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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兒子長大了 文 / 聞香情 非包月作品

    「滾!」仁甫冷喝一聲,他看不起張玉潔這種人。

    「是,公子,我們馬上就走。」張玉潔臉色雖是難看,卻還是硬拉著丈夫李大偉離開。

    李大偉像是有些不肯離開,半推半就的,最後還是離開了。

    「三叔,你們呢?你們是怎樣想的?是像二叔?」我問道,此時此刻,我需要一個態度,三叔李海洋的態度,如果三叔也像二叔一樣,那麼今天這個忙我就沒辦法再幫下去。

    李海洋欲言又止,他該怎麼辦?站在私人角度上,當然不想得罪仁甫,對方後台太硬,跟這種人硬碰,無疑是雞蛋碰石頭。

    再有就是,目前為止,兒子仍在仁甫手上,更是讓他有些投鼠忌器,生怕仁甫會再遷怒於兒子。

    「公子,請你放了我兒子吧?我在這裡給你賠不是。」白寶玲忽然下跪,只要能救兒子出來,讓她做什麼都無所謂。

    我看得有些心酸,再怎樣,白寶玲都是我三嬸,而如今,我這個三嬸卻在我面前給別人下跪,讓我情以何堪?

    白寶玲這一下跪,仁甫更是得意無比,哈哈笑道,「一碼事歸一碼事,你們當不當我是親人?跟你們兒子的事情沒關係。」

    再高興,仁甫也不會拿錢去開玩笑,五千萬就快要到手,他沒理由放棄掉,哪怕白寶玲向他下跪。

    「公子,請你行行好,放過我兒子吧,求求你。」白寶玲苦著求饒道。

    我很實在是覺得鬱悶,我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真他媽無語,怎麼這樣?在我設想中,我進來後會將仁甫好好修理一頓,誰知竟會出現眼前這出鬧劇。

    我知道,出現這種鬧劇,不是對手太利害,而是二叔他們太愛自己的孩子,被親情蒙蔽了雙眼。

    實在是覺得鬱悶歸實在是覺得鬱悶,在三叔李海洋的答案沒出來之前,我不打算動手。

    值得一提的是,老媽也有著與我一樣的想法,她想著就算兒子有能力幫,也不能著急。

    「小翔,那個……」李海洋很為難,真不知自己該怎麼辦?

    「三叔,你的意思呢?」我並未幫三叔作主,有些事情還需要自己拿主意。

    李海洋陷入困境之中,他自己也不知該怎麼辦,此時的他是多麼的希望能有個人站出來告訴他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李海洋陷入兩難,我是他請來幫忙的,如今看著我與仁甫之間是再無可能和平收場,他該怎辦?

    仁甫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只要能與我斷絕關係,今天這事就不怪罪到他頭上,但李海洋卻並不滿足,他要的不止是這些,他想做的是將兒子從仁甫手中救出來。

    就算仁甫不將今天這事怪罪到自己頭上,李海洋也知道,他自己絕對無法拿出五千萬。

    「姓楊的,只要你能與我扯清關係,今天這事我不怪你,否則你就等死吧。」見李海洋猶豫,仁甫再一次說道。

    此時,門外那兩外暈倒的保鏢也醒過來,在他們醒過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衝進來,並同一時間將槍也抓在手上。

    看見保鏢進來,仁甫更是心中大喜,更加囂張起來,今天這五千萬,他要定了。

    仁甫的想法是,先將錢拿到手,然後再慢慢跟我算賬,沒有人可以打了省委執政公子後還能平安無事。

    「少爺,對不起,我們失職了。」其中一個保鏢見仁甫被打得那麼慘,他大吃一驚。

    「你們給我聽好了,誰敢亂動,馬上開槍。」仁甫對這兩個保鏢是很憤怒,但現在不是追究這些事的時候,既然有保鏢進來了,他更不想再被我打,那滋味,真不好受。

    「公子,求求你放過我兒子吧,我求求你。」白寶玲依然跪在地上,她一個婦道人家,哪見過什麼真槍?如今見仁甫下了命令,她更是害怕。

    「你們只有一條路可走,滾出去,拿五千萬過來,今天這事就與你們無關,否則你們別怪我不客氣。」仁甫冷冷說道。

    醫生已經進來開始幫仁甫進行包紮,病房裡的情形也是讓進來的醫生嚇一大跳,乖乖,這場面,鬧得夠大,連槍都出來了。

    李海洋欲言又止,其實他真很想跟仁甫說,只要對方願意放過他兒子,他馬上就可以離開,跟大哥一家子人斷絕關係,護子心切,可以理解

    「老三,快讓寶玲起來,像什麼樣子?」我父親實在看不下去。

    「哈哈……你們都他媽是膽小鬼,告訴你們,五千萬,一分不能少。」仁甫很興奮,他很喜歡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那讓會他感到特有成就感。

    我嘴角抽搐幾下,臉色一沉,正待說話,可李海洋開口了,「公子,今天這事真與我們無關,公子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只要公子你能原諒我兒子,我們馬上就離開,這輩子都給你做牛做馬。」

    我聽得頓時苦笑起來,我算是看透了,看來三叔也開始動搖,開始推卸責任。

    「老三,你什麼意思?不要忘了是誰找我兒子過來的,怎麼?你現在想將所有責任都推到我兒子身上?」老媽見狀是第一個忍不住,對丈夫這些所謂的親兄弟十分反感,甚至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要討厭。

    我父親沒說話,但是臉色也不太好看,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這些親兄弟會那樣,老三救兒心切,這些他做大哥的可以理解

    ,只是,老三現在推卸責任卻不是他這大哥所能理解的。

    「媽,沒事,不要生氣。」我反倒是看開了,反正他對二叔三叔他們是從不抱任何希望,會過來幫忙,完全是看在老爸面子上,也罷,既然如此,就權當是看在老爸面上,幫三叔最後一把——

    李海洋不敢與我父親幾人的目光相對視,他心裡跟明境似的,知道今天這事是他不對,但是他現在確實沒辦法,被逼急了,只能說出這些話。

    「爸,媽,你們帶三叔他們出去,這事交給我。」我心中有了決定,既然決定要幫,那就幫完這一次,

    相信這次過後,老爸也無話可說!

    「爸,你要相信我,帶三叔出去吧。」見老爸猶豫,我說道。

    我父親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兒子長大了,或許真有能力將李付偉救出來。

    求饒無果之下,李海洋也只得拉著老婆離開,再次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作為三叔,他對我的人身安全並不太感興趣,哪怕是我被仁甫的保鏢開槍打了,他也沒什麼好傷心,只要自己的兒子安全,這個也是人之,在某種情況下,人就是自私,這個是事實。

    「李小翔,你還想打我?」醫生已經幫仁甫包紮好,醫生告訴他,必須得馬上動手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你說對了,我真想再打你。」話音剛落,我又動手了,用我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轉身朝兩個保鏢襲去。

    那兩個保鏢是做夢也未想到我會再次偷襲,只覺得眼前一花,想要避開時已經是來不及,我那碩大的拳頭已經到了他們面前。

    一陣劇痛傳來,緊跟著就兩眼一黑,又再次被打暈過去。

    眼看著自己的兩個保鏢被打暈,仁甫有些傻眼了,一拳?我一拳就將他兩個保鏢打暈?怎麼可能?難道他這兩個保鏢是紙老虎?

    腦袋當機,轉不過來,仁甫根本不知這是怎麼回事,我只用了一拳就干倒保鏢?

    仁甫又哪裡知道,我是沒怎麼練過,但好歹也經過錦衣衛史雲強一個上午的指點,知道人的身體上哪裡較為脆弱。

    異能練成後,我的速度遠不是平常人可比,用快如閃電去形容也是一點也不為過。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要玩偷襲,那兩個保鏢又怎會是我對手?

    沒有了保鏢,仁甫突然心慌起來,「李小翔,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現在只問一句,你還要那五千萬嗎?」我緊緊壓著心中的怒火,雙手仍然緊握著拳頭,看樣子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

    「當然,五千萬一分都不能少。」

    「很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我朝仁甫撲去,一拳打到仁甫臉上。

    臉上受到極大的衝擊力,讓仁甫整個人往後倒去,但這還沒完,仁甫整個人剛倒在床上,我一個箭步衝上來,拳頭拚命往仁甫臉上打。

    本就傷得不輕的仁甫,此時更是慘不忍睹,那種鑽心的痛更是讓他連慘叫聲都無法發出來。

    豬頭,仁甫那張剛被包紮過的臉此時已經變成名副其實的豬頭,無論是誰,看到他那張臉都會被嚇倒。

    我往仁甫臉上打了十多拳後,終於轉移目標,將目光落在仁甫的四肢上。

    伴隨著幾聲卡卡之聲響起,我是乾淨利落地將仁甫手腳硬生生折斷。

    而此時,仁甫早就暈了過去,這種痛苦並不是他仁甫所能承受,臉上受重傷,如今四肢又是被硬生生折斷,不暈過去才怪。

    停下來後,我彷彿很滿意地點點頭,掏出支煙點燃,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才像重傷的樣子。」

    仁甫一開口就要五千萬,我將對方打成這樣子也完全是無奈之舉,用我的話說,他我做好人,奈何總有人逼著我去做惡人。

    半支煙時間左右,我身上的手機響了,拿出一看,正是指揮長丁大賜來打來,看到這個電話,我知道,多半是有好消息。

    「小子,事情擺平了,記住,下不為例。」電話另一邊,指揮長丁大賜也是心情大好,同時,還能聽出他好像有那麼幾分疲憊。

    「謝謝丁指揮長,不過這事恐怕還有些麻煩。」我看了眼暈死過去的仁甫。

    指揮長丁大賜心一跳,忽感有種不好預感襲來,「什麼意思?」

    我呵呵一笑,「丁指揮長,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是這樣的,仁甫這混蛋勒索我五千萬,所以,我一失手就將他給打傷了。」

    我說得倒是平淡無奇,但指揮長丁大賜卻聽得心驚肉跳,草,還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果然如此。

    「傷到什麼程度?」丁大賜強壓著心中怒火,仁甫的背後可是省委執政,這事可不是鬧著玩。

    「嗯,有那麼幾處小傷,手腳被我打斷,另外,臉也被我打傷。」

    指揮長丁大賜的腦袋只感到是轟的一下,此時此刻,他想罵人,還想殺人。

    「混蛋,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真以為我整天吃飽沒事幹?身為國家錦衣衛執法人員,官拜中校軍銜,

    ,你有沒有替國家考慮過?」指揮長丁大賜是真怒了,面對我接二連三地惹禍,他終於忍不住徹底的爆發。

    我將耳邊的手機移開,實在受不了手機傳來的震耳欲聾,「丁指揮長,正是因為我考慮到自己身份,所以才沒將對方往死裡整,剛才你知道仁甫是怎樣威脅我的嗎?他當著面對我說,不拿出五千萬,我全家都要死。」

    那邊,指揮長丁大賜突然沉默了,我見狀又接著說道:「仁甫憑什麼敢這樣說?就憑他有一個省委執政老爹?是誰給他這種權利?非但用話威脅我,而且還拿槍威脅我,兩把槍頂著我腦袋,丁指揮長,在這種情況之下,你認為我能怎樣做?我又該怎樣做?」

    今天這事,我並不否認,自己有些衝動,但如果並不後悔,先別說他已經是錦衣衛隊中人,就算不是,單憑仁甫剛才那番話,我也是絕不會放過對方,狗日的!什麼玩意,省委執政公子又怎了?就可以隨意威脅別人?

    「小子,你這事鬧大了,恐怕以我的力量幫不了你多少。」指揮長丁大賜雖是上將軍銜,歸元首直接領導和指揮,可也無能為力,只有感歎和可惜,我是根好苗子,如今看來,這根苗子多半是要毀了——

    本還想藉著我這根好苗子讓錦衣衛隊在元首那裡露露臉,沒想到竟發生這一出,江城基地的訓練也白整了。

    我愕然,雖然隔著電話,可我卻能從指揮長丁大賜話中感到對方的無奈,仁甫來頭不小,縱使他丁大賜是錦衣衛隊指揮長,元首直屬,恐怕也是對此事無能為力。

    「丁指揮長,這事不管你能不能幫忙,我都要感謝你,放心吧,不會讓你難做。」我並沒有打算強人所難。

    指揮長丁大賜苦笑,不打算讓他難做?事實上已經讓他難做了。

    閒聊幾句後,指揮長丁大賜便結束了通話,這事他自然不可能放手不理,只是把握卻不大,讓他的身份,要從拘留室裡撈個人出來倒不是什麼難事,可現在問題並不那麼簡單,我將市委執政公子打成重傷,市委執政會罷休嗎?答應是肯定的,省委執政絕不會罷休。

    論級別,他丁大賜這個指揮長的身份遠沒有省委執政重要,也沒有對方的的級別高,所以,丁大賜方才感到頭痛,錦衣衛就是權力大,級別稍低。

    門外,正急得不行的李海洋卻突然接到兒子打來的電話,說他已經出來,此時正在醫院裡。

    聽到這一消息,李海洋忽然發現今天天氣是格外好,籠罩在他心中的陰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大哥,付偉已經出來了,我必須得馬上去醫院。」李海洋說完也不待我父親夫妻二人反應過來,拉著他自己妻子撥腿就跑。

    看著李海洋夫妻二人離去,老媽的臉色很難看,「老頭子,以後別怪我不給你面子,今天我算是領教過你這些兄弟,一個個全都是自私鬼,王八蛋。」

    老媽已經是忍到極限,此時她是再也不想忍,從未說過粗口的她也忍不住爆起粗口。

    我父親沒說話,他的臉色同樣是難看到極點,見妻子那憤怒的樣子,他還有什麼好說?無語。

    正當我父親夫妻二人想要推門而入時,我卻出來了,一臉沉思的模樣。

    「兒子,怎樣了?」見兒子出來,老媽馬上衝到兒子面前,神情緊張地問道。

    我眼睛向四周掃視一番,卻並未見到三叔夫妻,「媽,他們呢?」

    「哼!別提他們,提起他們我心就來火,走了。」

    「付偉被放出來了。」我父親解釋道,他可不想再讓我對老三的誤會加深。

    我一愣,隨後想到指揮長丁大賜剛才那個電話,心知李付偉被放出來也是正常。

    狗日的!早知這樣他剛才就不過來找仁甫,現在倒好,害得自己一身騷,李付偉的死活與我何關?草!

    會來找仁甫,主要是看在白寶玲給我下跪的份上,再者就是聽到對方也是家中人,所以我才會決定過來。

    「爸媽,我們走吧。」收拾完仁甫後,我心情好多了,也失去了繼續呆在這裡的念頭。

    「兒子,你剛才對公子做了什麼?」我父親問道,他很瞭解自己兒子,生怕兒子會對仁甫下手,甚至是殺了對方。

    「爸,沒事,我們走吧。」

    我父親有些欲言又止,不知怎麼回事,我總覺得心裡不踏實,總像是會發生什麼事。

    今天這事,我倒不擔心自己,反倒是擔心家人,正如丁大賜所說,對方來頭不小,萬一他們對我的家人下手,事情可能就會十分麻煩,連指揮長丁大賜都惹不起,更何況我這個小小組員?

    我們一等人剛離開,仁甫的慘樣馬上就被查房的護士給發現,那位護士差點沒被嚇暈過去,幸好,她在吃驚過後還會找到醫生去對仁甫救治。

    省委執政公子在醫院裡受重傷,這事非同小可,醫院院長聽到後也是嚇得連指縫中的煙掉到地上也恍然未知,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完了,恐怕他院長之位不保。

    組織專家去對仁甫救治之後,院長又馬上第一時間打電話到仁甫的家人,發生這種事情,院長知道無論如何都隱瞞不過去,越早報告越好,興許那樣還有點機會。

    留仁甫在這裡休養,純粹是出於私心,這位院長是希望通過仁甫而跟省督軍拉上

    關係,可誰知會出現這種事情。省執政主管所有一切。省督軍相當於省副執政是省裡第二把手

    此時此刻,院長是連撞牆的心都有。

    所幸,這位院長還沒有被嚇得徹底失去理智,在他安排完一切後,又馬上想到醫院裡的監控,是誰打傷仁甫?有了監控錄像,院長知道自己至少可以保住條命。

    將監控錄像拿到手後,院長那顆緊張得差點罷工的心臟終於踏實些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許只有天知道。

    東城省委辦公室,執政接到秘書的報告,說他兒子被人打成重傷時,執政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是否聽錯?

    失神幾秒後,執政猛地一拍桌子,臉色鐵青,久久說不出話來。

    作為執政身邊秘書,歐貝喬知道大老闆生氣了,跟在大老闆身邊幾年,從未見大老闆如此生氣過,哪怕面對竟爭對手,大老闆也能從容應付,可現在,他憤怒了。

    歐貝喬比所有人都清楚,大老闆很護短,尤其是對他家人,一旦有哪個人敢碰到他的家人,大老闆是絕對不會放過。

    「備車。」拍完桌子後,執政冷冷說道。

    歐貝喬不敢多說,連忙出去安排車子,他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站在手術室門外,執政的臉色依然很陰沉,來到醫院後方才發現,原來兒子的傷勢遠比他想像中要嚴重,鼻子徹底被打碎,四肢更是被人硬生生折斷。

    自己兒子是什麼貨色,執政很清楚,可有句話說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兒子再不濟,也輪不到別人去指手劃腳,更別說將他兒子打成重傷。

    旁邊,院長是噤若寒蟬,該說的話他都說了,監控錄像也已經上交,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真不知道。

    院長很清楚,自己這條命完全捏在省委執政手中,對方要他生,他就生,對方讓他死,他就必須得死。

    省委執政公子被打之事就像長了翅膀般瞬間被傳出去,就在執政去到醫院不久,省公安廳廳長洪大靈也第一時間趕到醫院,此外,第二把手督軍**相,副督軍歐常貴也紛紛趕到現場——

    這麼多大人物的到來,那位可憐的院長卻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感到一種壓力,自醫院成立以來,從未試過有這麼多大人物來到,實在嚇人。

    「大靈同志,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這個案子必須用最快速度破案。」執政強壓著內心怒火。

    「執政請放心,我這就去辦。」接過執政的秘書歐貝喬遞來的資料後,洪大靈並沒逗留,馬上轉身離去。

    洪大靈很清楚,執政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這個案子弄不好,他隨時都有可能會下課,甚至東城也有可能會引發官場地震。

    一直以來,執政給人的感覺都是十分強勢,在東城,根本沒人敢對他怎樣,所以,今天這事也算讓這位強勢執政顏面丟盡。

    洪大靈離開後,督軍**相與副督軍歐常貴紛紛出言安慰執政,內心再不滿,表面上還是要講團結。

    執政顏面丟盡,最開心的非屬**相不可,一直以來,兩人的執政理念都不同,所以經常會產生一些磨擦,當然,官場中人,尤其是一二把手,產生分岐也是在所難免。

    **相調來東城任督軍也有一年多,在過去一年多時間裡,他被執政壓得幾乎抬不起頭來,如今眼見執政丟面子,他何樂而不為?

    我自然不知道醫院裡所發生的情況,此時,剛回到家中的他卻意外接到一個電話,接到這個電話時,我心中感到堵得慌,不是難過,而是感動,他真被感動到了。

    「梅姐,沒想到你會打電話給我。」對著電話,我心情輕鬆笑道。

    即使沒有與呂梅面對面,我也能猜測到此時的呂梅必定是甩給他白眼,事實上他還真猜對了,電話另一邊的呂梅的確是在給他白眼。

    「小混蛋,你膽子可夠大的,連省委執政都敢惹。」呂梅的聲音似嬌似嗔。

    「梅姐,你怎會知道的?」我問話時還下意識地左右瞄了瞄,暗想難道呂梅暗中派人監視他?

    「你都鬧出那麼大事情了,我知道又有什麼出奇?」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梅姐,我也不想的。」

    一開始,我的確是想著用息事寧人的態度去做,可沒想到人家仁甫根本不鳥他,無奈之下,我才會使出這種極端手段去應付。

    「小壞蛋,你知不知道你鬧的事情有多大?」對我這種愣頭青般的人,呂梅感到好氣又好笑。

    我愕然,事情絕對鬧得很大吧?再怎樣人家也是省委執政,一方大臣,能不大?

    「梅姐,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的。」我弄不明白呂梅這個電話的意思,是關心?還是提醒?

    「沒事?小壞蛋,那你告訴姐姐,你怎樣去處理這事?就憑你那個錦衣衛隊身份?」呂梅有些生氣,氣我這小子不會做人,每次都這樣,都不肯開口求她。

    呂梅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事,對我的事情是特別上心,即使我不開口向她求助,她也會主動幫我。

    我一驚,呂梅是怎麼知道我加入錦衣衛隊?

    忽然間,我額頭直冒汗,幸好,幸好呂梅不是我的敵人,這

    這美女,實在太利害,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一直以來,我都知道呂梅不簡單,能支撐起星雲俱樂部,她又豈能簡單起來?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做到。

    「梅姐,你說得沒錯,我就是憑著這個身份。」我苦笑道,我自己本身會異能的事情是絕不可能說出去。

    呂梅聽得相當無語,鬧了半天,原來我真是依賴他那個錦衣衛隊身份,「真不知該怎麼說你好。」

    「梅姐,對不起,我*後恐怕不能去俱樂部上班了。」

    呂梅心裡的那個氣啊!若果我在場,她真想給他一巴掌,太不像話,太氣人了。

    「小壞蛋,你不怕事,你家人也不怕事嗎?在普通平民面前,你那個錦衣衛隊身份可以耀武揚威,但你不要忘了,執政不是普通人。」呂梅說道。

    呂梅的話正中我死穴,我最擔心的就是執政會朝我家人下手,這是我所擔心的。

    沉默一會兒,我說道:「那個,梅姐,你能不能幫幫我?」

    說到最後,幾乎連我自己都聽不到自己在說什麼,呂梅說得沒錯,執政不是普通人,人家是省一把手,一個小小錦衣衛隊人員,人家真沒怎麼放在眼裡,連丁大賜都感到無可奈何,更別說他這麼一個小小組員。

    如果單是自己,我根本不擔心,最起碼他有自保能力,可現在我必須要替我的家人考慮。

    「好,姐姐幫你看看。」電話另一邊的呂梅突然心情大好,我終於肯開口求她幫助,這讓她很開心。

    「謝謝梅姐,改日請你吃燒烤。」我會開口,也是為了家人,再者我知道呂梅北景不弱,或許真有辦法也未定。

    「少來,小壞蛋,一頓便宜的燒烤就想將姐打發掉?沒那麼好的事。」呂梅嬌笑道。

    我也笑了,雖然隔著電話,可那種感覺很怪,讓我感到很溫馨,我能感受得到,呂梅是真的對我好。

    連我自己都沒發現,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我對呂梅稱呼我為小壞蛋已經習慣,甚至內心似乎還幾分暗喜,再怎麼說,呂梅好歹也是個極品美女,她一口一個小壞蛋喊著我,是不是意味著我與她的關係不一般?

    執政已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兒子的手術很成功,接下來只需要時間去恢復罷了。

    看著手上的資料,執政心中如濤天波浪般翻滾著,兒子被打一事,他已經知道整件事原由,嚴格上說,是他兒子不對在先。

    如果說對方將他兒子打傷,這是在犯罪,那麼他兒子也同樣是在犯罪,私自動用關係將李付偉扣押下來,並威脅恐嚇,甚至對李付偉動刑,為的就是想從李付偉手中拿到五千萬——

    堂堂省委執政公子,竟跑去勒索別人五千萬,這事傳出去,他這個省委執政的面子必將會跌到谷底,連自己兒子都管不好,有什麼資格去管理整個省幾千萬人口?

    執政的臉色很難看,洪大靈則是站在那不敢說話,甚至連呼吸都不敢那麼用力,執政憤怒,非同小可。

    「大靈,這個我是錦衣衛隊中人?」執政放下手中的資料,揉了揉脹痛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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