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冷情總裁:老公是我的

《》正文 過去 文 / 塵菲煙

    崔小姐見狀更是氣憤萬分,心裡自然知道何以琳正在向她示威,語氣更加有些輕蔑:「蕭先生,你不會就這麼撇下我不管吧?好歹我們相識一場,你不打算好好招呼我一下麼?」她故意說得曖昧至極,叫人浮想聯翩。

    何以琳不悅的蹙眉睨著蕭弈,而蕭弈則回以一副無辜的樣子,隨後看向崔小姐說:「是嗎?我們……什麼關係啊?」懶

    崔小姐故作嬌羞姿態,低首淺笑:「男人和女人,還能有什麼關係啊?」

    何以琳圈住他脖子的手收緊,勒得他呼吸困難,可見心裡對這個女人的話很是忌憚,她不是喜歡計較過去,只不過一想到自己喜歡的人曾經跟別的女人親密過,心裡總是會不舒服的,尤其這個女人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蕭弈抱緊她,將她身子微微抬高,脖子上的壓力隨之減輕不少,眸光森冷的盯著崔小姐,但表情依舊從容不迫:「這可很難說,男人和女人可以是很多關係,比如父女、比如仇人,不知道崔小姐究竟是指哪樣呢?」

    崔小姐顯然有些忐忑,她也是害怕蕭弈的,被他這樣犀利的眼神鎖住,渾身不自在。

    「怎麼?蕭先生不是無所畏懼麼?還怕被誰誤會啊?」崔小姐硬著頭皮說出來,手心裡全是冷汗,聲音也隱隱透出一絲顫抖。

    蕭弈不屑的輕笑,說得雲淡風輕|:「我確實是無所畏懼,但是我懼內,所以在我妻子面前,你說話可要小心點,你還指望你的舌頭吃飯呢!」蟲

    他聲音平平淡淡的,幾乎要被這海面上的風捲走,聽在耳裡如同鬼魅一般,叫人聞之一顫。

    崔小姐下意識的伸手掩住嘴巴,她這急躁的脾氣差點害死她,怎麼可以多年不見就忘記了眼前這個人是誰呢?他眼裡的溫柔不是代表他轉變了性子,而是因為他懷裡的女人。

    見崔小姐不語,蕭弈也不再多言,抱起何以琳轉身便走。

    齊旭跟名政在不遠處的位置將他們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蕭弈前腳剛剛離開,他們倆便爆笑了起來。

    名政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歪倒在白色椅子上:「哈哈……懼……懼內……我沒聽錯吧?他什麼時候居然也得了『妻管嚴』了?笑死我了……哈哈……」

    齊旭也忍俊不禁,憋紅了臉:「我看這輩子都治不好了,這可是頑疾。」

    崔小姐聽見他們肆無忌憚的說笑著,感覺自己好像跳樑小丑一樣,面子全無,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狠狠地瞪了他們倆一眼,隨後又換了一個位置。

    華麗的房間裡,何以琳審視的看著蕭弈的臉,希望能夠找出蛛絲馬跡,說真的,還真的猜不透蕭弈跟那個崔小姐是什麼關係。

    蕭弈斜倚在床頭,一手將她攬在懷裡,另一隻手執起一本雜誌翻閱,被她兩道直勾勾的視線看得有些坐不住:「你想說什麼?」

    她也不隱瞞心裡的疑惑:「你以前的眼光真差。」

    他饒有興味的睨著她:「呵……是麼?怎麼說?」

    何以琳不去看他的眼睛,別開臉說:「看那個女人就知道了,沒想到你也會看上那種類型的。」

    他想了想,似懂非懂的問:「什麼類型?」

    何以琳有些憋氣,不滿意的低語:「就是那種……外觀很豐.滿內存很骨感的人。」那位崔小姐便是典型的胸大無腦。

    蕭弈愣了愣,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失聲而笑,笑得說不出話來,胸膛震動得厲害,她真是越來越可愛了,撲倒她便是一吻,大手覆上她的柔軟,微微一捏,帶著邪肆的輕狂:「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有多喜歡這樣的尺寸,很好掌握。」

    何以琳羞窘得無以復加,知道推不開他便伸手去捏他的臉:「你這個流.氓!」

    他一把撈起她翻了個身,讓她壓在他身上,而後抬手替她順了順兩鬢的髮絲:「我就喜歡對你流.氓。」說著大手便順著她的背脊滑至翹臀之上。

    何以琳渾身一僵,受不了他這樣曖昧的挑dou,蹙眉嗔道:「你真討厭,我們還要出去,不許胡來。」

    他呼吸漸漸加重,溫熱的手掌在她臀部稍停片刻便輾轉而下,撩起她的裙擺,順著大腿內側緩緩移至腿根處。

    何以琳心慌的制止他:「真的不行。」

    他單手便將她死死地固定在自己身上,大手繼續侵略,修長的手指挑開內褲邊緣,以不容抗拒之勢探了進去。

    何以琳倒抽一口氣,渾身的神經都隨之繃緊到了極限,奈何卻不能阻止他的行為,感覺體內有什麼正在緩緩溢出,身體漸漸失去了力氣,無助的埋在蕭弈項窩喘息,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蕭弈的肌膚上,令他體內每一根神經都注滿了興奮的因子,禁錮她身上的手臂微微放鬆了力道,隱匿在她腿間的手則輕攏慢捻,弄得她氣喘吁吁求饒不斷。

    何以琳掙扎著,努力維持著清醒:「你跟她,有過去嗎?」

    蕭弈動作一滯,臉上倒是沒有絲毫猶豫的樣子:「沒有。」

    「那她……」她承認自己很小心眼,她不是聖人,她做不到絕對性的寬容,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會變得斤斤計較了,因為身下的男人,她變得小氣了,甚至想要獨霸他的感情,包括他的人。這樣的認知,真的有點可怕,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私慾,她想要他,只要他,而同樣的,她也希望她會一直都是他的唯一。

    蕭弈不緊不慢的解釋:「以前一個玩伴。」

    她撇了撇嘴,沒再說什麼。

    蕭弈洞悉她的心思,翻身與她互換位置:「只是一起喝過酒,旭他們可以作證。」

    簡單的一句解釋,令她心裡豁然開朗,唇邊漾開一抹滿意的笑容,抬首主動吻上蕭弈性感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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