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咬唇,淚花在眼眶裡打轉,聽他這一說,想到那些風言風語更是委屈兮兮的哽咽,「你……你當我願意被狗啃啊,我又不是賤骨頭!你不是說帶我走?還不是那時放下我一個人!」
他默默的看著她,紫眸裡情緒複雜。圖騰遍佈的臉孔讓他的神色不明。良久,他將她攬進懷裡低歎,「……對不起,我來晚了。」
「那我是不是不用再回去那個鳳王府了?」她仰起頭,眼中期待。
「……」
「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放開他的手,她失落的站起來。
他忽然抓住她,湊近她問,「我和鎏鳳鳴誰比較好看?」
木木石化,瞪著眼前這張暗紅色tu騰遍佈的臉,感受到他捏著自己的力度,抖了幾抖,才擠出聲音,「……你比較好看。」
這是在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嗎!?他大爺一臉暗紅色的圖騰,鬼知道他長什麼樣啊!
「嗯。」
他滿意的勾起嘴角,凌空抓住她白嫩的十指狠狠一咬。鑽心的疼痛感傳來,木木忍不住尖叫出聲。他卻不肯放手,就這麼一直咬啊咬,直到嘴角嘗到一絲腥澀。
「在鳳王府時記得乖一點,沒事別去惹他。」
他終於抬頭,笑的若無其事。看到她委屈的眼淚亂噴,溫柔的替她擦拭,「別怕,他不會碰你,所以你可要好好保護住你這小嘴,別在讓狗啃了,懂嗎?」
木木捂著被咬痛的手含淚點頭,敢情這年代變.態連愛好都一樣,她難道真的是一根骨頭的命?
「真乖,還有點時間,就當做獎賞你的吧。」
男人紫眸晶亮,抱起她又開始飛掠,只是這一次他將她牢牢的抱在胸前護住。陽光下,他薄唇微勾的樣子,忽然透著一股月華般絕世的風姿。
「這是……盛陵?」
木木錯愕的看著眼前的石壁,這怎麼看都是山而已,怎麼會是盛陵?
男人覺得有趣的看著她的神色,伸手拉過她的手。她覺得掌心一痛,白嫩的手心上已經多了一道血口子,滲出鮮紅的血跡。
「你做什麼!」
她怒目,卻驚訝的看到他在他自己掌心也劃下一道血口,然後將兩人的手合攏,血色交融。
「我們這樣算不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笑問。
木木眼角抽搐,無語的沉默。他這算是開黃腔嗎?還是她的思想太不純潔了?拜現代高度發達的信息傳播所賜,她很容易的想到曾經看過的葷.段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上下抽.動,其樂無窮』……
他也沒在追問,拉著她的手,將混著血液的掌心印在石壁上。他的手很大,骨節分明,是那種她很喜歡被握牢的感覺。放在她的手上,更是莫名的讓她有一種安心感。
簌簌的聲音傳來,她凝神看去,小嘴驚訝的張開。那剛才還光禿禿什麼都沒有的石壁上,印上他和她的血之後,竟然慢慢的浮現了一扇繁複華麗的殿門。那種復古奢華的感覺,就和她在盛陵裡看到的一樣!
木木覺得有點暈眩,腦海中的現代科學理論正在遭受著嚴峻的挑釁。她看著男人輕輕一推,那奢華的殿門緩緩開啟,他擁著她走了進去,身後的殿門漸漸合攏,直到又恢復成光滑平凡的石壁。
「不用喊個『芝麻開門』嗎?這麼沒氣勢……」
她失神的喃喃自語,卻聽到身旁傳來低笑,悅耳清澈的聲音響起,「你要是喜歡,以後可以多喊幾次。」
白了他一眼,她收起笑,打量著眼前的甬道。長長的甬道奢侈的鋪著白玉,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每隔幾步就有一顆鑲嵌在牆壁上,將這本應黑暗的地方照亮。盯著地上的白玉,那熟悉的大朵大朵蓮花紋飾讓她確定,這裡的確是屬於盛陵的一處!
「為什麼?」
盛陵不是只有四大家族的人才能進來嗎?為什麼他不但知道準確的位置,還能帶她進來?這個入口離她之前看到的那個盛陵相距甚遠,他的神色卻是駕輕就熟。
「只要你別再讓狗啃了,這是獎賞給你的。」
他紫眸裡笑意盈盈,牽著她的手向裡面走去。他的動作太過熟練自然,木木怔了一下,忘記掙扎,就這樣呆呆的看著自己和他十指緊扣的手。
……
眼前驀地一亮,她抬眼,看到已經走到那個她曾經躺了幾天的墓室。彩色繁複的壁畫依舊,墓室空蕩蕩的中間依然是那口水晶冰棺。她好奇的走過去摸了摸,冰棺上也雕飾著大朵的蓮花,襯著那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