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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四章 珍愛生命,遠離路癡! 文 / 荼靡淚

    夏雨晴竊喜了兩秒,慌忙朝著綠蕊喊道:「綠蕊快看茶。」爾後丟下一眾目瞪口呆的宮女太監,跟著幾人進了內殿。

    「鳶兒是雪國的人?」夏雨晴剛一坐下,便好奇的盯著幾人問道。

    「娘娘怎麼知道鳶兒是雪國的人?」邵子唐好笑的看著夏雨晴探頭探腦的樣子,挑眉問道。他可不覺得這丫頭當真對幾國紛爭感興趣。

    夏雨晴聞言天真的望著邵子唐道:「我看她渾身上下都雪白雪白的,以為雪國人都長那樣,難道不是嗎?」

    「……」邵子唐被夏雨晴的無邪給打敗了。

    「好吧,其實本宮是想起了前些日子,瑞王通敵賣國之事,那時候不是說與其密謀的就是那個鄰近的雪國嗎?之後不久,鳶兒就出現在了皇宮之中暗殺皇上,應該不會是偶然吧。所以本宮才有了她是雪國之人的猜想。」夏雨晴看著邵子唐那倍受打擊的模樣,於心不忍的解釋了一番。怎知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邵子唐愈發糾結了。

    「……」所以晴妃娘娘你剛才是在耍我,嘲弄我的智商嗎?

    望著邵子唐抽動的小臉,夏雨晴疑惑的轉了轉頭看向身邊坐著的風霆燁:「臣妾說錯了?」

    風霆燁微微一笑:「愛妃沒有說錯,雪國常年冰天雪地,白茫茫的一片,連帶著雪國的人膚色都要比尋常人要白一些。那小刺客也確是雪國之人,而且那丫頭可不是尋常的雪國人,她是雪國皇帝膝下最小的子嗣,雪國小公主離媛。」

    夏雨晴聞言卻是囧了一下,自己這算是誤打誤撞揭露了真相?這種感覺當真有些……微妙啊!

    不過鳶兒那丫頭竟然也是個公主,雪國的小公主!

    「上次與瑞王串通著通敵賣國的便是她?」夏雨晴好奇地問道,有些難以想像那樣可愛的一個孩子竟然會串通那個不討人喜歡的瑞王幹出這樣驚天動地的事情。

    「嗯,是她。還記得瑞王之事還沒有被揭發之時,燕染的府中遭了賊那次嗎?」

    「就是美人太傅叫壞了嗓子那次。」夏雨晴目光炯炯的回道。

    若是燕染在此處定然會蹦起來朝著夏雨晴怒目而視並低喝,是笑壞了嗓子,笑壞的,老子都說了千八百遍了,你能不能記住一次!

    只可惜在場的這些人可都不是會幫他說話的人,聽到夏雨晴的說辭盡皆會心一笑道:「沒錯,就是他叫壞了嗓子的那次。」

    「那次對外謊稱是太傅府中遭了賊,其實是燕染抓住了那些與瑞王接頭的雪國細作,那夥人後來自盡的自盡,沒有自盡的成了指證瑞王的證人,之後便帶著燁國對雪國的警告,作為賀禮遣送回了雪國。唯有這個小刺客成了漏網之魚。」

    「原來如此。」夏雨晴點了點頭,沉思了片刻復又轉頭看向風霆燁,「皇上準備如何處置鳶兒?」

    「早在上次制服她之時,朕便已經修書給雪國皇帝,讓他派人來接那丫頭回去。」

    「就這麼讓他們把人接回去?」夏雨晴愣了愣,狐疑的看了風霆燁一眼,她可不相信風霆燁會這麼好心。

    風霆燁好似看穿了夏雨晴的想法,微微一笑道:「人既然來了,想把人接回去,定然要付出些代價。」

    「……」感情是想用人換利啊,她果然沒有看錯,這丫的就是個萬惡的資本家。

    不過既然只是讓人接回去,而不是想對鳶兒趕盡殺絕,夏雨晴便有些放下心來了。畢竟那麼一個可愛的孩子,即便她做下了一些比較過分的事情,就這麼沒了終究有些於心不忍,尤其是某人如今還是個母愛爆棚的准媽媽。

    放下心來,夏雨晴的嘴便又開始閒不下來了,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桌子上整盤的橘子,嚥了口口水,戳了戳離桌子最近的冷若楓道:「丞相大人,幫本宮拿一下那邊桌子上的橘子,就那個,紅紅的那個。」

    冷若楓聽完夏雨晴的話,身子不著痕跡的僵了一瞬,轉頭看向自己桌上的那一盤橘子,伸出去的手頓了頓,爾後隨意撈起最上面的一個送到夏雨晴的面前。

    「咦?這個有點青,本宮要的是那邊的那個紅的。」夏雨晴接過手中青黃交加的半熟橘子,歪了歪頭有些不解。

    「咳……在下面,會倒。」冷若楓尷尬的輕咳了一聲,辯解道。

    冰山丞相的意思是那個黃的在下面,抽出來其他橘子會倒嗎?

    夏雨晴點了點頭:「哦,那現在這個橘子拿起來了,不會倒了。丞相大人幫本宮把那個黃色的也拿過來吧。」這麼青的一顆實在有些……難以下嘴。

    冷若楓面無表情的臉出現了一絲裂痕,轉頭繼續盯著那盤橘子,目光冰冷如劍,好似恨不得就這樣將它們全部凌遲,爾後在夏雨晴期待的注視下,又拿起了一顆,不由分說的塞進夏雨晴手中。

    夏雨晴盯著自己手中的橘子,無語凝噎道:「丞相大人,這個還是青的。」

    冷若楓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慍怒道:「酸兒辣女。」

    「……」冰山丞相乃這是再暗示我要吃酸的才能生個大胖小子嗎?喂!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夏雨晴內心像鋪紅毯似的滾下兩行寬麵條淚,想起某人剛才那記冷眼,終究沒勇氣再讓冷若楓搭把手,默默掰開那酸不溜秋的橘子,塞進嘴裡。

    「噗……抱歉,有點忍不住。」邵子唐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終究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結果被冷若楓的冷眼掃得一哆嗦。

    夏雨晴倒是沒有在意這個小插曲,似是想起了什麼,掰著橘子皮的手忽的一頓,抬頭看向幾人道:「不對啊,既然鳶兒才是雪國的細作,那那個嬌滴滴的白蓮花又是哪來的奸細?」

    「嬌滴滴的白蓮花?」風霆燁挑眉看了夏雨晴一眼。

    「咳,就是那個瑞王接風宴上的歌姬啊,好像是叫什麼江皂莢,還是江肥皂的。」

    「……娘娘,那歌姬叫江兆柔。」

    「哦,就是她,那歌姬不也是個奸細嗎?要是鳶兒是雪國的奸細,那她又是哪裡來的奸細?一個國家派兩個細作,這不科學啊!」

    風霆燁雙眸微微瞇起,看向夏雨晴的目光也不由得染上了幾分探究:「愛妃怎麼知道那個歌姬是奸細的?」

    「咦?」夏雨晴咬著橘子瓣詫異的看了風霆燁一眼,「這個是秘密嗎?可是全皇宮基本都知道了啊?」

    「……」全皇宮都知道了,那他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到,究竟是哪個大舌頭把這事給洩露出去的?

    風霆燁的視線從現場的兩人身上掃了過去,兩人同時無辜的搖頭,這事他們是真不知道。知道這事的除卻他們以外就還剩下一個,難道是……

    三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了某個大喇叭死話嘮——燕染!

    沒有發現幾人之間的暗湧,夏雨晴心中滿是自豪,抬頭挺胸的看了幾人一眼,輕笑道:「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過這個世上有樣東西名為——八卦?」

    「所以……」三人同時回頭看她。

    「所謂八卦,就是一些不為人知卻又私下傳揚的小道消息,大到朝堂的國家大事,小道家裡的柴米油鹽都能夠成為人們八卦的對象。而這間諾大的皇宮就是一個巨大的八卦收容所,而本宮……」夏雨晴一臉得瑟的揚起了頭,笑出亮閃閃的八顆大白牙,「最近剛接手了這個皇宮的八卦門,成了第一任的八卦門門主。」

    「……」好吧,你贏了。丫頭,你究竟是有多無聊,才會跑去接手那種組織,成天扒人家的八卦啊!

    「好了,現在該告訴臣妾,那個歌姬究竟是……」

    夏雨晴問的恰巧就是幾人現在還未能查明的,風霆燁看著夏雨晴期待的神情,輕咳兩聲道:「那個歌姬的身份,朕和幾位大人也正在查……」

    「你們也不知道?」夏雨晴愣了愣,再次詫異的看了幾人一眼。

    「沒有證據,一切便只能是猜測。」風霆燁看著夏雨晴那詫異的目光,森森的覺得自己比輕視了,輕咳兩聲,說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這麼說來,皇上心中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夏雨晴一下子又激動了起來,眼中閃爍著明顯的八卦之光。

    風霆燁挑眉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一開始以為她是雪國之人,後來才知道她暗地之中與另一夥人還又有聯繫,目的是為了挑撥燁國與雪國自相殘殺之後,朕便懷疑她……是夏國之人。」

    此話一出,夏雨晴的嘴一下子又變成了o型,原來那朵嬌滴滴的白蓮花竟然是個高科技的雙面間諜嗎?現實版的007實在再酷也沒有了!不過……夏國,這名字怎麼聽得這麼耳熟?

    夏國……丫的不就是自己如今這具殼子名義上的故國嗎?感情自己現在還是個嫌疑人士嗎?反應過來的夏雨晴呆呆的回頭,一臉震驚的望著風霆燁。

    讓一個嫌疑人士旁聽這種國家大事,總攻大人,乃是想殺人滅口呢還是想殺人滅口呢?

    思及此,夏雨晴心中的小人已經咬上了小手絹嚶嚶哭泣了起來,早知道她就不該一時想不開,好奇心旺盛跟進來了。好奇心害死一隻貓,果真是至理名言啊!

    夏雨晴呆怔的表情顯然愉悅到了風霆燁,唇角微勾續道:「可是這次愛妃的大皇兄與二皇兄訪燁,朕已經來來回回觀察了他們整整一個多月,發現他們對瑞王之事當真一無所知,縱然朕百般試探,尚且不能看出絲毫破綻。若非真的無辜,那愛妃那兩個皇兄便真的是心機深沉,太會演戲了。」

    「……」試探?她怎麼都不知道總攻大人什麼時候試探過大皇兄他們了?不愧是腹黑鬼畜的萬惡資本家,高手過招千百遍,凡人抬頭看不見。

    尼瑪,你們究竟背著我相愛相殺了多少回?戰況如此激烈,我竟一點都不知道,這是錯過了那麼多的現場啊,不星湖!

    風霆燁沒有注意到夏雨晴那咬著手絹,滿是怨念的小眼神:「尤其是今日,看到你大皇兄撞上那雪國小公主的反應,朕越發肯定,這次你兩位皇兄來燁只是個偶然,與之前之事並無關聯。」

    大皇兄撞上鳶兒的反應?夏雨晴回想起自己大皇兄剛才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挫樣。好吧,確實沒有幕後**oss該有的王八之氣。不過總攻大人,乃確定乃這樣說不是在無意識的諷刺嘲笑俺家的便宜皇兄。

    果然,皇兄再彪悍,遇上了總攻大人終究還是技差一籌,總攻大人乃就不要大意的把他收了吧!

    發現夏雨晴的神色越來越不對,風霆燁雙眸一瞇,湊近夏雨晴耳邊微微笑道:「愛妃,在想什麼呢?這麼高興,不妨說出來也讓我們樂一樂?」

    樂你妹!以你那針還小的心眼,說出來絕壁會被你一刀卡擦了殺人滅口的!

    「啊哈哈哈,臣妾只是在想,那歌姬既與大皇兄他們無關,那究竟是什麼人派來的。隱藏得這麼深當真是居心叵測啊!」

    「這有什麼好猜的。」邵子唐不屑的睨了兀自打情罵俏而不自知的兩人,冷哼道,「不是雪國,不是夏國,剩下的就只有蜀國。」

    「這可不一定,說不準還有燁國國內之人,就像瑞王那樣。一國皇室,為了皇位,兄弟閻牆,叔侄反目。爾後天下大亂,群雄割據,民不聊生,可悲可歎。」夏雨晴抑揚頓挫的反駁道。

    話音未落,便聽得風霆燁低低的輕笑聲:「愛妃似乎對於這些皇室暗潮,宮闈秘事很瞭解。」

    夏雨晴手舞足蹈的動作猛地一頓,乾笑道:「唱戲的戲文上不都這麼寫的嗎?」

    「愛妃還懂戲文?」

    「……以前宮中的母妃們喜歡聽戲,臣妾身處宮闈,閒著沒事憑欄聆聽,久了也便略知一二了。」

    「是嗎?恰好過些日子便是母后的壽宴,母后喜歡熱鬧,也喜歡聽戲。可惜母后雖喜聽戲,對戲中所言卻多有疑惑。以前都是梅溪姑姑在旁伺候,為其講解,可過些日子梅溪姑姑要出去一趟,母后正愁沒人幫忙了呢,既然愛妃對戲文這般精通,那到時候可就勞煩愛妃多陪著些母后,為母后講解戲文了。」

    「……」夏雨晴淚目,叫你嘴賤,說多錯多,這可如何是好?

    「愛妃這是……不願?」看著夏雨晴哭哈哈的表情,風霆燁挑眉。

    「不……臣妾榮幸之至。」夏雨晴默默地哭了,這麼大一個坑,她怎麼就自己跳下去了呢?

    「……」我是眼瞎了才會一直默不作聲的看著對面的禽獸好友旁若無人的逗弄他家的寵物。

    嘴角微抽,實在看不下去兩人繼續旁若無人的秀恩愛,邵子唐輕咳一聲,冷著臉將話題引回,「咳咳……皇上,正事。」

    風霆燁這才將目光稍稍挪回了室內的另外兩人身上,眼底劃過一絲被打擾的不悅,盯著邵子唐輕笑道:「子唐會這麼想倒也無可厚非,畢竟蜀國和我們燁國原就有不小的過節。」

    「過節?」夏雨晴聞言當即把剛才的意外拋諸腦後,好奇地問道。

    「唔,大概是四年前,父皇還在位之時,蜀國也曾經希望以結成秦晉之好來促成兩國之間的聯盟。可是他們明知父皇與母后伉儷情深,根本容不得任何人插足,卻還是硬要將他們蜀國的公主塞進父皇后宮。父皇婉言拒絕,提出讓皇叔代為和親。哪知蜀國本就動機不純,抓住這話反咬一口父皇瞧不起蜀國,借此引發了邊境之亂。」

    「……」夏雨晴聽完內心已不是一個囧字能夠形容了,這才屁大點事啊!塞個小公主給人家,人家不要還使勁倒貼也就算了,竟然還倒打一耙,借此引發邊境動亂,死傷無數。這丫的分明就是沒事找事,故意找茬來的啊!

    「此事事關燁國顏面,父皇自然不願姑息,派出大軍迎戰。」

    「結果呢?」這樣的無恥小人,就是欠收拾啊!

    「自然是大獲全勝,只是兩國的關係也因此僵持不下,徹底冷了下來。」風霆燁說著若有所覺的掃了邵子唐一眼,「說起來那場仗能贏,還多虧了子唐的英勇。」

    「啥?小尚書上過戰場?」夏雨晴瞪大眼睛,一臉詫異的看向黑著一張臉的邵子唐。

    邵子唐咬牙切齒道:「為什麼要在尚書面前加一個小字。」

    「你不小嗎?」夏雨晴無辜的看了看他的身高,體型,外加包子臉。

    邵子唐的頭頂當即爆出幾根青筋,座下的椅子格嘰格嘰的叫囂著自己的痛不欲生。

    「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眼見著火山臨近噴發,冷若楓適時的進行降溫。

    夏雨晴怔了怔,才反應過來冷若楓這是在回答自己的問題,爾後又是一陣疑惑:「為什麼?」

    「太危險。」冷若楓看了夏雨晴一眼,言簡意賅的回道。

    夏雨晴滿頭問號,只得回頭求助的望向風霆燁,風霆燁對邵子唐投來的威脅目光置若罔聞,莞爾一笑:「愛妃可別看著子唐這樣『小』,他的武學造詣不說在燁國,便是四國之中也是鮮少有人能與其匹敵的。」

    夏雨晴愣住,猛地想起剛才邵子唐一招制服鳶兒的英勇姿態,雙眼登時放光,閃閃發亮的盯著邵子唐。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高手在民間,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身邊有個高手中的高高手,實在是……太牛逼了!

    「子唐原本打算苦學武功,將來奮戰沙場,勇猛殺敵,建功立業。可惜……最後天不遂人願,只得屈居文官之職。」

    「為什麼?」夏雨晴驚詫的問道,「就因為他矮……小?」

    忽的有種芒刺在背之感,夏雨晴嚥了口口水慌忙改口,目光卻是不著痕跡的飄到了邵子唐的身上。嘖嘖,瞧這未足六尺的小身板,真的翻得上那高大威武的駿馬嗎?

    邵子唐感受到了夏雨晴的注視,原本就不甚好看的臉色又是一黑。

    冷若楓見狀又插了一句:「找不到路。」

    「咦?」夏雨晴愣了下,怔怔道,「找不到路?」

    風霆燁揚唇一笑:「當時威武大將軍,也就是文忠他爹出征,子唐剛滿十六,隨行出征,出任副將。五日後,兩軍在交接的泗水沿岸交鋒,打到一半,老將軍下令鳴金收兵,所有人都退了回來,唯獨子唐分不清東西南北。在戰場上……迷路了。」

    「……」我勒個去,原來小尚書竟然是個路癡嗎?!所以那天在御花園裡面第一次遇上他的時候,果然不是錯覺,這丫的絕壁是迷路了迷路了,忽然被真相萌了一臉血腫麼破?!

    「噗……」後知後覺的夏雨晴忽的瞪大了眼睛,一口口水差點把自己嗆死,看向邵子唐的目光也越發的……意味深長了起來。

    小尚書你牛逼的,戰場上面都能迷路,你就不怕被敵軍拐回去賣了以後醬紫醬紫,釀紫釀紫嗎?

    「那後來呢?後來呢?」這下子夏雨晴可是越發的激動了起來,這就是八卦啊,無人掌控,只有他們這些高層才知道的第一手八卦啊!嗷~

    「後來啊……」風霆燁笑得那叫一個風情萬種,直把邵子唐一顆心笑得涼颼颼的,果不其然……

    「後來子唐就策馬往反方向,也就是蜀**營的方向衝了過去,一路上子唐還很驚訝,怎麼自己都往回走了還有這麼多的敵軍?不等他思考太多,那些敵軍便把他當成了偷襲之人全都圍了上來。」

    「然後?」

    「子唐武功高強,為了自保當然就大殺四方了一番,最後還衝進了蜀國的陣營之中,可謂是天兵下凡,猶如神助。直殺得蜀**營裡面的那些老匹夫面如土色,收拾著兵馬便灰溜溜的逃了回去。蜀燁之戰便這般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看來珍愛生命,不只需要遠離臉盲,還需要遠離路癡!

    「而且……」風霆燁看著夏雨晴目瞪口呆的表情,續又補充了一句,「聽說後來那蜀**隊的主將,一位生平立下赫赫戰功的老將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後,硬生生的被氣得吐血三升,一命嗚呼。蜀國大敗而歸,又痛失一名大將,元氣大傷,卻是不敢再對燁國有絲毫的輕視與覬覦。」

    「……」夏雨晴聽完這坑爹的神劇情後,徹底的驚呆了,看向邵子唐的目光一下子從同情轉變成了凡人對神人的敬仰。

    所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出戰就害得人大將軍晚節不保,吐血而亡。小尚書,乃這麼牛,乃家裡人真的造嗎?

    「不對啊,既然小尚書這麼厲害,怎麼就不能成為武將,反倒……」搞到現在這個成天混跡朝堂,與一群酸腐老夫子唇槍舌戰的尚書位置。

    「哈哈哈,愛妃你真有趣。」風霆燁克制不住的大笑了起來,「子唐在戰場上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如何指揮作戰?他自己確實是武功高強,能夠自保,但是跟在他屁股後面的可都是凡夫俗子,你能保證到時候他們跟著子唐跑還能全身而退。而且那次也是運氣好,蜀國派來的人並不多,子唐雖然橫掃千軍,但也掛了彩。如若遇上的是強兵悍將,子唐還能全身而退?」

    夏雨晴怔住,略一思索還真是這麼個道理,沙場之上馬革裹屍,動不動就非死即傷,小尚書這種狗屎運踩了一次,誰又能保證還有第二次?

    「父皇得知此事後很是震驚,雖然知道子唐武藝高強,但戰場非同兒戲,到底不敢再冒險,故而……」

    夏雨晴聞言很是同情的看了邵子唐一眼,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大的悲劇莫過於英雄無用武之地,而且這還是一個因路癡引發的悲劇!

    「夠了……」邵子唐紅著一張臉,不只是羞的還是氣的,惡狠狠地瞪了幾人一眼,咬牙切齒道,「你們是不是太閒了,有這閒情逸致討論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舊事,還不如想想如何找到那個幕後黑手。」

    「可是這話題不是小尚書你自己挑起來的嗎?」夏雨晴一臉無辜的反駁道。

    「……」被夏雨晴這麼一說,邵子唐忽的想起來好像確實是自己先提起蜀國才會,可是要是不提起那個歌姬……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邵子唐今兒個可算是體會到了!

    「沒有證據,無法確認。」冷若楓看了一眼好友幾近自爆的臉色,輕歎一聲,出聲將話題引開。

    「這樣啊。」夏雨晴有些失落,真是的,八卦挖到一半斷了線索真是讓人抓肝撓肺,渾身不舒服。不過……今天順帶挖到了小尚書的陳年糗事,也算是意外之喜了,等她把這事編錄成冊,廣為流傳之後……哦吼吼吼!

    邵子唐被夏雨晴的眼神看得渾身發毛,想要動怒怎奈飼主在,只得不甘的打落牙齒混血吞,生硬的轉移話題道:「這事可以暫且放放,倒是那兩個夏國的皇子,都到京城半月有餘了。就這麼晾著也不是辦法,你想好對策沒有?」

    風霆燁不甚在意的上手摸了把夏雨晴已經漸漸有些形狀的小肚子,嚇得夏雨晴往後一縮,略顯委屈的瞪了他一眼,才輕笑道:「不就是想要個人跟著他們回去和親嗎?我燁國美女如雲,還能挑不出人來?」

    「可是他要的可是個公主,若是找個尋常女子敷衍過去,難保不重蹈當年蜀國的覆轍。」邵子唐說著若有所覺的抬頭看了風霆燁一眼,若有所覺道,「你心中是不是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到了風霆燁身上,卻見他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單手托著腮,妖媚的狐狸眼微微上挑,於眼尾衍生出幾分算計:「不是要個尊貴的公主嗎?朕的姊妹就是公主,表妹也是妹妹,讓她去和親,夏國絕挑不出錯處。」

    「什麼,讓鑲兒去和親?」慈寧宮中,一聲驚呼打破原先該有的寧靜。

    長孫氏一臉震驚的望著相攜而來的兩人,臉上那按照夏雨晴的美容秘方貼的黃瓜也因著突然起身而全部落到了地上。

    短暫的錯愕之後,長孫氏臉一沉,冷聲道:「不行,誰都可以,就是鑲兒不行。本宮可都聽說了,那夏國皇帝可都把比哀家還老了,讓鑲兒去時候那麼一個老不死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說什麼也不行。」

    「……」夏雨晴默默地囧了一下,雖說自己是個冒牌貨,但那堆牛糞好歹也是自己名義上的爹啊!母后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在人家女兒面前罵她老爹老不死的,真的不會引發國際問題嗎?

    「咳咳……那個母后,兒臣會同他們商議,更換和親之人。讓鑲兒嫁給夏國大皇子殿下,而非夏王。」

    「那也不行。」長孫氏一扭身,冷著一張臉盯著風霆燁,就差在臉上寫上「你無情你無義你無理取鬧了。」幾個大字了。

    「我大哥家中便只有鑲兒這麼一根獨苗苗,你若真讓鑲兒去和親,大哥非跟你拚命。還有那個什麼夏國的大皇子,不就是上次差點害得晴兒小產的那個兔崽子嗎?皇帝是眼瞎了嗎?那種連骨肉親情尚且不顧的冷血小子,竟然還讓鑲兒跟他,這不是把鑲兒往火坑裡面推嗎?」

    邊上一直跟在夏雨晴身邊的幾個丫頭聞言不約而同的對遠在宮外的某位大皇子殿下升起了幾分同情,這人啊,果然是不能行差踏錯的,一失足成千古恨!瞧瞧這大皇子因著傷了晴妃娘娘一事招了多少人不待見,前有皇上,後有徐老,現在還有太后娘娘。

    因為一棵小草,得罪了整片森林,大皇子殿下也算是古往今來的第一人了,默默為他點上一根蠟燭。

    被長孫氏迎面罵個狗血淋頭,風霆燁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求助的看了對面的夏雨晴一眼,這種婆媳妯娌之間的矛盾還是讓她們自己內部消化的好,他實在是……當不起這個冤大頭!

    夏雨晴接收道風霆燁的目光有些遲疑,要知道在她的心裡,自己的大皇兄和二皇兄才應該是相親相愛的一對,讓一個腐女去拆cp就好像讓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立刻斷奶,鴨梨好大有木有!

    夏雨晴在原地打轉,看房看地看風水就是不看風霆燁,裝傻充愣,誓要將非暴力不合作堅持到底。

    風霆燁見狀雙眸一瞇,將身子往邊上挪了挪,挪到夏雨晴看得到的位置,伸手往袖子裡面一掏,掏出幾本夏雨晴異常熟悉的……小黃本。

    「!」夏雨晴雙眸驟然瞪大,伸手指著風霆燁手中的物事,滿臉的不敢置信。

    風霆燁顯然早料到了她會是這反應,晃了晃手中的小黃本,爾後手腕一轉,將那些書往手裡一收,做出了一個要從中撕裂的動作。

    「!」夏雨晴見狀臉色又是一變,雙眸開始凝聚淚水,楚楚可憐的望著風霆燁,試圖賺取同情分。

    哪知風霆燁這次很是堅決,沉著一張臉,對著夏雨晴堅決的搖了搖手指頭。

    夏雨晴咬了半天手絹,內心的白衣小天使和黑衣小惡魔開始世紀大戰。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

    似是看出了夏雨晴的猶豫,風霆燁唇角微勾,張口對著夏雨晴動了動嘴皮子。

    「!」夏雨晴看清風霆燁的嘴型,只覺得一道驚雷迎頭劈下。白衣小天使一下子就被黑衣小惡魔給壓倒了,躺在地上嚶嚶哭泣。

    總攻大人不愧是總攻大人,斷了偶的精神食糧不說,連現實糧草都斷,算乃狠!還有,隨身攜帶小黃本威脅人神馬的,總攻大人,乃還能再鬼畜一點嗎?!

    「……」皇上,娘娘,知道乃們恩愛,但是能不能收斂點,這種心有靈犀的二人世界。旁觀人士表示快閃瞎了狗眼有木有!

    夏雨晴幽怨的睨了風霆燁一眼,不情不願的朝著兀自生著悶氣,完全沒有注意到兩人互動的長孫氏走去。

    「母后,其實大皇兄並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差,那次的事情只是個意外。」確實是意外,那時候其實是我壓倒的他!

    「表面上看著凶,其實還是挺知道疼人的。」至少很疼他家的小白受啊!

    「雖然嘴上有些得理不饒人,但心地還是很好的。」到底沒有把自己的異樣抖摟出來,應該還不算罪大惡極之徒吧!雖然好像是沒辦法開口,因為自打自己誤傷之後,那傢伙好像就成了……眾矢之的o(╯□╰)o。

    「真的?」長孫氏狐疑的看了夏雨晴一眼,臉上滿是不贊同。

    「真的真的,我那大皇兄就是外表看著孤高,其實說白了就是悶騷。」

    「悶騷?」

    夏雨晴看著長孫氏那好奇的表情,湊近長孫氏的耳邊嘀咕了好幾句。

    眾人就看著長孫氏原本陰沉的臉一下子舒展開來,雙眸也微微涼了起來。

    夏雨晴再接再厲,又在長孫氏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長孫氏的臉色又變了一變,驚詫道:「真是這樣?」

    「是啊是啊,臣妾與大皇兄從小一起長大,又怎會不知他的本性?而且這個皇上也知道的,皇上您說是不是?」

    風霆燁雖不知夏雨晴跟長孫氏說了什麼,但看長孫氏臉色緩和不少,也是微微鬆了口氣,忙附和道:「是啊,朕可以作證,愛妃所言句句屬實,而且朕看鑲兒對那大皇子殿下也不是全然沒有感情。」

    「哦,這話又是怎麼說?難道鑲兒對那個大皇子……」長孫氏聞言卻是沒有了剛才的怒氣,一臉好奇的問道。

    風霆燁淡然一笑,將柳宜鑲那日迎接夏銘遠等人失態流鼻血一事娓娓道來。

    「什麼?鑲兒第一眼看到那大皇子竟然就流了鼻血,在眾人面前失了儀態?」長孫氏驚詫的望著風霆燁,臉上滿是懷疑,「此事當真?那大皇子當真生得這般好看?」

    「相貌堂堂,風流倜儻自不必說,那樣貌確實是一頂一頂的好。這一點從鑲兒看他看到流鼻血便可知曉。這事千真萬確,當時鑲兒是陪著若楓一起去接的人,邊上的人都能作證,母后若是不信盡可將若楓找來問問。而且愛妃剛才也說了他懂得疼人,知道心疼鑲兒才是要緊。」

    「如此說來,鑲兒對他說不定還真有些意思。」長孫氏沉思片刻,點頭稱是。

    「……」知道真相的夏雨晴默了。鑲兒之所以流鼻血分明是圍觀兄弟jq一時剎不住車才鼻血狂奔的,竟然被說成看大皇兄看得臉紅羞澀,這是多大的誤會啊!

    「可不是。」風霆燁見長孫氏面容之間已有鬆動,忙再接再厲道,「母后不知,前不久在集市,那大皇子的車與鑲兒的車衝撞在了一起。」

    「什麼?撞上了?那鑲兒……」

    「鑲兒沒事,倒是那大皇子傷了腿。」風霆燁故意往大了,往模糊了說,知道的人明白大皇子的傷腿是柳宜鑲那一踹所致。不知道的聽著倒像是那大皇子憐香惜玉,為護美人以身相護。

    長孫氏聽到柳宜鑲沒事,微舒了口氣,也對兩人之事越發感興趣了起來:「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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