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高冬梅一動不動的,估計睡著了,林樂挨近床頭,瞅著白亮亮的半球,不由的吞了一泡口水,手指頭點了點桑葚般的端粒兒,見她還沒反應,一股邪火,轟,猛的燃旺了,一柄愛愛,騰,猛的彈起來了,悉悉索索的,將自家的衣衣褲褲,扒了個精光,伸手按了按床,挺踏實的,沒啥響動,側著身子,一點點的,跨上床去,靠在她背後,卻不急著洗溫泉澡澡,就要趁她還沒醒來,以採花人的職業習慣,將這掐的出水水來的豐盈身子,細細的瞧一瞧,摸一摸,掏一掏哦。
樓梯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高冬梅的一顆芳心,差點從胸口裡跳出來,遍身的肌膚,沾上了許多的狗毛一般,火燒火燎的,恨不能給一雙殺狗的髒手,惡狠狠的揉呀搓的,才好受一點似的,也不知為哈,多半是吸入了那樂子娃的異香嘛,今夜的巢穴,不同往日,並沒誰來招惹,卻莫名其妙的,一陣陣的翻湧著,彩色的裡層褲褲濕漉漉的,居然有點那個了,彷彿一股股洶湧的暗流,只要給個啥打狗棒子什麼的一捅,一刺,一插,招呼著,就會像解凍的小溪一般,嘩啦啦的流淌出來嘍。
近了,更近了,上床了,嗨,這狗雜種蔣久長,儘管內能雄厚,畢竟是村野匹夫嘛,往日都猴急的很,一上來就直接的愛了進去,直接的運行開來,該照顧著的朱唇啦,山峰啦,蠻腰啦,溝子啦,什麼什麼的,都不加理會,啥也不缺,就缺了點浪漫的味兒哦。
噫,今夜也不知咋啦,狗雜種上床以前,手指頭朝山峰頂上的端粒兒輕輕一點,咿呀呀,光速的當兒,一股酥麻,擴散到全身,咕嘟的,一小股春泉,造孽兮兮的湧了出來,弄的彩色的小褲褲,滑膩膩的,而他上床後,靠在她美臀後邊,悶聲悶氣的,原本假裝睡著,巢穴冷颼颼的,就等沒收那打狗棒了,而殺狗的髒手,卻憐香惜玉的,捧花兒一般,山峰啦,蠻腰啦,溝子啦,挨個的照顧著,明明觸動了幾根毛叢的尖兒,卻收回了手手,卻沒往下掏,於是身子一麻,泉口一緊,血脈一湧,覺的巢穴的裡裡外外,彷彿有千百條指頭大的毛毛蟲在爬一般,癢癢的不行了,而那打狗棒黑鐵棒什麼的,咋還不見動靜呢。
花兒眾多,業務繁忙,林樂上床之後,覺的她睡的很沉,原本要草著一柄愛愛,直接的運行著,卻見白皙的身子,露在被子外邊,在暗的夜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幽光,叫啥來著,如脂如玉的,儘管有些龐大,屬於七十五公斤級以上,卻是鼓鼓囊囊,曲線起伏什麼的,跟心愛的胡翠蓮姐姐相比著,大為不同呀,感歎著大耳蚊老爺子的啥進化論,採花的小手手,手心手背都癢癢的,也不管她是睡是醒了,上上下下的照顧了一番,正撩撥著草叢,噫,咋啦,身子微微的一顫,莫不是夢見了採花小仙嘍,朝下邊的核心地帶略略的一掏,喲喂,梅國黃石國家公園的火山泉口一般,熱乎乎的一大團,好豐富的水資源哦,不由的猛吞了一大泡口水,哪裡還忍的住,暗將仙界的異能,提升到**成,一柄滾熱的愛愛,不到半秒的功夫,呼的伸展到了極限,哧溜一聲,送了進去,四平八穩的運行開來,卻不急於喚醒她,也好讓她慢慢兒從美夢中醒來,享受凡間同樣的極樂嘛。
夜深人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高冬梅一直裝睡,正盼著打狗棒什麼的,好好的突入巢穴,橫衝直撞一番,不料一柄超級的東東,哧溜一聲,陷了進去,直入花心,舒爽之餘,不禁暗暗一喜,喲喂,多日不見,莫非吃了啥威哥,竟粗了一大圈,長了一大截呢,明明身後的那人,比蔣久長矮了一個頭,身子小了個重量級,因是斜躺著的,中間對齊了,鏈接了,身子的長短,也就無所謂,無關緊要了,沒給運行幾桿子,覺的巢穴裡裡外外的毛毛蟲,很快搗騰了個稀巴爛似的,再也不想裝睡了,喉嚨裡嗯嗯著,遭火燒了一般,扭擺蠻腰,晃蕩美臀,悄聲罵著,「狗雜種,這般的粗實,莫非吃了多少狗鞭不成?」
林樂運行不停,小小的身子,衝撞著一堆海綿寶寶一般的超級彈彈,啪嗒啪嗒的響著,一柄尺把長的愛愛,彷彿陷入了國家公園的火山泉口,衝著滿是氣泡的溫泉澡澡,如此爽滑的滋味,在過去的採花生涯裡,還從沒領略過呢,聽她這一說,卻有點毛火了,仙人弟子,一柄神器,本來就豪壯的很,何須吃狗鞭哦,於是嘿嘿一笑,應著:「冬梅姐呀,樂子的東東,比村裡村外的男人,都粗實的多,還用吃狗鞭麼?」言罷,忽然的變招,暗自將採花的異能,提升到十來成,一竿子下去,撲哧一聲水響,彷彿將又厚又軟的脂肪球球,穿刺了個通透,玩太極一般,動作緩慢,力道沉厚的運行著。
「啊——」,黑暗中,高冬梅一直覺的有點不對勁兒,待他弄了十幾桿子,聽說話的聲音,才知身後的男人,並非外村的蔣久長,正是放出豪言,要挨家挨戶掏窩的樂子治安娃喲,本來,以她的習慣,未婚的姑娘嘛,須得眉來眼去,暗中的擦出火花,熟悉的很了,那方面的事兒,才提的到具體的日程上來,於是又羞又氣,美臀一扭,掙脫了鏈接,一抬胖壯的腿桿子,猛將他蹬下床去,罵道:「阿瑪的皮皮,你這樂子,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爬到本姑娘床上來,執法犯法,告你個槍尖,還得進派出所呢。」而抽走了一柄滾熱的愛愛,巢穴裡風涼風涼的,缺了啥粗芯兒給撐著一般,彷彿裡外的毛毛蟲,又趁機造反了,實在有點後悔,畢竟他人小鬼大,且摸的透自家心思似的,既然蹬下床了,又咋好意思請上床呢,只看他臉皮有多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