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一句解釋,令她心裡豁然開朗,唇邊漾開一抹滿意的笑容,抬首主動吻上蕭弈性感的薄唇。
蕭弈擁住她,壓抑著內心澎湃的情緒,嗓音暗啞,渲染了一層情慾的色彩:「……怎麼突然這麼熱情?」
何以琳撲閃著蝶翅般的睫毛,彼此鼻息交錯,距離近的幾乎失焦,緩緩離開他的唇:「我想吻你。」她說得無比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語氣裡帶著幾分羞澀。懶
這句話比任何催情劑都要來得厲害,蕭弈原本就高亢的情緒此刻更是無以復加,激動的已經找不到任何詞語來形容,好像全世界都為之顛覆。
蕭弈不愧是蕭弈,不管內心如何翻江倒海,那張魅0惑眾生的面孔始終都可以帶起冷靜的面具。
克制住內心強烈的渴望,他捧著她的臉,眼底波光瀲灩,那充滿魔力的聲音再次在空氣裡傳開,好似一隻無形的大手將人牢牢握住,甚至被掌控的人連掙扎都不屑,甘心情願的成為他的俘虜。
「你真的很笨,我教你那麼多次,你還是沒有學會,現在我就好好的教教你,什麼才叫吻。」以往跟何以琳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很被動的,偶爾意亂情迷的時候會本能的回應他,但真的沒有半點技巧可言。
「唔……」等她反應過來,唇舌已經被他纏上,津液漸漸溢出,他的舌在她嘴裡翻攪得厲害,幾乎可以聽聞細微的水澤聲,令她窘迫得心跳加速。蟲
面對這樣一個男人,他不需要任何動作,僅僅靠這絕美的外表,便有無數女子為之傾倒,根據長期以來的觀察,何以琳總算知道,長得漂亮確實是很佔優勢的,就像蕭弈,看見他的女人,只要定力稍微差一點,都會把持不住,如同會上癮的毒藥,越看越上癮,最後都瘋狂的想要擁有。
這倒令何以琳思想偏差,想到了一部韓國鬼片《粉紅色的高跟鞋》。猶記得當初被姚沫沫拖去電影院的時候,她完全沒有思想準備,嚇得以後再也不願意陪姚沫沫去看電影了。但是她現在突然想起,是因為這部片子裡面的高跟鞋深受所有女人的歡迎,凡是看見它的都想要擁有,甚至性情大變,而這雙鞋是被下過詛咒的,唯有最先得到它的人才算是它的主人,所有搶走它的人最終都是以慘劇收場。
想起元菁,想起凱雯,何以琳突然覺得這部恐怖片的背景用來形容他們這些人的關係還真是有那麼幾分貼切。
感覺到身下人的顫抖,他微微停頓:「你害怕?」他粗魯了嗎?雖然急切了一些,但他們之間的親密已經不會嚇到她了。
何以琳掙開迷離的眸子看著他,搖搖頭:「沒有。」
「那怎麼抖得這麼厲害?」總不見得是冷的吧?剛剛一個熱身他都一身汗了。
何以琳笑了笑:「我是突然想到一個鬼故事。」
蕭弈臉色立刻拉了下來,虧他這麼賣力的給她上課,感情她在他的狂情攻勢下居然還有心思開小差,而且還是在這樣旖旎風情的環境下,她竟然還能夠聯想到恐怖片上面去了,這簡直太打擊他了。
「何以琳,你真的很煞風景。」
見他像個吃不著糖的孩子,何以琳不由莞爾:「那我們繼續吧。」
他冷哼一聲:「沒興趣了。」
她好耐性的哄著:「我知道錯了,而且我也是因為你才會想到那些的嘛。」
他臉色總算好看了些:「想到了什麼?」
她笑著枕在他肩頭:「你一定沒有看過的。」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沒有看過?」他不滿的睨她一眼。
何以琳篤定的說:「因為我覺得那個片子比較適合女性市場吧,你們男人或許比較喜歡看歐美的。」
他也不再追問,一來是沒什麼興趣,而來是不想她再回憶一遍那些恐怖的畫面,於是道:「既然害怕以後就別看了。」
她趁機討好的圈住他的腰說:「剛開始確實挺害怕的,時間長了就覺得沒什麼了,更何況現在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他習慣性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什麼時候學會巧舌如簧了?一定是那個姚沫沫把你給帶壞了。」
「阿嚏」姚沫沫陡然一個噴嚏,差點沒把手裡的香檳潑出去,伸手擦了擦鼻尖:「誰念叨我了?」
紀旻幻白了她一眼:「就你這樣人見人嫌鬼見都愁的誰會念叨你?說你壞話我興許還會相信。」
姚沫沫想也不想抬腳便向他踩去。
似乎被她欺負慣了,紀旻幻的反應靈敏性越來越高,幾乎在姚沫沫有所動作的同時便採取了防護措施,抬起離她最近的右腳,姚沫沫果然踩了個空,紀旻幻得意得眉飛色舞:「哎哎哎!踩不著,氣死你!」
姚沫沫冷笑,緊接著抬腿又是一腳。
「啊……」紀旻幻失聲慘叫。
姚沫沫見他疼得齜牙咧嘴的樣子也不心疼,雖然她看起來大大咧咧的樣子,但是下手還是有數的,沒有用多少力度,很明顯就是紀旻幻在裝可憐。
「哎,你說我怎麼就嫁給你這麼蠢的人呢?你就那隻腳怕疼啊?」
紀旻幻恨恨的瞪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刁蠻的個性恐怕這輩子都改不掉了。
齊旭跟名政在一旁看見他們倆掐架不由笑著搖搖頭,反正有他們在的地方就別想安生了,幾乎是沒有一次看見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是保持以和為貴的宗旨的。
名政非常同情的看了看紀旻幻,對身側的齊旭道:「你說,何以琳是怎麼跟這女人成為好朋友的?不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嗎?她們倆的差距可真不是一般的大,我若是旻幻一准跳樓去了。」
齊旭與他碰了碰杯:「情人眼裡出西施,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會有一個情劫,沫沫是旻幻的劫,而以琳,不僅是弈的,更是我跟費文澤的劫。」
名政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感情這東西果然要不得:「那個姓費的現在怎麼樣了?」
齊旭抿了一口酒:「據說恢復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