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吃醋,男人少吃醋,相互搭配,才不會累。」我剛吼完,那斷指李則是裝逼的對我說了這麼一番話,然後將他身前的老乾媽遞給我:「吃涼粉,放老乾媽,老少皆宜。」
「暈。」我無語,這哪門子說道,我怎麼沒聽過?不過不管了,談正事兒。我看著他,問道:「在說事情之前,你能不能告訴我,陳瀟霧有多牛逼?你牛逼的程度如何?我現在有事情需要你處理,所以……」
「先吃飯。」他卻是妝模作樣,淡淡的說完了之後,埋頭就梭梭梭的吸著涼粉。有些漆黑的,好像是放的醬油過多,除此之外,沒有別的配料。真他娘的奇葩,這樣的食物,他還能吃得下去?
過去了大概兩分鐘左右,我的涼粉到位。熱乎乎的,還很香,我吃了幾小口,味道不錯。尤其是在斷指李的建議下,接連放了好幾勺的老乾媽,搭配起來,簡直是山珍海味都不換,我呼啦啦的接連尺,半分鐘不到,就吃得個精光,連湯汁都喝完了。
而當我抬起頭來時,這斷指李早就已經解決完畢,同時還從包袱裡掏出一個小盒子,好像是按手印兒的,打開,對我示意:「雕哥,先按手印兒。上次一次,這次有一次,一共兩次,請。」
「什麼情況?」我一臉懵懂,搞毛啊,我他媽的找你辦事兒,又不是簽約賣身契,搞這玩意兒做啥?要是你他媽的出去作奸犯科了,最後拿我的指紋什麼的去做別對,那我這不是躺著也中槍了嗎?我是個謹慎的人,沒有瞭解清楚事情始末,絕對不會輕易出招,問道:「這東西幹啥的?」
「每幫您做一次任務,就要記錄一次,等到時機差不多成熟了,就來算總賬。」說著,他端著碗的反扣起來,嚇了我一跳,我以為他要對我動粗。但是卻將舌頭伸出來,舔著碗的表面,原來還有些湯汁掉了,我擦。**絲!這絕逼是野生純**啊!
「這是陳瀟霧讓你做的?」
「不。」他卻是微笑著搖了搖頭,淡淡的道:「霧哥不過是我們這兒的一個小頭目,以前還能管管我,現在他已經不能過多的干涉我的言行舉止。因為,現在你才是我的boss,而按照我們這兒的規矩,完成一次任務,就要按下手印兒一次。您可以選擇不按,但是我也可以選擇拒絕任務。還有,對於我這邊的打聽,我奉勸您還是少知道得好,該您知道的自然會水到渠成,不該您知道的,即便是您打破砂鍋問到底也沒有用,我這麼解釋,不知道您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你大爺啊,說了半天,還是不給我說這到底咋回事兒。」
「那您到底是按還是不按呢?如果不按的話,那我的涼粉已經吃完,到點兒了,回家該睡覺了。哦對了,忘記吃藥了,看來回家得再吃一片。」說完,他便是直接的起身站立了起來。
我下意識的拉住他:「等等。」
麻痺,你還吃藥,看來真是藥不能停對吧?
我仔細的想了想,他想要謀害我的可能性不大,畢竟他和陳瀟霧一看就是好人。
而且我爸媽的本事,他們應該也清楚,如果真的要收拾我,何必這麼拐彎抹角。
只是搞得這樣神神秘秘的,讓人家好不舒服嘛,現在事情已經火燒眉毛了,不將岳不群解決,那白冰燕一家子就永無安寧之日。大丈夫生於世間,最重要的,就是承諾。既然我答應了下來,那麼,我只能萬死不辭。
別說他們不可能害我。
即便是要將我碎屍萬段,我,郝雕,也必將義無反顧。
「我同意,我按手印還不成嗎?」我翻了個白眼,將紅指紋拿出來,按上,再搞到那份沒有人和字詞的白紙上,不知道後續他們要往上面添加什麼內容,即便知道肯定會很坑爹,但我已經被逼迫到了懸崖之上,退無可退,只好從了這位大爺。
搞定,收工。
他微笑著的將白紙收入內衣裡。打了個響指,喊道:「老闆,再來兩碗涼粉兒,多放點兒醋,我喜歡吃醋。」
「我擦!」
老子當時就火大的吼了起來:「還幾把吃?吃吃吃,你特麼的是豬啊。而且你剛說吃醋不好嗎?怎麼現在又要吃醋了?還尼瑪模仿我的口氣……」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難道您以前很**絲,現在就不能逆襲成為高富帥了嗎?」他倒是不驕不躁,似乎對於所有事情都已經是運籌帷幄,就等著收穫果實就行了。在接下來的幾分鐘時間裡,他都在吃,不跟我說話,等到差不多結束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手錶,然後起身的說道:「嗯,到點兒了,差不多,咱們現在就過去吧。」
「過,過去?」我搞了半天還丈二和尚沒有摸著頭腦,只是下意識的起身,問道:「上哪兒去?」
「你說上哪兒去,當然是去完成任務了哈。」他風輕雲淡的說道:「有關於你想要讓越卜裙消失的那事兒,我已經計劃好了。在展開之前,你們先通過那什麼張婉茹的辦法,將視頻拿到手吧。我不得不慎重提醒您,這越卜裙心眼兒很小,做事情也很機警,他複製了很多份出來,分別交在好幾個人身上,我已經派人將那些人控制起來了,等你們這邊搞定,我再帶來一起匯總。之後,就是玩兒消失,不能殺人,我們是文明人,我們生活在法制社會。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他老婆在國外,他爸媽都死了,有個女兒在一家行政公司上班,我想,只需要將越卜裙搞個腦癱,再讓他老婆接到國外去,應該就能萬事大吉了,不知道我這樣的安排,您是否滿意呢?」
「臥槽!」
我是的的確確嚇尿了啊,稀里糊塗的,這廝就將所有後事安排好了。我還沒跟他下達呢,不得不說,他果然是24小時貼身的跟蹤我,這他媽的,他背後到底是什麼樣的集團,跟我,又有怎樣的聯繫呢?
我想不通,也暫時不用想,關鍵是,他這樣安排起來,絕對滴水不漏。
我滿意的接連點頭,「恩恩,那好,咱們走。」
「不,是兵分兩頭,我建議最好還是和平解決,如果那越卜裙能迷途知返,我也不至於毀掉一個家庭,我去找我那邊的人,隨時候命就行,如果你那邊搞不定,就給我打電話,我會立馬出現,到時候順利會師,就將他一網打盡吧!」
「好。」
我倆一拍即合,兵分兩頭,各自為政。
我打的前往目的地,就是張婉茹所瞭解到的,今晚越卜裙約了幾個圈內人士去了環城東路那邊的一個商務會所,他們在大廳等我,作戰計劃已經準備完畢,就等著我來實施。
而我則是謝特,商務會所,又是它!上次老子還和張伶俐有過一段……恩,不算太美好的淵源呢。
想起這大醜逼,我瞬間感覺胃裡翻江倒海,這特麼的也太寒磣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輩子都別見到她。
但是,我剛下車,走到門口,一道身影猛然的撞擊了過來。我下意識的將她攙扶住,定睛一看的時候,嚇尿了!還真他娘的是張伶俐!
而且現在貌似喝高了,一口氣血上來,眼看著就要噴我一臉!
你麻痺啊!
我當時身子就嚇得癱軟,雙手截著她的胳膊就往外仍。但這妮子似乎是黏上了我一樣,直勾勾的撲倒過來,我正打算一腳斷子絕孫腿猛抽她的臉,讓她不要污穢我這光輝形象的時候,一道呵斥聲從天而降:「作死!你這哪兒來的王八蛋?竟然敢吃我女朋友的豆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