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嗎比!」
老子震怒。
握緊著拳頭的吼出來,因為心情太激憤,而且現在身體狀況並沒有完全恢復過來,便是導致我劇烈的咳嗽,我覺得我身子挺好的,倍兒棒,但是居然咳出了鮮血來。在手掌心,我攤開。見狀的桃子姐二女則是迅速的跑過來。一個人倚靠著我的後背,一個人抓著我的手臂:「你,你這什麼節奏?怎麼還咳出鮮血了?他奶奶的,那醫生是來坑爹的麼?不是說你沒什麼大事兒了麼?怎麼……」
「不行,我得去找醫生來,要是不給我們一個合理解釋,非得大鬧得這醫院上下雞犬不寧不可。」說完了之後,那蘇煙澄則是起身的就打算去找醫生。雖然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渾身上下並沒有感覺太過不舒服的地方,事情有輕重緩急,我趕緊拉著她,微微搖頭的笑道:「沒事兒。我天生氣血旺,放放血也是好事兒,不然阻塞在筋脈裡,說不定哪天抑鬱而死都說不一定呢……」
「尼瑪!」
我剛說著,那桃子姐便是趕緊伸出手來摀住我的嘴巴,搖頭的說道:「你小子在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叫死了?你死了我怎麼辦?老娘還等著你追我呢!」
「汗……」我不過隨口一說,你至於這麼激動麼?不過這也間接的說明,她內心很在乎我。我在他心裡的地位已經是水漲船高,如日中天,還談什麼追不追的,得到你丫頭,那不就是遲早的事兒麼?
暫且拋卻這事情不說。我抬起頭來,看著一臉憂愁的白冰燕,鄭重的說道:「冰燕姐,你說具體點兒,到底是咋回事兒,為什麼會稀里糊塗的將你媽媽都給牽涉進來了呢。難道他們這是在實施綁架行為,這是在違法犯罪,趕緊報警啊!」
「唉,如果事情真有這麼簡單的話,我還至於這麼猶豫不決的麼?」她頹然歎息,貌似是想起了傷心往事,一言難盡的道:「這事情。其實,是我有把柄在他手裡。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從哪裡搞來的視頻,視頻裡,那晚,我喝醉了,和一個男人進了房間,雖然沒有幹什麼,後來我出來了,但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再加上他又合成了一下,配上了我的叫聲,這就讓人相信我和那男的肯定在房間裡幹了不正當的事情……」
「我想我有些明白了。」
說到這裡,那蘇煙澄忽然打斷,沉吟了下,詢問的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媽媽一直以來都對你期望很高,知道你是大明星,肯定十里八鄉的都得到了很大的尊重。而如果讓她見到這樣的視頻,說不定會傷心欲絕呢。我聽你的口氣,你媽媽的身體很不好,從小都是她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的,如果遭遇這麼大的打擊,那她有可能……」
「不僅如此。」這就是最大的傷痛在裡面,白冰燕說著說著淚水再次沾染滿了整個盈眶:「他掌握了這樣的資料,只要鼠標一點,就能夠在瞬間將我的事情傳遍全國。到時候我身敗名裂,我媽媽難以忍受,還要面對村兒裡的人的羞辱,後果,我真的不敢相信!」
「臥槽!」桃子姐也跟著的震怒了起來:「他媽的,我桃子姐能欺負的人,就不能別人欺負她。雖然我看她不順眼,但是特麼也沒有這樣過啊,這簡直就是卑鄙無恥下流!」
「說得對!這絕筆不能忍!這個忙,咱們必須得幫!」女人的心都是水做的,而且大多數都是心連心,蘇煙澄和孫桃桃站在了一起,同時堅定的支持白冰燕,看著她,握緊著她的手掌:「我們以往的恩怨,暫且擱下不談,不管如何,我們都幫你度過眼前的難關,後事的時候,我們再來好好的談談過往的,能解決最好,我特麼的也受不了整天和你吵嘴來去。以前你沒怎麼出現在我生活裡,我覺得無所謂,但是你丫的現在都跟我住一塊兒了。」
桃子姐拿出了大義凜然的態度。
我很滿意,看來我喜歡她,這並單純的是她的外在,更多的是內心,好姑娘,真漂亮。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能夠順利的拿到那段錄像的話,那你就安全了是嗎?」
「嗯,大概上是這樣說。只不過不管拿不拿到,我恐怕以後都無法在這個圈子裡混下去了。這越卜裙的勢力太大了,什麼編劇,導演,歌星,影星,大腕兒什麼的,都跟他有不少的關聯,我還想要把日子過好的話,除非他消失,只是……」
「好,那咱們就讓他消失!」
我不知道我哪兒來的底氣,她還沒有說完,我便是打斷的說道:「我郝雕,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我向來說話算話。這廝,實在太可恨,視頻,我們得拿捏著,度過你眼前的位置。而且還要讓這傢伙消失,從此不能夠對你產生任何干擾。」
我想了想。這恐怕得請憂傷哥和矯情姐出馬才行了。
他們倆的身份,我他媽的直到現在都不清楚。但是,在我心裡,她們就是神通廣大,手眼通天的角色。
他們一出馬,鐵定駟馬難追。
我剛說完,那白冰燕卻是微笑著的搖頭道:「算啦郝雕,你有這份兒心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只是你恐怕不知道你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人。像越卜裙這種,心狠手辣,手段毒得很,不是你一個小高中生能夠對付得了的。」
「那還有我呢!」桃子姐跳起來的說道:「我們家族是什麼情況,相信不用我多說吧?他奶奶的,要是老娘請家裡人出山,隨便什麼都能搞定!那你等著啊,我這就去給林信那王八蛋打過去,讓他五分鐘內出現在這裡,我給他排兵佈陣,讓他……」
「別說找林信,即便是找林子祥來也沒有用。」
桃子姐尚未說完。張婉如的聲音響起,我們抬起頭來,她和伊澤走到我們近前,伸出手,友好的說道:「白小姐是嗎?我叫張婉如,很高興認識你。」
「額,這是……」
白冰燕還有些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
「哦,我們是今晚來幫你的人。」伊澤趕緊插話的道:「為了讓郝雕就範,我們要幫助你度過難關。嗯,我爸爸是天南集團的董事長,我是他的獨生子。這位張婉如,則是玉林集團的二小姐,我們兩家聯合掌握到的資源,相信擺平一個小小的越卜裙是沒問題的,只是讓他消失,這怕是有不小的難度呢。」
她們以為消失就是殺人。
我卻大笑的道:「這消失的事兒就不用你們操心了,我來解決。」
然後我打電話。
但憂傷哥和矯情姐不鳥我。
聽了一會兒,嘟嘟的留言聲音響了起來:哈哈哈,一定是我的大兒子對不對?他媽的,我們兩口子好久沒回國了,現在出去遊遍全國去啦。那啥,你有事情別找我們,因為我們已經幫你解決過了一次,你跟郝沙筆有過約定的,我們不能反悔,說好了要等你十八歲,才能夠給你交接任務,所以如果你現在遇見了什麼困難的話,那就自己看著辦吧。如果哪天老子心情好,說不定會回來給你掃墓啥的,嗯,就是這樣,再見,再也不見,最後,我是你憂傷哥!
「還有我啊大兒子,我是你矯情姐,咩哈哈……」
「嘟嘟嘟……」
就這樣,沒了。
臥槽!
老子氣得就要將手機摔了!
但是蘇煙澄趕緊阻止我,搶過來:「要摔摔你自己的,這是我的呢。」
汗。
我無語啊,這倆口子關鍵時刻總來感冒,幫忙幫忙幫你妹啊!
我正惆悵著,忽然靈機一動,媽的,老子還有籌碼。
陳瀟霧,不是說我有事兒就找斷指李麼?看他那樣子,就像個殺手,肯定有辦法解決。
所以我讓張婉如她們先去找越卜裙,等我後續去找他,她們不知道我要幹嘛去,事情沒有成之前我還是別亂說的好,迅速換了衣物,拔了插頭,直接跑出了醫院,邊跑邊打電話,約了斷指李見面。結果特麼的,這廝就在我們醫院對面吃涼粉兒。
他的說法是,隨時關注著我,隨時聽候我的差遣。
我擦,我啥時候養了這麼一條乖的狗了?雖然很賤人,不過我喜歡。
我迅速衝過去,一屁股坐下來,大聲吶喊的道:「老闆,來碗涼粉兒,不要辣,多放點兒醋,我喜歡吃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