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今天終於到家,一下車就洗澡碼字了,現在終於趕出了一章,原本想明天發,因為太累了,可是想想,大伙還等著俺更新呢,於是狂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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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風正坐在茶几邊上,手上持著書卷怔怔的看著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家主。」這個時候鄭達領著一個下人打扮的人走了進來。
「怎麼。」慕容風恍如初醒的動了動,將迷離的目光恢復如初,投在了那字裡行間之中。
那個下人半跪下來,「啟稟家主,小姐去了翠煙閣。」
翻開了一頁,慕容風沒有說話,而是揮了揮手示意那人退下,「今日是詩會吧。」他頭也不抬的問道。
鄭達忙恭了恭身子倒了聲,「是。」
「嗯。」慕容風沉吟了一會兒,但是卻聽不清楚,將書籤夾了進去,抬起頭來,「她去那裡做什麼?」
「興許是去瞧瞧熱鬧。」鄭達不敢直起身子。
「哦——熱鬧。」他輕輕的將書卷往桌子上一丟,沒有反應,也看不出喜怒。
「小姐出府也有些時辰了,是不是……」鄭達沒有接著說下去,而是時刻注意著慕容風的神色。
「不必了,這丫頭在外頭野慣了,等她玩夠了自然就會回來的。」慕容風順手端起了茶杯,淡淡說道,「事情快些查,早些了卻了也好讓這丫頭早些安下心來。」他吮了一口,接著問道,「人派下去了?」
「是,有四個好手在暗中保護。」鄭達說著從袖子裡抽出了一隻燙金的請帖來,雙手奉上去,「家主,這是南宮家的請帖。」
「哼!那個老東西又在打什麼主意。」慕容風看也不看一眼,鄭達低著頭不敢回話「放下吧。」他看了一眼鄭達,示意了一聲,然後才從杯子中抬起頭來,瞇著眼睛看了一下那靜靜躺在桌案上的大紅請帖,目中的精光令人難以琢磨。
「樹下告退。」鄭達退了下去,直到退到了門外才轉過身子走開了。
慕容風沒有說話,待鄭達走遠了他才忽然用鼻子噴出一口氣,冷哼一聲,順勢就將手中的茶杯放了上去,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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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翠煙閣裡走出來,蕭洛的心情那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只要想想昂那些就在先前還是神氣的不可一世的才子們變的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那副天差地別的模樣可是要說多解氣就有多解氣,而這種妙不可言的舒暢也讓她不由的得意萬分,連同那笑容也是變得格外的燦爛,整個人就差沒有飄起來了。
天有點陰沉,看不出書什麼時候,她想了一下,還是無法分辨出現在是是麼時辰,自己又出來有多久了。
那麼……就先回去?貪心可不是個好習慣啊,萬一給老頭發現了,呢可就是因小失大,得不償失了。
他還不懷疑,如果慕容風一旦發現了那麼就會看住她,看死她……
可是……今天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干啊,那不是就白忙活了?不行!這風險可不能白白冒了。
蕭洛心思一轉,腳步也是慢了下來,抬頭一看,只見前面不遠就有一二金銀玉石的招牌,她摸了摸懷裡的針包和銀票,大步的走了進去。
她其實早就想多做些金針出來了,只不過那時候要麼就是忘記了,要麼就是在小地方,再麼就是在趕路,玉石也就還沒有來得及去做,眼下自己在中州一定是要呆上一段時間的了,那麼自然也就有了充足的時間,今天既然出來了那麼也正好可以將這件事情辦了。
蕭洛的金針與尋常的針具兩相比較不但取材選料不同,而且沒有長短之分,每一根都是三寸長,她一開口就是定做三百根,這自然是令店家驚詫不已,還幾次三番的小心詢問有沒有弄錯,顯然是難以置信,畢竟這趟買賣不但大,還十分的奇怪,因為針具一般都是有長有短並且都是用銀來做的,很少會有人用金子做還不分長短。
一再的確認後,店家眉開眼笑的寫了字據按上手印並且蓋上了私章,一臉喜色的受了二百兩的定金。
收了字據,留下一根金針,蕭洛便出了店門,外面的人們川流不息,蕭洛呼出了一口氣,融入了其中。
一路詢問的朝來的方向尋去,一路返回。
「包子~熱騰騰新鮮的肉包子~~~」嗅著那陣陣飄香她覺得肚子有些飢餓了。
「給我來四個包子。」蕭洛將錢遞了過去。
「好勒,您稍後,我給您挑大的。」小販笑逐顏開的取出籠中的包子然後遞給蕭洛,「客官,您的包子,拿好了。」
接過來就是一口,那美味的肉質讓她口齒生津。
一個不留神,就見一個人撞了過來,蕭洛潛意識的想要側身閃躲,不料肩頭還是被撞上了,手臂一抖,包子便落在了地上。她皺著眉頭雖然不滿,但是看著那人神色焦切的致歉著隱入了人群之中,她也沒有出口呵斥,只是暗自氣惱。
「你給我站住!」一聲暴喝傳來,蕭洛心中一顫不覺回頭看去,只見一個漢子正朝她所在的方向衝來,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十分駭人。
蕭洛心中大驚,雖然不明白出了什麼事情,但是也容不得她細細思量,只有朝一旁急退,卻見那人飛快的衝出一條路來人人避之不及根本就不敢多加阻攔,人們雖然罵罵咧咧卻也不敢真的和這漢子較真。
漢子原本就離蕭洛不遠,而在這眨眼間便已經近在咫尺,本以為少不了一番交手的蕭洛卻在此時驚訝的發現漢子只是斜眼瞥了她一眼,然後就沒有多看一眼的朝剛才那人追去,而先前那人身子一震,早就撒開腿腳跑出了一段距離,只留下身後雞飛狗跳一陣怒斥喝罵。
蕭洛穩住了腳跟,一時間有些奇怪,接著立刻便緊張的搜尋了一下懷裡,但是卻摸了個空。果然不出她所料!
不見了!小偷!
她頓時勃然變色,狠狠的看著那還在逃跑的小偷就追了上去,可是這人來人往的根本就難以施展開輕功,自然是不好追的,一時間她也就急得滿臉通紅。
「小偷!抓小偷!快攔下前面這個小偷!」人群中很快就響起了一片呼喊,蕭洛頓時嘎然,原來這被偷的還不止她一個啊,心中稍稍的平衡了一下,頓時冷靜了不少。但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就是要追回自己的東西!
前面的那個人飛快的躍過了攔路的東西,記者手中飛快的拋出了一件什麼東西,只見前面的小偷腳下一滑便撲倒在那凹凸不平粗糙非常的地面上,可是這後面有人追趕他也急了,顧不上幾個掉出來的錢袋從地上爬起來就繼續跑。
那人顯然是有些怒了,但是這回卻不好再施展了,剛才那一下也是因為一瞬間的空曠才得以施展,而眼下這小偷也學聰明了,盡往人多的地方鑽,試圖以此來擺脫後面的追兵。
但是又哪裡有這麼容易的事情,雖然一時間無法擒住小偷,那人也是緊緊的跟住了他,根本就無法擺脫鷹一般的追蹤。
蕭洛自然不會像那些人一樣大喊大叫威嚴恐嚇,因為她知道這樣根本就沒有一點用處,反而只會提醒小偷,讓他時刻警惕,這人群來往的不好施展輕功,雖然距離也時時拉近,但總會被隨時出現的狀況所耽誤,她雖然滿腔怒火卻苦於無處發洩,只有咬著牙一聲不吭的在人群中穿行。
「啊!」前面忽然發出一聲慘叫,只見那個小偷不知何時已經倒在了地上,一雙手用力的摀住了腹部,全身的肌肉更是繃得緊緊的,身子弓的好似一隻煮熟的對蝦,額頭冷汗不止痛苦的在地上痛哼呻吟著再也沒有逃跑的力氣。
「大膽的小偷!居然敢偷竊他人的財物!」漢子一把就拎起了小偷,一下子就又給了小偷一拳,頓時噴湧出一口胃液膽汁,臉色立刻就變的慘白,然後也不顧小偷那無力的求饒從他身上搜出了錢袋銀票來,然後在其中找出了一個紫色的錢袋抓在手掌中接著才把餘下的都丟在了地上,細細一看居然足足有五個之多,再加上先前那幾個掉出來的就有七八個錢袋,而其中就屬蕭洛的一摞銀票和針包最為顯眼。
不得不說這個小偷的竊術的確是高明,連自己這種習武之人都毫無察覺跟逞論那些普通人了!
人群之中立馬就有一些人試圖魚目混珠謀取錢財,但是卻被這漢子給大聲的震懾了,一時間也沒人真的敢伸手去拿。
蕭洛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是也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漢子罵罵咧咧的粗口連天,說道氣憤之處又掄起了拳頭想要給這小偷的賊臉來上一拳,可是卻被一隻手臂給攔了下來,「這種人雖然可恨,但是卻也不能就這麼打死了。」蕭洛這時候才看清了那少年的相貌,這人蕭洛也認識的,他就是陶宛的趙拓。
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靈兒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