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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再起風波 文 / 夜夜信

    「劉譚,你很得意麼!」

    劉矩看著他,面色漸漸平靜。「篡位登基了又如何,沒有傳國玉璽,名不正言不順。早晚,有人會推翻你!」

    「推翻?」劉譚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袖子一揚,指著滿朝武百官。淡漠高冷的說道:「你問問,他們敢是不敢?」

    半月前,劉譚趁勢掌控皇宮後,就開始清除異己。

    順者昌,逆者亡。該清理的都已經清理了個乾淨,如今朝中大元基本上換湯換水,再無人敢反抗他。

    劉矩掃了眼大殿內的朝臣,見他們唯唯諾諾,一副夾著尾巴做人的模樣。嘲諷冷笑:「父皇曾說,朝中有左右二相,勢力相當,如此局面才得以穩固。如今,你到是把左右相都下了牢,剩下這一朝軟蛋,呵呵,真真是好謀算。我大慶基業,竟要毀於你手,我實在痛心!」

    就靠這樣一些沒膽色的朝臣,他實在不敢想像,以後遇上國家大事,這些人能做出何等的高明謀算!只怕,除了投降,就是示弱。若是能狐假虎威,那還是好的。

    劉譚的勢力始終不成,武不就。若是換做劉允登基,劉矩心裡也不會這般懊惱。劉允的身後有滿朝臣,採出眾,做事勤勤懇懇,倒都是些良才。

    只是,這些臣太過清高,不肯對劉譚低頭。如今,全都和左相一起關押在天牢裡。武官之首染明靖,辭官告老後。朝中一批武官再看不見曙光,便相續告病請辭。

    如今,這大慶最高貴的大殿裡。剩下的都是些平日裡留之無用,棄之可惜的桌椅之材,跟國家棟樑之才相去甚遠。

    劉矩輕歎口氣。「孤本無心爭帝,奈何你實在太過孤絕,如此朝堂。讓我如何放心的下。墨子,放令!」

    他話音剛落,那邊劉譚陣營裡的一名紅袍太監,迅速從懷裡掏出一枚煙炮。「嗖」的一聲射上了天空,「砰」的炸開一朵絢麗的煙花。

    劉譚聞聲驚怒,一把抓住那名叫墨子的紅袍太監。面色冰冷地瞪著劉矩。「這煙火是你的聯絡信號?」

    那上次,京城外二十萬染家軍,全部被巴豆放倒也是他做的?劉譚本來想著,有這二十萬大軍在,京城就是銅牆鐵壁。劉旭根本奈何他不得。卻不想,這二十萬大軍居然被小小的巴豆折磨的死去活來。如今,這二十萬大軍不再是他的助力,反而了巨大的累贅,每日醫藥和食物,就耗費了他無數銀兩。

    丟又丟不了,留著又是債。

    這筆帳,他一直記在劉旭頭上。不想,居然是劉矩做的麼?看來,他當真小看了這小子。

    劉矩看著劉譚沒有說話。但那眼神就是那個意思。

    劉譚惱火,伸手就要擰斷紅袍太監的頭顱,卻發現那人輕輕一扭就掙脫了他的鉗制,如一條泥鰍似的滑出老遠。

    劉譚眉頭一緊,看了眼在他身前不遠停下的裝甲車,以及那飛快溜走的紅袍太監。他揮了揮手。讓飛鷹衛追擊而去。

    而後,轉身冷冷看著劉矩。「看來。隱藏最深的人是你啊!」

    劉矩不屑的笑了笑,淡淡道:「孤是太子。是父皇從小悉心培養的繼承人,他怎麼可能允許孤如此弱勢?」

    至於為什麼任由他們挑斷腳筋?

    「呵呵!」劉矩低低笑著,眼裡有著哀傷和疲憊。「父皇最恨兄弟殘殺,是以當初他寧肯被放逐,也不願意回宮爭奪皇位。」

    劉譚冷冷諷笑:「可是,當初他還是回來了。」

    他指著大殿裡的那張龍椅,目露興奮的說道:「他到底是坐上了那張龍椅!」

    劉矩搖了搖頭,略有些憐憫地望著他。「父皇的兄弟都斗的兩敗俱傷,死的死瘋的瘋,更有一人病入膏肓。父皇,必須回來了。只不過,那瘋子執念太深,竟將哥哥打成癡兒。那張椅子,就真的這般誘惑人麼?你勾結西楚,讓南疆人混入京城,給朝廷官員的家屬下蠱毒。手段之卑劣,讓孤不得不出手。本來,這皇位,誰要便拿去好了,孤沒有母后那般執念。」

    「呵!」劉譚顯然是不信的,他不屑的笑著。「你若以為這樣說,朕就能饒你一命,你就大錯特錯了。」

    劉矩看了看自己的腿,淡淡笑道:「若是孤真心要坐上那把椅子,孤就不會任由你的人挑斷腳筋,那可是孤的東宮,地下密道無數,身邊死忠之人無數。你以為,真的被你全數控制了?呵呵,孤只是給你時間,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若是能讓我大慶更加繁榮,或保持如今盛況。那傳國玉璽,自會主動交託。這歷代朝堂,沒有殘疾的皇帝,是以,這皇位,孤真心不想要!」

    劉譚一怔,面色漸漸靜了,望著劉矩的眼神有些怪異。「你真是這麼想的?」

    若是這樣,他費盡心機了這麼久,到底算什麼?

    劉矩點點頭,望著停在大殿前的裝甲車。「哥哥,出來吧!那龍椅,如今是你的,這皇宮,已經被孤的人,控制了!」

    裝甲車頂上的蓋子被掀開,劉旭抱著染黎鑽了出來。他們好奇的往屋簷上看了看,發現劉譚的那些飛鷹衛,竟是全數失去了蹤跡。

    低頭間,就見之前還押著劉矩的人,此時已經變著戲法似得弄出一把輪椅,將劉矩輕輕放上去。動作之溫柔,讓人忍不住就聯想到女人曬被子時的模樣。

    原來,連這些人,都已經的劉矩自己的人了麼?

    果真是深藏不漏啊!

    染黎站在裝甲車的頂蓋裡,探頭看著坐在輪椅上

    的劉矩。

    他面色蒼白,怎麼看都只是個青澀的稚嫩少年。不知為何,染黎的心頭莫名的疼痛起來。他只是個孩子,可卻是這深宮之中。卻是謀略最深的人。

    在所有人忐忑不安的時候,以為他無能為力被軟禁的時候。他輕輕一揮手,就顛覆了整個局面。

    昭元帝和李皇后瞭解過這個兒子麼?

    為什麼,她看到他的身影,是那麼的孤寂?

    劉旭看了眼瞬間面如死灰的劉譚。最後將目光停留在劉矩身上。「弟弟,哥哥是來助你登基的,不過,看起來,我有些自作多情了!」

    虧他還費勁心力,把前世有用的東西一股腦的造出來。更因為這些東西。把安王府的庫存都花了個精光。還倒欠了一屁股債

    今兒到好!他重新武裝過的驃騎營還沒派上用場,劉譚的秘密手段還沒出場。劉矩就已經收工了,他是故意的吧!

    明明有實力阻止,卻故意等著看大戲的吧!

    怎麼這麼損呢?

    劉矩聽劉旭的話後,有些驚奇。「你準備了那麼久。為什麼要放棄。孤只想當個清閒王爺,你看在我們是同父同母的份上,別殺了孤!」

    說著說著,後面的話有些傷心和失落。

    「孤知道你們都想當皇帝,孤讓給你們就是了!哥哥,你比劉譚好些,至少不會殘害忠良!」

    染黎突然有股捶地的衝動,他們緊張來緊張去。到底緊張個什麼啊!

    這熊孩子,這是想把她們氣死是吧!

    劉旭把染黎放回裝甲車裡,面無表情的低聲說道:「你先在車裡休息。為夫出去收拾他們!」

    染黎點點頭,如今劉旭的武功不錯,更重要的是,裝備強悍了。

    現在,整個驃騎營都裝備了刀槍不入的防彈衣,收縮自如的精鋼槍。可拉遠拉近的望遠鏡。匕首換成瑞士軍刀,火折子改成打火機。精鐵帽子上裝了一隻放射光線的手電筒。

    至於他自己身上,只有更精良。

    最後看了輪椅上一臉悲傷的熊孩子。染黎為其默哀了一刻,便坐回車後座上。前座是南宮少和水中月。透視玻璃雖然能看清外面,但被這兩人的大個子一遮,她實在看不見多少,於是,乾脆不看了。

    劉旭從裝甲車上跳下去,一臉冰冷的走到劉譚身前。「我真的很想揍你一頓!但是,想想還是挺髒手的。」

    面對劉旭的嘲諷,劉譚頹然一笑。「我那三萬禁衛軍呢?為什麼突然都沒了?」

    他就不明白了,他部署了那麼久,明明勝利就在眼前了。為什麼,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厲害。劉矩的勢力,他可以理解,但劉旭呢?他那個裝甲車到底是什麼東西?他什麼時候會了這麼厲害的機關術,還是有人幫他。

    明明白飛飛給的機關術已經夠精良了,為什麼拿到劉旭這裡,就變的這樣不堪一擊。那麼多飛射的刀雨,竟然奈何不了一個鐵皮塊。

    劉旭淡淡一笑,轉而看向劉矩。「我還什麼都來不及做呢!你還是問他吧!」

    劉譚將目光投向劉矩的時候,劉矩已經說了。「你那三萬人,有一萬五是孤的,孤的人身上都會帶著迷藥。接下來的你自己想,還有,你在地宮裡製造的大炮,已經被孤拆解了。染沫兒和染肖鈺昨夜投靠了孤,京城外,那二十萬大軍,如今也是孤的。」

    「也就是說,我們最近的一系列動作,你全知道?」劉旭雙手環胸,咬牙切齒的看著他,目光不善。

    劉矩點點頭,一雙眸子睜的圓溜溜的,有些得意的看著他。「哥哥,弟弟沒給你丟臉吧!」

    劉旭點點頭,臉更黑了。「你沒給我丟臉,你是在打臉!」

    他緊趕慢趕的敗盡家財,就換來這個?

    這樣想著,不由就特別手癢。這小子,太特麼欠收拾了!

    他咬牙切齒地一步一步走近劉矩,劉矩身邊的侍衛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忍不住就抽出了腰上的長刀。

    劉矩一揮手,讓身邊的人都退下。看著劉旭慢慢走向他,面色有些消沉。「哥哥,你也不願意放過我麼?要不,我不做王爺,做個平民好了。」

    劉旭氣笑了,彎身一把撈起他。十歲的小孩。和染黎差不多體重,他抱起來只感覺到一堆的骨頭。「長這麼瘦,硌死人了!」

    劉矩扁了扁嘴,有些不情願。「我又沒讓你抱,父皇抱我的時候。已經是很多年前了。」

    「哦!」劉旭嘴巴微微勾起,走到他的輪椅上坐下,而後,將劉矩輕輕一拋,讓他趴在自己膝蓋上。

    隨後,劉旭抬高手。用力的朝他的屁.股落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

    大概幾十下

    「哥哥,你還是殺了我吧!」劉矩大叫,他堂堂當朝太子,這回,臉可往哪擱啊!

    「旭兒。不要太過分了,你這讓他情何以堪?」昭元帝的聲音從大殿裡響起,眾人抬頭一看,卻見昭元帝正面色冷然的站在龍椅邊的簾帳之後,

    他的脖子上,被架著著一柄鋼刀。

    「父皇?」劉矩趴在劉旭膝上努力抬頭望去,恰見昭元帝對他嫌棄的皺了皺眉。而挾持他的人,正是劉譚的生母穆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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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矩愣了愣。想也不想就問:「父皇,您怎麼還沒死啊?」

    「臭小子!」昭元帝怒了,吹鬍子瞪眼道:「你明知道我快死了。也不來救我,安的什麼心啊!」

    劉矩冷冷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明知道劉譚要挑我腳筋,你不是也任由他挑了麼!」

    劉旭覺是自己就是個傻子,一個自作多情的傻子。

    劉矩和昭元帝顯然都有自保,甚至掌控皇宮的手段。那麼他這個半路出家的和尚。湊什麼熱鬧啊!

    真真是鬱悶死個人了!

    他又狠狠在劉矩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頓,聽他羞憤難堪的吼叫著。

    但覺得這樣還不夠解氣。於是,也不理被穆貴妃挾持的昭元帝。直接拎著劉矩走上龍椅,把劉矩往那黃金澆築的椅子上一扔,然後,很草率的對滿朝官員大吼了一聲。「太子登基,你還不跪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噗!」染黎坐在裝甲車裡,看著這麼個場景,忽然覺得劉旭真特麼帥!

    南宮少和水中月卻是一臉的鬱悶。

    南宮少:「我怎麼覺著,現在自己就是一隻猴子?」

    水中月點點頭。「出師不利,人生中第一次大謀略,還沒開始,就被棄用了!看來,還得回去跟師父老人家,好好學學人心之術!這一次,慘敗!」

    染黎也點點頭,前世劉矩可沒這麼厲害。難道,主要原因是他根本無心帝位麼?

    而且,前世劉譚表現的比現在好太多了。

    她搖了搖頭,有些事情,想深了就會令人頭疼。

    不過,現在她覺的這場鬧劇結束後,就找個地方好好休養,生個大胖小子,過富足安康的日子。

    這時,南宮少摸了摸下巴。「對了!王爺這次真虧大發了!不僅掏空了王府庫存,還欠了胭脂樓三百萬黃金,這可怎麼辦?我們以後,還要跟著他麼?」

    染黎說好的安康富足呢?

    此後的事情,已經毫無懸念。

    昭元帝榮登太上皇,劉矩登基。

    劉譚被貶為庶民,穆貴妃午門斬首。劉旭封地江南,染肖鈺和染沫兒流放邊疆。至於白飛飛,人去樓空,不知所蹤。

    劉允和左相等人,出獄後。見大局已定,也是無語凝噎。

    而李皇后,找到她時,正在西弗寺裡準備出家為尼。

    昭元帝終於強勢了一把,直接將人敲昏,綁了回來。

    不過,對染黎和劉旭來說。最好的消息就是,李皇后給了一筆私房錢,讓他們剛剛好能把債務還清

    如此,染黎本以為,這一生就會平安順暢下去了。

    可是

    一條長長的車隊在官道上緩緩停下,車隊之後,是二萬裝備清減,卻實力更甚當年的驃騎營。

    染黎一臉木然的走下馬車在一處樹蔭下坐下,隨後,一頭發灰白的老頭拽著一名同樣頭髮黑白的婦人,在染黎身側坐下。

    「已經五個月了吧?小寶寶可會踢你?」那婦人目光溫柔的望著她,正是李皇后,而她身邊的老頭,就是昭元帝。

    染黎看著這兩人。有些想不通。他們為什麼非要跟著他們啊!

    心裡雖然有些排斥這兩人,但染黎做為兒媳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偶爾會踢一下!」

    「哦!」二老似乎很高興,兩人偶爾望望染黎的肚子,偶爾望望天,一副很愜意的樣子。

    愜意!

    染黎看他們這番模樣。非常不爽。

    她很想說,她想一個人靜靜。

    原地休息了一會兒,劉旭理完自己的事走過來。看著染黎一臉勉強的笑,又看了看時不時跟她說話的二老。他也覺的有些無奈!

    染黎面對昭元帝和李皇后都不會有好心情,因為,在劉譚這件事裡。染黎是唯一一個,被他們用來犧牲的棋子。若不是染黎懷了他的孩子,可能最後李皇后和昭元帝,依舊不會放過她。

    因為,她是匈奴血脈。在昌城一役,還表現出了那樣的謀略和強勢。這樣的人,留在大慶就是一顆定時炸彈。誰也不能肯定,將來她會做些什麼!

    這就是昭元帝和李皇后想殺她的理由!

    但是,染黎懷孕一事,到底讓李皇后改變了主意。因為,她那時候的命已經不長了,若是劉旭有後。她的心裡會高興一點,索性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染黎已經是劉旭的人了。她就算為了肚裡的孩子,也不會替匈奴做事。

    「阿黎,累了麼回車睡會兒吧!我讓菊兒做了甜湯,一會兒就送來!」劉旭走到染黎身邊蹲下,面上掛著淡淡地笑靨。

    染黎知道他是為自己解圍而來,便笑著點點頭。緩緩起身。扶著劉旭的手,往馬車裡走去。

    李皇后看著離去的二人。面色暗了暗。「阿黎,恐怕不會原諒我了!」

    昭元帝淡淡掃了她一眼。語氣淡淡。「我們都錯了,其實,她姓不姓染,根本沒有關係。只不過,我們都有些等不及了而已!」

    等不及將一切結束,逃離那座宮殿,就算

    算是死,都可以。他們唯一放不下的是劉旭和劉矩,是以,李皇后中了蠱毒後,就打算犧牲一切,為劉矩和劉旭鋪路。

    但是,她終究是小看了自己的兒子,小看了昭元帝。其實,她的一舉一動,他們都清楚的很。

    沒有揭穿她,只是因為愛她!

    染黎和劉旭一路南行,到了喆州都城姚城,重新建立安王府。

    在新的安王府建立之前,他們都住在昭元帝在姚城的行宮裡。

    可就在一行人在行宮安頓下來後的幾日裡,天降暴雨,喆州中部的清江水勢暴漲,一夜間沖毀河堤,洪水氾濫。

    百姓們流離失所,十人九死!

    最可怕的是,暴雨連下了七日,依舊沒有停的意思。

    許多災民知道劉旭來了姚城,紛紛湧來求助。

    由於一開始,城守沒有注意,讓許多災民衝進了城。不出三日,城裡便有瘟疫蔓延。

    劉旭和昭元帝頓時忙的焦頭爛額,一時間,情勢竟比劉譚逼宮時,還要緊張百倍。

    行宮裡,李皇后在染黎的屋子裡走來走去,面色十分不安。「怎麼辦?眼下想回京城也是晚了,我們倒還好說。你這肚裡的孩子都七個月了,萬一萬一」

    「娘,你轉的我頭都暈了!」染黎看著屋裡團團轉的婆婆,心裡哀歎口氣。「行宮不比民間。這裡,地方大,人員也不雜。這內院裡,只要不放外人進來。問題就不大!」

    李婉兒想了想,也是這個理,心便放下了一些。

    可是,忽然又想起了如今在外忙碌的劉旭等人。「那旭兒他們不是要去安慰災民的嗎!萬一他們染了病,可如何是好?對了,你們不是認識一個叫任逍遙的神醫麼?快修書請他來吧!」

    任逍遙啊!

    染黎無語凝噎,現在讓她上哪裡找任逍遙啊!

    劉旭本人都忙的焦頭爛額了,哪裡還有空扮演任逍遙?

    這時,菊兒端了一碗燕窩粥來,笑瞇瞇地對染黎說:「王妃,快趁熱喝了吧!我熬了許久,火候剛剛好!」

    李婉兒一見燕窩粥也笑了,催促著染黎道:「快趁熱喝,瞧你瘦的,都七個月了,就一個肚子是大的,得多補補。不然我的小孫子上哪兒吸收營養去!」

    燕窩粥啊!

    染黎更加無語望天了,這玩意兒,她已經整整喝了五個月。每天都有,從未間斷。

    這樣補真的好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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