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欺負我的!」誰讓他這麼欠揍?
「說,那個姓費的有沒有碰過你?嗯?」大手趁她不備,猛地扣在她一側的胸脯上,不輕並重的一捏。
何以琳氣惱得面紅耳赤,大腦血液上湧,她立刻推開他,雙手環胸,側身斜睨他一眼:「不管你的事。」懶
他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睫毛半掩,顯得更加深邃難測:「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才離開我四年就得意忘形了,如果不是我忘記了你,你覺得你逃得掉嗎?可惡的小東西!」
「你別動手動腳的,走開。」拉扯中,交叉式的禮服v型衣襟被他扯開,露出圓潤的香肩,何以琳又羞又惱:「你這個臭流氓!」
「你就不能換個新鮮的詞了,卑鄙、無恥、畜生、混蛋、流氓,聽得我耳朵都長繭了。」
「」她本來就不會罵人,張這麼大,她還真的只罵過他,偏巧他又是那種惡劣得已經找不到足以匹配他的形容詞了。
「你跟費文澤究竟什麼關係?今天要是不解釋清楚,就哪也別想去!」他臉色很不好,一直都克制著自己不去跟她發火,他本應該抓狂或者狠狠懲罰她,因為她居然敢趁他昏迷的時候偷偷溜走,而且這一走,就是四年之久,甚至還瞞著他有了他的孩子,讓孩子喊他叔叔,更可惡的是,她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承認自己喜歡費文澤,他居然沒有掐死她,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莫大的無力感令他第一次嘗試到什麼是虛弱,儘管極其悲憤,可是卻連咆哮的力氣都喪失了,甚至想,只要她乖乖的解釋清楚,哪怕她是騙他的,只要她說,她跟費文澤沒有關係,他就會相信。蟲
她護住衣襟,別開眼不去看他:「我和文澤同居了四年,你覺得,我們會是什麼關係?」
「何以琳,你還是和四年前一樣,喜歡自討苦吃!」他一把抱起她便向辦公桌走去,放下她的同時,已經將一桌的東西,除電腦之外,其餘全部掃落到地上,發出「呼啦啦」的聲響。
何以琳被迫仰著身子,嚇得花容失色:「你幹什麼?放我下去?」
他邪妄的牽起唇角:「幹什麼?當然是做禽.獸做的事情了,你不是明知故問嗎?」
「你不可以,會有人進來的!」她想下去,可是肩膀卻被他按住,上半身被迫平躺在桌面上,兩條腿掙扎著曲起。
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放心,沒人敢打擾我們。」
「你不可以亂來,否則我回去告你!」她雙手反握住兩邊的邊緣,氣急敗壞的瞪著笑得一臉可惡的他。
他笑聲漸漸變大:「我可以給你請律師,不過你的案子一定會被駁回,因為在法律上,你是我的專屬情人,事實上,也是如此。」
何以琳咬牙:「你這個瘋子。」
他親了親她,她則反射性的抿緊雙唇。
「怎麼?難道你忘記了?四年前,你可是簽下一份協議書呢!終身有效,所以現在,我想怎麼招就怎麼招你,你能奈我何?」不要說有協議書了,即使沒有,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無所謂的說:「好啊,那你就去告我好了,我情願坐牢。」
他皺了皺眉,深呼吸了一下,她情願坐牢也不願意留在他身邊?亦或者她吃準了他不會那麼做,真是個可惡的小東西,明明恨得要死,卻又不能把她怎麼樣,簡直快把他氣炸了!
「你鬧什麼鬧?乖乖的留在我身邊,你還可以跟孩子在一起,否則,你就繼續呆在費文澤的身邊,看著他精力焦脆吧!」去告她?他真的不會往這方面想,一來,是他不需要那麼做,二來就是面子的問題了,因為女人不肯從他就告上法庭,那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想要女人還得用強的才行?這種丟臉的事情他是不會去做的。
「孩子是我的,你沒有權利將我們分開!」
他挑眉淺笑:「我有要把你們分開麼?是你想要把我們分開才對吧?」
「只要你想要孩子,有一大堆女人願意替你生,可炎炎是我的唯一,我變成今天這個這樣子都是你害的,你怎麼可以連我唯一的希望也搶走?」她眼圈微紅,所有的委屈再次湧上心頭,這四年,她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能讓心裡的傷口止血,才能說服自己不要對過去耿耿於懷,可是為什麼他還是以不容抗拒的姿勢走進了她的生命裡?
看著她淚光晃動的眸子,他的心跟著為之一顫,他確實做過很多傷害她的事情,他也不奢求她能夠原諒他,只要她還在他身邊,其他都不重要。
俯首吻了吻她的眼睛,一滴淚珠在她合上眼簾時溢了出來,她不想在他面前哭,可是卻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於他,她有太多難以言喻的情愫,心裡難受得喘不過氣來。
他不想看見她哭,可是卻每次都惹她掉眼淚。其實他想說的是,她的希望就在他身邊,只是她不願意走過來而已!
她調整好心情說:「你放我下去。」辦公室的視野很開闊,雖然知道這裡是o市最高的位置,外面的人是看不見裡面的,可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恐怕不行。」他別有深意的引領她的視線向下看去。
她下意識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頓時面紅似火,立刻別開眼,脫口而出,「你你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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