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私人角度,他不想罷休,兒子再不濟,別人也沒有任何資格將他打成重傷,可問題這事還真有那麼些辣手,我身份不簡單,當然,單憑我的身份,執政是不屑的,怕的就是一旦對我對手,會惹來竟爭對手的攻擊,在這件事上,兩方都有罪,除非他連兒子一併處罰,否則很難服眾。
「執政,我正是錦衣衛隊天河基地的一員。」洪大靈小心答道,一般人無法知道我真正身份,但以他洪大靈這種身居要職的人而言,想知道也並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我的身份機密級別也只是達到ss級,跟國家首長的『五s』級別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大靈,這事要小心處理。」省委執政說道。
在很多人面前,能坐上省委執政這個位子是很風光的,但這個位子也並不是那麼好坐,無數雙眼睛盯著他這個位子,都想著將他拉下馬。
尤其是現在這節骨眼上,京內老領導傳來的消息,這段時間不太平,讓大家要低調些。
「執政請放心,我知道怎樣做,李小翔就是犯了國家法律。」洪大靈從執政話裡聽出來了,李小翔是不能放過,哪怕他是錦衣衛隊人員。
執政沒再說話,只是揮揮手讓洪大靈出去,該說的話他已經說了,相信洪大靈也能明白體他的意思,絕不能放過我。
與此同時,督軍辦公室內,**相正與他那個派系的人在小聲商量著,政客者,尤其是這些位高權重的政客者,往往都是目光獨到。
「督軍,或許這是個機會。」吉冬說道。
吉冬,東城統戰部部長,他是**相一手提起來的人。
**相沒說話,手指頭很有節奏地敲著辦公桌,大腦快速運轉著,分析著這事會給他帶來什麼好處。
同為政客,他與執政的發出點不一樣,執政自然是希望將此事壓下去,而他不同,是希望能將此事弄得天下人皆知。
一損皆損,同為東城省領導,**相很清楚,一旦東城省執政府和督軍府出現醜聞,他這個督軍也逃不了關係,只不過,他的壓力絕對不會比執政大,堂堂省委執政公子,竟然勒索別人五千萬,單是這條新聞,就足於讓人興奮。
「暫時先不要動手。」一番分析下來,**相睜開雙眼說道,表面上的班子團結還是要講的。
當李海洋夫婦趕到醫院時,他們發現自己兒子竟然被打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渾身都是傷,特別是左手那三個手指,完全被砸爛,是那麼的讓人觸目驚心。
「醫生,求求你們,一定要讓我兒子恢復過來。」白寶玲淚如雨下,兒子是她的一塊心頭肉,見到兒子這種慘樣,她哪能受得了?
「我們已經盡力了,。」醫生說道,李付偉那三個手指頭已經被砸成肉餅,神經系統被損壞,想完全復原是不可能,至少以目前的醫術是做不到。
「醫生,有沒有哪個國家有這樣的醫術可以讓我兒子完全恢復過來。」白寶玲問道,兒子還那麼年輕,難道就這樣殘廢掉?
「據我所知,沒有。」那個醫生回答完全便轉身離開。
「你說怎麼辦?兒子那麼年輕,難道就這樣不管了?」白寶玲扯著丈夫的手臂,無助地說道。
李海洋暗歎一口氣,他也不想,不想看到兒子變成現在這樣,可剛才人家醫生也說了。
「冷靜,你先冷靜下來,至少我們兒子現在沒有生命之憂。」
「那些天殺的,遲早會遭報應的。」白寶玲小聲哭泣著,此時,她忽然感激起我來,打得好,像仁甫那種畜生就是該打,最好能一下子打死。
其實李海洋又何嘗不是有那種想法,他也巴不得剛才我能將仁甫打死,用自私點的話說,反正犯法的又不是他,他也是個受害者。
「李海洋先生?」就在李海洋安慰著他老婆時,病房門被推開,進來幾個警察,其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胖子。
看到這些人進來,李海洋夫婦馬上大驚,此時,他們對警察是完全沒有任何好感,就是警察將他們兒子打傷,他們內心中早已是恨透了這些警察。
「你們想幹什麼?」李海洋護著病床上的兒子,他以為這些警察還是來抓他兒子走。
「李海洋先生,我是東城省東城市東城分局局長林軍醒,我今天是專程來向你們道歉的,令公子被打成這樣,是我們的工作沒做到位,對不起。」林軍醒說道。
李海洋夫婦有些傻眼,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來向他道歉?對方這是在唱哪一出?
「李海洋先生,作為一個局長,我感到痛心,自責,由於我們警察隊伍中的一些害群之馬,而造成今天這事,在這裡,我向你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發生此類事件。」林軍醒說道,他今天來只有一個目的,堵住李海洋夫婦二人的嘴,不讓他們亂說話。
「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嗎?我兒子又沒做錯什麼,他現在被打成這樣子,你們一句對不起就完事?我兒子還那麼年輕,卻要殘廢掉,你讓他以後怎麼辦?」白寶玲也不知自己是哪來的勇氣,開口就朝對方吼。
「發生的事情我們沒辦法去改變,所以只能去彌補,你們放心,所有一切醫藥費我們都會承擔,另外,付偉日後的工作也由我們負責。」林軍醒說道。
林軍醒的話倒是讓李海洋夫婦出乎意料之外,也讓他們心中的怒火稍減幾分,對方的誠意擺在那裡,他們也不過太過份。
「林局長,謝謝你們。」李海洋說道,他其實很清
清楚,即使林軍醒不來,不給任何承諾,他也不敢拿對方怎樣——
「李海洋先生,今天除了來向你道歉之外,我另外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們說,付偉被打這一事已經引起很多媒體的注意,我希望你們以後不要亂說,這事很重要,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李海洋夫婦一愣,此時的他們終於明白,原來這才是人家找上門來的主要目的吧?什麼誠意?全都是狗屎。
「李海洋先生,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亂說的,有些人我們惹不起。」林軍醒繼續提醒道,生怕李海洋會在外人面前亂說。
李海洋自然知道林軍醒口中所說的那些人是誰,無非就是省委執政。
此時,李海洋夫婦也說不上來自己是什麼樣一種感受,就是感到心裡堵得慌,很讓人難受,人家今天來這裡先是給口糖吃,再來幾句威脅。
「我們知道怎樣做。」李海洋很聰明,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低頭,而且,就算他不肯低頭又能怎樣?
幸好,對方做得還不算太絕,起碼醫藥費與兒子的工作問題算是解決了。
林軍醒逗留沒多久便離去,他的任務已經完成,相信李海洋不會再亂說,只要是個聰明人,就應該知道,省委執政並不是他所能惹得起。
「你說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直到現在,白寶玲也弄不明白,以對方那些人的權力,根本用不著對他們這種小人物討好。
「為了面子,為了職位。」李海洋答道,他知道林軍醒的到來肯定與省委執政國江有關。
「不管怎樣,這事對我們有好處,現在我只希望他們能按排一份好工作給兒子。」白寶玲說道,頓了頓後又接著說道:「你說這事與小翔有沒有關係?」
「能與他有什麼關係?」李海洋眉頭一皺,說道。
「我覺得有一定關係,兒子突然被放出來,估計是與小翔有一定的關係。」白寶玲認為兒子李付偉被放出來,跟我應該有一定的關係。
李海洋沒說話,聯想到林軍醒剛才那番話,李海洋認為要給妻子提個醒,「今天這事你對誰都不要說出去。」
「這個我當然知道,又不是傻子。」白寶玲自然是知道事情輕重,如今,除了對兒子的傷感到傷心之外,還對我有那麼幾分內疚。
「還有一事,你那個二哥那裡以後少去,我家裡也不歡迎他來。」起到李大偉中途離去,白寶玲的心中就是一陣怒火。
李海洋也是一陣惱怒,二哥的做法的確讓人失望,在那種時候,他竟自行離開。
我在東城惹的事情竟像長了翅膀般四處傳開,連身在江城的葉秀蓮都知道。
得知我得罪省委執政時,葉秀蓮自己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樣一種心情,她弄不明白我腦子裡頭想些什麼,惹的人是一個比一個利害,先是惹上市委執政,現在倒好,竟惹上省委執政,下次呢?下次又會惹上誰?中央一級的高官?
有意思的是,我這次惹上的省委執政也是家中的一員,難道說我上輩子就跟家有仇?上天注定他非要將整個家得罪完?
「秀蓮,你怎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朱威見葉秀蓮有些心神恍惚,以為她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可能是太累了,你先回去吧,我得休息一會。」葉秀蓮冷冰冰的說完便轉身走進自己房間。
看著葉秀蓮離去的背影,朱威的臉色可就精彩無比,嘴角不住地抽搐著,「秀蓮,你不開心是不是因為我?」
葉秀蓮嬌軀一震,頭也不回道:「朱威,你慢慢猜吧!」
朱威快要抓狂了,從葉秀蓮的反應可以看出,八。九不離十,她的不開心多半是與我有關。
「李小翔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做?不要忘了,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忍無可忍的朱威吼道。
走到房門口的葉秀蓮緩緩轉過頭,看向朱威,淡淡道:「如果你不開心,可以隨時提出解除婚約。」
朱威一愣,又來這一招?葉秀蓮總是來這招,她想幹什麼?難道說她後悔了?所以現在巴不得他提出解除婚約?
不能,決不能,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解除婚約,敗給李小翔,他不甘心。
回房後,葉秀蓮將房門關上,一個人靜靜坐在床上,手中的手機打開又合上,我的號碼已經找出,但她就是沒有勇氣按下撥通鍵,電話打通了,她該說些什麼?好像無話可說。
「怎麼會這樣?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如此在乎我?他發生什麼事與她有什麼關係?
葉秀蓮也弄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心裡堵得慌,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只是將我當成朋友,可現在呢?她還會認為自己只是單純將我當成朋友嗎?
內心苦苦掙扎好久,葉秀蓮都鼓不起勇氣撥通我的電話,可她又實在想知道我此時的情況,於是,一番苦思之後,她還是拿起手機給我發了條短信,內容很簡單,只有三個字,小心點。
外面,朱威帶著滿腔怒火離開,此時的他憤怒得想殺人,特別是想殺掉我。
對我在東城所惹的禍,朱威也大概聽到一些,但對他而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我惹上省委執政。
朱威憤怒的同時又是幸災樂禍,我得罪的
是省委執政,這回就算不死也肯定會讓我掉層皮,對此,朱威是非常樂意見到的。
知道我惹事的不止葉秀蓮,尹恩惠也無意中看到新聞,知道我闖下大禍了。
當看到這則新聞時,她是差點沒被嚇暈過去,在失神幾秒鐘後,馬上拿起手機打給我。
我正看著手機上面的葉秀蓮短信內容,葉秀蓮這條短信算什麼意思?只有那麼短短的三個字。
雖然只有短短三個字,我還是從中看到不一般,我知道,葉秀蓮仍然會關心我。
正想給葉秀蓮回個短信時,尹恩惠的電話已經打了進來,讓我愣了愣,暗想該不會那麼巧吧?尹恩惠也知道我惹事了?——
「小子,網上的那些新聞是不是真的?」尹恩惠永遠都是那樣直接,電話一接通,她馬上就直奔主題。
我苦笑,這妞,還真是的,「恩惠,你也知道了?」
從我的話中,尹恩惠知道,所有一切都是真的,我就是惹到省委執政,更將省委執政的公子打傷。
「混蛋,你到底在想什麼?做事怎那麼不小心?連省委執政你都敢惹?誰給你膽子?」尹恩惠對著電話就是一頓咆哮,她氣,氣我不像話,氣我分不清事情輕重,連省委執政都敢得罪,我還有什麼事是不敢做的?
面對尹恩惠的咆哮,我真不知自己該做什麼,除了苦笑還是苦笑,事實上他也不想去惹什麼省委執政。
「恩惠,事情已經發生,你再罵我也沒用。」
「你……」尹恩惠被嗆得氣不打一處來,稍微停頓了半刻,「說得也對,事情都發生了,再罵你也沒用,你現在怎樣了?」
我聳聳肩道:「沒怎樣,等著人家來報復呢。」
「噗哧。」尹恩惠被氣樂,忍不住的噗哧一聲嬌笑出來,「你這混蛋,也真虧你能說得出來,等著報復。」
「要不你回來江城吧。」尹恩惠倒是很想幫我,可問題是她有心無力,這種事情並不是她所能幫得上忙的。
「恩惠,我不可能現在離開,我走了,我家人怎麼辦?」我說道。
「那怎麼辦?你將人家傷得那麼重,他們不會罷休的。」尹恩惠急道。
「呵呵,不用擔心,更何況發生這種事情,我就算回去江城也沒用,不要忘了,人家可是高官,我能跑得掉?」
讓我吃驚的是,按理說執政那些人應該來了,怎麼等了老半天都未見有人來抓我?這事好像不太正常。
我又哪裡知道,執政此時正呆在辦公室裡大發雷霆,臉色鐵青的他坐在那裡沒說話,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執政是怎麼也想不到,這麼一件小事也會被對手督軍府拿來大做章,事情鬧到如今這地步,他反倒不好對我下手。
更讓執政無語的是,京內傳來消息,京內某位大佬對李小翔印象不錯,這也就等於說,他執政動李小翔,除了要小心督軍府的打擊,還得小心京內那位大佬的報復。
騎虎難下!
執政府內,執政煙未離手,一支接一支地抽著,整個辦公室都是煙霧瀰漫,這個時候,沒人敢來打擾他。
一邊是自己的兒子,一邊是自己仕途,他該怎麼辦?對競爭對手,執政倒不是很擔心,他所擔心的就是京內那位大佬,一旦惹得那位大佬憤怒,情況可就不是他家所能承受。
執政是怎麼也弄不明白,我什麼時候跟那位大佬扯上關係,難道說我是那個家族的後代?不可能啊!京內那些家族中,並沒有姓李這一系,而且我的資料上也說明,我就是一個普通家庭出生,根本不可能是什麼京內家族後代。
越想越是頭痛,做事一向乾脆利落的執政也拿不定注意,讓他這樣放過李小翔,他實在不甘心。
有人歡喜有人憂,執政府內,執政冷著張臉,督軍府裡,督軍**相則是臉帶著微笑,雖然他也對京內那位大佬出言保護我而感到吃驚,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次打臉計劃很成功。
督軍**相心中是巴不得執政對我下手,如此一來,京內那位大佬肯定就會不爽,必定會遷怒於執政。
別看執政是省委執政,在京內那些紅色家族眼中,執政是不夠看的。
據督軍**相對執政的瞭解,對方多半不會對我下手,所以,想看好戲恐怕是不行。
「李小翔,你倒是讓人好奇啊!」**相點燃支煙,抽了口後一人喃喃自言自語道。
**相也算是位高權重,可他絕不甘心,一個督軍之位是絕不可能滿足他,最主要的是,他還年輕,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眼下,對**相而言,最重要的是兩件事,一是政績,二是後台。
一直以來都想找個後台,那麼,這次算不算是上天給他的機會?我認識京內那位大佬,他是不是也可以通過我的關係而與京內那位大佬搭上關係?
我惹事,很多人為我而奔波,指揮長丁大賜也是其中之一,原本,我讓他從警局撈個人出來,這不是什麼難事,他也做到了,只是接下來的事情卻已經超出他能力範疇。
論級別,他遠沒有執政的級別高,所以面對我的求助,指揮長丁大賜也同樣是愛莫能助,元首直屬的國家錦衣衛指揮長歷來都是躲在暗處
處的。
當然,讓他眼睜睜看著我被害,他同樣不甘心,結束與我的通話後,指揮長丁大賜馬上搭上去京內的班機,這件事情只有親自向元首說明才行,我是根好苗子,知道我的實力還有很大的升值空間,所以丁大賜不想浪費這麼一個人才。
熊貓很珍貴,但我這種類型的人才更是比熊貓還要珍貴不知多少倍,元首聽完指揮長丁大賜的報告後,他當場表示會注意這事,如果那個我真如丁大賜所說的那麼利害,保住我,對國家,對錦衣衛隊而言,絕對是件好事,最主要是我並沒殺人,罪不大。
得到元首的答覆,指揮長丁大賜整個人大鬆一口氣,暗想我那混蛋又欠他一個人情。
指揮長丁大賜很清楚,只要元首答應,這事基本就行了,我不會有什麼事,元首是誰?那可是直接向華夏國百姓負責的人,代表的是國家,憑他的實力還保不住一個人?開玩笑。
時間已經過去兩天,在過去兩天裡,我一直呆在家裡足不出戶,我在等執政的到來,很可惜,我一直都未等到執政的報復。
更有意思的是,我發現前兩天還鬧得沸沸揚揚的新聞現在也不知怎麼就慢慢消淡下去,直讓我看得雲裡霧裡。
過去兩天裡,過得最為擔心的非我父親母親他們二人了,他們生怕執政會對自己的兒子展開報復——
「兒子,你這段時間還是要小心點。」兩天總算是平安過去,可我父親仍然不敢放鬆。
「爸,沒事的,我都讓你放心了,你兒子我長大了,不會做一些沒有把握的事情,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我安慰道,我其實真的很內疚,是我害得二老整天為我而擔驚受怕。
實力,我再次發現實力真的很重要,如果我有足夠的實力,別人又敢會小視他?
我知道,自己除了異能實力需要加強,其它方面的實力也必須要加強,單靠隔空移物異能與錦衣衛隊這兩個身份是遠遠不夠。
異能並不能隨意拿出來對付別人,錦衣衛隊這個身份也是一樣,所以,我知道自己還要另想它法。
執政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清楚,但是據我對建寶的瞭解,執政也應該跟建寶屬同一類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兒子,你爸說得對,不要衝動,凡事還是小心些好。」老媽心中也是無限擔心。
「叔叔阿姨,你們也不用太擔心,小翔他知道自己做什麼事。」陳靜摟著老媽的胳膊安慰道。
老媽點點頭,通過這兩天的相處,老媽對陳靜這個兒媳婦是徹底認可了,心中早就將陳靜當成是兒媳婦。
「呵呵,爸媽,你們真不用擔心,放心吧,沒事的,我不打沒把握的仗,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嗎?我老闆很利害,他說我沒事,我就一定沒事。」我笑道。
「兒子,你遇上貴人,這次回去你一定要好好多謝你老闆。」老媽說道。
我點點頭,這個是必須的,哪怕老媽子不說,我回去江城後也會好好多謝呂梅,我總有預感,執政遲遲沒動手,應該跟呂梅有關係,錦衣衛隊的力量指望不上的時候,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呂梅那裡。
正胡思亂想著,我口袋中的電話響起,拿出一看,我頓時雙眼一亮,說曹操曹操就到,呂梅來電話了。
「小壞蛋,準備多謝姐姐吧!擺平了。」電話裡,呂梅那柔軟而慵懶的聲音傳來。
我一聽果然是如此,看樣子呂梅是擺平此事了,「謝謝梅姐。」
「行了,等你回來再說吧,這次姐姐我可是要好好宰你一頓。」電話另一邊的呂梅說完便咯咯嬌笑著掛掉電話。
我笑了笑,別說只是宰他一頓,哪怕是讓我以身相許,我也會相當的樂意,當然,就算我同意,也得要人家呂梅願意才行。
「梅姐是誰?」陳靜小聲問。
我額頭大汗,這小妞真是的,吃醋了?不過對陳靜這個問題,我真無法回答,呂梅是誰,我自己都不知道,不知呂梅是何方神聖。
「咳咳,一個朋友。」我實在不知該怎樣去解釋,說起來我跟呂梅是一點也不熟,只是見過幾次面。
陳靜微嘟起小嘴,明顯就是不滿意我的回答,朋友?一個朋友就想了事?誰信。
這兩天裡,陳靜已經徹底溶入這個家庭,把自己看作是我的女朋友,看作是這個家中的一員,所以,她真吃醋了。
「爸媽,剛才你們也聽到了,已經沒事了,放心吧。」接到呂梅這個電話,我心情大好,我相信呂梅,同時也對呂梅的實力而感到吃驚,連省委執政都可以不放在眼中,靠,她到底是什麼人?
「兒子,真的沒事了?」老媽不敢相信地問道,惹的人可是省委執政,不是普通的農民。
「媽,你放心吧,剛才你也聽到了,我朋友打電話來給我了,真沒事。」我摟著老媽的肩膀安慰道。
想想,我覺得挺諷刺的,幫我的人不是錦衣衛隊,也不是星雲俱樂部,而有可能是呂梅這麼一個外人。
我有種想要將呂梅腦袋破開來的想法,我真想看看像呂梅腦袋裡裝著什麼,想知道她是什麼人。
「那我就放心了,兒子,你以後不要那麼衝動,真嚇死我了。」老媽誇張地拍了拍自己胸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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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好,我們去看看付偉吧,聽說他傷得挺重。」我父親暗鬆一口氣,別看他表面上好像沒什麼,但其實他內心一樣是緊張無比。
「不去,老頭子,要去你自己去,我沒那個興趣,我兒子也不會去。」提起李海洋他們,老媽心中就滿是怒火。
「老婆,都是一家人。」我父親說道,可是說話的聲音很小,明顯是底氣不足。
「一家人?呵呵,我高攀不起,總之我是不會去,要去你自己去,別扯上我們。」
我父親沒再說什麼,只是歎了聲後坐下,掏出煙點燃,心情煩躁的他只能通過煙試圖去讓自己平靜下來,這事上,他不敢怪老婆,他那兩個弟弟的做法的確是過份了些。
我見狀,心中不忍,正待開口安慰幾句,可就在這時候門鈴卻響了起來,打斷他想說話的念頭。
「丫頭,是你?」打開門後,我發現來人竟是王美妮。
「小翔哥,你不歡迎我進去?」門外的王美妮朝我眨了眨美眸,對我的吃驚感到很滿意。
「呵呵,當然不是,丫頭,快進來吧。」我笑著將身體移到一邊,好讓王美妮進去。
「叔叔阿……姨,我來了。」進屋後,本是興高采烈的王美妮卻意外地看到同樣站在屋裡的陳靜。
看到陳靜,王美妮很吃驚,大腦飛快轉動著,這美女是誰?與小翔哥是什麼關係?
「美妮來了,快坐。」老媽拉著王美妮坐到沙發上,對這小丫頭,老媽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阿姨,這位姐姐是誰?」自進屋後,王美妮的目光就從未離開過陳靜。
老媽大感頭痛,這下麻煩了,她該怎樣去解釋?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小丫頭對她兒子有好感。
「呵呵,美妮妹妹是嗎?你好,我叫陳靜,是小翔的女朋友。」陳靜自我介紹道。
王美妮雙眼猛地瞪得老大,像是不敢相信,女朋友?這美女是小翔哥的女朋友?——
忽然間,王美妮感到天都黑了下來,心情也跌到谷底,這種事,她只有選擇相信。
「丫頭,突然回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我問道。
「是,我有點事,叔叔阿姨,我先走了。」說完,王美妮也不待眾人反應過來,轉身就跑開。
轉身一剎,王美妮眼中的淚水便如珍珠般滑落,心裡更是異常難受,很痛,那感覺,就像是自己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
看著突然離去的王美妮,老媽輕歎一聲,她又怎會看不出來王美妮那小丫頭為什麼會突然離開呢?只是,在這種事情上,她並沒多大發言權,更不好干預兒子的戀愛。
我也走到沙發上,掏出煙開始抽悶煙,老媽見狀,拉著我父親回到房間,直讓我父親覺得莫名其妙。
「是不是很難受?」陳靜坐到我身邊轉聲問道。
我愕然,扭過頭一臉茫然地看著陳靜。
「不要忘了,我是女人,我瞭解女人,王美妮喜歡你吧?」
「胡說什麼啊?我一直都只是將那丫頭當成妹妹看待。」
「只可惜,你將人家當成妹妹看待,可人家卻未必拿你當哥哥看。」陳靜說道。
我苦笑了笑道:「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