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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1 很想 文 / 檸檬笑

    千瑾辰呆愣在原地,抬眸看向玉汝恆,臉色極其地難看,「少主……」

    玉汝恆正欲說什麼,司徒墨離連忙抱著玉汝恆,低聲道,「小玉子,你這是懲罰我嗎?」

    「你抱著他,不是才能嗅到他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氣息?」玉汝恆看了他一眼,耐著性子說道。

    「小玉子,不用抱著,也能嗅到啊。」司徒墨離忍不住地埋怨道。

    申屠凌在一旁忍不住地笑出聲來,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臉窘迫的千瑾辰,還有哭喪著一張臉的司徒墨離,著實覺得玉汝恆甚是可愛。

    玉汝恆轉眸看著他,「那你之前不是沒有嗅到?」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看都不看一旁渾身只穿著一條褻褲的千瑾辰,只是盯著玉汝恆說道,「小玉子,我與他又不熟,更何況他每次出現都與你最親近……」

    玉汝恆見司徒墨離拽著她的衣袖,整個人貼在她的身上,臉上堆著極大的委屈,湊近她的耳畔,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那你如今可能嗅到?」玉汝恆將他推開,低聲問道。

    司徒墨離不情願地說道,「當然能。」

    玉汝恆挑眉,抬眸看向千瑾辰,「小千子,將衣服穿起來。」

    「是。」千瑾辰連忙彎腰將衣衫撿起,快速地穿好,頓時鬆了口氣。

    玉汝恆見他如此,不由得一笑,轉眸看著司徒墨離眼神複雜地盯著千瑾辰看了一眼,接著上前站在他的面前片刻,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一遍,而後又湊上前去嗅了一番,接著眉頭一皺,轉眸看著玉汝恆,「小玉子,他身上沒有奇怪的氣息。」

    「嗯。」玉汝恆點頭,「然後呢?」

    「然後就是,他的佩劍很奇怪。」司徒墨離轉眸看了一眼千瑾辰手中的配件,接著拎了過來,把玩了片刻,接著獻寶似地遞給了玉汝恆。

    玉汝恆接過佩劍看了半晌,「這把劍是我送給他的。」

    「申屠凌,你可認得這把劍?」司徒墨離將目光落在了申屠凌的身上。

    申屠凌忍著笑意行至玉汝恆的身旁看了半晌,似是有些印象,「小玉子,這把劍好像是季無情的吧。」

    「嗯。」玉汝恆點頭道,「放在司禮監內,我看著順手,便給了小千子。」

    「哦。」申屠凌抬眸看了一眼千瑾辰,接著又看向司徒墨離,「這把劍可是皇上賞賜給季無情的,跟著季無情有十年。」

    「你的意思是?」玉汝恆低頭盯著手中的這把劍,「這倒是我的疏忽了。」

    「季無情也只是在重要場合才會佩戴,素日都小心地收著。」司徒墨離拋出如此的話語,顯然是在暗示著什麼。

    玉汝恆焉能不知,不過是冷笑一聲,「這把劍季無情一早便知道了有問題,故而才會放著,正巧的是,又被我看到,給了小千子。」

    「不錯。」司徒墨離繼續說道,「這的確是把寶劍,只可惜,這劍鞘被浸染了一種特殊的香料,這種香料素日是不會察覺的,一旦手上沾染薄汗,便會揮散。」

    「這種香氣當初申屠尊是為了監視季無情,如今正好誤打誤撞,讓他掌握了我的行蹤。」玉汝恆未料到,一個無心之舉,差點又功虧一簣。

    司徒墨離點頭道,「不錯,故而,他的行蹤如今盡在申屠尊的掌握之中。」

    玉汝恆揚聲一笑,「既然如此的話,他對我的行蹤不過是猜測,大冶國那處他並未查到什麼。」

    「這個……」司徒墨離湊近玉汝恆的耳畔低聲道,「我是不知。」

    玉汝恆抬眸看了他一眼,「你這是怪我瞞著你?」

    司徒墨離攤手聳肩,「不敢。」

    玉汝恆見他又恢復了無賴的本性,隨即也不搭理他,而是轉眸看向千瑾辰,低頭看著這把寶劍,「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可以將計就計。」

    「小玉子,申屠尊或許早就想到你會發現。」申屠凌上前一步,臉上的笑意頓失,低聲道。

    玉汝恆將那寶劍拔出,長劍出鞘,冰冷的劍鋒透著刺骨的寒意,她手腕一動,那寶劍自手中飛出,直直地插在了牆壁上。

    玉汝恆嘴角一勾,涼薄的唇揚起一抹鬼魅地笑意,「小千子,你這些時日便待在我的身邊,至於大冶那處,讓富春等我的消息,停止一切行動,全部冬眠,不能留下一絲的痕跡。」

    「是。」千瑾辰垂首應道,隨即退了出去。

    玉汝恆低聲道,「我會給你尋一把更好的寶劍。」

    「是,少主。」千瑾辰低聲應道。

    待千瑾辰退出去之後,殿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冷,玉汝恆一言不發,只是抬眸看著前方,若有所思,司徒墨離與申屠凌對視了一眼,甚是有默契地等待著。

    不一會,玉汝恆才轉身看著他們二人,「都愣著做什麼,不是要動身嗎?」

    司徒墨離這才扯開一抹迷人的笑意,走上前去,「小玉子,我陪著你。」

    玉汝恆越過他,上前站在申屠凌的跟前,「一切當心,申屠尊不會讓你輕易地逃脫,倘若發現時機不對,盡早脫身。」

    「好。」申屠凌笑看著玉汝恆,將她攬入懷中,「小玉子,你放心,論智謀我也不差。」

    玉

    汝恆低笑一聲,「是我太過於操心。」

    「操心些好。」申屠凌輕撫著她的容顏,低頭在她的額際落下一個親吻。

    司徒墨離扭過頭去不去看,這個時候,他不想太煞風景,可是,卻做不到能夠坦然地面對自己看的人跟自己的兄弟依依惜別地畫面。

    玉汝恆抬起手捏著他的鼻子,「我在大遠邊境等你。」

    「好。」申屠凌抱緊她,越發地捨不得。

    當夜,她並未與雲景行告別,便與司徒墨離,還有千瑾辰一同離開了行宮,三人為了不過與顯眼,喬裝易容了一番才離開。

    申屠凌依舊待在行宮,天亮之後,便踏出了行宮,前往行轅,帶著前來和親的儀仗,護送柔福郡主回國。

    雲霄寒並未派人前來阻撓,雲霄陽更是為踏出王府半步,而這位柔福郡主,不過來大遠不到半年,便這樣漠然地離開。

    溫新柔端坐在皇攆內,一旁的婢女小心地端過香茶遞給她,她接過香茶輕呷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意,越過層層的帷幔,一陣清風吹來,帷幔被掀開一條縫隙,她看見那端坐在馬背上的俊美身影,心中透著無限的眷戀。

    婢女低著頭不敢出聲,溫新柔將手中的茶盞放下,合起雙眸斜靠在一旁小憩,依舊那張美麗的容顏,可是,卻失去了素日的溫婉,看著甚是詭異。

    玉汝恆一身布衣打扮,臉上戴著斗笠,司徒墨離亦是身著著一身青色布衣,二人趕著一輛奇怪的牛車,出了京都,如今正慢悠悠地走在管道上。

    司徒墨離從未穿過這種衣衫,顯得有些拘謹,轉眸看向玉汝恆,見她一臉淡然,並未有任何的不適,她無力地靠在她的身上,低聲道,「小玉子,何時才能脫下這身皮?」

    「如今不是聽你的嗎?」玉汝恆漫不經心地說道,抬眸看著前方,與千瑾辰一人一邊,趕著牛車。

    千瑾辰一副少年的模樣,臉上特意貼了一個可怕的傷疤,整張臉瞧著甚是猙獰,加上他冰冷的眼神,遠遠瞧去,倒是讓人害怕。

    玉汝恆自然不會如司徒墨離的意願,裝扮成農婦,轉眸看著臉上貼著鬍鬚,雙眸透著哀怨的司徒墨離,低聲道,「這是什麼表情?」

    司徒墨離在馬車上尋了個勉強舒適地位置,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可是,如今反倒是我在聽小玉子的。」

    「聽我的難道不應該?」玉汝恆反問道。

    司徒墨離連忙轉換了神情,堆滿笑意道,「自然應該。」

    玉汝恆接著說道,「是你說要低調行事,不能太張揚,如此不是最好。」

    司徒墨離嘀咕道,「是,小玉子說的是。」

    玉汝恆冷哼一聲,「你跟申屠凌的計劃是什麼?」

    司徒墨離見玉汝恆還是不放心申屠凌,低聲道,「自然是滿足遂了申屠尊的願。」

    「殺了溫新柔?」玉汝恆垂眸看著他。

    「禍害必定是要除去的,更何況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司徒墨離臉上的笑意帶著幾分的冷意。

    玉汝恆低笑一聲,「不止如此。」

    「小玉子,你既然都猜到了,又何必問我呢?」司徒墨離抬眸看著她,不免感慨起來,這樣的女子,小小年紀便知人心,更是懂得隱忍,而又能很快地洞悉所有的局勢,還真是不得不讓他心生佩服,比起當年的黎嫣,毫不遜色。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低聲道,「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司徒墨離側著身子,一臉慵懶地看著她,「小玉子,你這是在小瞧我們。」

    玉汝恆挑眉,不置可否。

    司徒墨離幽幽地歎了口氣,「小玉子這是在鄙視我們身為男子的能耐。」

    玉汝恆勾唇淺笑,「好了,倘若順利地話,過了今晚,你便不用躺牛車。」

    司徒墨離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今兒個風和日麗,陽光明媚,當真是與美人遊玩的好天氣,他半瞇著雙眸,注視著玉汝恆清瘦的背影,想像著她換成女裝之後的模樣,必定是驚艷動人。

    盧公公垂首立在一側,不敢出聲。

    雲景行自玉汝恆離開之後,便站在寢室內一言不發,倘若沒有外人打擾,他必定會如此一致站下去,直至滄海桑田。

    南風國,秦玉痕隨著皇帝上了岳麓山,陸通並未出現,而皇帝則是帶著秦玉痕拜見了尊上,之後便陪著皇帝在山中待了三日,寸步不離。

    這三日,皇帝都會閉關,每日吃齋念佛,並未有其他特別的事情,秦玉痕亦是陪伴左右,直至三日之後,皇帝帶著他出關,老者囑咐了皇帝幾句,便將秦玉痕留在了山中。

    秦玉痕跪在地上,面前端坐著的是一身素袍的皇帝,他低頭看了一眼秦玉痕,「痕兒可知尊上為何要讓你留在山中?」

    「兒臣不知。」秦玉痕如實地回道,對於山上的這幾位老怪,他一向猜不透他們的心思。

    皇帝意味深長地歎了口氣,繼續說道,「痕兒,朕時日不多,這秦氏的江山日後便要由你來撐起,你莫要辜負了朕對你的期望。」

    「兒臣不敢。」秦玉痕連忙回道,「兒臣從未有過這等心思。」

    皇帝隨即起身,抬步踏出了屋子。

    秦玉痕始終跪在地上,抬眸看著那離開

    的身影,皇帝的心思他也看不透,他不禁自嘲道,自己到底能夠看透誰?又看透過誰呢?

    他隨即起身,皇帝已經自行離開岳麓山,他隨即便又前去正堂,清修見他前來,低聲道,「五殿下,請跟我來。」

    秦玉痕微微頷首,抬步便隨著清修前去,不知不覺,二人已經行至山後,面前是一座山洞,透著古怪,他狐疑地看了一眼清修,「這是……」

    「五殿下,今兒個起,您便待在這山洞內潛心修煉,何時猜透這山洞石壁上壁畫,何時才可下山。」清修低聲道。

    「這……」秦玉痕一時間有些茫然,抬眸看了一眼山洞內的石壁,上面畫著一些奇形怪狀的壁畫,他負手而立,卻不知尊上到底意欲何為?

    他回過神來時,清修已經離開,他只是站在原地,仔細地看著,卻是千頭萬緒,心亂如麻,這樣的感覺讓他總是有種窒息之感,低頭攤開雙手,卻覺得自己竟然無力把握。

    他深吸了口氣,猛然轉身踏出了山洞,抬眸看著眼前的峭壁,適才的那些壁畫,乍一看去甚是普通,可是,越仔細地看著,越發地覺得詭異,這壁畫似乎有某種力量,牽引著他的思緒,逼得他不得不前行。

    江銘玨這幾日一直躺在床榻上,自玉汝恆離開之後,他的舊疾也在慢慢地恢復,只是,心頭卻總是莫名地感覺到被什麼牽扯著,這是一種放不下,又捨不得丟棄的東西,他顯得有些焦躁不安,試圖要忘記,記憶卻越發地清晰。

    陸通走了進來,見他半死不活地躺在床榻上,冷哼一聲,抬步上前,「既然放不下,又何苦自我懲罰呢?」

    江銘玨恍惚地抬眸看向陸通,連忙收起心思,「誰說我放不下的,不過是有些胸悶而已。」

    「你這個臭小子,還真是沒出息。」陸通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我告訴你,你若是被秦玉痕那臭小子比下去,日後就不要認我這個師父。」

    「師父,您這是什麼話?」江銘玨抬眸看著他,低聲道。

    陸通瞪著江銘玨說道,「你說呢?這世上能夠配的起你的就是那臭丫頭,你若是再這樣畏畏縮縮下去,到時候只有哭的份。」

    「師父,我是您的徒兒,您怎得站在她那邊?就不能想想徒兒?」江銘玨心頭像是被一根刺紮著,甚是難受,聽著陸通的話,越發地覺得疼痛難以。

    陸通冷聲道,「就是因為你是我陸通的徒兒,所以不能被秦老怪的子孫比下去。」

    「師父……」江銘玨越發地覺得心口堵得慌。

    陸通哼哼了幾聲,轉身便踏出了屋子。

    江銘玨躺在床榻上,頓時覺得無奈至極,他隨即在床榻上翻了個身,騰地坐了起來,快速地下了床榻,盯著桌子上的芙蓉糕,捏起一塊便塞入口中,卻又吐了出來,隨即丟在地上,「真難吃。」

    清修恰巧走了進來,見他將芙蓉糕丟在地上,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個……做的的確沒有玉公子的好吃,我會再讓他們重新做的。」

    江銘玨不免煩躁起來,接著又抓了一塊放在口中,硬生生地嚥了下去,「不用,日後都做成這樣的。」

    「哦,好。」清修見他吃著芙蓉糕,就像是吃毒藥一般還痛苦,但是看著他那堅定的眼神,便低聲應道,隨即轉身離開。

    江銘玨盯著那芙蓉糕,冷聲道,「我就不信,不吃你做的,我就活不成。」

    此刻一陣微風迎面吹來,玉汝恆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噴嚏,隨即掀開斗笠,揉著鼻頭,轉身看了一眼司徒墨離,「今夜我們歇在何處?」

    司徒墨離低笑一聲,「小玉子,適才有誰在念你?」

    玉汝恆冷哼一聲,「是誰在罵我吧。」

    「那誰在罵你?」司徒墨離順著她的話問道。

    玉汝恆頓時覺得自己何時如此幼稚,轉眸瞟了一眼司徒墨離,冷聲道,「還不說?」

    司徒墨離連忙一本正經地回道,「自然是去一個風景優美,環境優的地方。」

    玉汝恆忽然轉身撲倒在他的身上,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手捏著他的耳朵,「司徒墨離,你要是再敢貧一句試試?」

    司徒墨離俊的容顏堆滿了笑意,不停地眨著雙眸閉口不言,玉汝恆忽然低頭咬著他的唇,直至咬出血來,才啃鬆口,對上他此刻睜大的雙眸,隨即起身,重新坐好。

    司徒墨離躺在牛車上,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抬起手指摸著唇瓣的血,還不忘用舌尖添了一下,頓時覺得歡喜不已,隨即爬了起來,湊近玉汝恆,恬不知恥地說道,「小玉子,再咬一口吧。」

    玉汝恆將他推開,一言不發。

    司徒墨離不屈不撓地又貼了上來,「小玉子,再咬一口嘛。」

    玉汝恆又將他推開,「再黏上來,我就將你踹出去。」

    司徒墨離緊貼上來的身體隨即頓住,抬起手拽著她的衣袖,「小玉子,好不好?」

    玉汝恆頓時一陣顫慄,轉眸看了他一眼,「司徒墨離,你夠了。」

    司徒墨離不罷休地撲了上去,將玉汝恆抱了個滿懷,低頭便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輕輕地吸允著,唇齒間留戀著他的牙印,可是,卻捨不得咬下去,只是這樣反覆地啃咬著,糾纏著。

    玉汝恆將他大力地推開,「司徒墨離,你是越發地來勁了。」

    司徒墨離不依不饒,一副意猶未盡

    地幽怨模樣,看著玉汝恆說道,「小玉子,我可是血氣方剛的男子。」

    玉汝恆「噗嗤」笑出聲來,隨即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一手勾著他的下顎,見他俊朗的容顏閃動著熠熠光芒,斜靠在牛車上,身著著粗布麻衣,卻還是難掩他身上的風流之氣,那臉上的鬍鬚隨風來回飄蕩,「別忘了,你如今可是個老頭。」

    司徒墨離期期艾艾滴說道,「那也是寶刀未老。」

    玉汝恆低笑一聲,慢悠悠地湊近他,「司徒墨離,這話也是你能說的?」

    司徒墨離乾咳了兩聲,「那小玉子,你要不要試試?」

    玉汝恆抬起手敲在他的額頭,「司徒墨離,你若是再想一些奇怪的事情,別怪我不客氣。」

    司徒墨離嘟囔道,「小玉子,哪裡奇怪了?」

    玉汝恆知曉男歡女愛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可是,她終究是邁不過心頭的那道坎,更重要的是,她如今不應該太過於放縱自己,風花雪月之事對於她來說,不應當是如今該做的事情。

    司徒墨離見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幽光,已經瞭然她的心思,他不免有些頭疼起來,再這樣下去,他覺得自己必定會憋出病來,可是,面對她,他卻只能如此。

    玉汝恆盯著司徒墨離看了半晌,笑著說道,「真的很想?」

    「嗯。」司徒墨離忙不迭地點頭,不過看著她這帶著幾分狡黠的笑意,接著說道,「我想要的是你。」

    玉汝恆將他推倒在牛車上,接著轉身便不去理會他。

    司徒墨離被玉汝恆如此的舉動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整個人躺在牛車上,怔愣地看著她的背影,想著他自己又說錯話了?

    千瑾辰只是全神貫注地趕車,不過那曖昧的笑語聲還是會時不時地傳入自己的耳中,讓他總是會失神,他轉眸看了一眼她,緩緩地轉眸,便繼續趕車。

    直至深夜,牛車停在了一處破舊的農舍內,三人下了牛車,司徒墨離帶著她入了密道,但走出密道之後,眼前的正如司徒墨離所言,是個景色優美的宅院。

    ------題外話------

    這是溫馨滴寵,吼吼……今天出門了,回來得晚,所以更新的有點晚,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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