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起了什麼!?夜炫一直都在研究想解掉冰心鳳凰果,在那個島上,他們發生了什麼!?難道這一步,終還是自己走錯了!?
「不是。」
她倏地站起,卻撞到馬車內的車頂,捂著頭眼淚汪汪的瞪著他,「我只是想確定一下那箭,阿玄他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如果真要說起來,那你……」
她猛然打住,神色不安的看著他。
「你剛剛想說什麼?想說本王才是那個會射出那滿含殺機一箭的人!?」
他怒極反笑,絕艷的笑容冰冷的毫無溫度。「芙蕖木木,你的生命裡就永遠只有夜炫一人,其他無論是誰都絲毫不關心,本王對你還不夠好嗎?還是你永遠只會記得夜炫的好,你……有沒有心!?」
「鎏鳳鳴!」
木木剛才那一瞬間的確有懷疑過阿玄那般反常的舉動一定是和他脫不了干係,但被他這一番指責下來,懷疑他的內疚早就被沖淡,無端的又被他指責,讓她也火大起來。
「什麼叫我有沒有心?如果沒有,我幹嘛還在這裡徵求你的意見!」
「原來你是在和我商量?好,我不同意,想回南隅去,除非本王死了!」他冷笑。
「你!」她氣的一甩袖子,就想往外走。
鎏鳳鳴一把抓回她,將她甩在馬車內的軟墊上,噙著冰冷的笑立在馬車門口道,「乖一點,本王現在沒工夫陪愛妃你玩遊戲。」
木木坐在馬車內,吃食是由秋心端進來。看著面前豐富的菜餚,她無端覺得委屈,困獸一般的絕望。
她不懂,自己到底是哪句話惹到他了?為什麼他瞬間態度大變?她只是覺得阿玄的舉動態奇怪,這芙蕖木木的身體不斷的騷動著,因為阿玄,因為那支箭……她只是想要弄明白而已,也許弄明白了,以前那個芙蕖木木自然就死心了,為什麼他要不分青紅皂白的生氣!?
不但生氣,他還避開她,讓她根本見不到他的人影。但她知道他在,明明就在同一個地方,卻不讓她看見……
抿抿唇,她開始拒絕吃東西。心底隱隱的覺得,他會心疼自己,這樣的話,他一定會來見她。
果然,在夜幕低垂的時候,一襲華麗紅袍的鎏鳳鳴出現在馬車內,他的面色深沉,似笑非笑的唇角帶著還未散盡的怒氣。
「為什麼不用膳?」他沉聲低問。
她一動不動的趴在軟榻上,背著身子不看他。
「起來,用膳!」
她靜默,繼續裝大牌,唇角卻隱隱浮起一絲愉悅的弧度。
「你就那麼想去南隅,那麼想見夜炫!?」他倏地伸手拉起她,狠狠的搖她。
她賭氣的扭過頭去,緊閉著雙眼。
「很好,你信不信,本王可以殺了夜炫,將他的人頭送給你,喜歡嗎?夜炫都告訴本王了,五年前你不是最喜歡他的嗎?」他笑著猙獰的道,一字一句在她耳邊迴盪。
又是夜炫!又是那她沒有絲毫記憶的五年前!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要一直告訴她,五年前,五年前!!!
木木終於煩躁的睜開眼,一字一句冰冷的回他,「我不是芙蕖木木,你也是在我身上尋找那個芙蕖木木的影子!?為什麼?五年前,你真的不認識芙蕖木木嗎!?」
他瞇了下眼,硬生生的壓下已經翻騰到胸口的暴怒。
「在你身上尋找別人的影子?你就是這樣看本王的?」他絕艷一笑,眉眼間尊貴雍容。
「不然呢?那你告訴我是什麼?將一個盛陵裡的女子立為王妃,偏偏這個女子又是出身天下第一金商的芙蕖家。呵……從一開始到現在,你敢說沒有將我當做可以利用的墊腳石嗎!?」
「可以利用的墊腳石!?」
鎏鳳鳴笑的極冷,「芙蕖木木,能被本王利用的墊腳石,可不是像你這樣被好吃好喝的供起來!」
他的語氣極輕,輕的讓木木害怕。
「啊,放開我!」
她被他一把拎起,感受到他渾身緊繃的憤怒,她尖叫了一聲,隨即被狠狠的甩進軟墊中,撞上一側的車壁。
他欺身壓上她,只聽到『撕拉』一聲,她的衣裙已經被撕成條狀,拋棄在馬車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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