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光明媚的沐浴下,東方木木看著鳳王殿下那傾城魅惑的笑容,第一次感到了什麼叫寒徹刺骨,百口莫辯的淒涼。()她深吸幾口氣,咬牙嚥下嗜血的衝動。
「愛妃對這些閒言碎語有異議?」偏偏某個無恥妖孽見不得她好過,拽的二五八萬的聲音帶著滿意的調.笑。
木木紅著眼瞪著他,一字一頓的吐出僵硬無比的聲音,「……很.黃,很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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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嗖嗖的吹過,捲起冷華苑內枯黃的葉子飄蕩,給這破舊的院落憑添了一抹淒涼。溫玉雕床.上木木失魂落魄的躺在上面發呆,整個人呈僵硬死屍狀。
門外響起細碎的腳步聲,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室內靜的可怕,溫玉雕床.上的『死屍』一動不動,終於還是進門的人忍不住挪了過去。
「病了?」溫柔的聲音響起,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掌也摸上她的身子。
「……」
「還在怪我?」
「……」
「那天我不是故意丟下你的,我去買吃的被人偷襲了,等我趕回去時你已經不見了。」
「……」
床.上的『死屍』微微動了一下,木然的抬了抬手,然後又僵直不動。
「乖。」
來人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柔的彷彿能沁出水的聲音哄著,「聽說鳳王和你『奮戰』了**,火.辣銷.魂的連床都弄塌了,還特意換上這更銷.魂的溫玉床,怎麼你就那麼捨不得他的滋味,非要躺在上面再三回味嗎?」
溫玉雕床.上的『死屍』倏地顫抖了一下,然後蹭的翻身坐起,詐屍的木然眼眸對上一雙深邃含笑的紫眸。
笑意盈盈,如沐春風。春.色無邊,春.心蕩.漾,春……
是他——圖騰臉!
她哀怨的翻個白眼,軟軟的倒了回去。心底暗罵無良的老天,丫的,您老還沒玩夠?她已經『名節盡毀』,無臉見人了,為什麼還要再派這個更麻煩的來攪局!!!
山清水秀,天空藍的透徹。白雲朵朵,心曠神怡。
東方木木板著一張小臉,感受著冷冽的寒風,很想破口大罵。
tmd,**和**的磁場果然是共鳴的,這圖騰臉和鎏鳳鳴那妖孽越來越像了。她一開始怎麼會認為他冷情高潔?他在不爽,她知道。但是她不明白的是他就算不爽,為什麼非要拿她撒氣?看著飛快掠在身後的景色,她卻沒有絲毫欣賞的心情。
「難受嗎?」頭頂隱隱有聲音傳來。
她沉著臉不回應,瞪著底下縮成小點的景色。不愧是穿越,果然會出現武功高強的男人,御風而行的滋味她一直很嚮往。但問題是被人夾在胳膊裡,頭充血朝下的飛行,她一點都不稀罕!
「要不要玩點好玩的?我把你扔下去,你別擔心,在落地前我會接住你的。」悅耳清澈的聲音低低的輕哼,滿是圖騰暗紅色的手掌有緩緩鬆開的跡象。
「不要,一點都不難受。」木木瞬間變臉,揮舞著還能活動的四肢緊緊巴住他,仰起的小臉努力擺出陶醉狀,「御風飛行,舒服極了……」
「嗤——」頭頂傳來不屑的嗤笑,他抱著她落在野外的一片竹林裡。這片竹林格外清幽,深處居然還有幾間竹屋,看那整潔的模樣似是有人居住。只是今日風大了點,冷風吹過,竹林發出嗚嗚的聲音,憑添了一絲詭異。
真是個殺人拋屍的好地點!
抬眼看到他靜靜的望著自己,紫眸裡閃著莫測高深的冷意,她驚駭的倒抽一口冷氣,「……你,你想幹嘛?」
「你愛上鎏鳳鳴了?」
「才沒有!」
「那大婚那日,你為什麼哭?」
聽到他這句話,她渾身僵直。那天她哭了,只有短短的一瞬,就連秋心都沒察覺,為什麼他知道!?
「那個……條件反射……」她艱難的從喉嚨裡擠出一句。
男人清冷的挑眉,紫眸裡明明白白映著幾個大字——別想騙我!
「真的,我沒騙你!他是皇族,本來就不在我的守備範圍之內!」她只差沒有指天發誓了。
對面的人沉默半天不語,突然伸手撫摸上她的唇,悅耳清冷的聲音溢出,「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你的舌頭和眼睛是屬於我的。你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讓狗啃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