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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薑還是老的辣 文 / 施曉雷

    我將心中的疑惑都告訴了我父親,聽父親說他也知道。我就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笑了笑,說:「我自始至終都知道這件事,只是事情發展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哦?」我無比驚訝地看著父親。

    「你想啊,平時我和你爺爺最近,有什麼事他能不跟我說?」我父親自豪地說,「只是那時候我太小,他跟我說的事情,我完全不懂。」

    父親說到這裡,臉上竟然露出了孩子般的童真,像是回到了童年般的美好。他接著說:「那時候,白天我就跟著你爺爺一起跑船。可能是環境所造就,也可能是就是那個時候形成的世界觀。反正,我對化什麼的沒有什麼興趣。但是,我喜歡在船上,喜歡捉魚;喜歡藍天白雲,喜歡青山綠水。更喜歡那種在水面上『飛翔』的感覺!

    你爺爺就常常笑著對著我歎氣,說將來肯定沒有什麼大出息。倒是你姑媽,從小表現出很好的學天賦。喜歡讀書,喜歡歷史,喜歡研究這研究那的。你爺爺當然是又驚又喜,所以,他有什麼想說的,或者是有趣的就會和她說。

    可是,我和你姑媽本來就是兄妹,自小就親密無間。她有什麼事都會和我說,我當然知道。」

    聽父親這麼說,我才知道原來是這樣。

    父親又說:「當時,你爺爺和你姑媽說的那些事情,基本上她都會和我說。可是。我當時玩心太重,根本就對這些不感興趣。也就是聽一半,剩一半,基本沒過腦子。等到稍微大了點,基本都忘光了。

    至於那幾張圖,你姑媽曾經問過你爺爺。看他經常看來看去的,難道很值錢嗎?你爺爺就笑著告訴你姑媽,說這東西可比錢貴重多了。於是,在你爺爺離開的時候,你姑媽就一直將這幾張羊皮地圖帶著。」

    「那怎麼又會到我爺爺的墓碑下的?我爺爺不是已經被洪水沖走了嗎?難道是後來找到了爺爺(屍體)?」我好奇地問。心中充滿疑惑。

    父親笑了笑。說:「那倒不是,其實你爺爺墳墓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他生前穿過的幾件衣服和平時常用的物品。但是人死後不能沒有排位,如果沒有的話。就會成為孤魂野鬼的。傳說墳墓是死者靈魂的家。而這石碑就相當於大門牌匾。於是。後來就給他的墓前立了一塊石碑。

    這石碑不是隨便立的,必須是人死後達到一定的年限才能夠立碑,或者是受死者年齡的限制的。有的人家則是選擇先立碑。但是不刻字。只有等到了一定的年限,才會在上面刻字。」

    聽父親這麼一說,我這才明白。腦海中想起以前掃墓的時候,經常會看見不立碑或者是無字碑的墳墓。當時覺得非常好奇,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此看來,中國紅白喜事的風俗傳統,都是大有學問啊。

    「後來立碑的時候,你姑媽曾經問過我意見,說是這圖該怎麼處理?要不要將它們一起埋在墓裡?或者是讓我保管也行。」父親喝了一口茶,又遞了一支煙給我,說:「我是個粗人,也不想去倒騰這些事。但最主要的是,怕被這些你姑媽看來很重要的羊皮圖給弄丟了。我們跑船的,居無定所,丟點東西那是常有的事。」

    我聽到這裡,覺得有些可惜,就問他:「那你就沒有想過要去調查調查嗎?既然是藏寶圖,不能說肯定吧,但沒準裡面有寶藏呢?」

    「當然想過!有財氣誰不想要?」父親說,「但是條件……不,應該說是時機不合適吧。一來,這些圖基本畫的都是在國外,我沒有時間去。而且,撇下你們不管,去找那不知道有沒有的東西,我覺得不值!我這一輩子,為的是什麼呀?

    這二來,你姑媽不是識字嗎?她剛好又在國外,由她去調查再合適不過了。而且,我也早就已經和她打好招呼了。只要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我隨時過去。」

    聽父親這麼說,我心裡非常高興。至少,在他的心裡,我們才是最重要的。感動之餘,我以茶代酒,敬我父親一杯。但是心中又浮起疑問:「既然姑媽去調查,為什麼不將圖帶去美國?」

    父親搖了搖頭,說:「這樣明目張膽的帶過去,擱誰都會上眼的。後來你姑媽想要回國來取圖,可是時機一直不合適,就一直沒能來取。到後來,她好像是發現了點什麼。但同時,發現了身邊有人別有用心,她懷疑是他丈夫。於是,告訴我千萬要多加小心,並且讓我一定要看好那幾張圖,千萬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實在不行,就直接毀掉。」

    聽父親這麼說,我才恍然大悟,但同時也想到一件事:那就是說,我去爺爺墳前挖圖的那個晚上,他是知道的!我將心中所想,合盤告訴了父親。

    他見我這麼問,立刻哈哈大笑,說:「當然!小兔崽子,你肚裡有幾根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的一言一行,我還能不瞭解?」

    我撓了撓頭髮,不好意思地說:「既然您知道了,為什麼沒有阻止我?」

    「一來,我是怕我突然出現會把你嚇著;二來,你姑媽這樣安排,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父親說,「你姑媽的做事風格,我是非常清楚的,她從小就謹小慎微的。她這麼安排,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由你去做,我也就比較放心。你小子,還是有那麼幾分細緻的。」

    聽父親這麼說,我心裡浮出幾分自豪。試探地問他道:「要不怎麼說,薑還是老的辣呢!您是怎麼看出來的?」

    父親說:「你無緣無故突然回來,第二天說走就走,行色匆匆的。又不是回來見女朋友,還能是幹嘛的?」

    我慚愧的點了點頭,父親分析的很到位,一針見血。

    「可後來還是出事了,但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而且,一去就是

    十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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