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中毒系統崩潰,58個木馬2個病毒,汗,重新裝了機子後殺出來的,真是嚇了我一大跳,看來還是卡巴厲害,金山根本就看不住家門……電腦是5點多鐘搞定的,原本,我是想給大家留一章精彩的,可因為明天我就要去杭州開學了,所以吃完飯老媽就叫我收拾東西了,這一收拾就到了6點半,當我重新坐下來寫的時候才發現我的這一個劇情沒個3-4章結束不了,於是還是忍一忍先放一放,免得以後寫起來不連貫看著彆扭。寫著寫著,正想怎麼寫好久忽然發現居然可以廢物利用,上一次作廢的劇情給我融了進去,雖然有點那個啥了,但畢竟都是我的心血,有些捨不得就這麼丟掉,雖然有些掃興,但是大家也多體諒一下,畢竟我也是想把書寫好,所以盡量避免在重要關頭斷更,因為思路很重要啊~(俺不否認俺有偷懶的想法……但是俺真的是個老實人,真的!)
***********************************************************
正當這劍拔弩張之時,一聲穿雲箭尖嘯而過,只在天際留下一道青煙。
那個堂主心中一驚,頓時抬頭看去。
出事了!
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麼,扒開了手中的包裹,打開木盒一看,徒然變色。
「中計了!」他怒喝一聲,狠狠的將木盒砸了個稀巴爛,只見從盒子裡咕嚕嚕的滾出幾塊隨手可見的路邊廢石!
一干眾人轟然醒悟,蕭洛冷眼看著這群人,心中也猜了個**不離十。
「堂主!趁人還沒走遠,我們快追吧!」
「是啊!堂主!我們追吧!」
那個堂主神色複雜的看了蕭洛三人一眼,有些猶豫不定,而他座下的馬匹也似乎感受到了這股焦躁,不安的來回踢踏著蹄子。
「幾位!方才多有得罪,眼下某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三位隨我一同追拿賊人,也好還各位一個公道!」那個堂主嘴上說著漂亮話,但實際上卻還是不相信蕭洛三人,只不過換了個說法,結果還是一樣的。
蕭洛和馮坤對視一眼,顯然是不願意多做糾纏,可是事已至此也不得不探個究竟了,最起碼現在人家是鄭重其事的邀請,而不是氣勢洶洶的威脅。
先前追去的四個人已經斷氣了,馬匹和野店裡見過的人也都失去了蹤跡,孤零零的小店中一如昨日整潔,但是冷冷清清的在秋風中更顯得淒涼。但是那一壺熱水卻顯示著人剛走不久
「可恨!堂主,看樣子他們還沒有跑多遠!我們追吧!」一個幫眾砸了一下拳頭道。
那個堂主不動聲色的掃過了蕭洛三人的臉,目光有些深沉起來,他思索了一會兒,「三位,這幾個賊人處心積慮偷盜我天理會的的九龍玉璧其心可誅,幾位既然與他們見過面,某希望諸位可以助我們天理會一臂之力,畫下他們的容貌畫像,讓我等昭告武林同道一同拿賊。」這話說的慷慨激昂,誠懇萬分。
「實在是慚愧,在下只記得店家小哥的相貌,至於其他人並沒有多加注意。」馮坤道。
「無妨,聊勝於無。」
馮坤拿手比劃著描述了一番,接著便與他們告別了,而雖然這個堂主一再邀請三人一同去天理會,然後待酒宴之上再給三人賠禮謝罪,不過被蕭洛淡淡的推辭了,那堂主雖然滿臉失望,但是卻也沒有強求,於是相互拱手抱拳就此別過。
「堂主!就這麼放他們走了?」看著蕭洛一行拍馬離去,一個幫眾終於忍不住出聲問了一句。
那個堂主看了他一眼,然後瞇著眼陰陰的笑了,「慕容家?青山劍門?哼!在咱們天理會的地盤上還是我們說了算!」
那個幫眾聽的稀里糊塗,但是卻不敢說話。
「走!先追回了九龍玉壁,待我們回去再行商議!」那個堂主猛的一抽馬鞭疾馳而去。
在馮坤拔劍的那一霎那他看得分明,那柄劍是秋水無痕,在這大燕天下數一數二的名劍,似這等名劍自然不會是碌碌無名之輩所能持有的,八十年前林秋奉便是以此劍一劍成名,而後傳給了他的大弟子馬奕,不過因為當年出了一些事情馬奕最後死在了此劍之下,而那件事情也一直被青山劍門列為大忌,門下弟子皆不得提起,否則將被逐出師門,而因此外人不得而知,不過江湖上也總是有著許多的謠言,不過沒過多久便漸漸淡了下去,從此沒有人再提起過。
馬奕死後此劍便被林秋奉收回了,而因為愛徒之事一直鬱鬱寡歡耿耿於懷,在他死前,他再次告誡自己的弟子不得將當年之事提及,而只有闖過了他所創的九宮陰陽陣而不會迷失心智的人方能得到此劍,然後閉關之後便再也沒有睜開眼,一帶宗師就此故去。
蕭洛一行馬不停蹄,試圖在日落之前趕到下一個城鎮,可惜由於在路上被天理會的堂主耽擱了一會兒根本無法到達,而看那斜斜的日頭,如果不想今天晚上在路邊的歇腳亭挨凍那就只有加緊腳步到達下一個村子借宿。
暮色漸濃,辛勤勞作的人們扛著農具,口中吆喝著,用響亮的農家歌謠歡慶一年的收穫在即,陸陸續續三三兩兩勞動者的在夕陽之下返回,心中盤思著如何與家中的結髮妻子和慈祥的父母分享心中的喜悅,黝黑的臉上滿是淳樸的笑。
「死老頭!你把銀子藏到哪兒去了?!快拿出來!」
惡狠狠的聲音與這寧靜祥和的村子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一間簡陋的屋舍裡傳出來一陣桌翻凳倒的聲響。
村民們朝這邊探了探腦袋,搖頭歎氣,因為他們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一準是老許家的那個禍害又來討銀子了。
許老爹的身子原本就不好,雖然手下有幾畝薄田,可是那些為數不多的積蓄也總是會給這個無賴兒子洗劫一空,迫於無奈之下,只好轉租給別人,每年只收取一定的糧食。可是那點糧食又怎麼可能夠?所以平日裡都是接受鄰里的救濟才活到今日的,而因為這個無賴的關係,所有的村民都不敢多給,生怕自己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糧食被那個禍害給拿去糟蹋。
等那個禍害走了再去看看吧。
眾人心想著,如見瘟疫般避之不及的關上了自家的門。
「你這個逆子!家中已經一貧如洗,你每日揮霍,哪裡還有什麼銀子!滾!滾出去!不要讓我再看到你這個小畜生!」
「嘿!我是小畜生,那您老豈不就是老畜生了?」
「你,你!你給我滾!滾!滾出去!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居然生出你這麼個兒子,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老頭被氣的渾身發抖,拿手指著眼前這個無賴卻心中一片淒涼,「總有一天,你會遭天譴的!」
「滾?成!只要你給我把銀子給我,我馬上就滾。」無賴甩開老頭指著自己鼻子的手,一臉不耐煩。
「你!我!我打死你這個禍害!」
「嘿嘿!我說死老頭,不要給你點面子就蹬鼻子上臉,我說你也一大半年紀了,直接把銀子給了我不就完了麼?何必找氣受?」他一把推開衝過來的老頭,凶神惡煞的說了幾句,然後又假惺惺的勸說道。
老頭搖搖晃晃的站穩了腳跟,只覺得天旋地轉,氣的糊塗了,只是顫顫巍巍的指著眼前這個無賴,一個勁的罵道,「你這個逆子!逆子!」
「許兒,你怎麼能這麼和你爹說話。」老婦連忙扶住了老頭,眼角滿是哀苦,「兒啊,我們家已經沒有銀子了,你還是走吧,免得再惹你爹生氣。」
「行行行行行了!」他一揮手,硬生生的打斷了苦口婆心的勸說,色歷在茬的說道,「老太婆,我知道你們一定藏了錢,快點拿出來吧,小翠可還在等著我呢。」
「銀子?我就是有野不會給你這個畜牲的!」老頭恨恨的說道,朝地上吐了一口濃痰。
「那地契呢?把地契給我。不給?嘿!好!我自己搜!」
「兒啊!你不能賣啊!要是這地賣了我和你爹可怎麼活啊!」老婦頓時淚如雨下,抱住了這個不肖子。
「別攔他!這種日子還怎麼過?!在這麼下去,就算我們不是餓死也會被氣死!還是餓死的好!免得活受罪!在這世上丟人現眼還要拖累他人!」
「請問!有人在嗎?」一個清爽的聲音傳了進來,老婦頓時停住了啼哭,老頭也撫著胸口氣喘吁吁,而那個無賴卻眉毛一皺,心中罵罵咧咧起來。
「誰啊!叫叫叫,叫什麼叫!叫死啊!」
就在夕陽快要沉入山頭的時候,蕭洛一行人終於看到了這個人口不過幾百的小村莊,村子中心有一口古井,井邊栽種著一顆有些年頭的老桃樹,遠遠的傳來幾聲狗吠讓這個村子也顯得有些死氣沉沉。
「請問!有人在嗎?」馮坤輕輕拉住韁繩,然後從馬上下來,走到一間茅屋前敲響了門。
「誰啊!叫叫叫!叫什麼叫!叫死啊!」
兇惡的口氣頓時讓馮坤俊朗的眉毛一皺。
破舊陳白的木門被拉開了。
一副無賴潑皮的嘴臉,袒胸露臍,滿臉不快和不耐煩的青年走了出來。
「叫什麼!有什麼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馮坤忍氣吞聲的抱了抱拳,「我們趕路到此,但天色已晚所以想問問貴地有沒有可以留宿的地方。」
「就這事兒?」那無賴莫不盡心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瞧見了那鼓鼓的腰間,頓時賊眼一轉眉開眼笑道,「有的有的,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們家就可以住。」
馮坤朝裡面看了一眼,家徒四壁,那張床也是用木頭堆起來的,「呃……這個……我看還是不打擾了。」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不過如果他答應住在這個地方,先不說蕭洛會怎麼樣,就是單單一個何茵茵就有夠他頭疼的了。
「嘿嘿,嘿嘿。」那無賴也是有些無趣的笑了笑,「既然這樣你們還是去對門那家問問吧。」
「多謝!」馮坤道了聲謝,正想離開卻不料被那無賴拉住了胳膊。
「哎哎哎!你就想這麼走了啊?還沒給錢呢!快點!拿來!」他那沒有經過任何勞作的大手伸到了馮坤的鼻子底下,不客氣的索要財物。
「給錢?什麼錢?」馮坤看了一眼,反問道。
「什麼錢?自然是指路錢!」無賴道。
「什麼?指路錢?」
馮坤聽的眉頭大皺,卻見無賴嘿嘿一笑,說道,「這啊,是我們這兒的規矩,凡是問路喝水吃飯借宿都得要這個錢。」他將手抬到馮坤眼前,搓著兩根手指,賊眉鼠眼的一幅奸詐模樣。
「胡說八道!」裡面的老頭聽了談話忽然怒喝一聲,奮不顧身的一把就拉開了無賴,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這個禍害!丑了自己的名聲還想把全村的名聲都弄臭麼?!這位公子,你莫要聽這潑皮胡說,一個子兒也不用給他!」老頭越說越激動,卻不料那無賴被壞了好事已經惱羞成怒,一把就將他推了開去,嘴上凶狠的叫罵道。
「你這老頭!發什麼瘋!」然後回過頭來,笑道,「不要理他,這老頭是個瘋子。快快快!給錢給錢,平日都是二十文,今天見你找上我,只收十文,一個子兒也不能少了。」
「怎麼回事?」蕭洛等得不耐煩了,走過來朝馮坤問道,卻見馮坤苦笑一下,翹了翹頭,示意她自己看。
無賴早已經看的呆了,一雙眼睛彷彿要掉出來一樣,而他的心中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咬,直讓他覺得心浮氣躁,血脈賁張。
我的娘咧,這麼漂亮的娘們要是成了我的相好我就是死也值了。小翠?我呸!那種庸脂俗粉在她面前還算個屁!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瞧瞧那臉蛋,瞧瞧那小手,瞧瞧那腰,哎喲喂,要是弄到床上,那是何等的滋味啊。
如果蕭洛知道他現在腦子裡想的是這些東西,恐怕這個傢伙立馬就可以去見佛祖懺悔去了,而即便是她現在不知道無賴的想法,那種色迷迷似乎要把她剝光的眼神也已經讓她眉頭大皺,怒由心生。
「師妹,你有十文錢麼?」馮坤問道。
蕭洛朝裡面望了一眼,看的她眉頭直皺,「怎麼?難道你打算今晚睡這裡了?」看著馮坤那苦下來的臉她頓時有半開玩笑半調侃的說道,「既然不住在這裡怎麼還要錢呢?難道問一問也要錢麼?」
「你說對了,就是指路錢。」馮坤苦笑一下,蕭洛頓時嘎然無語。
那無賴已經不知道怎麼回事,急匆匆的跑到屋裡去和老婦嘀嘀咕咕起來,而那老頭則漲紅了臉,低聲的指責著那個無賴,可是那無賴居然一反常態的低聲下氣,這讓方才有所體會的馮坤詫異不已。
難道這一家子真的是瘋子?
他這樣想到。
那老頭似乎是被說動了,沒有再責問什麼,不一會兒,那老婦便步子蹣跚的走出來。
「姑娘是哪裡人?這是要往哪去啊。」她的聲音有些嘶啞,但是人卻宛如精神了不少。
「我們要去陶宛,不過天色已晚所以想借宿一宿,老婆婆,請問這裡有哪戶人家可以借宿?」蕭洛悅耳的聲音令老婦開心的笑了。
「這邊這位公子可是你的夫君?」老婦沒有回答,而是朝一表人才的馮坤看了過去。
「才不是呢!你這瘋婆子怎麼胡亂說話!」那邊的何茵茵也等不住了,聽到這話頓時有些生氣起來。
「茵茵!不得無禮!」馮坤一本正經的呵斥了一句,何茵茵立馬就不悅的撅起了小嘴,嘴裡十分委屈的嘟囔著,這時,卻見那老婦毫不在意的笑了。
「不打緊,不打緊。」老婦如喃喃自語道,「老婆子嘴笨,但是還是想請姑娘答應老婆子一個不情之請。」
蕭洛雖然滿心不情願和不耐煩,可是卻還是和顏悅色的說道,「您請說。」
「老婆子!還是不要說了!免得在幾位面前丟人!」那邊的老頭似乎是下定了極大的決心和勇氣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而那蒼老且滿是疲憊的臉龐上也有著幾分落寞。
蕭洛三人頓時滿心疑惑起來。
「姑娘,實不相瞞,我這兒子對姑娘一見傾心,所以托我來說個媒。」
「你說什麼?!」
「什麼?!」蕭洛何茵茵幾乎是同時叫了出來。
「正是,姑娘既然還沒有許人,那麼老婆子自然可以說說這媒,我這兒子雖然不好,可是他願意改過自新,只要姑娘答應做我兒子的媳婦,老婆子就是在九泉之下也會感激姑娘的大恩大德。只希望姑娘幫幫我們這把老骨頭。就算我,求求你了——」老婦越說越越激動,越說越動情,最後居然淚眼婆娑的給蕭洛跪了下去。
蕭洛連忙避之不及的閃到了一邊去,卻正好對上了那無賴的眼睛,一瞬間,她覺得全身一寒,直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中更是惱怒不已。
「喂!就這個爛柿子也想娶我師姐?你知道我師姐是誰嗎?就他這樣子也配的上我師姐?」
「老婆子知道我這兒子幾斤幾兩,我們家許兒確實配不上你,可是,可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哪,只要他肯回頭,一定不會讓姑娘受委屈的!算我這把老骨頭求求你了,你就答應了吧,啊?」老婦爬了過來,竟然抓住了蕭洛的裙子死也不肯鬆手,直把蕭洛氣的秀眉倒豎,咬牙切齒,一張臉蛋早已是漲的通紅,心中真恨不得一腳把這個無理取鬧的瘋婆子踹死。
「老婆子!不要再強求了,我們這把老臉已經被這個逆子丟光了!」老頭終於忍不住過來拉人了,他想要拉開老婦,可是老婦卻吃了秤砣鐵了心,說什麼也不肯鬆手,一時間吵吵鬧鬧的驚動了左鄰右舍,已經有不少人圍過來看熱鬧了。
「老頭子啊,許兒好不容易有了這份心,你怎麼就忍心哪?難道你就讓許兒再繼續下去嗎?」老婆子已經是哭哭啼啼,泣不成聲,可是蕭洛的怒氣卻在直線上升。
「夠了!他是那塊料你難道還會不清楚?難道你真想毀了人家這麼好的一個姑娘不成?!撒手!快給我撒手!你若是再不撒手!我,我就休了你,然後投河自盡!免得在這裡丟人顯眼,羞愧而死!」
「怎麼回事?老許家出什麼事了?這幾個人是誰?許婆子做什麼抓著那姑娘不撒手啊?」
「我剛才聽到是許婆子要給她那潑皮兒子說媒呢,這三個是來借宿的外鄉人,你看看人家,多好的姑娘啊,怎麼可能是那種無賴配得上的,真想不到許婆子竟然如此恬不知恥,這不是逼人家麼?」
「是啊是啊,那種無賴的話她都聽了不知道幾百回了,這一次居然……哎!你說這老許家的人怎麼就這般不知羞恥,似這等事情也做得出來,真是枉為人世。」
「他們的臉皮都給狗吃了!虧的我還給他們送過飯菜哩!」
「我昨天還給他們家送去一條鯉魚呢!」
「是啊,我也給他們家送去了五兩兔肉。」
「還有我,給他送了十多兩的谷子。」
那個無賴一見這個仗勢,立刻就悄悄的躲進了屋裡,不敢說一句話。
不少年輕壯實的小伙子已經開始掄胳膊了,似乎只要蕭洛叫上一句,他們馬上就會義不容辭的將這無理取鬧的婆子痛打一頓。
「師姐,不要理這個瘋婆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羞!」何茵茵啐罵了一句,用手指刮著自己的臉頰霉道。
「就是啊,人家這麼好的姑娘憑什麼嫁給這種人。」
「就是,這種人留在我們村簡直是在給我們臉上抹黑!」
「你們不知道啊,剛才那個潑皮還藉著大傢伙的名頭向人家要什麼,什麼問路錢,我活了三十多年,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回事。」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
「我說我們村的外鄉客怎麼都不願意過我們村,原來是這個原因!」
「不行!咱們村可不能讓這種人繼續待下去了,早早叫他們搬了吧,免得壞了我們村的名聲。」
人言可畏,那個老頭一見,早已經是急的滿頭大汗,可是老婦卻怎的也不肯鬆手。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蕭洛拉了好幾次也沒能拉回裙子,頓時怒氣沖沖再也不顧的什麼,用力的一抽,卻不料那正與老頭拉拉扯扯的婆子一個不穩,朝一邊就要栽去,蕭洛眼疾手快,連連扶了一把,卻不料那婆子竟然一把抱住了蕭洛的大腿痛哭流涕,軟語哀求。
手指一點,蕭洛輕而易舉的將老婦點暈過去,然後羞憤的跳上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比起呆在這裡,她現在寧可在樹林裡凍上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