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走了。」
說著,目光轉向上官糖,後者卻滿臉的厭惡。
林月兒打了一個寒顫,她後悔自己那麼衝動卻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只希望,她還沒來得及把那件事告訴北汐絕。
「風,現在就去給林小姐訂機票,越快越好!」
林月兒臉色一白:「北哥哥,我已經買了明天的機票,明天一早,我就走,我只想在臨走之間跟糖糖妹妹說幾句話。」
北汐絕不悅地皺著眉頭,對上官糖的失而復得讓他不願意她受到任何傷害。
「好啊!」
不料,上官糖欣然答應,她倒是想看看,這個只會裝可憐博取同情的女人,到底想說什麼。
「絕,你到車上等我吧,我一會兒就過來。」
北汐絕本想拒絕,卻被她那聲「絕」膩得滿是暖意,點了點頭,囑咐她快點回來。
「走吧。」
上官糖看了林月兒一眼,抬腿往前面拐角處走去。
「糖糖妹妹。」
剛站定,林月兒便跪在了上官糖面前。
上官糖雙眼微瞇:「你這是做什麼?」
「糖糖妹妹,對不起,我後悔了,真的後悔了。」林月兒的眼淚湧了出來,「我那樣做,只是怕失去北哥哥,我愛了他十幾年啊,十幾年來,他對我不曾多看一眼,然而,你只出現了幾個月,卻可以得到他的心,我知道,他喜歡的是你,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想害死我,然後留在他身邊?」
上官糖冷冷地補充道。
「對不起,糖糖妹妹,我,我對不起——」
林月兒不斷道歉。
「呵,如果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道歉解決,那豈不是誰都可以殺人犯法,恣意妄為。」
上官糖不想再跟她糾纏下去,轉身就想走。
「糖糖妹妹!」她慌亂地拉住她的褲腳,「你知道我六年前為什麼會落水嗎?六年前,我還像個天真的孩子,整天跟在北哥哥後面,他對我很冷淡,有一天,北叔叔讓他陪我,他卻忙著在書房處理事情,我一個人無聊,不小心闖進了別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北哥哥在那裡養了鱷魚,後來,我被嚇得掉下了水,我以為,我肯定會死掉,可是,被管家及時發現了,救起了我。我發燒了,整整三天。從那以後,北哥哥對我的態度才好了一點。」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晶瑩的淚珠掛在眼角,眼神空洞無神。
「我傻傻地以為是自己的誠心感動了他,想不到,我花了六年的時間才明白,他只不過是覺得有點對不起我而已,只是對不起而已。」
「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上官糖突然開始討厭自己,明明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那麼壞,甚至想置他於死地,為什麼,她還是會心軟。
是不是每個女人都那麼傻,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就注定要受傷。
「林月兒,你知不知道你很傻?!」
上官糖不再看她,轉身離開,前面,她愛的那個人,還在等著她。也許,她是幸運的,世界上有那麼多不幸的人,而剛好,她愛他,他也愛她。
「糖糖,林月兒說什麼了?」
「沒什麼,她說離開之後,會想念我的。就上修*真*谷*小*說*網」
車內的氣氛有些沉默,北汐絕像是突然想到什麼。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會一個人去原始森林?」
直覺告訴他,這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你覺得呢?」上官糖的眼神有些閃躲,「要不是因為你跟林月兒去巴黎,我被氣的。」
北汐絕深深看了她一眼,突然將她抱在懷裡:「我可以理解為,你在為我吃醋嗎?」
「北汐絕,你能再自戀一點嗎?」
終究,還是心軟了——
林月兒終於走了,沒有了第三者的打擾,加上經歷了生死,當然,還有肉。體上的親密,北汐絕和上官糖之間的關係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北暮雲的病重的消息沒有被封鎖住,各大新聞媒體迅速傳播開來,雖然現在的北氏財閥是北汐絕掌權,但這個消息,仍然對北氏財閥的股票和運營帶來了一定的衝擊,除此之外,北氏的董事會蠢蠢欲動,尤其是那些早就對北汐絕心存不滿的股東。
「北總,最近有一家叫做『凡北」的公司迅速崛起,他們最新發佈的新產品正是北氏研發部上一期被淘汰的設計,不知道北總要怎麼交代。」
董事會上,一向跟北汐絕作對的於起仁首先發難,語氣態度都不甚客氣。
北汐絕眼光一抿,突然看向一旁的風和劉助理,關於這個設計稿被盜的消息,他已經下令讓知情==人士都保密,況且,那只不過是為了試驗上官糖,那些設計稿,只不過是將要淘汰的初稿而已,想不到被洩露出去,而且還被別的公司利用。那麼,這個叫做「凡北」的公司,很有可能就是宮玉竹和歐
陽凡在幕後操作。
「請北總給我們一個交代。」
開始有別的股東附和於起仁,只見他得意地扯了扯嘴角,似乎料定這個年輕的總裁下不了台。
「作為公司的董事會成員,難道于先生不清楚這批稿子,是廢品嗎?」
「北總的這句話就不對了,北氏是全世界名列前茅的大企業,就算是廢品,對於其他公司來說,也有很大的盈利空間。」
於起仍伸手蹉了蹉油膩的下巴。
「最重要的是,我聽說,這批稿子是北總的妹妹,哦,我說錯了,是北總的秘書上官糖洩露出去的。」
「是有如何?」
「如果是的話,那麼……聽說,前段時間,北總在皇甫家小兒子的婚禮上英雄救美啊,不知道北總和上官糖是什麼關係呢……」
北汐絕站了起來了,嘴角揚起一個高深莫測的笑意,隨意看了於起仁一眼,瞬間,王者般的氣息震懾全場。
「上官糖是我的未婚妻,洩露北氏的機密就是對我不利,于先生,你覺得於太太會這樣做嗎?」
第3卷第524節:不會是她
「上官糖是我的未婚妻,洩露北氏的機密就是對我不利,于先生,你覺得於太太會這樣做嗎?」
於起仁臉色一變,正想說什麼,卻被一旁的風打斷。就上比*奇*中**網
「于先生,我勸你收起你不該有的想法,北氏財閥的主人還是北氏的人,如果你覺得北總會做出連同別人做出對公司不利的事情,那麼,這不僅是對少爺智商的侮辱,也是對于先生智商的侮辱吧,那麼,我想,北氏董事會不需要智商有問題的人。」
風冷冷淡淡的聲音讓於起仁臉色一秒鐘變了三次,肌肉扭曲,明顯已經憤怒至極,而原本站在他這一方的幾個股東要麼低下頭裝著看會議資料,要不將頭偏向一邊,他只好握緊拳頭忍住。
「如果沒事的話,散會,最後,我想提醒大家一句,北氏的董事會,不是八卦會。」
北汐絕起身離開,風跟在後面,受了難堪的於起仁心裡十分不爽,本以為這次是天在幫他,居然主動有人告密,提醒他上官糖將北氏研發部的稿子洩露了出去,想不到,那些稿子,居然在短短時間變成了北氏的淘汰品。
北汐絕,你等著,我於起仁要親眼看著你下台!
「少爺,您真的要跟上官糖小姐訂婚嗎?」
北汐絕停下腳步,深深看了一眼風。
「你不覺得,你最近的話,太多了嗎?」
「少爺,就算您不高興,我也要說,您不能跟上官小姐訂婚,她是上官家的人,而且,皇甫家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夠了!」北汐絕不悅地打斷他,「我的私事,不需要你來過問!」
「少爺——」
「開車!」
……
「小玉,湯煲好了嗎?」
上官糖從二樓下來,這段時間,北汐絕忙著公司的事情,她便經常一個人去看望北暮雲。北暮雲的病情一直沒有太大的好轉,不過前幾天已經醒過來了,能進食一些流質食品,所以她今天準備煲好湯帶過去。
「小玉,你在偷懶嗎?煲個湯都能睡著?!」
廚房內傳來宮玉竹大罵的聲音,半晌,女傭小玉捧著保溫飯盒跑出來,身後跟著滿臉陰狠似笑非笑的宮玉竹。
「下次再偷懶,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夫人,小玉不敢了。」小玉是個年輕女孩,左臉赫然一個紅紅的五指印,她可憐巴巴地看著上官糖,「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有認真煲湯的,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對不起,幸好,幸好湯沒有煲壞。」
上官糖不想跟宮玉竹說話,自從那次的交易之後,她已經跟宮玉竹說清楚了,她不會再幫他們做任何事情。而她知道,她和宮玉竹歐陽凡之間的關係,北汐絕其實是知道的,所以,她不願意再做出傷害他的事情。
「給我吧,下次注意點。」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小玉知道了。」
「死丫頭,還不滾!」
宮玉竹扭著身體頗**地上樓了,剛踏上樓梯,手心有一張被揉搓了的褶皺紙張掉落下來,她眼眸似乎一閃,回頭又開始責罵小玉。
「沒看見地髒了嗎?不知道打掃嗎?」
「夫人,知道了,這就打掃,馬上。」
第3卷第525節:乖,不准動
「夫人,知道了,這就打掃,馬上。」
小玉急急忙忙走了,上官糖看了一眼腕表,快到午餐時間了,也懶得管,逕自出門了……
「爸爸,最可愛的糖糖來看你咯!」
上官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寬敞的病□□,北暮雲已經瘦下來的身體顯得那麼虛弱,他艱難地睜開眼睛,見到上官糖,也吃力地露出微笑。
「爸爸,糖糖今天給你帶了好喝的枸杞骨頭湯哦,喝了之後,要答應糖糖趕快好起來哦。」
上官糖揚了揚手中的保溫飯盒,打開,撲鼻的熱氣和香氣混合著,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來小玉手藝不
錯嗎,不知道添加了什麼,好香!她倒了一碗,拿出湯勺,慢慢吹涼,一點一點餵給北暮雲喝——
上官糖剛剛洗完澡出來,就看到自己的chuang被人霸佔了,北汐絕噙著笑容望著面前的出水美人兒,就像一頭獅子望著自己可口的食物,恨不得一口吃下去,但又渴望著對方能甘願認輸。
這傢伙,穿著睡袍跑到她房間來幹嘛?雖然他胸肌是很美沒錯啦,雖然他那張臉是帥得人神共憤,可是,請不要天天來勾==引她。她真是太低估了二十五歲的大叔,他怎麼可以那麼精力旺盛,每天工作那麼繁忙,卻能每晚都潛進她的房間將她折磨得求饒為止,甚至,她早上醒來,居然會出現在他的房間裡,而且,還是他的懷裡。
一想到這裡,上官糖就懊惱,被他吃得死死的,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不行,她要反抗到底!
上官糖拿好吹風機,搬起凳子到牆角,遠離某**,插上吹風機,對著那裡的一塊鏡子優哉游哉吹起頭發來,突然,手腕被人捉住,吹風機輕而易舉就被取走了。
「還給我!」
她嘟著嘴,不滿地看著面前的人。
「吹風機有比我好看嗎?」
上官糖真想吐血,看著他嚴肅的樣子,受不了了,居然可以跟一架吹風機吃醋。
「北汐絕,你發燒了吧?快還給我啦,阿,阿嚏——」
打了個噴嚏,鼓起雙眼瞪著他,一副「你看吧,我感冒了,夠怪你」的表情。
「坐下。」
他看著她,突然輕輕吐出這兩個字。雙肩被一隻大手按住,乖乖坐到椅子上。
吹風機的聲音再次響起,頭ding傳來一陣溫熱的風,一隻大手已經攀上了她濕==潤的頭髮,笨拙而溫柔地撓著。
上官糖一愣,她沒看錯吧,堂堂北氏大總裁,居然給她吹頭髮?
她正想回頭,卻被他強制按住腦袋。
「乖,不准動。」
鏡子裡,一高一矮兩道影子,溫馨地重疊在一起,男人太高,而女孩又太過嬌小,他微微俯下==身,灼==熱的氣息撩撥著她細嫩的後脖頸,不同於吹風機裡的熱風,他熟悉的氣息讓她心慌意亂,直覺伸手想去奪他手裡的吹風機。
驀地,他五根骨節分明的手指插==進了她烏黑的秀髮,冰冰涼涼的觸感讓頭皮發麻,像流竄過一道強大的電流,她狠狠一個顫抖,心裡一動,再也動彈不得。
上官糖忘了自己是怎麼被他抱到□□的,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全身上下已經被他剝得只剩下一條**,而他,卻還是完整的睡袍穿在身上,她微微抬起頭,便看到他敞開的睡袍領子裡,幾道鮮明的紅色疤痕,那是那一==夜受傷留下的。
眼眶熱熱的,他冰涼而又灼==熱的手在她敏==感的身體上撫==摸著、遊走著,綿密的落上她的額頭、臉頰、鼻子,最後是嘴唇,他含==住她的唇瓣,輕輕扯著,輾轉吸吮,誘哄著她張開嘴,迎接他霸道的舌頭,在她口中狂肆攪動,而後蠱惑著,引導她小小的舌頭探入他口中,立刻被他包裹住,重重吸吮著,直到舌根發麻。
「嗯——」
上官糖的身體開始發熱,不安地扭==動著身體,雙手被他壓制住,高舉在頭ding,胸前的兩抹柔==軟在他的不懈開發下已經發育越來越成熟,她臉一紅,眼看著他離開她的嘴唇,流連在她細嫩的脖頸上。薄薄的嘴唇一遍又一遍耐心地掃過她細膩光滑的脖子,在她難耐的那一刻重重吸吮一下,她呼痛,卻引來他更加用力的吸吮,他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屬於他的痕跡,要像全世界的人宣佈,她是他北汐絕的女人。
「嗯,不要——」
上官糖受不了似的,努力扭==動著脖子,不讓他繼續折磨下去。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一樣,北汐絕的唇終於離開了她的脖子,卻轉而一直往下,在她一聲shen。yin還未落之時,張口,含==住她柔==軟的胸部ding==端,用牙齒輕輕扯動著。
「唔——」
上官糖喉頭難以控制地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胸前的溫暖讓她沉迷,卻又覺得羞恥,矛盾的心情讓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恍惚中,她感到那顆黑色的頭顱慢慢往下,冰涼的感覺蜿蜒著,如一條頑皮的小蛇,一路留下它爬行的痕跡。
猛然之間,腿間一涼,上官糖猛地清醒過來,揚起上半身,癡癡地看著他半跪在她腿間,雙手按著她的腳,親著她大腿內側的肌膚。
那裡何其敏==感,只是單純的呼吸之氣便讓上官糖全身顫抖,她反應激==烈地想要擺脫他的束縛,然而,他一個用力,便按住她不安分的按大腿,而後伏底身子,繼續親她敏==感的大腿內側。
「啊——」
上官糖再也忍不住大叫起來,雙手緊緊拽著床單,糾結著,無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北汐絕抬起頭,嘴角掛著一個邪魅的笑容。上官糖早已沒了力氣,嘴唇顫抖著,還在無聲地反抗著,腦中一道道白光閃過,擊潰她所有的理智,只能任由他擺佈。
「不舒服嗎?」
他的身子滑了上來,重疊在她之上,黑色的雙眸閃著晶亮的光芒,裡面,全是隱忍。
「壞,壞銀!」
她口齒不清地控訴著,他憐愛地擦去她臉上
上的汗水。
「寶貝,我忍不住了。」
說完,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服,重新俯身壓了上來。
「等一下!」
上官糖腦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的手抵上他的胸膛。
「套,套套——」
北汐絕臉色一變,像被人當頭敲了一棒,半晌,懊惱地望著她。
「以前不是都沒用嗎?」
「不行!」上官糖立刻拒絕,「我不想這麼早懷孕!」
話音剛落,只見北汐絕的臉上烏雲密佈,週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給我生個孩子不好嗎?」
他望著她,見她表情相當堅決,低歎了一口氣,在她耳邊誘哄道。
「你還記得小黑嗎?它一個太寂寞,所以,我又買了好幾條鱷魚,有雄的雌的,我在別墅門前山下的海裡圈出了一塊地方,已經休憩好了,它們以後會生活在那裡,自由自在,還有,繁衍出後代。」
上官糖的表情開始軟化,但是,殘存的理智告訴她,她不能讓自己這麼早懷孕,她才十八歲啊,要是有了孩子,北汐絕一定會讓她生下來,這麼年輕都當媽媽,她不要啦。
「不,不行,我又不是鱷魚!」
「你!」
北汐絕生氣了,雙手扣住她的雙肩,用力太大,她白==皙的小臉已經因為疼痛皺了起來。
「上官糖,你就這麼不願意懷上我的孩子嗎?」
「啊——我不要懷孕,我不要懷孕!」
「好,很好!」
北汐絕冷笑著,推開她,穿好自己的衣服,頃刻便消失在門外。
寬大的□□凌亂不堪,上官糖躺在上面,胸口起伏著。她想起他離開時候的憤怒,餘光中,她還瞥見他腿間高高昂起的男性象徵。
懷孕,對他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可是,她才十八歲,他雖然比她大七歲,可是,也不算老啊,為什麼這麼早就想要孩子呢?
突然想到什麼,上官糖皺了皺眉,她每月的好朋友,好像這個月沒來,她記得自己一直很正常的,該不會,這麼邪門吧?
……
「37號!」
「37號!」
「來了來了,我就是!」
一個用紗巾包裹住自己腦袋的女人尷尬地躲避著周圍眾多婦女窺伺的眼光,匆匆逃進了醫生辦公室,一屁股在醫生面前坐了下來。
「醫生,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女醫生給了她一個白眼:「你結婚沒?」
她搖了搖頭。
「有男朋友嗎?」
「算,算有吧。」
女醫生瞭然地點點頭。
「你懷孕了,六周。」
「什麼?我懷孕了?!」
上官糖驚訝地扯掉頭巾拍案一起,女醫生愣了一下,便瞭然地低頭重新開了一張單子。
「拿著這個去隔壁,做手術。」
「什,什麼手術?」
「人流。」
上官糖被一連串的事情弄得暈頭轉向,單子也不拿了,慌慌忙忙逃出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