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頓時面紅似火,立刻別開眼,脫口而出,「你你不要臉!」
蕭弈眸中悄然閃過一絲尷尬,卻硬是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冷哼一聲:「罵誰呢!」還不是因為她才會這樣的?換作別的女人他壓根提不起一絲興趣。懶
她緊張的盯著某個地方,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惹得他獸.性大發。抿了抿嘴說:「放我下去,我要離開。」
他放開她的肩,邪魅的將她圈進懷裡,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她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喜歡帶首飾,視線移至她的脖項,眸光微微一緊:「那條項鏈呢?」
她雙手無力的抵在他胸膛,被他抱得死緊,完全使不上絲毫力氣。微微偏著腦袋不去看他微敞的襯衫領口,說:「離開的時候就放在那兒的抽屜裡了。」她都決定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了,又怎麼可能帶走那屬於他的枷鎖?
他斜睨著她,臉色忽明忽暗,好像在怒與不怒之間徘徊,幾秒後,他不屑地輕笑:「你真是越來越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了,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了是不是?」
她仔細想了想,似乎就找不到一件他不敢做的事!抿了抿嘴說:「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請你放手。」
「我覺得你都快要忘記你是我的女人了,那我不介意再幫你想想。」說著,他的手已經撩起她的裙擺,隔著一層薄薄的打底褲摸著她修長筆直的**。蟲
她推搡著他溫熱的大手,氣急道:「不准碰我!」
他反捉住她的小手按向自己某處,那是剛剛親吻時留下的反應,隨著不經意間的摩擦而越來越興奮,他一種商量而又略帶討好的語氣在她耳畔低語:「別鬧,待會兒還有一個會議,你不能讓我這樣子出現在大家面前吧?」
她被他調戲得面紅耳赤,就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兔子,觸電般的抽回手,捶打著他的胸脯咒罵:「你這個死變態!放我下去!」
他很無辜的看著她:「這是你闖的禍,你得負責的。」
她覺得他越來越會扯歪理了:「你胡說,明明就是你好色!」
「好,我承認,我好色可以了麼?」他也就只對她se而已,誰讓她一餓他就是四年,上一次的纏綿遠遠不夠填補他所欠缺的。
「你根本就不缺女人,為什麼還要纏著我不放?」她惱羞成怒,每次話不投機他都會用這張方式懲罰她,四年前如此,四年後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他漫不經心的回答:「因為你對我胃口,我就想吃了你。」
她氣得無言以對,以他的耐性來說,在一起半年已經是奇跡中的奇跡了,怎麼都隔了四年他的佔有慾反而更加強烈了!
「蕭弈,我們就不能好好談談嗎?」
他蜻蜓點水般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我只喜歡用身體跟你談。」她最近的嘴巴真是越來越毒了,說出的話不是令他火冒三丈就是刺傷他的心臟,所以他真的一點也不想跟她談。
「那算了。」她真想逃出去,在他的面前,她幾乎都是出於下風,什麼事都任由他擺佈著。
他隱忍的咬咬牙:「你就讓我進去一下,一下就好。」他真的快被她逼瘋了。
她反應慢了一怕,隨即反應過來,臉色漲得通紅:「你走開!」
「寶貝,時間不多了,我們得速戰速決。」打底褲很快被他退至膝彎處。
她想阻止他,但每次都是力不從心,一邊掙扎拍打他一邊驚慌的開口:「你混蛋!不要碰我!」
他壞笑著制止她的反抗:「誰讓你老是誘惑我了?聽話,我就進去一下,很快就好了。」
她難受的趴在他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最後還是讓這個可惡的傢伙得逞了,果然,男人的話是不能信的,從冰冷的桌面到柔軟的沙發,他所謂的一下,是多久,她已經記不清了,她瞭解這個男人,你不滿足他,他有的是時間跟你耗。
「你可以出去了嗎?」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那樣只會令他更加得意。
他喘息粗重:「你這樣沒有情趣要怎麼幫我消火?」
她脾氣也上來了,發洩一般抱住他的頭,對準他的唇便咬了下去。
他吃痛的皺了皺眉,卻沒有阻止她。
她沿著他的嘴角、下顎、脖子,一路蜿蜒而下,好像剛剛斷奶的小狗一樣,笨拙的啃噬著他白淨結實的肌膚,可是蕭弈這個變態分擔沒有喊痛,反而發出舒服的歎息,似乎很享受她的「吻」,她氣惱的顧不得羞怯,往他胸前的某點移去,報復性的咬了一口。
他嘴裡溢出一聲嘶啞的低吼,就好像狂躁的獸,「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說著他便更加用力的愛她,直到她哭著承認自己錯了。
會議室裡,所有人都已經到齊,蕭弈遲到了整整十分鐘,這是前所未有的先例,大家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汪特助,總裁是不是忘記了今天的會議?你快去看看吧!」
汪允沖一臉公式化的笑容,向在座的各位點頭致歉:「不好意思啊!我忘記了提醒總裁。」他早上就已經說過了,而且蕭弈對自己的行程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從來沒有出過紕漏,所以汪允沖敢確定,一定跟何以琳有關,而這個時候,蕭弈最討厭被人打擾,他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剛剛走出會議室的大門,險些與蕭弈撞上,立刻鬆了口氣的揚起笑臉:「總裁,你可來了,大家都在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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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昨天還米修好,不知道今天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