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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震人心魄紅嬌娘 文 / 馨馨小娘

    沈讓很是恭敬,「快了,元宵節就辦,還要勞煩各位到時肯賞臉前來。」

    小夜不好意思的躲在他身後。

    張子雲將小夜一指,「你說這女子,姓李?」

    「是,她叫李小夜。」

    沈讓回答,他怎麼忘了這一茬,張子雲是驃騎大將軍張志初的兒子,也就是柳月兒的親舅舅。但小夜一直隱瞞身世不願透露,也一定有她的原因。

    張子雲輕蹙眉頭,又將李小夜打量了一番,「敢問李姑娘,家住哪裡?再斗膽的問一句,姑娘可是本就姓李?」

    這李姑娘和張子雲的妹妹張秀雲竟有九分像。

    「小女子本就姓李,原籍陝西。」

    小夜還不知道張子雲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張子雲就是柳月兒的舅舅。

    張子雲惋惜的搖了搖頭,「可惜!實不相瞞,李姑娘的長相與我張某的妹妹十分相像。但很多年前我妹妹就已與我們陰陽相隔。

    後來聽說妹夫與妹妹離世之前,將她們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外甥女轉送給了別人,若是我外甥女還活著,也與李姑娘差不多一般大。今日見到李姑娘,倒讓我張某感覺很是親切。」

    說完,定定看著李小夜的反應,她真的不是?

    小夜心中頓時明瞭,原來張子雲是柳月兒的親舅舅。

    她不慌不忙的說道,「張將軍這一番話真讓小女子受寵若驚,若我真能有個像張將軍這麼有本事的舅舅,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即便你是柳月兒的舅舅,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現在已經與我無關。

    張子雲還是不相信,「其實當年我妹妹家的事也是鬧得滿城風雨,但時過境遷很多事情不了了之,皇恩浩蕩對一些事情不予追究,我張某也是一直步步高陞。若我的外甥女還在世,我定會告訴她不必隱姓埋名,大可以回家與我們團圓。李姑娘,你說是嗎?」

    沈讓將小夜小手拉住攥了攥。

    李小夜頗具惋惜的歎氣,「是呀!若我要是張將軍的外甥女定一早回到舅舅家,享受豐衣足食榮華富貴。可若是因為長得像而冒名頂替,待哪一日真的那個回來,冒牌的人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不過,小女子還是很感謝張將軍的厚愛,只可惜,我沒那個福氣。哎~!」

    她這一番話也很是委婉,你認為我是,我就必須是?

    幾人頓時有些尷尬。

    趙老將軍圓場,「哈哈哈···,是呀!冒名頂替的事情倒是不能做。不過今日也算是有緣分,張將軍這幾日為了視察軍務也頗為勞累,晚上趙某在『聞香樓』擺了酒宴。既然張將軍覺得李姑娘親切,不如李姑娘一同前往可好?」他縷著鬍鬚似是徵求小夜的意見。

    小夜抬頭瞄向沈讓,「這,得聽他的。」

    「哈哈哈···,這還沒擺酒宴,就這般聽話。要是辦了婚宴,那以後可不就更溫順?」張子雲打趣的笑話著。

    聞香樓包廂內,桌上美餐實在豐富。

    雖然張子雲說不要客氣隨便吃些東西就好,可這隨便吃,也隨便的太過奢侈。

    一盤雞皮鱘龍、一盤蟹黃鮮菇、玉簪出雞、夜合蝦仁、酥姜皮蛋、京都腎球、酥炸鯽魚、鳳眼腰、一品官燕、鳳尾大裙翅、虎扣龍藏、銀針炒翅、雲腿餡兒府、蟹肉海棠果、鮮蝦扒水餃、百花釀魚肚、芙蓉雞粒餃、酥炸鱸魚、改瑰煎蛋糕、奶油燈香酥、蓮子蓉方脯、得汁鴛鴦筒、芝麻鳳凰卷、七彩凍香糕等等等等,近四十道菜。

    一個加大號的桌子都未擺下,奢侈至極。

    連酒都是蒲中酒,據趙將軍說,這蒲中酒在北周時候就名揚天下,到隋唐時期經久不衰,宋代雖有各種名酒佳釀,可這蒲中酒卻是招待官家最好的酒。

    奢侈的一桌子飯菜酒水讓小夜暗暗搖頭,這古代宴請官員,雖然沒有現代那番鋪張浪費,可若是將這一桌子菜錢給了老百姓,至少能過一兩年。

    席間,張子雲似乎對小夜的身份還不甘心,一直拐著玩兒的詢問,但小夜口緊,實在問不出什麼。

    張子雲只能改戰略變成關心,「看你倆,這麼多人都在還那般親密,沈讓,快給李姑娘夾菜,她太瘦,多吃點長胖一些以後才好生養。」

    小夜害羞的低頭。

    沈讓夾來一塊蝦餃,「張大人說的沒錯,你是要多吃一些,不然以後生孩子會很費力。」

    她撅了嘴,「你不是有林兒?誰要給你生孩子?」

    沈讓笑臉變得嚴肅,「一個孩子怎麼夠?我還打算給林兒再填個妹妹或者弟弟。你若真的不肯,那,我可就找別人生去。」

    「你敢找?誰說我不生!」媚眼瞪他。

    一屋子人都被小夜的怒樣逗得『哈哈』大笑。

    小夜臉上紅火一片,沈讓看見更是喜歡,幾人碰杯大飲。

    「張挺,」趙將軍發問,「中秋的事情安排的如何?」

    大宋軍中雖然嚴謹,但是每逢中秋都會請些表演雜耍來為兵將解悶,以視皇恩浩蕩對兵將關懷有加。

    前幾日街市上就已瀰漫著濃厚的過節氣息,老百姓家裡張燈結綵,商販們也在佈置門前的綵樓,市人爭飲買賣新酒、石榴、梨、栗、葡萄、弄色棖橘。

    小夜與小蝶也上街買了好多東西,對於怎樣將家裡裝扮的好看,兩個小女人根本不用商量,意見竟全部相同。

    「哦,回將軍,都已經差不多,可就是原本有個唱曲兒的姑娘臨時生了病,八成那日來不了,正在找人代替。」

    張挺今日一起跟著來做陪,回完話又想起來什麼,說道「小夜,上次你在營外彈琴唱歌我們可都聽見過,甚是好聽,不如倒時你給眾弟兄們表演一個如何?再說這次張大人來巡邊,人家看你很親切,你就不想給張大人留個好印象?」

    李小夜不忿,「我,不會,你們還是請唱曲兒的好些,我那曲子是借鑒劉德華的。」

    張挺撩塊蝦仁在嘴裡,挑釁的看著她,「哼哼,劉德華是誰咱管不著,可你前面那位沈夫人每次民節都會來軍中給兄弟們散些好吃的好喝的。

    你要是想讓我們不在副指揮面前說你壞話,就別太小氣,不然我們准給他再尋來幾個比你漂亮的,你信不信?」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摸樣。

    小夜急了,「你不許找,我唱,我唱還不行!」

    斜著眼睛瞪向張挺,不就是嫌我沒提早告訴你我是女人?這麼記仇,逮到機會肯定報復你。

    沈讓對她的鬆口很是開心,「真的?你準備唱什麼?」

    小夜眼睛咕嚕一轉,「保障讓你們終身難忘。」

    一抹的狡黠的笑容爬上了她的嘴角。哼哼!你們等著,絕對讓你們看到眼睛裡拔不出來。

    中秋節到。

    晚上,夜市裡人馬雜沓十分熱鬧,百姓家裡登樓賞月對酒當歌,所到之處絲竹簫管豪放嘹亮,小巷裡的孩童們做好了玩通宵的準備。

    無論有錢還是沒錢的人家都不拘束,大家一起結伴出行或者在庭中焚香拜月,人人心中各有所期。

    城裡僅有的一條小河之上佈滿了數千盞燈,遠遠看去猶如天上繁星。百姓認為這樣會讓河神高興,可以保佑來年有個好收成。

    宋軍大營燈火通明,猶如夕陽西下一般很是好看,兵將們的臉上也都難掩開心的表情。

    營中間騰出很大一塊空地,最前方擺了三個高幾,一看便是給趙將軍,張子雲和沈讓準備的。

    其他三個方向擺了小几軟榻,圍了整整三圈,八成有點軍銜的都坐了進來,桌上更是擺滿了時令水果美酒佳餚。

    因為是在鎮守邊疆,這些無法和家人團結的軍人們也都很珍惜過中秋的機會,巡邏兵平日晚上只有兩班交換,今日特意安排了四班人輪換,間隔時間較短是希望大家都能看上節目表演。

    匯演將開始,趙將軍,沈讓,張子雲三人先在祭台前上了三柱高香。第一感謝皇恩浩蕩,第二希望邊疆固若金湯,第三希望軍中弟兄今日能過的盡興。

    祭司完畢三人就坐,趙將軍自然坐在中間,沈讓居左,張子雲居右。

    「開始~」隨著報幕人的一聲吆喝,雜耍班的表演人員齊齊上台,對高坐的三位大將多禮一番再齊齊退下。

    片刻樂起,先是一番熱鬧的鑼鼓震天,舞獅的步伐穩健身形自如,眾人一片叫好。

    再來就是輕巧的曲子,幾個裝扮清秀的小女子,頭紮盤絲麻花辮,統一的粉色緊衣緊褲,模樣十分的嬌迎可人,每名女子手拿一雞毛毽子,隨著輕快地樂曲跳起翻身接住毽子,忽快忽慢忽前忽後,眾人眼睛發直,有人還流口水。

    這些姑娘年齡都不大,瞧見一幫臭男人們眼睛發直,她們很是得意。其中幾名姑娘瞧見高坐的沈讓十分俊美,便不停地拋媚眼,希望能夠得到那俊男的垂青,最好被看上娶回去才好。

    一股股電流從那些女子眼中射向沈讓,沈讓也含笑應承。

    一個胸脯如榴蓮一般大小的女子,將兩顆流榴蓮抖得快要掉下來,閉著一隻眼衝著沈讓努著嘴,放出三十倍的高壓電流,沈讓沖榴蓮舉杯,樂的榴蓮嘴角咧到耳朵根。

    暗處的小夜都快把手心的皮扣掉好幾層,居然敢向我的男人明送秋波,氣死我啦!氣死我啦!

    背上的林兒感到了她的憤怒,發出『誒呀誒呀』的聲音,好像在說,別生氣別生氣,我爹不喜歡太大的。

    耍猴的、摔跤的、表演口技的、彈琴拉曲的,跳火圈的、馴獸的、等等,一個個節目都表演完,就是沒見到小夜出來。

    某人焦急的期盼,脖子都快伸了個段。

    一個節目完畢之後,稍停片刻。

    只見幾名宋兵從兩側扭捏地進入場地,他們頭頂都繫著個面巾,扎個疙瘩在額前,臉上抹了兩團紅紅的胭脂,身上套著窄小的坎肩,腰部被寬厚的紅綢布耷拉到地下,下身穿著寬大的燈籠褲。

    眾人正在疑惑,這是要表演什麼?

    一陣輕快的音樂響起,打扮怪異的宋兵立刻晃起腦袋,呲牙咧嘴的露出八顆牙,似乎在笑,但看著咋就這麼森人呢?

    他們腳底下隨著輕快地音樂跳起來,手中拉著綢布的兩頭,步伐十分整齊的劃著十字步,前後左右,前後左右···。

    這是哪門子表演?眾人實在驚詫,就在這時更驚詫的來了。

    一名穿著紅襖紅褲,頭上插著碩大紅花的女子上場,她背對著眾人催著小步子向中間移去。兩隻手中拿著分別拿著個扭動的東西,背上還背著個活生生的小娃娃,而那小娃娃似乎也能聽懂調子,兩個小手跟著節奏一起抖摟。

    沈讓好奇,那個小娃娃不正是他兒子?這女子是小夜?她要幹什麼?

    女子走到場子中間,猛一個回頭,「撲哧∼」一聲,沈讓口中酒水全部噴出。

    她,她,她怎麼打扮成這樣?穿的一身紅,臉上抹得慘白慘白,畫得只剩眉頭一點點,臉蛋子上兩陀大紅,嘴巴被誇張的畫成櫻桃那麼小。

    更不可思議的是她的表情,一直呲著牙似乎嘴巴合不上,一隻手抓著一隻活雞,一隻手抓著一直活鴨。

    趙將軍和張子雲也頓感驚詫,相碰的酒杯玄在半空中,不約而同的抽了抽嘴角。

    眾人受到巨大的驚嚇,一片倒地的聲音,有些膽大沒倒的趕緊用衣袖擦頭上的冷汗。

    媽呀,這女的就是張挺所說的壓軸好戲?咋就這般震人心魄?簡直是驚為天人吶!若是兩兵交戰時把她派去,絕對比銅牆鐵壁管用。

    女子不管眾人反應,開始抖摟著肩膀,跟著音樂唱:

    「風吹著楊柳嘛唰啦啦啦啦啦」她抖摟肩膀,

    「小河裡水流得兒嘩啦啦啦啦啦」她抖摟雙腿,

    「誰家的媳婦她走得忙又忙呀,原來她要回娘家」她手腳一起抖摟,

    伴舞的幾名宋兵一臉苦相,還是得跟著她一起跳,沒辦法,誰讓人家是未來的指揮夫人呢!

    他們晃著手裡的大紅綢布,劃著十字步,前後左右,前後左右,前後左右,前後左右···

    女子繼續:

    「身穿大紅襖,頭戴一枝花,胭脂和香粉她的臉上擦」她往自己身上邊指邊抖摟

    「左手一隻雞」一隻手舉起雞抖,

    「右手一隻鴨」另一隻手舉起鴨抖。

    「身上還背著一個胖娃娃呀咿呀咿得兒喂」抖摟背後的林兒,小傢伙的小手很配合的抬一抬。

    「一片烏雲來一陣風兒刮眼看著山邊就要把雨下」她抬起抓著雞鴨的手,指著漆黑的天,雞鴨很不情願的掙扎。

    「躲又沒處躲藏又沒處藏豆大的雨點往我身上打呀咿呀咿得兒喂」她左閃右閃的晃悠不停。

    一名事先被她安排好的小兵端著盆水沖著她的臉潑上去,『嘩啦啦~』霎時成了一張花臉,紅襖濕了大半。

    眾人倒吸一口氣,沈讓手中的酒杯早已掉在地下。

    「淋濕了大紅襖,吹落了一枝花,胭脂和花粉變成紅泥巴」她比用手劃著在臉上蹭,更是蹭的五彩斑斕,璀璨無比。

    「飛了那隻雞」撩掉手裡的雞,被折磨得雞迅速竄到一個小几地下。

    「跑了那只鴨」扔掉手裡的鴨,快要死掉的鴨立刻撲到一個兵將的臉上。

    「嚇壞了背後的小娃娃呀咿呀咿得兒喂」反手再次抖身後的林兒,林兒配合的『哇哇』兩聲。

    「哎呀我怎麼去見我的媽」再次抖全身。

    眾伴舞男緩緩將她擋在中間一起從一側退了下去。

    她跳的,可是羊角風舞?

    沈讓已是滿頭黑線,你故意氣我?好,很好。不用等到成親那一天,今日就會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

    為了緩解眾人被嚇到的心,張挺再次將之前踢毽子的女子派到場中,特意囑咐跳完重複再跳一邊,眾人再次看到正常的女子才緩過神來。

    被氣懵的某人尋到小夜換衣服的大帳,抬手要進,卻被門外的哨兵擋住,「副指揮,未來指揮夫人說任何人不准進,特別是副指揮您。」

    某人不理,將哨兵推開,掀起帳簾就往進走,但被哨兵抱住了腰。

    「副指揮,副指揮,你要是進去,未來指揮夫人就不幫我找媳婦兒了,副指揮···」哨兵懇求。

    沈讓回頭,黑著一張臉,「找媳婦兒?再不鬆手,明日就以不盡職責之名閹了你,信不信?嗯?」

    恐嚇,十足的恐嚇。

    哨兵立即鬆手,沈讓冷笑鑽進帳內。

    一個女子慌亂地在屏風後迅速穿衣,生怕稍微慢一拍就會被進來的人撕爛。

    肚兜,褻衣,長裙都已穿好,可外袍卻一把被人搶走。

    「啊,你,你來啦!你,你怎麼進來了,我正在換衣裳,要麼你先出去,等一會兒,可,可好?」

    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吞嚥一口唾沫,驚恐的看著面前高大男子。

    她的身高只能到他的胸,兩人就這樣,她仰視,他俯視。她瞧見他眼中的無奈還夾雜著些許怒意。

    她的小臉已經洗過恢復正常,可因為緊張長裙都沒能裹嚴實,褻衣從肩膀緩緩滑落,一縷細柔的烏絲散進紅色小肚兜內。

    沈讓順著肚兜縫隙看去,又豐滿了不少。喉嚨一緊吻了下去,雙臂將嬌小的她摟個滿懷。

    撬開她的唇齒,將她每一寸探究,緩緩將她褻衣滑下,感受完美的曲線,她渾身嬌抖,抱起放在身後的矮桌。

    她慌亂,「你,你要幹什麼,別亂來,這裡是軍營,你答應我等到成親,你嗚···嗚···」

    小嘴再次被含個嚴實。

    他解開腰帶,將她腰身扶緊,緩緩靠近。

    她驚慌,但嘴被人家侵略著,根本說不出話來,「嗚嗚嗚~」

    他將磁性的唇游離到她耳邊,輕輕說,「你今日故意的,所以,不必等到成親,我現在就要懲罰你。」

    猛然前近,女子迅速閃過掉到桌下,「哎呦~」

    沈讓繞過桌子將她扶起,心疼的問到,「可是摔著了?」

    小夜揉著屁股,眼中流出淚水,鼻頭開始發紅,「你走開,不講信用的傢伙,以後不相信你了,你走,你走。」他說話不算話。

    沈讓慌亂的將她摟主,「誰讓你今日故意這般?你氣我,我就要懲罰你。」

    小夜心中委屈,「反正以後不理你了,你討厭,你走,不想看見你,嗚嗚嗚~」

    「好好好,我聽話,我不碰你,可好?」

    將她臉上的淚珠抹掉,即心疼又討好的看著她,大火被澆滅的不剩一絲一毫。

    「那可說好,以後成親之前不許再這樣。」小媳婦兒受了氣。

    「好,你說什麼我都聽,別哭了,讓我看看,眼睛都快腫了。」

    「什麼,那我還怎麼表演?」小夜掙開他的懷抱,迅速拿起銅鏡仔細照著。

    沈讓將她腰身環住,「你還有表演?」

    「嗯,當然。」

    「可是像剛才那樣?」

    小夜摸著發紅的眼圈,「不是,剛才的那個只是陪襯,要烘托出我後面的表演,所以先拿個醜的出來,再拿個好的出來。」

    「鬼靈精,那我在外面等著。」

    說著在外面等,可咋又親上了捏?

    她推開,「別這樣,不然會來不及,你去隔壁帳裡將林兒抱到外面,一會兒看我表演。」

    「好!」

    場中間幾名女子即將表演完,那個俊男抱個孩子回來坐在高幾前。

    女子們很是好奇,怎麼他還有孩子?管他呢,就算他娶了妻,就不想再去個妾?

    於是眾女又開始放電,尤其是那個榴蓮,除了釋放高壓電,還隔空獻吻。

    俊男懷中的孩子看見,小手將木幾拍的『登登∼』響,小眼睛對那榴蓮瞇了一下,敢勾引我爹,拍死你。

    榴蓮驚詫不已,這孩子是什麼意思?這麼小個娃兒也看上我的胸脯?她臉紅起來,看來我是老幼皆宜,只要是男人都會喜歡我。

    然而在榴蓮得意之時腳下沒注意被旁邊的女子絆倒,剛好表演結束,榴蓮爬起,握著摔疼的胸脯退了下去。

    小兵對她打口哨,「妹子,別走,別走啊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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