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世紀大新聞吶這是。
張伶俐這絕世大醜逼居然會有男朋友?
而且聽這男朋友的口氣,貌似還挺愛她的?
不過,這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我感覺好像以前在哪兒聽過似的,出現的頻率挺高的……
我猛然的抬起頭來。
頓時見到一個身穿著灰色格子衣物的秀氣男生,從大廳入口之處猛衝而去。因為是黑夜,他看不見我,但因為有著裡面的光線反光,我看到了他。真容展露在我眼前,我他媽的當時就想給他一燒餅啊!
林信!
林信這廝……居然會是張伶俐的親密愛人?
「郝雕?郝雕!」
顯然。他也看見了我,看到我,震驚程度絕對不亞於我。
他本來是一張興奮的臉蛋兒,瞬間陰霾了下來。忙乎著的想要拽著張伶俐就跑路。
但是如此勁爆新聞,我怎能錯過?一把將張伶俐給推倒在地,他也沒有像剛剛那樣急著的去攙扶他女友,轉身的卻被我給生生拉住,「你幹什麼你?」
「你問我幹什麼,我還想問你幹什麼呢。」我並不氣憤,又不是我兒子,找這麼挫的女友,關我毛事?只是我很好奇。林信這廝長得不賴啊,而且雖然是養子,但也是個少爺,將來衣食無憂的多好。只是心智稍微重了點兒,城府之度,比很多成年人都要牛逼。
「這張伶俐,他媽是你女朋友?」
「不,不是……」
經歷了憂傷哥和矯情姐在他們家裡大鬧的那一戰之後,他已經知道,我的身份背景很牛逼,他惹不起,惹不起只好躲,但是現在,他躲也躲不起。如果不給我說出個子丑寅卯來,我非得要將他給奚落得稀里嘩啦不可。
「不是?那剛剛我明明聽得很清楚,你叫她女朋友,還罵我王八蛋。」我依舊不卑不亢的說道:「不過你罵我也就算了,反正又沒問候我家母性。我只是很疑惑,你怎麼會找她當女朋友啊?你一個大少爺難道連女的都找不到了嗎?這麼渴望?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小爺我不介意去菜市場給你買一塊豬肉,好好的捅捅,再如何說,也要比搞這丑逼強吶?」
說著,我低頭的看著躺在地上,醉得人事不省的張伶俐,品頭論足的道:「老實說啊,我這人其實真沒什麼特殊歧視啥的。但你看看她,頭髮蓬蓬鬆鬆的幾百年都沒洗過,皮膚拉簧得跟煤炭似的,臉部雖然看得過去,但是因為過去的事情而導致毀容了啊,更別說她有著很多特殊的癖好,難道你們真是惺惺相惜才走到一起的嗎?」
「滾!」
「哈哈哈哈。」
林信被我羞辱得面色青一陣,紫一陣的。他貌似對張伶俐也是於心不忍,只是礙於情面,不想跟我有過多爭執,鄭重的看著我,說道:「郝雕,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也沒有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樣簡單,我希望你不要過多的干涉,我有我的自由,我的抉擇還輪不著你來考慮,所以,請你讓開。雖然我知道你爸媽的確很厲害,我抗不過你,但是你也不要仗勢欺人,正所謂夠被逼急了也還要跳牆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哦,是哦。」我呆萌的應聲了一句之後,笑嘻嘻的說道:「那你倒是給我跳一個來看看,我看狗是怎麼跳出牆的。」
「你!」
「郝雕,郝雕,你丫在那兒磨磨蹭蹭幹什麼呢,這正商量著大事情,你他媽的能不能給點力,趕緊過來啊。」
林信還沒有來得及詛咒我完的時候,桃子姐的聲兒響了起來。緊跟著,張婉茹等一群人都是跟著的跑了出來,來到我近前,還各種埋怨的數落我,但是我都風輕雲淡的一笑置之,只是手指指著林信:「你們看他……」
「他?」桃子姐皺眉的狐疑,轉過頭來,發現來人是林信,目光之中驚異不定:「咦?怎麼是你啊?你大晚上的來這兒做什麼?我沒通知你啊,莫非你是……」
「他是張伶俐的男朋友。」
「噗!」
「咳咳!」
我語出驚人。
一說完,大家都是不禁劇烈的咳嗽和接連的噴口水大笑。
在這裡,除了白冰燕之外,其他人都認識林信和張伶俐。
林信是何等清高,張伶俐是何等丑逼,大家心裡再清楚不過,但是我卻忽然說出這麼逗比的話來,紛紛對我指指點點的嘲弄道:「我說郝雕啊,你丫真是閒的蛋疼沒事兒干了吧?這麼不靠譜的事兒都能說得出來。」
「是啊,你說林信是張伶俐的男朋友,我倒覺得說你垂涎張伶俐的美色還要更加貼切和實際呢。」
「你妹的,別亂說話,不然老娘又要笑噴了,你還能再搞笑點兒麼?」
「……」
額。
都不相信我。
我則是看著林信,道:「那還是你說吧,你到底是不是張伶俐的男朋友,咱們做男人的,就得需要勇於擔當才行,你不要覺得……」
「是!是又怎麼樣?我就是喜歡她,她就是我女朋友這又怎麼了?」林信受不了我的言語激將,幾乎是咆哮著的吼了出來:「這是自由戀愛!我看重的是她的心靈美,而不是外在。我是有內涵的人,不像你們這種世俗之人那樣的庸俗,讓開讓開,我女朋友喝醉了,我要帶她回家!」
說著,他便是強行的將我們給推開。自己則是彎腰的將張伶俐給摟起來,緊緊的抱著,看起來非常的重情重義,是個好男兒。
我們全都傻眼了的看著他抱著張伶俐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風中。
「這熊孩子,是受啥刺激了?竟然,跟張伶俐搞到一堆去了?」張婉茹苦澀的笑道。
「白癡,白癡,大白癡!」蘇煙澄撅著小嘴兒的說道:「看林信長得人模狗樣的,雖然找不到我們這種標準大美女做女朋友,但也沒有必要這樣摧殘著自己吧?我看吶……」
「看你妹!」桃子姐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斷喝一聲的打斷蘇煙澄的話,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喃喃自語的道:「這小子,也特麼太毒了,竟然寧肯犧牲色相,也要搞到手……」
「哦?桃子姐,你說什麼呢?他犧牲色相?難道他和張伶俐之間不是真愛嗎?」
「廢話,有種你去跟張伶俐真愛一下試試?」她沒好氣的白眼瞪著我,推測的說道:「你們有所不知,雖然現在張伶俐家裡是家道中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據我所知,她爺爺祖上是民國時期的一個江湖中人,挺有號召力的。曾經有過一個聯盟,這些聯盟的後人,現在都很牛逼,需要張伶俐脖子上的那塊玉珮當做是認親信物,換言之,得到那個玉珮,就能夠號令那些人,那些傢伙到底有多厲害,但是我敢肯定,這林信就是衝著這些充沛的資源去的。」
「擦!」我無語,果然我沒有看錯人,這林信的心機,可不是一般的重。我也能理解,他作為樣子,想要得到孫家的家產,可能性不大。所以他就在暗自為自己謀劃,但是這樣犧牲自己的來和張伶俐接觸,是不是有點兒那啥啊?
「算了,那是他的事兒,跟咱們沒關係,來,我們還是先進去研究研究那越卜裙吧。我們的作戰計劃已經好了,郝雕,你拿著看看先,有什麼意見再來提提。」張婉茹拉著我們往裡走,還給我遞過來一份文件夾,我也覺得是,不管林信想要多逆天,那跟我沒一毛錢關係,只要不跟我扯,那就沒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