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來不及在說什麼,就感到他的手指衝了進來,開始粗.暴的運動。
她受不了他如此的對待,嚶嚶哭了起來。
他卻毫不憐香惜玉,帶著嘲弄的嗓音,絕艷俊美的臉孔冷峻如無情的神邸,「哭什麼,一個可以被利用的墊腳石,連怎麼服侍自己的夫君都不會嗎!?」
她的身子早就熟悉了他,咬唇羞辱的哭泣著,卻抵不過身體深處慢慢泛起的感覺。微微難耐的壓抑著,不過一會就開始扭動身子,忍不住渴望他更多。
「舒服嗎?」他冷冷的笑著開口。
看到他嘲弄譏誚的眼神,她難堪的別過頭去,默默的流淚。她的眼淚卻彷彿刺激到他,讓他的心一揪緊,動作愈發粗.暴起來。
哭什麼!?
她有什麼資格哭!?她的心裡不是只有夜炫嗎?她的一切不是都圍著夜炫轉嗎!?那此刻,她還委屈什麼!?
這一次,木木徹底的體會到了鎏鳳鳴的無情和冷酷。他噙著絕艷的笑容,一遍遍的將她挑.撥到極限,卻不肯滿足她。
終於,當馬車外的光線漸漸發白亮起來時,他扯著她的頭髮,身子向後顫抖的仰著到了頂點。她被拋在馬車一側,軟軟的倒著。滿身都是凌亂不堪,散發著曖.昧的痕跡。
鎏鳳鳴閉著眼靜默了好一會,然後隨意撿起被拋在一旁的衣袍穿上,拎起看起來還算完好的薄紗內襯扔給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她。
他一身光鮮的,絲毫看不出之前的放縱。
走到她面前,捏著她的下巴,直視她不斷淌著淚的雙眼,「被這樣對待的女子才是可以利用的墊腳石,懂嗎?你連服侍男人都如此差勁,有什麼資格進本王的府邸?」
她的淚一顆一顆的溢出,低落到他的手上,帶著腐蝕一般的痛。
捏著她下巴的手指直覺縮了縮,他冷冷的吐出聲音,「以前是本王看走眼了,以為是一塊上等的美玉,不料卻只是石頭而已。昨晚讓本王很盡興,你想回南隅也好,想去找夜炫也好,都隨你!現在,收拾好你的東西,就給本王滾下去!」
聲落,他冷冷的一撩袍子,頭也不回的下了馬車。
從天耀喜滋滋的迎出來,準備恭迎大哥回朝的容天,幾乎在見到大哥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不對勁。大哥前幾日不是還心情很好的通知他,準備回天耀去痛宰那些不知死活的老傢伙們了嗎?為什麼現在又是一臉陰沉,那臉黑的就差塗上墨了!
不但這樣,大哥還天天指使著他去幹根本不屬於他的工作。折騰了幾天,他終於想起來這一切的反常是不是和那個女人有關?
想到也許又是那個女人的原因害得他這麼慘,容天的牙齒就咬的咯吱響。紅顏禍水,看來那個禍水是要禍害大哥到底了!
怒氣騰騰的容天找了一圈,打算給那個囂張的女人上幾堂『婦德』課,卻在整個大軍裡都未發現那個女人的身影。問了哭哭啼啼的秋心,才知道之前大哥不知為何大發雷霆,甚至將只著了一件單衣的木木趕了出去。
他心裡『咯登』一下。
大哥趕那個女人走了,還是在那女人衣衫不整的情況下?
完了,這天要塌了,他們的好日子估計徹底沒了!
容天蹲在原地冥思苦想,這明明離天耀帝都就幾日的路程,偏偏大哥磨磨蹭蹭的走了快十幾日還沒走到。每天行進的速度比螞蟻還慢,每天早上都會早起在帳篷外觀望,然後一天比一天臉色臭的可怕。
這代表著……
他『蹭』的站起來,匆匆交代了司言和秋心點事,牽來自己的馬就衝了出去。他臉上神色古怪,不斷的撫額歎息。
不要……千萬不要是他猜到的那個情況,老天這是在考驗他嗎?這尺度要是拿捏的不夠好,那大哥可是會一刀劈死他的……
離鎏鳳鳴的大軍不過幾里的後面,有一輛馬車搖搖晃晃的踩著八字舞步,慢悠悠的有一步沒一步的挪著。一隻蔥白一般的小手不時從簾子內伸出來,顫巍巍的拽著韁繩。馬車內更是傳來一聲聲低咒。
「該死,啊——」
「這個怎麼跑不快!老馬了嗎!?該死的妖孽,竟然連馬都給我的是殘次品,下次見到他,本小姐一定要把他廢了!」
「好餓……這饅頭怎麼這麼硬!」
「……阿嚏!感冒了要……嗚……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