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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熠行挑高眉,黑眸盯看著懷裡的女人,其實他只是一時忘記這裡沒有信號而已,冷沫沫不知道手錶的事,覺得他被天上飛來的豆腐砸了頭,而發笑也是正常的。
只是,她的笑多了太多得意,她說的話更是在玩笑他。
男人狹長的眸子微瞇,瞅著近在咫尺身處他胸膛狹小天地裡的女人,就算這樣冷沫沫竟然還敢不識時務的犯上作亂?
「沫沫,」凌熠行表情淡然,沉著聲音叫女人的名字,被子裡的魔爪已經圈住她的纖腰禁錮著,「你沒有感覺到自己很危險嗎?」
聽著他不太善意的提醒,冷沫沫的笑容霎間逝去,感覺到身前男人危險的氣息,她幾分慌張的抬眸撞進凌熠行帶著侵略的眼神中。
「熠行,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不要亂來。」她很怕男人抓癢,用被子牢牢裹著**的嬌軀,所有的神經都戒備起來。
凌熠行突然扯開嘴角笑了,冷沫沫木訥的眨動魅瞳,往後挪了挪身子,他的笑讓她覺得深不可測毛骨悚然。
男人將手抬到胸前,戲謔的說:「你說的動口不動手!」他猛的朝沫沫撲過去,雙手撐住床,高大的身子將女人壓在身下。
「啊——」冷沫沫驚呼一聲,本能的抬起雙手抵著男人的雙肩反抗,「熠行,你被亂來,有話好說。」她意圖求饒。
凌熠行才不管那麼多,極盡狂野的親吻女人的每寸肌膚,聲音沙啞,「說吧,我聽著……」
「唔……凌熠行,你上輩子一定是淫獸!」她嬌嗓抗議著男人的掠奪。
他很佩服冷沫沫,這個時候還敢如此大逆不道的挑釁,真不知道是勇氣還是白癡?
「你錯了,我現在就是,小妖精接招吧!」
「啊——」
……
房間裡激情過後炙熱氣息還沒有完全疏散,女人已經徹底沉睡過去。
男人兩指把玩著沫沫的髮絲,聽著女人淺淺的呼吸,緩緩閉上眼睛,安心的陪著她進入夢鄉。
這一覺睡到了黃昏,凌熠行醒來的時候,冷沫沫不在身邊,那一側空空如也,他莫名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離不開冷沫沫?
他迅速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充斥鼻腔的是香噴噴的米香,她在熬粥,而且應該是快好了。
這廂,冷沫沫身穿藍色碎花圍裙,端著砂鍋小步跑走出來,雖然砂鍋的兩個耳朵上墊著棉手套,可隨著端握的時間拉長,她還是感覺有點燙。
迅速將砂鍋放在餐桌上,她搓著手指,不經意間抬眸看到凌熠行高大的身影靜處在不遠處,「你什麼時候醒的?怎麼站在那裡不出聲!」她甜美的笑著。
「餓了嗎?你醒的還真是時候,快過來吃飯吧。」她打開砂鍋的蓋子,拿過碗將熱氣騰騰的蔬菜瘦肉粥盛出來。
凌熠行邁開步子走到餐桌前,黑眸噙著笑凝視著嬌俏的妻子,飯香飄逸,吸進腹中,男人瞬間被誘惑,食慾雲湧,「好香啊!」
這一切,都是他長久以來希冀的,凌熠行幸福的五體投地,得意忘形玩笑一句:「不過,應該比不上老婆好吃!」
「凌熠行,你不邪惡會死啊?」女人薄怒嬌嗔。
男人被罵得心裡甜滋滋的,幸福的抿唇而笑,低頭吃著粥,若有深意的說:「嗯,好吃!都好吃!」
冷沫沫扶額,平生第一次有想用膠布把某個人整張笑臉都纏起來的衝動,她睨著被罵還笑得開心的凌熠行,狠心的問:「熠行,不如把你這張即性感又滿是邪惡語言的嘴巴封起來可好?」
「哈哈……」喝粥男人笑的更放肆。
或許是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越笑越起勁,毫無節制,雙肩顫抖……
她說了什麼有這麼好笑?冷沫沫覺得凌熠行莫名其妙像個蛇精病,悻然的說:「熠行,我改變主意了,應該把你整張臉都粘起來,你可以在膠布的陪同下盡情的笑個夠,我看不見。」
男人笑得閉上了眼睛,一看就是強忍著想收斂欲要發狂的笑,他深吸氣調節凌亂的呼吸,侃侃而問:「老婆,我覺得你應該改名,冷幽沫可好?」
意外獲得藝名的女人薄怒,板著沒有任何威懾力的俏顏,嬌嗓警告,「凌熠行,你最好馬上閉嘴。」
雖然知道男人不會害怕,或許還會變本加厲的邪惡,可無論自己的震懾力有多麼微小,此刻冷沫沫也必須挺身而出抵抗給她起外號的男人。
出乎意料,凌熠行被她小貓咪一樣的威儀嚇到了!軟聲哄著說:「幹嘛呀?老婆?真生氣啦!」
「哼,」冷沫沫不屑的撇嘴,別開臉,既然生氣這招好用,當然不能浪費,「凌熠行,我現在不是你的誰,你的那個誰是冷、幽、沫。」
「哈哈……」他又再笑,不過這次收斂不少,黑眸凝視著冷沫沫嚴肅的俏臉,溫柔的明知故問:「哪個誰?」
「……」
冷沫沫發現她根本說不過凌熠行,乾脆佯裝很生氣的沉默,讓他的口才優勢無法施展。
他黑眸凝睇著冷沫沫陰沉的俏臉,竟管她很不識逗,因玩笑而生氣的女人更是蠻橫不講道理,可凌熠行捨不得她氣著,捨不得她不開心,軟著聲音說:「喂??幹嘛不說話?不帶鬱悶的!」
從現在開始,悶不吭聲喝粥是女人最想做的事!
凌熠行無奈的歎了口氣,其實哄老婆也是個技術活,很不容易呢。
他垂眸,智慧的腦袋轉了轉,舌尖舔舔性感的薄唇,自貶的哄著說:「老婆,你看我改名凌小貓或者凌小豬之類的怎麼樣?」
冷沫沫挑眉,魅瞳盯看著面帶賤笑意圖討好她的男人,回想著剛剛他心甘情願給自己起的外號,女人突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口是心非的嬌嗔著:「凌熠行,你真討厭。」
見她笑了,凌熠行心總算落了地,趁熱打鐵繼續哄著,嘴上像抹了蜜,「只要你開心,我改什麼名字都願意,當然,無論你叫什麼名字,我都會永遠愛你,愛你這個人。」
那一刻,冷沫沫有種從地獄到天堂的感覺,前一秒被氣的要施展野蠻暴力處理掉眼前的男人,後一秒被愛包圍,幸福的死去活來,幾乎被男人的甜言蜜語膩死。
這樣大起大落的感情波動,她可憐的小心臟怎麼吃得消?
冷沫沫魅瞳凝視著男人充滿深情的眼睛,佯裝對他的濃情蜜意毫不感動,「熠行,打個巴掌給個甜棗這事能不能少干?」
男人異常的聽話受教,抿唇笑著不停的點頭,剛哄好的女人不宜得罪啊,「好,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全聽老婆的!」
「這還差不多。」她垂下眼睫,咕噥一句。
餐廳裡安靜下來,兩人靜默著喝粥……
過了一會兒,他掀了下眼皮,瞥著冷沫沫碗裡的粥已經見底,好整以暇的說:「沫沫,一會兒把東西收拾一下,我們離開這裡。」
沫沫蹙眉,不久前他似乎說過類似的話,可在之前的之前他們談妥的——讓她回歸自己的生活就不算數了嗎?
「熠行,我不想再回a城。」她已經說過原因。
「好,那就不回a城。」男人毫不猶豫的回答,語氣帶著一股堅定。
她坦然自若的瞅著凌熠行,其實有些事情他不願說,冷沫沫也不想追問,但那只是在他放她離開的前提下。如果在溫凌婚期臨近,溫氏已經成為最大股東的被動局面下,凌熠行依然要求她留在身邊,不是不可以,而是她必須知道理由。
冷沫沫抿抿唇,非常認真的反問:「熠行,你覺得讓我留下來,然後還瞞著我所有的事情好嗎?」
她故意停頓片刻,眼神毫不躲藏的凝視著男人蹙動眉梢和諱莫如深的眸光,凌熠行應該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問吧?
「熠行,我不喜歡做沒頭蒼蠅,不喜歡一無所知,不喜歡毫無防備事情發展到身不由己的地步,我不喜歡那樣的感覺。」
「我是人,不是你的金絲雀。」她的話一針見血,一改往日的隱忍,目光依然毫無轉移的看著男人。
那一刻,凌熠行突然覺得眼前才是真正的冷沫沫,以往,她的倔強和堅強都隱藏在心底不易被察覺,但她心裡有一把尺,超出的她就不會做。
不過,金絲雀這個比喻有點過了吧?他好像有說讓她去忙自己的事喔,「沫沫,我只是想讓你無憂無慮,知道的越多,煩惱越多,我會把一切都處理好。」
他還是不願說,女人心裡有幾分不耐煩,既然如此,她也不必留下來,沫沫表情淡然,抿唇淺笑著不反駁的說:「好,那你處理你的事,我也有自己的事要處理。」
她也想守著深愛的男人,但是有些事情無理由的超出界限,沫沫只能選擇不躍雷池。
「……」
兩人無聲的對視良久,女人眸子晶瑩剔透,超乎尋常的淡定坦然,氣定神弦充滿自信,「熠行,你不會連之前說過要我回歸自己的生活都要反悔吧?」
凌熠行頷首,閉了閉眼睛,男人知道這次他輸了。
不想說出原因,不想告訴冷沫沫他在報仇,所以代價是——她不會背上莫須有的第三者名號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