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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害怕嗎 文 / 塵菲煙

    何以琳抿了抿嘴:「嗯,今天剛來的。」手裡緊攥著手機,拇指按下快捷鍵,跳出蕭弈的號碼,還沒來得及撥出去,baky便拉住她的胳膊一扯,使她與他面對而視。

    「是你?」baky驚呼一聲。下意識的看了看病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白溫樺。「你怎麼進來的?」懶

    何以琳掙開他的手:「你為什麼不讓我見爸?是不是心裡有鬼啊?」

    baky心虛的嗤笑:「哼!你這個殺人兇手,還好意思懷疑我?你不是應該在看守所接受調查嗎?怎麼出來的?」

    她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反正不是越獄出來的,你們可以再卑鄙一點,連自己的父親都下得了手,你還時不時人?」

    baky惱怒的擰眉:「你胡說什麼?明明就是你害爸受傷的,他到現在還沒有度過危險期,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死定了!」

    何以琳不想跟他耗下去,於是說:「你也最好保證他沒事,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

    見她要離開,baky立刻橫伸雙臂將她攔住:「想走?沒那麼簡單。」

    「你想怎麼樣?」

    baky邪妄的笑了笑:「沒想到你還挺不簡單的,告訴我,你是怎麼混進來的,買通了誰?」

    何以琳不想連累那個護士,只好隨便找了個解釋:「你沒看見我是穿的護士服麼?我今天是來做義工的,要混進來也不是什麼難事。」蟲

    baky信以為真,旋即轉移了話題:「那股份的事情你想好了沒有?如果你願意全給我,我可以考慮放過你這次,好歹,你也算我名義上的姐姐嘛!」

    有他這樣的弟弟還真的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股份的事情,我不會讓步的,因為,已經有人收購了,我現在手裡,百分之一的股份都沒有。」

    baky聞言驚慌失色,抓住她的肩狠狠地搖了搖:「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何以琳沒想到他會如此激動,被他搖得有些頭暈:「你放開我。」

    「賤女人,你居然敢跟我玩陰的!」揚手便向她的臉頰揮下。

    預期的疼痛沒有降至,睜開眼睛,看清楚baky身後的人時,總算鬆了口氣。

    蕭弈單手捏住了baky的手腕,用力一甩:「你沒有資格動她。」

    baky的手臂好像脫臼一樣疼,尖叫道:「你是誰?」

    他摟過何以琳,不緊不慢的回答:「名義上來說,我應該是你姐夫。」

    「你……你是蕭弈?」

    他冷眸一掃,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但那冷冽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他的身份。

    「你們……不是離婚了嗎?你怎麼會來幫她?」

    蕭弈目光暗沉,顯然這話他很不愛聽,薄唇輕揚,似笑非笑:「你覺得那可能嗎?」

    baky立刻對門口喚道:「你們都死人嗎?還不快進來將他們抓住?」他對蕭弈不是很瞭解,但是知道白溫樺有了私生女之後,hely就開始調查了何以琳的資料,深知她背後最龐大的後台就是蕭弈,並且知道蕭弈背後的後台的閻幫,只是何以琳來菲律賓之前就跟蕭弈分居了,兩人關係似乎不樂觀,於是hely才敢大膽的對付何以琳,只是沒想到蕭弈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菲律賓。

    蕭弈冷笑:「不用喊了,他們都睡過去了。」

    「你……你們想怎麼樣?」baky將信將疑的看著他,根本不相信他一個人可以解決那麼多訓練有素的保鏢。

    而蕭弈洞察人心思的本領一如既往的強悍,一眼便知道baky在打什麼主意:「不用懷疑,閻幫的勢力遍佈世界各地,你應該瞭解的。」

    話音未落,門口傳來齊刷刷的腳步聲,再一看,已經十來個身強體壯的男子走了進來,分別站在門的兩側排成隊。

    baky嚇得抖如篩糠,差點沒跌倒在地。「你們可別亂來,這裡是醫院。」

    「不亂來也可以,除非你承認你就是傷害爸的兇手。」

    baky戒備的瞪著他:「兇手是她,我憑什麼承認?」

    「如果你不是心中有鬼,你為什麼不讓以琳來看爸?」

    baky無言以對,目光閃躲:「我……我那是防止她對爸不利。」

    「哼,好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現在,你可以滾了,在爸甦醒之前,最好安分點。」蕭弈眸光犀利,淡淡的睨著baky。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hely一到門口就發現了異樣,進來一看,居然有這麼多陌生人在場,很明顯的黑暗勢力。

    baky見hely出現就好像見到救星一般:「媽,你可來了,他們欺人太甚,居然要我承認我是傷害爸的兇手。」

    hely趾高氣昂的走向何以琳:「你行啊!搬來救兵了?我告訴你,這裡是菲律賓,你別指望你那前夫會飛過來救你。」

    baky扯了扯她的衣袖,低語:「媽,她的前夫真的飛過來了。」

    hely一驚:「什麼?」

    他指了指蕭弈:「他就是她的前夫,蕭弈。」

    蕭弈冷笑:「首先糾正一點,我們現在仍是合法夫妻,所以,千萬別妄想欺負她,不然,我會讓你們翻倍的償還的。」他說得陰陰柔柔的,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但輕緩的語調裡蘊含著不可忽視的森然,叫人不寒而慄。

    hely嚥了口口水:「就算那樣又如何?她現在是嫌疑犯,你保不了她的。」

    蕭弈不以為意的嗤之以鼻:「是嗎?你大可試試,別的地方也許會有些困難,但在菲律賓,這簡直是易如反掌。」

    「蕭弈,你未免也太無法無天了吧?」hely氣急敗壞的低吼。

    他不緊不慢的道:「連你都不把法律放在眼裡,知情不報,外加栽贓陷害,還有行賄,你也算是幫兇了吧?如果你還執迷不悟,下一秒,我保證,進監獄的將會是你們母子。」

    hely又氣又急,偏偏拿他沒辦法:「你到底想怎樣?」

    他輕笑:「我沒有意見,要怎麼解決,由我老婆決定。」

    何以琳出神的仰臉看著他,心裡滑過一絲清甜,不管什麼樣的狀況下,只要有他在,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握緊他的手,與他十指交握,然後對hely說:「我不想為難你們,我知道我爸對你們又責任,這一次,算是兩清了,如果你們肯息事寧人,那麼從此以後,所有恩怨都一筆勾銷。」

    hely不屑的冷笑:「哼!一筆勾銷?你想得倒美!我為了他辛苦了二十年,任勞任怨,結果到頭來,我卻落得了這麼個下場!」

    何以琳理解hely的痛苦,因為她知道hely是愛著白溫樺的,不然,以hely心狠手辣的個性,早就殺人滅口了,也不會讓白溫樺接受最好的治療。

    「我爸跟我媽是真心相愛的,這點你應該清楚,我同情你的遭遇,但那並不是你可以變壞的理由,如果你不收手,我也不會讓步的。」

    hely心裡權衡著事情的嚴重性,與蕭弈鬥,確實是不明智的選擇,可是就這樣便宜了他們,未免也顯得她太好欺負了。

    「我是不會便宜了你們的,你就等著坐牢吧!」

    未等何以琳開口,蕭弈便站定在hely面前:「你未免也太高估了你的實力了,有我在,任何人都別妄想動她分毫。你也是在商場上混過的人,多少應該清楚,要從經濟上搞垮一個企業,對我來說並非難事,如果你執迷不悟,那麼,我也只好讓你的那個什麼集團,一夜之間成為歷史。」

    hely心顫著等著他:「你敢!」

    他冷笑,眉眼間不可遮掩的王者之氣:「只有我不想做的事情,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

    hely信,af就差點毀在這個男人手裡,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收手的,但是他的手段真的殘酷的不留絲毫生路,如果不是為了何以琳,白溫樺早就傾家蕩產了。

    baky哆哆嗦嗦的扯了扯hely的衣袖:「媽,怎麼辦?要不我們還是答應他們吧!」

    hely白了他一眼,怎麼就生了個這麼沒骨氣的兒子?遇到事情就躲到女人後面,真是丟臉。

    看著hely猶豫不決,蕭弈冷冽的嗓音突兀的響起:「忘了告訴你,我這個人很沒有耐性的,趁我改變主意之前,現在給我答案,然後離開,想怎麼解決,自己選。」

    hely被他這強大的氣氛逼迫得毛骨悚然,最後也很沒骨氣的放軟了態度:「你們同意這次的事情一筆勾銷?不會等樺醒過來就開始為難我們?」

    何以琳垂首道:「如果我們要你們怎麼樣,就不會這麼大費周章了,相信你也知道這點的。」

    hely最後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白溫樺,眼底充斥著濃濃的不捨。

    就在他們母子走到門口之際,白溫樺便再度睜開眼睛,剛剛的發生的一切他都聽在耳裡,心裡也是頗為無奈的,因為hely的脾氣他很清楚,被逼著妥協,一定是萬般不甘的,但是她也不敢拿自己的家族利益作為賭注。

    「hely。」

    聽見白溫樺低沉的嗓音,hely心中一動,反射性的轉臉,看著床上的人已經醒來,眸中積蓄的淚水瞬間上湧。

    「你……」

    白溫樺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沒錯,我早就醒了。」

    baky立刻撲到病床前:「爸,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傷害你的,請你原諒我好不好?」

    白溫樺無奈的歎息,拍了拍他的頭:「我不怪你,是我沒有教育好你,從你出生開始,我對你們的關心就越來越少了,這次的事情,就當是我還你們的吧!」

    baky哽咽著:「對不起爸,我讓你失望了。」

    「樺,你當真就如此絕情?真的……就不能回到我身邊了嗎?」hely失神的一步步靠近。

    對於hely,白溫樺心裡一直有著虧欠,此時面對她受傷的眼神,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垂首道:「hely,你我夫妻一場,我真的不想鬧到這步田地,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重新開始你的生活。」

    「我的生活沒有你,還有什麼意義?」她失控的嚷道,眼淚也如斷線的珍珠,滾滾而流。

    「hely,別這樣,我知道我耽誤了你,可是我跟你說過,我跟你在一起,只是為了家族利益,但是,我遇見小彤之後,我才明白,我的人生,不能一直這樣過下去了,我不想真的耽誤你一輩子。」

    hely含淚道:「可我寧願你耽誤我一輩子,那樣我們就會一輩子都在一起了。」

    「……對不起。」這句話不是白溫樺說的,而是門外走進了的喬彤。

    「小彤……」白溫樺看著喬彤,心裡感觸很深,因為怎麼樣也輪不到喬彤說抱歉的,畢竟從頭到尾她都是很無辜的。

    喬彤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看向hely:「這句對不起,不是因為我搶走了你的丈夫,而是對你曾經所做的付出致歉。」

    情敵見面總是分外眼紅的,hely不以為然的冷哼:「不需要,你算什麼東西?我對樺是好是壞都與你無關,搶了別人的丈夫還可以如此理直氣壯!」

    白溫樺低叱:「夠了,hely,你說話就不能注意一點嗎?」

    「你為了她跟我離婚,現在還當著她的面凶我?」

    「hely,我們之間的事情,跟小彤沒有關係,我跟你結婚之前,就跟她在一起了。」白溫樺糾正著hely的觀點。

    hely苦澀的笑著:「呵呵……這麼說,是我拆散了你們?」

    「你別不講理好不好?是我同時辜負了你們,我這輩子都沒有好好的做過我喜歡的事情,現在我只想在還來得及抓住的時候,抓住我喜歡的人,就跟你想抓住我們的婚姻一樣,只可惜的是,我們不是兩情相悅。」

    何以琳跟蕭弈相視一眼,靜靜地看著他們之間的感情糾葛。

    白溫樺說了很多,最後一刻,他的一句「我出來不曾愛過你,只是習慣了這樣沒有感情的生活。」讓hely徹底的頹敗了,跟她在一起,就成了一個行屍走肉,還有什麼會比這個更加打擊人的呢?但是這一句醍醐灌頂,hely總算是從那點不可能的期盼中清醒了。

    「我會恨你一輩子!」她說的歇斯底里,然後轉身衝了出去。

    baky跟著追了出去。

    室內的氣氛總算緩和了下來。

    何以琳知道白溫樺有很多話想跟喬彤說,於是晃了晃蕭弈的手,對著他微微笑了笑。

    只此一眼便知道她想說什麼,會意的帶著她出去,其他人見蕭弈離開,也便跟著識趣的退至門口。

    蕭弈低聲吩咐了一句:「你們留下來好好看著,別出絲毫狀況。」

    「是,弈少。」

    走出醫院的大門,何以琳突然覺得神清氣爽,靠在他肩頭調侃道:「我覺得你比名政更像是他們的頭兒。」

    他輕笑,順勢吻了吻她額前細碎的牛海,一陣清香入鼻,煞是沁人心脾。牽起性感的唇角:「那你害怕嗎?」

    她做出思考狀:「唔……你生氣的時候有點怕。」

    難得見她這副可愛的樣子,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那以後還惹不惹我生氣了?」

    「你不會真的生我氣的。」她說的很淡定,因為她相信,蕭弈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即使在暴怒之下,他也會保留那麼點理智,不去真的傷害她。

    「你忘記了?你以前好像給我取過外號,叫暴君吧?」他意味深長的貼著她的耳邊詢問。

    何以琳仔細收縮著

    記憶,立刻想做錯事的小孩一般低著頭不敢看他,以前跟蕭媛聊天的時候無意中說漏了嘴,沒想到他居然知道,而且還記到現在,說明這個人真的很記仇!

    「你以前真的壞透了,而且你脾氣本來就不好,我沒有冤枉你吧?」對付蕭弈這種人有時候就是要似真非真的,她現在真的比以前聰明了許多。

    蕭弈拍了拍她的臉,然後掏出鑰匙取車,先替她打開車門:「你不是一直罵我禽.獸麼?暴君算是謬讚了。」

    她掩嘴低笑,乖乖的坐了進去。

    等喬彤從醫院回來,何以琳正在跟蕭弈說到股份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辦妥,就等白溫樺簽字了。

    「現在可以說,你為什麼離開的原因了吧?」他側倚在沙發上,視線靜靜地鎖住她。

    「我……」

    喬彤叫住了她:「琳琳,我有話跟你說,你來我房間一下好嗎?」

    何以琳應了一聲,然後對蕭弈笑道:「我先過去一下。」

    他點點頭,反正也不急於一時,他只是想知道是誰害她那麼痛苦,一定加倍奉還!

    「媽,什麼事啊?」一進房間就見喬彤神色不寧,何以琳還以為白溫樺又有什麼狀況了,不免有些擔心。

    喬彤欲言又止,最後像是坐了很大的決心才開口:「你知道嗎?那個kywen啊,她居然是你姨娘的女兒!」

    何以琳震驚不已:「什麼?」

    「我也不敢相信,可是你姨娘給我打電話,說kywen就是她的女兒,她曾經也是因為一段失敗的感情,而拋棄了孩子,但是那些年她都會偷偷的去看孩子,後來因為領養kywen的那戶人家破產,然後全家移民了,她就失去了孩子的消息。」喬彤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剛剛開始也很埋怨凱雯,可凱雯畢竟是捐贈骨髓給她的人,現在又得知凱雯是她的侄女,如果讓蕭弈知道了真想,那麼凱雯勢必會不得善終,所以她很糾結。

    何以琳花了很大的努力才接受了這個現實,從一開始她就覺得凱雯跟喬嫻張得有幾分相似的,只是真的沒敢聯繫到一起。

    「我知道了,有機會,我會跟她談談。」如果凱雯願意放手,那麼一切就當沒有發生過,如若不然,她也不會退步了。

    喬彤慈愛的拉起她的手握在自己手裡:「孩子,難為你了。」

    她搖搖頭:「不會,因為這並不影響我,雖然kywen這次做得很過分,可她畢竟也救了你的命,而且,也因為這次,讓我更加認清了我跟蕭弈的感情,我相信,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我們都不會分開了,所以,我並不恨kywen,同時,我也不會再做任何讓步了。」

    喬彤理解的點點頭,孩子們的事情也只能任由她們自己去解決了,做長輩的也不方便插手。

    正準備離開,手機突然響了。

    掏出一看,居然是凱雯的來電。她剛一接聽,那邊就傳來凱雯不可一世的聲音:「弈去菲律賓救你了,你也平安的出來了,有些不該說的話,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何以琳感到很無力,按理說,她們現在是姐妹了,可是,一旦愛上同一個男人,即便是親姐妹,那也無法淡然相處,歎了口氣說:「kywen,有件事我也正想跟你說,我跟弈明天就會回去,到時我會給你電話。」

    凱雯心裡一陣酸楚:「叫的很親熱,你該不會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聽說你們重逢的第一天,你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他的床?何以琳,你可真賤!」

    何以琳覺得堵得慌,誰被這樣罵了都會不舒服,她也不例外,但還是努力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怒氣:「你怎麼這樣說話?還有,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們第一天就在一起?」凱雯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會有這樣通天的本領,在菲律賓絕對沒有她的眼線。

    凱雯妒火中燒:「哼!那個汪特助給伯母報告了你們的情況,然後蕭媛告訴我了,何以琳,你這樣算是違約知道嗎?」

    「kywen,我們之間的合約已經無效了。」她一字一句的說著,語氣相當平靜。

    「你說什麼?」彼端傳來不可置信的音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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