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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每個人都有秘密 文 / 施曉雷

    我連忙問母親:「媽,你的眼睛怎麼了?」

    母親看我問起她的眼睛,卻勉強笑了笑說:「這個不說也罷。還是說說你吧,你這些年到底去了哪裡?」

    「我……」

    我剛要回答,就聽身後的鐵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從門裡走出來一個人,正是我的父親。父親看見我,像是一陣驚訝,然後又是一陣欣喜。但是這些情緒只是在他眼中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老方,是雨兒回來了!」母親面露喜色地對父親說。

    我連忙走上前,向父親打招呼:「爸,我回來了。」

    「啪!」,我父親直接給了我一個大嘴巴子。這一下扇的清脆響亮,幾乎是「響徹雲霄」了。我的臉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立刻感覺到嘴裡有一股鹹鹹的、腥腥的液體,由嘴角流出。不用想,肯定是鮮血。

    「你這個不孝的東西!還知道回來?」我父親惡狠狠地罵道,「你快走吧,我不認識你!」

    「你幹什麼呀?老方。」我母親立刻拉開父親,說道:「孩子都已經回來了,你還打他幹嘛呀?」

    「回來?他還知道回來?這麼多年他都幹什麼去了?一點音信都沒有。」我父親說,「你的眼睛這樣了,還不是因為他?」

    聽到我父親的話,我才真的確定母親的眼睛真的看不見了,心中的愧疚感立刻又增加了幾分。母親卻還為我說好話,對著我父親說:「你別這樣。孩子還不容易回來,有什麼話先進屋再說。」

    母親說著,便拉著我和父親一起進了屋。進屋之後,母親就拉著父親一起,開始張羅著給我做晚飯。我想過去搭把手,可是母親死活不讓。讓我趕緊回房先休息一下,待會兒好好說說這幾年都去哪兒了。

    席間,父親餘怒未消,一直沉默不語。母親則向我問這問那,對我噓寒問暖。為了給我接風洗塵。還特意準備一瓶好酒。喝了兩杯之後。我邊將這次出國發生的事情前前後後大概給他們講了一遍。當然,發生的事情太多,我根本就不可能講全面了。只挑主要的幾件說了說,其他的有的遺忘了。有的則是一帶而過。

    就這樣。一遍說下來。已經是深夜了。但是,他們二位好像是一絲困意也沒有,依然津津有味的聽著我講解那些奇特的經歷。父親聽後。見我確實是事出有因,臉色這才稍有緩和。

    我和他們講了薩凡納、講了幽靈島、講了亞特蘭蒂斯還有埃及。最後提到時光隧道,還有我爺爺的事情。母親自然對我說的事情篤信不移,並不是說她的思想覺悟有多高。只是她對我說的,都非常的相信。

    母親說:「我和你爸曾經試圖聯繫你姑媽,可是怎麼也聯繫不上。原來是發生了這些事,那就難怪了。後來,我和你爸聽說你們失蹤了,就去美國找過。可是,你姑媽家房子都被燒燬了。於是,我們真的就死心了。那後來你姑媽怎麼樣了?」

    剛剛我講的時候,故意將有些事情隱瞞或者是省略了。畢竟,有些事情還是常人難以接受和無法理解的。就比如,我姑媽變成了吸血鬼這件事,我是不會對他們講的。講了的話,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聽母親問我姑媽的現狀,我不好說。畢竟,已經過去十年之久,她們具體什麼情況還真是不好說。便對母親說:「姑媽後來傷勢不是很嚴重,看房子燒了,就和姑父搬了家。至於她們為什麼沒有聯繫你們,或者是沒有回來,我就不知道了。」

    母親這才點點頭,表示理解的差不多了。看時間不早了,就趕緊收拾殘羹冷炙,將殘局一掃而空。獨自去水池邊,洗刷碗筷去了。那勁頭,就像是眼睛能看見一樣。

    看母親眼睛這種情況,我就問父親是怎麼回事?父親說沒事,只是哭多了。再加上過度擔心,就暫時性的失明了。不過,如果條件可以的話,還有恢復的可能。

    說完,我父親直直地看著我,盯的我實在有些不自在。便說:「說實話吧!」

    看父親這樣問,我連忙裝傻充愣,說:「啊?什麼?」

    「你小子,肚裡花花腸子還挺多啊!」父親說,「快說吧,別以為你能矇混過關。你媽看不出來,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說說你沒有說的事情,包括你姑媽!」

    既然已經被父親識破了,我也沒有什麼好再隱瞞的了。便將沒有講到的那些事,對我父親講了一遍,包括合理不合理,科學不科學的事件。當然,也包括姑媽變成吸血鬼的事。父親聽完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但當我問父親關於我爺爺的事情時,他也搖搖頭,說不是很清楚。我說的那些外國人名和那些玄之又玄的事件,父親表示幾乎沒有聽說過。不過,其中「鬼船」那件事好像是聽我爺爺說過,但那也是在爺爺喝醉的時候說的。

    據父親說,看得出那件事情對我爺爺傷害非同小可,而且是忌諱如深。父親曾經問過爺爺,可是爺爺閉口不談,硬說沒有的事。那些只是睡夢中的夢話,不必當真。至於具體什麼事情,有那些人參與就不得而知了。

    說完,他叫我等一下,有東西給我。

    我和母親面面相覷,不知我父親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便也只好等著。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父親從屋裡走了出來。對我說:「這些是你爺爺生前留下的眾多東西之一,你拿去研究一下,估計對你會有幫助。」

    我一看,是個半大不大的盒子,沉甸甸的,裡面應該是裝滿了什麼東西。最後,我問父親知不知道爺爺墓碑下面的地圖?

    父親笑了笑,說:「當然知道,當初那圖就是我埋的!」

    父親的回答讓我大跌眼鏡,原來大家都是參與者。這件事越發的撲朔迷離,事情背後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似乎每個人都有秘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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