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yal。
何以琳怎麼也沒有想到她還會再次踏入這裡。
剛到一樓大廳,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她心裡有些忐忑,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真的不想來找蕭弈。
碰巧遇見了汪允沖,她不需要通報便可以直接去了蕭弈的辦公室。懶
推開門,時光好像倒轉至四年多前,她與他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她依舊是有求於他,而他依舊是那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停止你對文澤做的一切,那沒有任何意義。」其實蕭弈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也許是她把他逼急了,以前就算他再怎麼威脅她,也沒有做過實質性的行動,除了她父親,他沒有傷到她身邊的其他人。
蕭弈唇畔微牽,似笑非笑的樣子,淡然瞥了她一眼,又繼續審批著手裡的文件,彷彿她不存在似的。
何以琳調試了一下呼吸,抿了抿嘴說:「你有什麼不滿,可以衝我來,但是不要為難文澤。」
他冷然瞥向她:「心疼了?」他心裡很清楚,費文澤為了處理這些天接二連三發生的爛攤子,依舊忙得焦頭爛額了,他也不是故意為難費文澤,只不過是不想他們過得太舒服而已。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罷手?」
他緩緩起身走向她,抬起她的下顎,不溫不火的輕笑:「你應該很清楚啊,直到你離開他為止。」蟲
她揮開他的手:「不可能。」
他嘴角微微抽搐,被她揮開的手緊緊握成拳,而後垂放在身側:「ok!反正我最近很無聊,我完全不介意看著費文澤寢食難安的奔走於各大客戶之間。」
這一次,她不想再妥協了:「如果你非要這麼做,我會跟他回拉斯維加斯。」
當她試圖抬腳離開之際,肩膀一沉,腳下打了一個趔趄,眼前的景物一百八十度旋轉。
下一秒,她的背脊便重重的抵在了冰涼的牆面上,纖細的雙臂也隨之被拉高,固定在頭頂,整個人毫無預警的展開在他的眼前,心口因為呼吸急促而劇烈起伏著。
他也喘著粗氣,雙腿巧妙的避開她的踢騰,力氣大得幾乎要將她碾碎,卻又出奇的耐心,直至眼前的小東西漸漸的耗光她的反抗力。
身體與她貼的那麼緊,不留一絲縫隙,似乎要將她鑲嵌入牆壁與他之間,這樣他才感覺到她真實的存在著。()
只是這樣毫無阻礙的貼近,他的感官卻瞬間熱血沸騰,彼此的貼得越緊,呼吸便越沉重,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那帶著彈性的柔軟,不經意間的摩擦,是只有她才能點燃的衝動。
頭頂傳來他低低的笑聲,帶著一絲沙啞。
何以琳咬著牙,越是掙扎他就越是用力的將她束縛,胸口有些發痛,迫使她無力的停止一切動作,任由他這麼壓著,她難受的微仰著脖子「你這樣我沒辦法呼吸了。」
「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他還是適當的將距離調整到足夠她自由呼吸的位置。
何以琳轉過頭也不能如願的躲過他溫熱的鼻息,頸側被他氣息繚繞得越發灼熱,逐漸蔓延至鎖骨,他笑容依舊,只是在她眼裡看來很變態。
「你就不能注意一點影響嗎?這裡是你辦公的地方。」她不滿的蹙眉。
他不以為意的嗤笑:「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不注意影響。」
「呃,蕭弈!你這個變態,別拽我衣服你還以為我是四年前那個任你為所欲為的何以琳嗎?現在不管你拿什麼威脅我,我都不會受你的控制了。」每當面對充滿侵略性的蕭弈,她的身體還會本能的發抖,做了他半年的情人,卻用四年的時間也無法忘記他曾經烙下的痕跡。
「你現在反抗我,是因為費文澤嗎?」
她想起了元菁的威脅,不得已的閉了閉眼,良久才吐出一個字:「是。」
蕭弈瘋狂的動作猛然一滯,胸膛因為熊熊怒火而起伏得厲害,盈亮的褐瞳以睥睨天下的姿勢瞪著她,讓人無法揣測那裡面藏著的是怎樣的情緒。
而她清澈的眸子卻無畏無懼的迎接他的視線,垂在身側的小手慢慢握緊。
粹不及防,他倏的俯首,雙手捧住她的臉頰,兩片炙熱而柔軟的唇狠狠欺下,堵住了她未及出口的話語,她抗議的聲音被卡在咽喉,好像一隻受傷的小獸一般,無助的嗚咽,雙手在他胸口亂抓一氣,拉扯著他的脖子,最後撕扯他的頭髮!
蕭弈皺了皺眉,沒想到這個女人瘋起來跟個野貓似的,指甲那麼長,抓得他生疼。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則見招拆招,扣住她的手腕,讓她感覺到輕微的疼痛而低吟一聲。
趁著檀口微啟,他的舌迅速探入,在她嘴裡翻江倒海。
當昏天暗地的熱吻結束,何以琳虛軟的只能靠扶著牆壁才能勉強站穩,心裡又羞又怒,揚手便是一巴掌,完全忘記了考慮這樣做的後果會是什麼。
正回味著嘴裡那專屬於她的味道,臉上卻冷不防挨了一巴掌,他怏怏不悅的抬眸,視線好像突然被烏雲覆蓋住的天空,陰沉得嚇人,就那麼一動不動盯著她,直到她開始知道害怕。
他左手悄然放進褲子口袋,眼神佈滿威脅性的鄙視,沉聲說,「四年不見,長本事了?是不是那個姓費的太好欺負,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是不是?」該死的女人,又打他的臉,她不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被扇耳光,上次要不是看在她正沉浸在喪父之痛裡,他才不會那麼輕易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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