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倆好的標準是什麼呢?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
姚立不想和余銘一起嫖,只想和他上同一個女人。
你不是握著我和劉雯秋的把柄麼?好,我老姚就把你也拉下水,咱哥倆成為一根繩上螞蚱,看你還怎麼威脅我!
當然,這件事得先經過劉雯秋的同意。
於是,姚立找機會把計劃說了。
劉雯秋欣然同意,不但同意,而且千肯萬肯。
她是個**極強的女人,姘頭不止姚立一個,也不在乎多一個,何況還是正年輕的小伙兒。
狗男女一拍即合,姚立負責買藥、佈置監控,劉雯秋負責當女主角,只要藥效發作,余銘必定獸性大發,劉雯秋適時出場,略作掙扎,水到渠成。
而姚立,會把整個過程拍下來,如果余銘膽敢反擊,那麼抱歉了,劉老師會痛哭流涕去報警的,一代名師,就這麼被自己的禽獸學生給強了……
檔案室裡。
姚立彷彿看到了余銘被自己整治的服服帖帖,彷彿看到了自己升任實驗中學校長,彷彿看到了前呼後擁美好的未來在向自己招手。
他沉醉了,在美夢中無法自拔,大手下意識把劉雯秋的衣扣解開。
「嗯,不要啦……」
劉雯秋上下要害同時受襲,扭扭捏捏,拚命保持清醒,「晚上嘛,我家那死鬼不在家,晚上隨你怎麼折騰,現在還有正事呢。」
但姚立不聽,呼吸反而越來越粗重,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劉雯秋感覺到了不對勁,一把推開他,「老姚,你怎麼……唔!」
姚立雙眼通紅,猛地把劉雯秋撲倒,像野獸一樣,撕扯她的衣服。
「老姚,快住手!」
劉雯秋掙扎,奈何力氣太小,一會兒的工夫,衣裙就被扯成了布片,「你瘋啦?」
姚立確實像瘋了一樣,哼哧哼哧,機械地拿嘴拱著。
劉雯秋疑雲頓生,姚立不是不懂分寸的人,怎麼跟十年沒碰過女人一樣?
她不是笨蛋,微一思索就想明白了,喊道:「你是不是弄混了茶杯,把帶藥的……噢!」
姚立已經進入了主題,絲毫不憐香惜玉,劉雯秋全力承受,話都說不出來了。
頓時,狹小的檔案室裡,一男一女大汗淋漓,原始又野性。
「卡!」
突兀的快門聲,驚得劉雯秋悚然轉頭。
只見余銘拿著手機,換著花樣給她和姚立拍照。
「你……」
劉雯秋震驚莫名,但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就被姚立打斷了。
姚立現在已然不受控制,別說余銘在旁邊,就是劉雯秋的丈夫、教育局局長吳鵬飛在旁邊,他也是照上不誤。
「呃,真噁心,像兩攤爛肉一樣。」
余銘不忍直視,把手機調成錄像模式,對好方位放到椅子上,跑到窗邊呼吸新鮮空氣去了。
其實也難怪,劉雯秋雖然才三十出頭,但長得實在不怎麼樣,平常全靠化妝,皮膚一般般、體型也微胖,但那個功夫著實了得,否則還真沒人願意要她。
十幾分鐘後,雲收雨歇。
劉雯秋趕忙找東西遮掩身體,貓在角落不敢冒頭,瑟瑟縮縮,完全沒了主意。
「姚大主任,爽嗎?」
余銘順手抄起桌子上的礦泉水,澆在姚立頭上。
「你……你想怎麼樣?」
姚立渾身癱軟,但大腦已經恢復清醒。
「姚主任貌似說反了,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想怎麼樣才對。」余銘好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咱們之間的協議依然有效,本來井水不犯河水,姚主任又為何要算計我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姚立打定主意,一問三不知。
「那就沒辦法了。」余銘掂著手機,做無奈狀,「姚主任和劉老師大戰三百回合的錄像,我就只好發到網上去了。」
「不要!」
劉雯秋尖叫,如果醜事曝光,她就沒法活了。
姚立也是心如死灰,這次不止把柄,人家連證據都有了。
當下也不再頑抗,從孫明陽來找自己、到騙余銘來辦公室,事無鉅細,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余銘又好氣又好笑:「孫明陽指使你開除我,這很正常,畢竟小陽陽想對付我,但姚主任竟然想出這麼奇葩的主意,老子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你特麼智商是負數吧?」
「余同學,不,余祖宗,是我老姚豬油蒙了心,求你放過我吧!」
「是啊余祖宗,求你千萬不要把錄像公開啊!是我劉雯秋下賤,不該對你垂涎三尺……」
劉雯秋越說越沒譜,把余銘噁心得都要吐了,一聲大吼:「給老子閉嘴!」
霎時清靜了。
「錄像公不公開,看老子心情,你們倆慢慢等吧。」
說完就離開了檔案室,不理這對狗男女了。
余銘還真不是危言聳聽,對姚立和劉雯秋來說,這事兒或許關乎人生走向,但他來說,實在微不足道,所以,看心情吧。
倒是小陽陽,唉,太讓人失望了!只知道玩弄陰謀詭計,還特麼玩不明白,簡直是逗比中的戰鬥機。
「對手太弱,獨孤求敗,寂寞啊寂寞。」
余銘搖頭晃腦回到教室,講座還在繼續。
胖子邀功似地說道:「余哥,剛才有人找你。」
「誰啊?」
「不認識。」
凌雨彤晃了晃小腦袋,接口說道,「看,還在外面等著呢。」
余銘順著凌雨彤的青蔥玉指望出去,只見教學樓外的花壇邊,站著一個魁梧的青年,姿勢一板一眼,顯然是退伍下來的。
余銘茫然地撓了撓下巴,這人他也不認識。
「嗯,我出去看看。」
一路走到教學樓門口,擺手拽詞兒:「hello啊,剛才是你找我麼?」
魁梧青年正在抽煙,聞言立馬把煙掐掉,走過來,嗓門洪亮:「你就是余銘?」
「對,我就是。」
余銘還是疑惑,這人自己應該沒見過。
「那就好,跟我走一趟吧,我家少爺要見你。」
「蛤?」
余銘失笑道,「你家少爺誰啊?」
魁梧青年不耐煩:「去了就知道,哪來那麼多廢話。」
余銘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哦,那我還是不去了。」
說完,轉身欲走。
「去或不去,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