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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一章 杯具中的餐具! 文 / 荼靡淚

    「唔,好疼。」夏雨晴呻吟一聲,便聽到一聲比她還大聲的驚呼。

    「哎呦,老爺你沒事吧?你走路沒長眼啊,隨隨便便撞人!」一道略顯尖細的聲音劃過耳膜,令幾人全都不適的蹙了蹙眉頭。

    「!」原來自己撞到的不是電線桿,是人啊!

    夏雨晴捂著疼痛的脖子退後兩步,想要看清被自己撞到之人的面容,卻在剛一抬頭之際便被攬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之中。

    「受傷了?」風霆燁低聲詢問懷中之,臉色有些難看,伸手想要去拉夏雨晴捂在鼻子上的手,卻被其躲過。

    「沒事沒事。」夏雨晴揉了揉自己的發疼的鼻頭,嗚嗚嗚,現在一定紅紅的像隻兔子,不能見人。

    然而,夏雨晴記得摀住自己的鼻頭,卻忘記了擋住自己因為太過疼痛而發紅的雙眸,結果顯露出一雙紅眼睛的她越發像只小兔子了。

    風霆燁看著她這幅模樣,雙眸微沉,剛想說話便聽得邊上傳來一道磁性醇厚的聲音。

    幾人循聲望去,卻是剛才夏雨晴所撞之人。

    那是一名氣質非凡的男子,單單從面上壓根看不出他的真實年齡,唯有從那頭上黑白參差的發方能窺得幾分關於其年齡的秘密。男人的面容俊朗,生就一雙很是惑人的桃花眼,配上那有些凌厲的劍眉,卻是沒有令人感覺絲毫的女氣,反倒透著一股成熟男人獨有的韻味。

    「不得無禮,退下。」男人的聲音低沉之餘蘊含著幾分歲月沉澱獨有的滄桑,淡然卻又隱藏著一絲的威勢,令人無法拒絕。

    「是,老爺。」男人一出聲,剛才喝罵夏雨晴的那個管家打扮的小老頭一下子就變得誠惶誠恐了起來,垂首回到男人的身後不再說話。

    風霆燁見此雙眸微瞇,看向男人的目光從一開始的敵意多了些許的探究。

    「家奴不懂事,驚到了公子,還請公子恕罪。」男人回頭看了一眼風霆燁,淡笑著說道。

    風霆燁還沒來得及說話,夏雨晴便強行一步從他的懷中探出頭來歉疚道:「這位……老伯別這麼說,是我剛才沒注意,衝撞到了這位老伯,還請老伯恕罪。」

    一開始夏雨晴捂著鼻子,男人壓根沒有看清她的面容,這一會夏雨晴從風霆燁懷中探出頭來,才算是讓他真真正正的看清了她的面目。

    在看清夏雨晴臉的一瞬,男人的雙眸驟然收緊,臉上原本謙和卻有些疏離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你……」

    「……」這位老伯臉色好像不太對啊!難不成是個以前見過自己的熟人,把自己認出來了?!

    夏雨晴在男人的注視下禁不住縮了縮脖子,往風霆燁的懷裡鑽了鑽。

    風霆燁自然也發現了男人的異常,手臂不著痕跡的往上攔了攔,阻斷了男人看向夏雨晴的視線。

    男人這時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重新揚起初時的笑容道:「公子言重了。」

    「若這位老爺沒事的話,我們還有要事,便先告辭了。」風霆燁淡笑著朝著男人點了點頭,攬著夏雨晴越過那男人,快速的離開了尚書府。

    男人盯著三人離開的背影,眼中帶著幾分耐人尋味的若有所思。

    「老爺,剛才那個撞到您的小公子怎麼有點像……」

    男人回頭看了老人一眼,淡笑道:「只是有點像?」

    老人一怔,似是明白了什麼一般,詫異的倒抽了口冷氣:「難道真的是……可是如果真的是……怎麼會在這裡出現?那剛才護著她的那個男人不會是……」

    男人沒有說話,雙目仍舊緊盯著三人離開的方向,面沉似水,許久都沒有說話。

    老人看了一眼四面,斟酌著提醒道:「老爺,您還要進去找尚書大人嗎?」

    男人如夢初醒:「當然,不過……有些事情,我忽然改變主意了。」

    老人怔了怔,看著男人的側臉,不敢多加揣測男人的心思,只恭敬的跟在男人身邊,默默的隨著男人一起進到了尚書府中。

    夏雨晴回到夏銘遠府中,迫不及待便蔣自己洗脫嫌疑的事情告訴了柳宜鑲,柳宜鑲等人這才算是鬆了口氣。

    「還好那李大人不是什麼不辨是非的昏官,否則……哎呦……」柳宜鑲忽的驚呼一聲,嚇得夏雨晴一跳。

    「怎麼了?」

    「沒事沒事,就是剛才肚子好像忽然間疼了一下。」

    夏雨晴聞言更加慌亂了:「肚子怎麼會忽然疼起來?難不成是孩子怎麼了?你等著,我讓翠兒去叫大夫。」

    夏雨晴轉身欲走,便被柳宜鑲先一步拉住:「晴姐姐,沒事的,就是……就是孩子好像動了一下。」

    「動了一下?」夏雨晴腳下一頓,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詫異的張大了嘴巴,「哦哦哦,原來是孩子動了嗎?」

    「什麼孩子動了?」夏銘遠剛一回來,便聽到了夏雨晴的驚呼聲,臉色微變,快步便衝了進來,盯著柳宜鑲好一陣打量,似在確認她是否安然無恙。

    夏雨晴一時不查被他撞到一邊,一頭栽進風霆燁的懷裡,可憐的鼻子一下子便經受了二次傷害。

    「嗚嗚嗚……」

    「……」風霆燁低頭看著懷裡頂著個大紅鼻子,淚眼汪汪的夏雨晴,不禁有些好笑。

    笑完之後,就在夏雨晴控訴的目光之下,緩緩的伸出修長的食指往夏雨晴的鼻尖上一頂。

    「……」屋內的幾人見狀全都呆了一下。

    半晌,柳宜鑲像是好不容易找回了聲音一般,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問道:「皇表哥,你這是做什麼?」

    風霆燁很是淡定的收回手:「沒什麼,朕就是想看看愛妃的鼻子拱起來是個什麼樣子。」

    「……結論呢?」

    「跟豬鼻子挺像。」

    跟豬鼻子挺像……跟豬鼻子挺像……跟豬鼻子挺像……

    夏雨晴忽的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的人生觀和價值觀在這一刻經受了眼中的打擊,原來在總攻大人的眼中,自己就是一隻豬嗎?雖然自己不是對於那種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生物有什麼不滿。但自己和那種成天除了吃就是睡,養肥肥被一刀卡嚓了吃掉的生物哪裡像了!

    夏雨晴的腦中驀地浮現處一個畫面,頭頂著一張自己臉的小肥豬,頭上戴著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結,撒著四隻豬蹄子飛奔,時不時發出一聲聲渾厚的叫聲,而它的身後,一個頂著風霆燁臉的屠夫,磨刀霍霍,快步追上那隻小肥豬,壓倒……

    啊啊啊啊啊……夏雨晴腦中小人發出一道長長的尖叫。驚嚇過後,夏雨晴一把推開風霆燁,直接撲進了柳宜鑲的懷中哭訴道:「鑲兒,他們都欺負我。」

    「咳咳,晴姐姐,我覺得皇表哥說得挺對的,確實有那麼一丁點像。」

    「……」夏雨晴原地石化,默默地蹲道一邊角落畫圈圈去了,口中還不斷的呢喃道,「鑲兒你個叛徒,一個個都嫌我胖,我不就能吃了點嗎?竟然暗示我像頭豬!前不久明明還說我不胖的,現在又說一套做一套,騙子,敗類,偽君子……」

    「……」

    「咳咳,別玩了,我沒什麼事情。」柳宜鑲一巴掌拍下夏銘遠不斷往自己身上伸的狗爪子,橫了他一眼道,「就是剛才孩子動了一下,踢得我有點疼,晴姐姐還以為我出了事,大驚小怪了。」

    「什麼?」夏銘遠雙眸一瞪,不敢置信的盯著柳宜鑲的肚子,伸出爪子就要往上摸,卻被柳宜鑲眼明手快的又賞了一記鍋貼:「摸什麼摸,他要是再動起來,今晚你就給我搬去睡書房。」

    夏銘遠默默的縮回了爪子,心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不被罰去睡書房,今兒個晚上自己還不是想摸哪裡就摸哪裡?嘿嘿嘿……自己真是太機智了,以後生出來的這個孩子一定也會跟自己一樣機智!

    「……」風霆燁默默看著夏銘遠盯著柳宜鑲肚子傻笑的白癡模樣,堅決不承認自己當初幹過和此人一樣的事情,果然過度的喜悅神馬的很容易拉低一個人的智商,饒是他們這樣的人亦不可倖免。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柳宜鑲瞪了一眼夏銘遠,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低聲道,「剛才外面的人傳來消息,明日安王出殯,你有什麼打算?」

    「到底是親兄弟,若是不去難免招人詬病,明日本殿便帶上幾個人去走上一趟,送上弔唁之禮也就是了。」

    「皇兄要去安王的葬禮?那要不順帶替我帶上一束鮮花過去,就當做弔唁之禮,以盡哀思好了。畢竟……他身上那些傷也都是我打的。」雖然夏明琪並非死在自己手上,但……夏雨晴想起當日自己狠揍夏明琪的場面,不禁有些心虛。

    而且如今這人都死了,就算不因為他身上那些傷,就衝著他是自己現在名義上的皇兄,不送點弔唁禮過去,難免有些良心難安。

    夏銘遠點了點頭,一束花而已,想來也沒什麼。然而令夏銘遠沒有想到,正是這一束花,又給他們鬧出了不小的亂子。

    「對了,你們現在有什麼打算?」柳宜鑲看了一眼夏雨晴兩人,抬頭詢問道,「還打算走嗎?」

    夏雨晴看向風霆燁,風霆燁則看向夏銘遠。

    夏銘遠這才想起剛才回來之時想要說的話:「蘇巖的意思是,現在案情並不明朗,雖然皇妹暫時洗脫了嫌疑,但是畢竟在五皇弟遇害之前與其接觸過,留下來說不定會對案情有一定的幫助也不一定,所以,他希望你們能暫時先留在京城,待案情有些名目之後再行離開。而且現在因著五皇弟之事,不知有多少人的眼睛都盯著本殿的府邸,你們現在出去更加引人注目,不如就在這府中避避風頭,待風聲不那麼緊了再行離開。」

    夏銘遠說到這裡頓了頓,抬頭看向風霆燁道:「而且,本殿還有點事情要同皇上商量商量。」

    風霆燁雙眸微瞇,心中已經依稀猜到是什麼事情,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夏銘遠的提議。

    夏銘遠與風霆燁要談的事情顯然不適合廣而告之,故而在安置好夏雨晴與柳宜鑲之後,兩人就走向了書房詳談,直談到深夜才各自回房。

    次日一早,夏雨晴盯著兩隻斗大的黑眼圈起了床,昨兒個晚上她整整做了一夜變身成豬被屠夫追的噩夢,現在一回想起來就有種扎小人的衝動。

    夏雨晴暫時不用離開,最高興的莫過於柳宜鑲,只不過得到這個消息也不是人人都高興,這其中首當其衝的便是老管家。

    故而,在夏雨晴次日中午準備化悲憤為食慾,溜到小廚房準備大塊朵頤之時,老管家嘴上說著高興,內心早已因著那些再次進了夏雨晴的雞鴨魚肉而淚流成河,再這麼下去,殿下府中的糧食一定會再次出現赤字的,到時不只發不出工錢,連飯都可能吃不飽,丫頭僕役們一定會集體罷工的!

    不等老管家聯想到府邸未來的沒落,眾人便聽得外面忽的傳來了一聲驚呼:「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噗……」夏雨晴正端著一碗濃湯喝著,聽到那聲驚呼,差點被剛入口的濃湯給嗆住。

    離媛和翠兒見狀忙上前給她順氣,夏雨晴咳了幾聲順過氣來,立刻轉頭看向那個大喊的僕役,一臉興奮的問道:「出大事了?難道是安王的屍身被人偷了?」

    那僕役腳下一頓,抽了抽嘴角道:「……回公子,不是。」

    「那是……大皇子大鬧葬禮被人抓了?」

    「……也不是。」

    夏雨晴摸著下巴繼續猜:「那是安王妃在葬禮上以身殉情隨安王去了?」

    「……真不是。」

    夏雨晴又想了一會,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

    眾人一臉期待的望著夏雨晴,卻見她興奮得滿臉通紅大喊道:「是四皇子在葬禮上以身殉情,跟安王去了!」

    噗通——夏雨晴身後一幫豎著耳朵傾聽的丫頭僕役們好似多米諾骨牌一般,一個接一個倒在了地上。

    這小公子的想法果真不是凡人能夠理解的!安王妃也就算了,那是安王爺的王妃,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殉情還算合情合理,有理可依。四皇子殉情又是個什麼情況?四皇子就算和安王再怎麼兄弟情深,也不可能到了沒有對方就活不下去的程度吧,而且兄弟之間能夠用殉情這兩個字嗎?

    翠兒和離媛同情的看了一眼這群被夏雨晴一句話雷的風中凌亂的丫頭僕役,果然跟在娘娘身邊沒有自帶避雷針與強壯的心臟是完全不夠的,隨時被雷的外焦裡嫩神馬的,她們都已經習慣了。

    夏雨晴完全沒有發覺自己的話帶給了眾人怎樣的震撼,此刻的她已然腦補出了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唯美愛情故事,咳咳,當然……是男男的。

    「艾瑪,沒想到這四皇子平日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沒想到卻是個性情中人,竟然……竟然在安王的葬禮之上做出這種事來。啊啊啊……這種你愛我,我不愛你,拋棄你,無視你,卻在你死去之後才幡然醒悟,原來我也是愛著你的虐心虐身劇情要不要這麼基情狗血啊!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在你死後我才發現一直愛著你,所以陰陽已經阻隔不了你我,上窮碧落下黃泉,你我手牽手一起走。啊啊啊……怎麼可以這麼狗血?!怎麼可以這麼萌?!你們一路走好,明年的今天我一定會給你們好好燒一堆的紙錢,讓你們在黃泉路上衣食無憂,做一對鬼鴛鴦的,你們安息吧。」

    夏雨晴從翠兒手中抽過一方小手帕,擠出幾滴淚水,抽噎了兩下。

    半晌,一隻手緩慢從桌子底下伸了出來,按著桌子艱難的探出身子來,那張青白交加的臉赫然就是剛才驚呼著衝過來的那名小兄弟。

    「咦,你剛才不是還站著嗎?怎麼一下子倒地上去了?」

    那小兄弟聞言身形一歪,險些又倒了下去,心中默默淚流滿面的控訴著,公子,人家分明是被你的話給嚇趴下的!

    小兄弟定了定心神,方才哆哆嗦嗦的反駁道:「公公公……公子,你誤會了,不是這樣的!」

    「嘎——」夏雨晴抽噎的動作猛地一頓,僵直半晌方才不屑的切了一聲,「原來不是啊,不早說,浪費我這麼多表情。」

    「……」我倒是想說啊!您給過我機會說了嗎?小兄弟再一次被打擊到,留下兩行辛酸淚來。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究竟發生什麼大事了?」夏雨晴取過邊上的一個大白饅頭,邊啃邊問道。

    「回……回公子,今兒個一早我們殿下不是去參加了安王的葬禮嗎?」

    「對啊,說起來現在也該回來了。」夏雨晴張嘴啃了一口白饅頭,不甚在意的回道。

    「是啊,剛剛殿下已經回來了,只不過殿下前腳剛回了府,後腳安王府的人就上了門來鬧,說……說……」

    「說什麼呀?」大皇兄不會真把五皇兄的屍體給弄壞了,被人找上門來索賠了吧?

    「說殿下不顧叔嫂有別,安王屍骨未寒,公然在靈堂之上調戲安王妃,行為惡劣。應到受到倫理綱常的譴責,天地不容。」

    「!」夏雨晴雙眸猛地一縮,剛入口的大白饅頭一下子成了殺人利器,就這麼卡在了她的喉嚨口。

    「公子!」翠兒和離媛嚇了一跳,慌忙上前,拍背的拍背,送水的送水,好一會才算是讓夏雨晴緩了過來。

    夏雨晴輕舒出一口氣,卻沒有多做休息,一把逮住對面的小兄弟,急切的問道:「你剛才說是因為大皇子調戲了安王妃,安王府的那些人才找上門來的?」

    「……是這樣沒錯。」

    「原來……原來不是我聽錯了啊,哈哈哈哈,不行了要笑死我了。大皇兄他竟然……竟然去調戲那個千斤大小姐,還被人找上門來理論了,哈哈哈,不行了,肚子好疼!」夏雨晴得到了確認整個人都笑得在椅子之上打滾,若不是翠兒和離媛在邊上攔著,早滾到地上去了。

    而其他人聽到夏雨晴的笑聲反應過來之後也一個個都有些忍俊不禁。

    「究竟是怎麼回事?大皇子怎麼會在安王的葬禮上調戲安王妃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不管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這次大皇兄一定會倒大霉的!也不知這一次之後他還能不能趕在孩子出生之前,從書房裡搬回臥房,夏雨晴幸災樂禍的想到。

    「小人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現在那些來找事的人都已經在前院了,殿下和皇子妃都趕去了,小人是來找管家去救場的,公子您……」

    「這樣的熱鬧我怎麼可能錯過?人多力量大,跟過去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麼忙呢!管家爺爺,我跟你一起去。」

    「……」小公子,你確定你是去幫忙,而不是去搗亂?

    夏雨晴等人趕到前院之時,便見兩方人馬面容冷峻的對峙著,靠左邊的這處是以夏銘遠為首的府中眾人以及早一步過來的風霆燁幾人,靠門口那邊的則是一群還穿著白衣,繫著白緞子的安王府眾人以及……四皇子夏銘軒。

    「大皇兄,俗話說長兄為父,長嫂為母,妾身素來像長輩一般敬重你,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在妾身夫君屍骨未寒之際,就情難自抑,對人家……人家……」安王妃,也就是當初的相府千金,漲紅著一張臉,欲言又止,欲語還休。

    「……」夏雨晴囧囧有神的看著安王妃那紅通通的大餅臉,姑娘,你這臉色究竟是氣的還是羞的啊,為毛我瞧著你這是羞的比較多啊?!

    「禽獸!」柳宜鑲沉著一張小臉,右手用力往夏銘遠腰間一擰。

    夏銘遠的臉色明顯的扭曲了一瞬,卻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卑躬屈膝道:「刁婦,冤枉啊!我真的和她沒有半點關係啊!你要相信我!」

    柳宜鑲對於他聲淚俱下的解釋不屑一顧,氣憤的一扭臉不再搭理他。

    夏銘遠臉色也有些不好看,轉頭看向安王妃便道:「五弟妹,此事只怕有誤會,本殿剛才前往安王府弔唁五弟,至始至終只與五弟妹說過一句『節哀』,再無其他,安有調戲之說?」

    安王妃渾身一僵,臉上滿是受傷,擰著手中的帕子抽噎了兩聲,控訴道:「誤會?什麼誤會?難不成妾身還誣賴大皇兄不成?大皇兄確實沒有同妾身說過一字一句不合情理的話語,可是大皇兄卻用行動表達了你的意思,妾身……妾身……」

    「!」臥了個大槽,行為調戲可比言語調戲嚴重多了,沒想到大皇兄竟然是這麼飢不擇食的人,對……對這樣的一個極品竟然也下得去手,尼瑪實在是太重口了!

    不只是夏雨晴這般想,這府中眾人的想法也基本與夏雨晴的想法大同小異。瞬間所有人看向夏銘遠的目光除了譴責以外還帶上了些許難以言喻的耐人尋味。

    夏銘遠的臉色清白交加,真是有嘴都說不清,實在不明白好好的一件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刁婦,你聽我解釋,我真的……」從眾人譴責的目光中抽離後,夏銘遠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柳宜鑲,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柳宜鑲一腳踩上了他的腳,痛得他差點尖叫出聲。

    「哼,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柳宜鑲扭頭便站到了風霆燁的身邊,頭一轉再也不願看他一眼。

    夏銘遠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心中的怒火終於燃燒到了最高值,轉頭對著那抽抽搭搭的安王妃便是一聲吼:「胡說八道,本殿就是對本殿後院裡樣的那幾隻老母豬下手也不會對你這個母夜叉下手!丫的給本殿有多遠滾多遠,再敢這樣誣陷本殿,挑撥本殿和刁婦的感情,尼瑪本殿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把你打成真正的豬頭!」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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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萌小寶的鮮花和鑽石

    撲倒麼麼噠(ゴ ̄3 ̄)ゴ╭?∼這兩天比較忙可能會更的少一些,等我調整過來就會恢復萬更,鞠躬!

    另:今天是情人節,祝所有的親們情人節快樂!麼麼噠(ゴ ̄3 ̄)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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