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蜜戰33天:BOSS的危險遊戲

正文 第445章 什麼條件 文 / 碎碎冰

    不行,小孩子好麻煩,她才不要自己大好的青春都被逼著在家裡帶孩子度過,她衝進醫院,讓那個醫生給她開了藥流的藥物,手術太痛,要休息好久,肯定會被北汐絕發現的。

    手心握著藥瓶,腦海中回想起昨晚北汐絕的話。

    「上官糖,你就這麼不願意懷上我的孩子嗎?」

    如果,他知道自己懷孕了,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要是被他知道她懷孕了,以他的脾氣,一定會將她禁錮在家裡乖乖待產的。可是,他應該,會很開心吧。

    她猶豫著,最後將藥瓶放進了包包裡。手心一鬆,絲巾被風吹走,上官糖背好包包,伸手去撿。

    上官糖蹲下==身子,伸手去撿絲巾,面前,卻出現了一雙男士的皮鞋。

    「上官小姐,請跟我走一趟。」

    上官糖抬起頭,便看到風不苟言笑的臉上全是嚴肅的表情,就那麼居高臨下望著她,聲音冰冷,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喜歡」三個字。

    「去哪裡?」

    她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風只說了「醫院」兩個字,便不肯再多說一句話,直接發動了車子。

    看著車子停靠在一所醫院門前,風下了車,站在外面,透過玻璃車窗看著她,卻沒有要為她打開車門的意思。上官糖尷尬地打開車門,下了車,才發現面前的醫院正是北暮雲所在的醫院。

    兩人剛一下車,一群黑影便朝這邊湧了過來,全是記者,手裡端著攝影機、照相機,七嘴八舌問了起來。

    「上官小姐,請問你對北暮雲先生的突然病重與突然去世有什麼看法?」

    「上官小姐,請問北暮雲先生的去世跟您有關嗎?」

    突然去世?跟她有關?

    上官糖的腦袋像一台機器突然停止了運轉,疑惑地望著風,後者沒有說話,朝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維持著秩序,給兩人開出了一條道,風領著她從進了醫院,早有醫院的工作人員和保安攔在門外不讓記者進來。

    「風,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那些人到底在說什麼,爸爸不是好好的嗎?」

    風回頭,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上官小姐,事到如今,你還在偽裝什麼?」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

    說話之間,兩人已經快到北暮雲所在的病房,遠遠的,病房門外站了好幾個上了點年紀的男人,除了歐陽凡,都是上官糖所不認識的,那些人見到風,互相點了點頭表示打招呼,卻紛紛對她投來了敵意。

    上官糖的心裡越來越忐忑不安,直覺告訴她,有什麼大事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腳步開始沉重,一點一點靠近病房。隱隱約約的哭聲傳來,越走近,那哭聲便越大。病房門是開著的,上官糖的腳步在門口停滯,還未站定,一個人影便衝了出來。

    「啪!」

    清脆的聲音在醫院走廊裡迴盪著,上官糖覺得自己左臉**的,還未反應過來,另一邊臉已經又受到了同等待遇。

    「上官糖,你這個賤人,狠毒的賤人!」

    「啪啪」又是幾聲,鼻腔一熱,上官糖險險穩住腳步,伸手到鼻樑下面一探,指腹上鮮紅的血讓她覺得眩暈。

    宮玉竹像瘋了一樣,歇斯底里地罵著,打著,一旁站了那麼多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攔著。

    上官糖本就迷迷糊糊,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瘋子一樣的宮玉竹那樣對待,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也是勉強招架著,手臂上、腿上,被她毫不客氣地踢打著,突然,小==腹被她踢了一下,她痛苦地蹲了下來。

    「去死,去死!你這個殺人兇手!」

    宮玉竹伸出腳,對著上官糖的腦袋就要踢下去。

    「住手!」

    熟悉的男聲響起,上官糖感到頭ding有一道冰冷的視線,她咬著牙,蒼白的小臉揚起,對上北汐絕面無表情的俊臉,他的眼裡,閃著不解與痛苦。

    「北汐絕,怎麼了?」

    上官糖艱難而天真地仰望著面前的男人,疑惑地問著。

    「上官糖,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北汐絕握緊雙拳,拚命壓制住心裡的激動,沉聲問著她。

    「你為什麼要下毒害死父親?」

    **陣陣抽痛,上官糖的臉更加蒼白,滿腦子都是一個念頭,北暮雲,死了,他死了。

    「爸爸,他死了?」

    她不確定地問著他,北汐絕的眼裡滿是迷惑,他微微蹲下==身子與她對視。

    「對,他死了,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上官糖無力的搖著頭:「我沒有。」

    「你胡說!

    宮玉竹使勁推了她一下。

    「上官糖,暮雲對你那麼好,當你是親生女兒對待,你為什麼這麼狠毒?」

    宮玉竹五官有一種**成熟之美,即使已經四十幾歲了,卻還是很年輕貌美,可是,上官糖從來沒有此刻這樣覺得她醜陋,她發狂的表情讓她覺得噁心。

    下毒?

    這麼多天以來,她只有那天煲了一鍋湯給

    北暮雲喝,而那天,恰好她在訓斥煲湯的小玉。小玉說她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還有,她轉身出門的時候,從宮玉竹身上掉下來的可疑紙條。

    她該說自己當時太傻,還是此刻自己太聰明,原來,現實是這麼殘酷。

    「我沒有。」

    上官糖倔強地辯駁著,卻引來宮玉竹的冷笑。

    「我要進去看爸爸。」

    「你沒有資格!」

    宮玉竹擋在門口不讓她進去,她看了一眼北汐絕,他還愣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上官糖突然覺得很心痛,她忍住小==腹的痛楚一步步往門口走。

    「讓開,我要進去!」

    「休想!」

    有人上前來,將她的手腕攫住,往後拉扯著,越來越遠離房門口,她也不再反抗,只是怔怔地看著北汐絕,難道,他不相信她嗎?

    她看見醫生護士拿著她那天用過的煲湯飯盒走了過來,對著北汐絕和眾人解說著什麼,然後,她只知道北汐絕看她的眼神越來越陌生。

    接著,一個打扮很正式的男人來了,大概是律師,然後,她看到宮玉竹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當然,還有歐陽凡。

    不知道過了多久,上官糖覺得自己的眼睛都開始乾澀。

    「先帶下去。」

    北汐絕下了命令,那些壓制住上官糖的人將她帶走了,關進了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小房間。門被關得緊緊的,還上了鎖。上官糖觀察著房間裡的擺設,很簡單,水泥地,一張床,此外,沒有別的了。

    上官糖自嘲地笑了笑,這跟古代的監獄有什麼差別?她到底是犯了什麼錯,竟然要被關進這裡。以前,她多多少少對北氏家族有所瞭解,除了透明的北氏財閥以外,北氏家族還保留著家族勢力,有兩個長老,統籌著一些不透明的事業,而這些不透明的事業,也是家族很大的勢力與經濟來源所在。

    她是不是在做夢,真的好想罵人,然後,這樣冷情壓抑的房間裡,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北汐絕,你在哪裡?你就這樣讓我在這裡自生自滅了麼?——

    「少爺。」

    昏暗的書房內,風直直站著,北汐絕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深邃的目光望著窗外。原來,對他的恨,對他的怨,都在他去世的那一刻消失得一乾二淨。可是,他不懂,他是自己的父親,卻立下了遺囑,要將北氏家族當家人的位置傳給宮玉竹。

    明眼人都知道那遺囑有問題,卻又拿不出證據。他早該想到這點並有所防範的,卻疏忽了。這麼看來,北暮雲的死,也很有可能是宮玉竹和歐陽凡一手策劃的,他體==內查不清原因的毒素應該早在去馬爾代夫度蜜月的時候就下了,然後利用北暮雲對她的信任而一點一點傷害,最後,再借上官糖的手給北暮雲最後一擊,如此,一切都是那麼天衣無縫。

    「少爺。」風又喚了一聲,「北氏的股票已經開始下跌了,少爺打算怎麼做?」

    「馬上召開新聞發佈會,讓全世界的人都清楚,北氏財閥之所以有今天這樣的成績,並不依賴於北氏家族。」

    「知道了,少爺。」

    風轉身開門,一群人站在外面,以歐陽凡為首的北氏家族各個地下機構負責人以及以於起仁為首的北氏財閥董事會。

    「你們來幹什麼?少爺現在不想見任何人。」

    「呵,是不想見還是不敢見啊?」

    於起仁拉扯著怪聲怪氣說道。

    「北氏家族都快易主了,我們這些人當然要來問清楚。」

    歐陽凡冷冷地對著北汐絕的背影說道,語氣裡滿是挑釁。

    「風,讓他們進來。」

    兩撥人大搖大擺進來,於起仁和歐陽凡更是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一旁的真皮沙發上。

    「不知道北先生要怎麼處置害死北老爺的兇手,如果北先生不想親自處理的話,我很樂意代勞。」

    歐陽凡慢條斯理拿出一支雪茄,點燃,吸食起來。

    「歐陽先生說得對,如今,北氏財閥的股票因為老董事長的去世而大受影響,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盡快處置上官糖。」

    於起仁也立刻附和道,要是北汐絕不願意處置,他自然可以理所當然地發難,到時候,北氏還不是他的囊中之物。

    北汐絕不慌不忙地轉過身,冷笑著。

    「如果,三大家族聯合召開新聞發佈會,各位還會覺得北氏財閥的股票會下跌,又或者,會覺得,北氏家族會變成別人的嗎?」

    歐陽凡臉色一變,但很快恢復過來,上官糖雖然是上官皇室的公主,卻極其不受chong,經過上次婚禮的事,蕭皇后恐怕早就懷恨在心,至於皇家的人,不是也一向對北氏財閥覬覦,更不可能幫助北氏度過危機。況且,他早已經跟皇之夜達成了協議。

    「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

    歐陽凡站了起來,往外走。於起仁倒是心裡沒底,如果三大家族真的聯合召開新聞發佈會,那麼,北汐絕根本不會下台,他看了一眼歐陽凡,心思一動,決定不再淌這趟渾水,誰勝誰負說不清楚,他最好是什麼都不

    不做,免得到時候殃及池魚。想到這裡,他立刻換了一副臉色,等歐陽凡出去之後,露出討好的笑容。

    「北總說得對,這點小挫折算什麼,只要得到另外兩大家族的支持,北氏自然會度過難關,甚至,更加強大。」

    北汐絕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不知道北總有什麼需要用得到我的,儘管開口。」

    「于先生公務繁忙,如果沒事的話,就不留于先生了。」

    于先生碰了個軟釘子,訕訕地住了口,心裡雖然十分不滿,但也忍住沒有發作,帶著其餘董事會的成員離開了。

    「少爺,你真的打算謀求皇氏和上官家的支持?」

    風試探著問道,畢竟,那兩大家族,尤其是上官家,跟北氏已經有了矛盾,正是因為上次的婚禮事件。

    「如今,這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知道了,少爺,我馬上去安排您和另外兩大家族的當家人見面。」

    「去吧。」

    「少爺,皇先生來了。」

    管家在門外說道,北汐絕眉毛一挑,倒真是來得是時候。

    風離開的時候與進來的皇之夜擦肩而過,彼此不著痕跡地交換了一個眼神,一切,又歸於平靜。

    「北總真是淡定,北氏家族都要易主了,還能這麼鎮靜的人,恐怕就只有北總了吧。」

    皇之夜的氣質一直是溫爾的,他淡淡地笑著,就像在跟一個好朋友敘舊一樣。

    「皇總現在來,是想看笑話嗎?」

    皇之夜微微低下頭,還是笑著。

    「不請我坐嗎?」

    「我不請,你就不坐嗎?」

    皇之夜索性大笑起來,從兜裡抽出一張素色的手帕,墊在那張被人坐過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這次,是來看看北總有沒有什麼地方需要皇家幫忙的。」

    北汐絕眸光一動,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希望皇家能公開發表申明表示支持北氏家族還有北氏財閥。」

    「這個不過是舉手之勞,不過——」

    「什麼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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