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同學說大家呼喚小鳥,於是俺從魔法陣中鑽了出來……
其實……這些是用手機打的,總之就一個字--累。下次再也不會用手機打了,簡直是自虐!好了案不多說了,手指都抽抽了。少點就少點吧,大家可憐可憐我多給點票子讓俺心裡安慰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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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來,這位公子必然是有所持傲了?」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站了起來。
「沒有。」蕭洛很隨意的回答。
「哦--」男子故作姿態的踱了幾步似乎是在思考,然後才回身接著問道,「公子可會作詩?」
「不會。」不假思索的回答。
這是大實話,要是說隨口背上幾首詩詞還成,畢竟自己那些唐詩宋詞也不是白學的,但是說如果來個命題她可就玩完了。誰能夠保證那個題目與她以前記得的詩詞對上口?萬一不對口,那不是丟臉麼?她可不會自大的以為憑自己這點墨水能有多大的作用。
「那--公子可會作畫?」
「不會。」一樣簡單的回答。
要說畫點花花草草啊什麼的,藥材啊一類的還勉強,可別的嘛……她能把鳳凰畫成小雞,不知道這算不算會畫畫……
「公子可會譜曲?」
那些鬼畫符算是在趙靈手下見過,可那些鬼畫符認得她,她卻不認得它們啊。不過沒有關係,畢竟她的五音譜別人也不認識,所以她的心裡很平衡……
於是她再一次說道,「不會。」
「可會彈琴?」
「不會。」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公子可真是高才,在下連問四疑卻的來二字,嗯,果然是精闢,不知公子還有何高見?我等洗耳恭聽。」男子朝蕭洛做了個拱,面上一片真誠,但是蕭洛又哪裡會不明白這其中的冷嘲熱諷?
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自古以來的文官武將總是難以和睦相處了,只因為文官一個個都是笑裡藏刀,明著是讚美暗裡面卻是諷刺,可這偏偏還讓你無言以對,大多時候甚至與根本就無法察覺,而蕭洛這次還算能叫人聽的明白。
在座眾人哄然大笑,十分的解氣,連著看蕭洛的目光都滿是嘲笑譏諷,更多的人在落井下石,一句句話語就彷彿是一個個耳光,扇的蕭洛氣憤難耐。
看著男子拿溫文爾雅的模樣,還有對那綿裡藏針又極為諷刺的請教模樣,蕭洛勃然大怒,大力的將扇子一拉,「啪!」的一聲她邁開步子迎了上去,「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你們聽不得逆耳真言難不成還不然我說了?更何況--正主都沒有出來罵我,你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強出頭,不知道是意欲何為?」
男子嘎然,一時語塞的竟然說不出話來,她想不到蕭洛的言辭竟然如此犀利,而且那以何為鏡的言論更是聞所未聞,怔怔的半響沒有從中回過味來。
他不是說不會作詩麼?難道他真的是胸懷大才?
男子雖然自負一身學識,但是畢竟也無法與那些名門才子比較,他正在發愣之際,卻見蕭洛輕巧一笑,顯得有些得意,「敢做就要敢於承受言論,不足之處便虛心改過,否則永遠被這些虛言讚美包圍著必然會沾沾自喜,到頭來卻才發現時坐井觀天!我不過是平心而論,銘心自問各位的吹捧叫在下長了見識,但是敢問各位,你們口中的讚美之詞又有幾分是真?那曲中的意境你們又聽懂了幾成?」
眾人無言以對,凡是對上了蕭洛那炯炯有神的目光都無一慚愧的低下了頭去,他們心裡可太清楚了,自己只是跟跟風而已,只是想要博得佳人的青睞而已。
「虛心竹有低頭葉,傲骨梅無仰面花!各位,要懂得謙虛啊。」蕭洛淡淡的談吐就宛如是有了魔力一般,眾人都形穢自慚,而她在不知不覺中就用了一句詩詞來。
所謂剽竊不是錯,做人不浪費嘛,能用還不拿來用?那是傻子!風頭既然已經出了,那就乾脆再出些,多出些,出盡它,多,賣弄一點,讓這些人即便是心裡不服也要他們口服!
四下鴉雀無聲,不是的誘人在低聲暗吟這兩句詩,一時間竟然也沒有人在起來反駁。
這個時候,那窗外又一次揚琴扣曲,低婉的輕響緩緩的飄來在堂中盪開來,那動人的旋律是那般輕柔,就好似是一縷幽香,一片霧靄,叫人心如止水。
眾書生為之側目,蕭洛的心也是一顫,不由的仔細的凝視聆聽。
這首取詞她實在是再也熟悉不過了,那每一個音符,每一段旋律都彷彿是刻骨銘心,幾乎是一種自然反應,她立刻變察覺出了曲子中那許多細微的差別,也不知是失誤還是又意的不同。
這是……蝶戀?
可是才這麼幾十天怎麼就傳到這裡來了?
她接著轉念一想,立馬就釋然了。
慕容家連人都找到了,那麼比之更大的第一世家南宮家要想搞到一張曲譜還不簡單?這根本就是舉手之勞,只不過……這曲子也錯了有些離譜了……雖然那細微的差別並不太影響大體的感覺,但是卻也總讓人覺得不舒服。
那琴還在彈,可是蕭洛卻是越聽越覺得不是味道,簡直就已經讓她覺得無法忍受了,她自己分辨不出來究竟是聽不慣琴聲還是真的太難聽了,總之就是讓她就些抓狂。
其實她心裡也很清楚,方纔的一番辯論根本極有沒有幾個是有真才實學的人來與她爭辯,而真正有才學的人也不屑於為了這種事情而出頭,原本想就這麼息事寧人,忍一忍,過去就算了,卻不想那曲子到了後來竟然越錯越離譜,變調變的厲害,就差沒有面目全非了。她終於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不滿,可是卻也又不想再生出事端來,只好壓低了聲音發洩著滿腹了牢騷。
「難聽死了!真不知道是那個白癡弄的。」蕭洛十分煩躁的咕噥了一聲,十分頭疼的用手蓋住了眼睛,這足以證明曲子被改的是多麼的慘不忍睹。但是……很不湊巧的,一個耳尖一點的又聽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蕭洛方纔的一番表現而讓他格外注意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他就是聽到了……
「這位仁兄,你若是當真有本事就拿出來,別在此處無的放矢大放厥詞!你要是不愛聽就請便,但是不要空口說白話!」那個書生怒不可遏的拍著桌子起身,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大有找你拚命的架勢,而在座的人權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嚇得不輕,那小心肝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這也無疑令回過神來卻又無處發洩的書生們惱恨交加,一時也不知道要不要斥責蕭洛或者那個書生。
蕭洛被這一激,那剛剛平復下去的怒火又一次騰了上來,她氣憤的逼近了一步,卻終究還是忍住了出手的衝動,但是她實在是氣不過,一掌就拍在了桌子上,聲響大的驚人,連著那桌上的茶杯都被打翻了,而那一桌的書生正想發怒,忽然撇到了那桌子,頓時嚇得不敢出聲,因為那桌子上分明裂開了一道一指寬的口子,並且在蕭洛的掌力下凹陷下去,桌子先得岌岌可危。而要是這位正在氣頭上的仁兄在他們身上也輕輕的拍上一下……
他們不覺得都打了個哆嗦,不敢再細細想下去,蕭洛氣的滿臉通紅,「你要是給我一隻笛子,我立馬就讓你這只井底之蛙見識見識!這首曲子根本就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