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讓她身體虧空一些還可以補回來,可若是她不嫁給她,就什麼也補不回來了。現在就要了她,將生米煮成熟飯,最好懷個孩子,看她嫁不嫁。
兩人之前的幾次親吻已令他完全瞭解,她的催情處在耳畔,於是深吻一直停留在她的耳畔,某女被攪合的渾身無力,甚至忘記了反抗。
大掌侵入衣襟內反覆輕蹭,他的手掌常年握刀而摸出了繭子,蹭在她忍不住『呢喃』。
這種美好的曲調無疑是火上澆油,他更是大火焚身,親吻之間兩人已沒了隔閡。
他吻在嬌嫩的肌膚,似要將她渾身吻了個便,再瞧瞧她並無任何紊亂的反應,也許現在要她根本不會有任何不好的後果。
她懷著深深的愛戀緩緩向前靠近。
小夜立刻清醒,往後挪去讓他落了空。
「不,不要。」
「為什麼?」
「我,我還未笈禮,你這樣叫做與未成年少女發生性行為。在我的家鄉是犯法的。」
「可這裡不是你的家鄉。」他將她抓住,繼續靠近。
她再側身,他又落了空。
「不,你聽我說,其實你沒有戒指我也會嫁給你,因為,我,我愛你。」
她說愛我,我沒聽錯,是她說愛我。沈讓內心得到極大的充盈,可身體依然蓄勢待發。
「愛我,就給我。」
小夜緊張的搖手,「不,我想,將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好麼?」
哪個女人不想將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二十一世的她就因提早和老公發生了些什麼,而讓她在新婚之夜留下遺憾,少了那份感動終身的心情,總覺得少了很多美好的東西,讓她後來一直耿耿於懷。
沈讓雙眼變得赤紅,將她緊緊抓住,「我現在就要,給我,好麼?」面對著她,他失去了所有的自控能力。
她小臉兒皺在一起,「你若也愛我,就聽我的,不然你今日即便要了我,以後我也不會理你。」
她也是個正常女子,她沒感覺,她不渴望?可這輩子,她要完美,不要遺憾。
更何況這是視女子貞潔大於一切的古代,若是此時給了他,他是會愛,但若是讓他苦等一番,將最重要的留在成親之夜,那是會讓他更加覺得來不易,便會對她更愛,更珍惜,更圓滿。也許她是自私的,但這份自私定能將今生圖上絢麗美好的色彩。
沈讓想哭,「夜,你是折磨我,你好殘忍。」
她哪裡像一個未笈禮的女子,以前穿著男裝到還不覺得。可自從她穿上了女裙,那些柔美,那些嬌俏,那些另他沉醉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明明是女人味十足的成熟女子,他早已為之輕狂。
某女吞嚥口水,輕輕的說道,「我可以幫你,你躺下可好?」
某男雖實在難忍,可對這女人他毫無辦法,只能聽她的話緩緩躺下。
她猶豫了一下,柔嫩的小手向下遊走···
他有一絲顫抖,眼神變得迷茫,她吻向磁性的唇瓣將他征服。
也許是忍得太久,約莫一刻鐘他將她摟的生緊,額頭森出了汗珠,腦中一切雜念煙消雲散。
小夜靜靜躺在堅實的臂膀。
沈讓腦中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夜,你怎麼會···?」
他眼神中帶著不可置信,更隱藏著些許帶的懷疑。她是個處子,又怎麼會這樣的方法?難道之前與別的男子也這般過?
小夜將頭埋進寬厚的胸膛,小聲說道,「我小時候,偷看過爹和娘···」
她撒了謊,若不這樣說,再沒有別的理由。告訴他二十一世界的她已經為人婦?告訴他,她的靈魂是從一千多年以後來的?他怎麼可能會信?
原來如此,沈讓心裡的石頭放下,她的父母太不小心,竟被她看到這些。以後可不能讓林兒看到這些,免得禍害了別人家的姑娘。
他忍不住輕笑,「呵呵···,那,成親之前,若我忍不住,你都這樣幫我,可好?」
小夜不搭話,以後還要這樣?豈不是要我的手腕兒抽筋?
沈讓扭身輕酌櫻唇,「你還沒回答我,成親之前若我再忍不住,你就這樣幫我,可好?」他眼神中帶著期盼。
「嗯,」還是答應他吧,若是反對,這一生的完美計劃可能就會提早被他拿走。
「你的生辰,是何時?」
「元宵節。」她哪裡知道生辰在何時,又不是真的柳月兒!
「笈禮之日咱們就成親。」某人的語氣如一縷輕柔的暖風,讓人無法抗拒。
「嗯。」
春暖大地,炙熱**,都只為了她,為了她!
一個個纏綿的夜晚,又是誰家的誰安穩入睡美夢無邊。一個個冷清的明天,又是誰家的誰輾轉反側徹夜不眠。
看這世間男男女女,看這世間情情愛愛,看這世間水乳交融,看這世間飛蛾撲火。有多少都如春風般撩人,又有多少猶如秋季般碩果。有多少如夏季般熱火,又有多少猶如嚴冬時的渴望纏綿!
這幾日軍營來了巡視邊疆的張子雲張將軍,張將軍官職乃從五品的游騎將軍,沈讓本是正五品的定遠大將,一個從五品一個正五品,按道理說張子雲比沈讓還低了一級。
可張子雲是奉旨巡邊,如同半個欽差大臣。
故此營內的眾兵都將張子雲奉為上將,軍中一切過往事物都要交與張將軍一一審核,待審核完畢後便會離開去往下一站點。
沈讓提前告訴小夜最近會回來的較晚,天已入秋夜裡漸涼,她身體還未大好便不要再每日去接他。
小夜雖答應,可每日清晨定會與沈讓一同起床,非要他親自給她梳頭髮不可。
沈讓自然也是歡喜,只要她想要的,他都會親力親為。兩人再纏綿一番,他才會依依不捨的出門。
小蝶對兩人羨慕不已,小夜啊小夜,你要是個男的,現在肯定咱倆是這樣。
一日,小蝶指著小夜碗裡的粥,「我吃了三天就已厭煩,你天天吃天天吃,不膩味!」
小蝶很奇怪,小夜近日總是會將核桃、花生、紅棗熬成濃糊糊的粥,每日一碗吃的不亦樂乎。
小夜笑瞇瞇的說道,「你最好也要天天吃,肯定有好處,不信你堅持上一個月試試?」
開玩笑,這種東西可是她從b漲到了c,她還想衝刺到d,怎能不吃?
小蝶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摸樣,「那你告訴我到底有什麼用處。」
「姐姐,你聽我的沒錯,保證不會害了你。」
她指指小蝶的前胸暗示的挑了挑眉。
小蝶張大了嘴,驚訝的打了絆子,「你是說,這東西,能···」
「當然,要不然我怎麼天天吃。」
小蝶跟做賊似的趴在小夜耳朵上,「是不是,哥哥嫌你的,太小?」
小夜眼睛一瞪,咬著牙,「他敢,就算我沒長,他也不許有意見,他···」
話未說完,小蝶的眼睛已經瞇成了一條縫,捲著絲帕的手捂著嘴,「你,沒長,他也沒意見,那你,還吃什麼?哈哈哈哈~」
小夜手中小碗往亭子的石桌上一蹲,「笑笑笑,你不想吃我全吃!」
他會嫌我的小麼?好像以前沈夫人的比我大很多,而且是很大很大的那一種。某女心裡立刻有了種自卑感。
來到軍營外,某女猶豫要不要進去,若見了他又該怎麼問出口?
沈讓,你嫌我的小麼?不可以不可以,怎麼能問的這麼直接?
沈讓,我跟你夫人的比,你喜歡哪一種?不行不行,男人當然喜歡大,還用問?
沈讓,我年齡還小,發展潛力很大,要麼你每日給我揉揉?更不行更不行,還不把人羞死?
某女將腳底的石子踢了踢,那究竟該怎麼問?
要麼等他和我摟在一起的時候,用胸頂頂給他點暗示?
腳底再踢飛一塊石子。
「哎呦~,是誰沒長眼?」一個男子大怒的聲音傳來。
「小夜,你怎麼來了?」沈讓問道。
面前走來三人,沈讓,趙將軍,和一個捂著臉頰並且很眼熟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指向小夜,「是你踢的石子兒?」
小夜趕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這人不就是上她在軍營見到過的那個眼熟的,難道他就是來巡邊的張將軍?
沈讓趕忙恭敬地介紹,「張將軍,賤內有失禮數,望將軍莫怪。小夜,這位就是張子雲張將軍。」
李小夜俯首施禮,「張將軍,小女子有禮了。」
張子雲對著小夜稍稍瞇眼,像,真像,怎會有如此相像之人。
「無妨,既然是自己人我又怎麼如此小氣。沈指揮何時又成了親,怎麼不通知一聲,張某也好送來賀禮啊!」
「這,不瞞張將軍說,目前尚未成親,不過就快了!」沈讓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趙將軍縷一縷鬍鬚,慈眉善目的說道,「沈讓,既然有意,為何不早些辦了喜事,莫讓李姑娘等的太久,可被別人搶了去。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