甜吃香的喝辣的,讓人都變笨了?
褚澤義這時候也冷靜了下來,畢竟是男人,這令靜下來,竟然發現了好些先前沒有注意到的事情,也顧不上處理臉上的傷口,直接看向方嫣然,「方嫣然,那會兒你除了吃菜外還吃了些什麼?」
方嫣然一聽褚澤義指名道姓的問她,有些不樂意了,一雙眼睛瞪的像銅鈴一般大,「褚澤義,你什麼意思,憑什麼問我?難不成我還會還自己不成,你真把我當成傻子了!」
說到底自己也是受害者,一想到再也不可能和馮凌霄、霍銳那樣優秀的男人在一起,方嫣然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心情,就再無法平靜,還以為褚澤義有什麼好辦法,說到底,也不過就是會把臭水往自己身上潑,她可不幹!
張倩蓮一見方嫣然又開始大呼小叫,非常的不滿意,「嫣兒,你就不能靜靜的聽澤義說完,在咋呼,就給我回蓮嫂的鄉下老家住幾天,省的給我惹是生非!」
褚澤義這麼一說,張倩蓮也覺得有些不對,按照道理,她們只是早就吃了解藥,嫣兒不應該會昏睡過去,而且那會看嫣兒的神情,非命是用了春藥,她們今天原本就沒有打算讓慕容安然安然**,只是想著毀掉她的名聲,最終不得不嫁給褚澤義而已,怎麼事情反而變成了這樣?
「嫣兒,我們看著慕容安然吃了那些菜,怎麼反倒是你睡在裡面?」
這一說,方嫣然才想起了剛才的事兒,眼中露出狠戾的光芒,「媽,別提了,都是慕容安然那個賤人,命名中了毒藥,反而有力氣用煙灰缸砸暈了我,後來的事兒嫣兒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你那會兒……怎麼會……」褚澤義想問,為什麼半睡半醒中的方嫣然會那樣熱情,那樣放浪,不過這句話確實不好一說出,畢竟那會兒他也很投入!
但張倩蓮一下子明白了褚澤義想問的問題,看了一眼方嫣然,若有所思的問道,「嫣兒,你可感到有其他不同?」
方嫣然認真想了想,隨後說道,「倒也沒什麼不同,就是感到很熱!」
這句話一出口,張倩蓮和褚澤義立馬明白了過來,可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還是把張亮叫過來,這樣事情就會更清楚明白」褚澤義一臉的嚴肅,不容任何人說話,隨後就立馬撥通了張亮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