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凌……」玉汝恆指尖似有若無地滑過他的臉頰,雙手更是沿著他的衣襟用力一扯,衣衫半敞,露出迷人的肌膚,她嘴角掛著淡淡地笑意,細長的雙眸彎起一抹誘人的弧度,笑看著他。
「恩……」申屠凌雙眸迷離,俊朗的容顏多了幾分勾人的笑意,如今唐在床榻上,越發地秀色可餐。
玉汝恆勾唇淺笑,指尖忽然停在他的胸前,狠狠地捏了幾下,語氣帶著幾分的冷,「想得美。」
申屠凌哭喪著臉,忍著胸口傳來的刺痛,隱約中還帶著幾分耐人尋味的酥麻,他雙手連忙按著玉汝恆的手,「那個……小玉子,你不是說要聽我的嗎?」
玉汝恆挑眉,「我說過嗎?」
從容地將抽出手,整理著自己的錦袍,側眸看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你的那點小心思。」
申屠凌側著身子,胸膛緊實的肌肉半露,他卻絲毫不在意,一手撐著頭,一手撩擋在眼前的碎發,車著玉汝恆的衣袖,「小玉子,我有什麼小心思?」
玉汝恆已經整理好錦袍,順勢抬起雙手將他的衣衫也整理好,隨即躺在他的身旁,「你到底想要探究什麼?」
申屠凌上前靠近玉汝恆的肩膀,「你知道了?」
玉汝恆低笑一聲,「你以為你很聰明?」
申屠凌自然地將她攬入懷中,「感覺。」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雙手勾著他的頸項,「很明顯嗎?」
「相處越久自然會有所察覺。」申屠凌蹭著她的臉頰,輕嗅著她鬢間的幽香,「小玉子,你別忘記,我可是扮過女子的。」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你何時知道的?」
申屠凌勾唇淺笑,緊緊地抱著她,「說不上什麼時候,只是與你親近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地認為,久而久之的,我會發現你的不同。」
玉汝恆微微挑眉,「看來在你面前倒是無所遁形啊。」
「只是我有許多事情沒有想清楚。」申屠凌笑著說道,「其實,最先察覺的還是司徒墨離。」
「他?」玉汝恆看著他,「你的反應倒是比他遲鈍了。」
「不過是先入為主罷了。」申屠凌不服氣地反駁道,低頭注視著她的容顏,「小玉子,你真的很迷人,不過司徒墨離的鼻子太靈。」
玉汝恆勾唇淺笑,微微點頭,「看來你們二人一早便有了預謀。」
「小玉子說笑了,怎麼是預謀呢?」申屠凌環著她的腰際,「不過是想證實心中的猜測而已,雖然心中已經肯定了。」
玉汝恆幽幽地歎了口氣,「看來是我表現得不像男子。」
申屠凌忽然抬起手,將她的束著的髮冠解下,青絲披散,她本就絕美的容顏如今顯得越發地嬌媚迷人,他湊近她,在她的唇瓣上輕輕地落下一個吻,「小玉子,你到底是誰?」
玉汝恆抬起手輕撫著他的容顏,她究竟是誰呢?是黎嫣?是白玉恆?還是?
玉汝恆緩緩地合起雙眸,靠在他的懷中,「我是誰重要嗎?」
申屠凌微微一頓,低笑一聲,「不重要,只要你在我的身邊。」
玉汝恆嘴角掛著淺淺地笑意,「既然已經知道了,我也不會隱瞞,只是,如今我還是男子。」
申屠凌靈動地雙眸閃過一抹幽怨,「小玉子,其實……若不是你太信任我們,我們與你待得時間太久,定然不會發現你是女子。」
玉汝恆「恩」了一聲,「我知道,我是故意的。」
申屠凌眼眸中的不安一閃而過,將她抱得更緊,雙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她的後背游弋著,「那小玉子,我們何時圓房?」
玉汝恆抬眸看了他一眼,「圓房?」
「對啊。」申屠凌點頭道,「我們都已經到了這地步,難道不應該……」
玉汝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一馬平川的胸口,「你確定?」
申屠凌順著玉汝恆的目光,一隻手不自覺地顫顫巍巍地覆了上去,乾咳了幾聲,「是少點什麼。」
玉汝恆低笑道,「好了,何時你摸著有感覺了,應當就差不多了。」
「那小玉子,你的身子……」申屠凌小心地問道。
玉汝恆隨即翻了個身,「小不點說,我的身子之前因服藥受過損傷,再加上幼時營養不良,故而發育較晚。」
「營養不良?」申屠凌眉頭一皺,盯著她看了半晌,「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饑一頓飽一頓。」玉汝恆轉過身來看著他,「為何這種表情?」
申屠凌盯著她看著,「怎麼會如此呢?你不是白家的少爺嗎?」
「我是女子,白家的少爺是男子。」玉汝恆笑看著他,「你難道想不明白?」
「你不是……」申屠凌豁然明白。
玉汝恆搖頭道,「此事說來話長,有一日你會明白。」
申屠凌有些不滿,將頭抵在她的頸窩上,「小玉子,你我都到如此地步了,難道還有什麼事情需要瞞著我?」
玉汝恆指尖抵在他的額頭上,「申屠凌,別學司徒墨離那一招。」
申屠凌冷哼一聲,「誰學他
了?」
玉汝恆一個翻轉趴在他的身上,「申屠凌,你其實心知肚明,又何必裝糊塗呢?」
申屠凌嘴角一撇,「小玉子,你每次總是話說三分。」
玉汝恆抵著他的額頭,雙手環著他的頸項,「我既然覺得要你了,便不會拋下你,我雖然是女子,可是比起尋常的女子很不同,你可明白?」
申屠凌幽幽地歎了口氣,「我明白,誰讓我栽在你的手中呢?」
玉汝恆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為了獎勵你如此聽話,日後我允許你對我動手動腳。」
申屠凌雙眸閃爍著亮光,「當真?」
「當真,不過,讓我扮成溫新柔,日後休提,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你們按照自己的心思離開,不過,千萬不要算計我。」玉汝恆笑著說道。
申屠凌忙不迭地點頭,「好。」
二人便如此耳鬢廝磨直至深夜,司徒墨離回來時,便看見玉汝恆外袍散落,衣衫凌亂地躺在申屠凌的懷中,而申屠凌則是一臉笑意地將手深入衣衫內環著她的腰際,如此旖旎的景象,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地想入非非。
司徒墨離嘖嘖了兩聲,行至床榻旁,斜靠在一旁,從申屠凌的眼神中便已經知曉了答案,他隨即坐在床榻旁,勾起玉汝恆散落的青絲,繞在指尖輕輕地把玩著,撲鼻而來的馨香讓他忍不住地心神蕩漾,那一雙本就漆黑的雙眸,現在越發地灼人,只是盯著玉汝恆那噙著笑意嬌艷欲滴的唇緩緩地湊近。
申屠凌連忙掀起錦被,擋住了司徒墨離,一臉警惕地說道,「沒看見我在嗎?凡事要來個先來後到。」
司徒墨離揮開申屠凌的手,錦被滑落,露出玉汝恆溫和的雙眸,她隨即起身,展開雙臂,衣袍半掛著,胸前的衣襟半敞,露出束胸的束帶,她看著司徒墨離,「愣著做什麼,把衣服給我穿好。」
司徒墨離抬眸給了申屠凌一個挑釁地眼神,連忙伸手,便小心翼翼地為玉汝恆整理了衣袍,接著講她從床榻上抱了起來,轉身向方榻上走去,青絲散落在胸前,勾勒出她美艷的容顏,細長的雙眸微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司徒墨離只覺得自己有些口乾舌燥,一面向前,一面低頭吻上她的唇,卻被玉汝恆不露痕跡地躲開,他即刻感覺到不妙,只好乖乖地將她放在方榻上,隨即貼了上去,「那個……小玉子,我錯了。」
玉汝恆抬起手,「拿一條髮帶過來。」
「好。」司徒墨離連忙轉身,大步流星地行至梳妝台前,拿著一條白玉發帶走了過來遞給她。
玉汝恆熟稔地束髮,雙眸一順不順地看著他,明明淡然的眼神,卻讓司徒墨離不敢直視。
申屠凌一副幸災樂禍地表情,悠然自得地躺在床榻上,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看著好戲。
玉汝恆端起一旁的茶盞,輕呷了一口,隨即放下,盯著司徒墨離看了半晌,「你哪裡錯了?」
「我哪裡都錯了。」司徒墨離誠懇地回道,「不應該耍小聰明試探小玉子,不應當一早就發現小玉子的身份,還裝糊塗。」
玉汝恆冷哼一聲,低聲道,「還有呢?」
「還有,不應當讓小玉子扮成別人。」司徒墨離不停地想著自己錯了的地方。
「還有呢?」玉汝恆繼續道。
「還有?」司徒墨離著實有些想不起來,還有什麼做錯的地方。
玉汝恆傾身上前,對上司徒墨離慌張的雙眸,「你適才做什麼去了?」
司徒墨離斂眸,低聲道,「與景帝談心。」
玉汝恆雙手勾著他的頸項,又湊近了幾分,「都說什麼了?」
「小玉子不是已經猜到了?」司徒墨離拽著她的衣擺,緊接著貼了上去,「小玉子,其實景帝……」
玉汝恆將他推開,「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他定然與你說,這一路上最好還是小心為妙,雲霄寒與雲霄陽必定會想法子阻止我離開,申屠尊更是布下了天羅地網,一旦被申屠尊帶回大驪國,那便再無離開的機會。」
「不錯。」司徒墨離抬眸看著她,「小玉子,你為何能將所有的人都看得如此明白?」
「不及你。」玉汝恆低笑道,「倘若不是今兒個,我定然不知道,你們已經懷疑了我的身份。」
司徒墨離俊的容顏閃過一抹狡黠,「小玉子,這難道不是你刻意讓我察覺的嗎?」
申屠凌聽著司徒墨離的話,忽然從床榻上坐了起來,狠狠地揪著錦被,這話不是小玉子適才說給他的?這人既然早就知道小玉子的用意,反倒讓他去試探,顯而易見,他再一次地被司徒墨離給耍了。
玉汝恆搖著頭,「你二人如此聰明,我若不多瞭解你們一些,豈不是早被你二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了?」
司徒墨離頓時覺得這話中的意味不對,連忙湊上前去,笑吟吟的說道,「小玉子,這是哪裡的話,我怎麼敢玩弄你呢?你玩弄我還差不多。」
玉汝恆再一次地將司徒墨離推開,接著說道,「今夜動身?」
「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小玉子。」司徒墨離見她轉了話鋒,便知道她是不追究他試探她的事,這才鬆了口氣,接著收斂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經地應道,「明兒一早,申屠凌親自護送溫新柔回大驪。」
「你不怕他這是狼入虎口,無法脫身?」玉汝恆不禁皺眉道,覺得
他們如此做太過於冒險。
「他自然會虎口脫險。」司徒墨離反倒不擔心申屠凌的安危。
申屠凌不服氣地在一旁冷哼一聲,隨即從床榻上下來,行至玉汝恆的跟前,踹了司徒墨離一腳,坐在玉汝恆的跟前,正色道,「小玉子大可放心。」
玉汝恆見他們二人似是早已佈置好一切,隨即雙手一攤,「好,倘若這路上有任何的差池,我會用自己的法子。」
二人連忙點頭,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低笑道,「小玉子放心,我定然不會讓自己的女人有任何的閃失。」
申屠凌看著玉汝恆,笑著說道,「小玉子別忘記答應我的事。」
司徒墨離狐疑地看著申屠凌的叫囂,轉眸看著玉汝恆,「小玉子,你與他到底又有什麼秘密?」
玉汝恆看著眼前的二人,幼稚起來越發地像小孩子,可是,認真起來卻十分的兇惡,她有些頭疼地揉著眉心,語氣變得有幾分低沉,接著看向申屠凌,「你最好小心一些,最好不要發生上次的事情。」
「不會。」申屠凌連忙搖頭。
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臉上的笑意慢慢地收起,「小玉子,黎穆染也有所察覺,我擔心他會在大冶布下陷阱。」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低聲道,「黎穆染為何會察覺?」
「定然是黎緋通風報信。」申屠凌插話道。
「那黎緋又為何知道?」玉汝恆繼續問道。
「你離開之事,本就隱秘,亦是這兩日才做的決定,行宮內雖然有他們的探子,不過此事定然不會有所察覺,唯一能解釋的便是……」司徒墨離一手執折扇,輕輕地拍在另一隻手的掌心,慢悠悠地說道。
「申屠尊。」玉汝恆淡淡地說道,「不過,他為何會如此敏銳地能夠察覺到我會在這兩日離開?」
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難道這其中還有我們忽略的人?」
玉汝恆點頭道,「這個人定然在我們身邊,而且,是我們不易察覺之人。」
申屠凌仔細地想著,抬眸看著他們二人,「小玉子,你該不會懷疑我吧?」
玉汝恆盯著申屠凌看著,「倘若我懷疑是你呢?」
申屠凌騰地站了起來,盯著玉汝恆看著,「小玉子,你……」
司徒墨離起身,瞪了一眼申屠凌,「你自己都會如此認為,你覺得小玉子不會?」
申屠凌沉默下來,這才驚覺,「你的意思是?」
「不錯,正如你所想。」司徒墨離深深地看了一眼申屠凌,「懷疑你人之常情,他最終的用意便是讓小玉子懷疑你,進而讓你二人決裂。」
申屠凌身形一晃,冷笑一聲,「皇兄待我還真是好。」
玉汝恆知曉申屠凌試圖要忘記過去,可是,骨子裡面的那份責任不會隨著身體的毒藥解除而徹底地忘記,玉汝恆拉著他的手,「申屠尊知曉你的性子,倘若我因此懷疑你,與你決裂,你必定會自我了斷。」
「故而,護送溫新柔離開不過是幌子而已。」申屠凌低聲道。
「不錯。」玉汝恆點頭道,接著說道,「你之所以沒有想到這一層,只是還顧念著申屠尊與你的關係,可是,他卻處處逼你與絕境。」
申屠凌臉上帶著幾分的嘲諷與痛苦,隨即轉身,仰著頭不發一言。
司徒墨離知曉申屠凌極重情義,他將親情看的很重,也許是因為自幼喪母,內心渴望著親人的溫暖,所以,他才會對申屠尊咄咄逼人,置他於死地的計謀視而不見,可是,事到如今,他心中對申屠尊僅存的兄弟情義也被毀燒殆盡,他的心徹底地涼了。
玉汝恆自方榻上起身,行至他的身旁,握著他的手,「你還有我,還有古嬤嬤,還有司徒墨離。」
司徒墨離抬步行至他的另一側,拍著他的肩膀,「自古帝王無情,你只是不想承認罷了。」
玉汝恆抬眸看著申屠凌,「你打算如何做?」
「將計就計。」申屠凌收斂心思,看著玉汝恆,眼眸閃過一抹冷厲,「只是,到底是何人透露的?」
「此事除了我們三人知曉,還有誰?」玉汝恆繼續說道。
「雲景行。」申屠凌看著玉汝恆繼續道。
「這都是表面上的。」玉汝恆接著說道,「我能懷疑你,便能懷疑雲景行。」
「一箭雙鵰?」申屠凌恍然道。
「不錯。」玉汝恆點頭道,「申屠尊很瞭解我,知曉我向來行事謹慎,不到最後一刻,定然不會動手,我剛回到大驪,緊接著便是讓雲景行服下解藥,並未有盡快離開的打算,也不過是臨時起意,他怎麼可能這麼快的洞悉呢?」
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還有一個地方。」
「什麼?」玉汝恆低聲道。
「便是大冶那邊。」司徒墨離雙眸微瞇,射出一抹寒光。
玉汝恆隨即轉身,重新坐在方榻上,「你說得不錯,倘若不仔細想,定然不會想到自己的身上。」
「小玉子的意思是,你那處出了問題?」申屠凌瞭然地問道。
「看來我離開大驪那一日,我手下的人再次出現,便已經被他盯上。」玉汝恆冷笑一聲,她已經萬分的謹慎小心,
未料到還是被申屠尊發現了行蹤,將一切都掌握其中。
司徒墨離沉默片刻,「怪不得他那處沒有絲毫的動靜,其實一早他便察覺了一切,你那處的動向雖然沒有盡數被他瞭若指掌,不過,任何的風吹草動卻逃不過他的眼睛。」
「問題出現在傳遞消息這塊。」玉汝恆仔細地想著,接著說道,「看來他截獲了我與富春所有的消息。」
「難道不是你那處出現了叛徒?」司徒墨離緊接著問道。
「我手下的人不可能背叛我,只是他如何截獲消息,而不被察覺的呢?」玉汝恆不免覺得奇怪。
「自你離開大驪來大遠,又前往南風至今,近一年,你卻沒有任何的察覺,倘若不是你的人出了問題,那他怎會看到消息的呢?」司徒墨離疑惑地看著玉汝恆,明亮的燭光照在她白皙的容顏上,細長的雙眸微瞇,此時此刻的玉汝恆,身上總是縈繞著一層化不開的冷冽之氣,不屬於以往那種冷淡,而是一種隱形的王者之氣。
申屠凌也察覺得到了玉汝恆的不對勁,與司徒墨離對看一眼,二人緘默不語,只是讓她仔細地想著。
時間緩緩流失,玉汝恆眼眸閃過一抹狡黠地光芒,「問題出現在小千子那處。」
「難道他……」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警覺道。
「他不會背叛我,不過……」玉汝恆起身行至窗邊,推開窗戶抬眸看著遠方,冷聲道,「小千,進來。」
千瑾辰推門而入,抬眸看著申屠凌與司徒墨離正望著他,他依舊低著頭,行至玉汝恆的身旁,恭敬行禮,「少主,有何吩咐?」
玉汝恆轉身看向司徒墨離,「你過來。」
司徒墨離行至玉汝恆的身旁,「小玉子,你想讓我做什麼?」
「小千,將衣服脫了。」玉汝恆看著千瑾辰,低聲道。
千瑾辰一頓,抬眸看著她,眸低閃過一抹黯然,遲疑道,「少主……」
「無妨,脫了。」玉汝恆沉聲道,語氣帶著不容置疑。
「是。」千瑾辰為難地褪去身上的短裝。
「將裡衣也脫了,還有長褲。」玉汝恆冷聲道。
「是。」千瑾辰嚴肅的臉上爬上了羞澀,慢吞吞地將裡衣與長褲脫下。
玉汝恆轉眸看著司徒墨離,「你過去抱著他。」
「什麼?」司徒墨離不可置信地看著玉汝恆,顯然不相信自己聽到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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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耐噠們,瓦說一點啊,小玉子跟小天子不一樣,小天子是從小將把自己當成男的,所以,性格習性都是很男性化的,可是,小玉子是女的,是女扮男裝,更重要的是,小凌子男扮女裝過,所以才會發現,司徒墨離的嗅覺太靈敏,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