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姐呀,還是你打了賭,叫樂子來的喲,」嗚哇,畢竟是重量級的,力道沉厚,給隨便的一蹬,林樂骨碌碌滾下床,連翻兩個觔斗,要不是用手抓穩了木質的樓梯口,就要騰雲駕霧的滾下閣樓哦,又驚又怒不說,原本運行的好好的,也不知為哈,竟將她惹毛火了,莫非是嫌棄尺度太大,不想玩太極不成?採花的異能,剛提升了一二成,又給忽然的滅了,哪裡心甘嘛,於是不屈不饒的爬起來,半跪在床邊,伸著下巴,流著口水,採花的小手手,怯怯的碰了碰又胖又白的腿桿子,討好賣乖的誇讚著,「冬梅姐呀,你既美麗,又漂亮,既豐滿,還白胖著,弟娃真心的想愛一愛,咋會蹬我下床嘛。」
高冬梅瞧他那造孽兮兮的樣兒,跟蔣久長在床邊低聲下氣,跪求春泉,差不離呢,姑娘家的自尊心,及時的得到了滿足,不禁噗嗤一笑,風情萬種的,曲了腿桿子,讓那兩瓣肥美的臀,正對著他,說話的語氣,也溫和的多了,「這老房子,美麗又漂亮的姐呀嫂的,多著呢,何必來糾纏著高姐呀。」
「有一首歌叫什麼來著,沒有理由,沒有原因的,弟娃就喜歡冬梅姐喲,」見她翹起美臀,既色青,又銀當的,職業的採花人,如何會不明白呢,小手手在爽滑的臀上繞了幾個圈兒,朝溝子裡掏了掏,嗚哇,氾濫的一塌糊塗了,還等啥哦,再次的跨上床去,一柄豪壯的愛愛,試探著,見她蜷縮著青蛙般有力的腿桿子,有點溫順了,嘩啦的,再次全根的沒入,不緊不慢的運行著,問道,「姐呀,給弟娃愛著,舒爽麼?」
「嗯呢,」沉厚的女中音,彷彿出自下邊的小肚肚,不過七八桿子,高冬梅伏在床上,白胖的身子,波浪一般的起伏著,最後的波峰,到了美臀,和採花的力道交匯著,凶巴巴的,使得一柄愛愛的運行,更加的豪邁,還加油添醋的鼓勵著,「咿呀呀,弟娃的東東,愛的好深好深喲。」
「喜歡著姐,當然使勁兒嘍。」一句心裡話兒,對職業的採花人來說,就算最高的獎賞了,林樂言罷,轟的,邪火燃的更旺,暗自將採花的異能,提升到十成以上,嗨,低沉的一聲吼,忽然的變招,ak47一般的突擊著,使得她身子的波峰波谷,再也跟不上節拍了,不到半分鐘的功夫,就運行了一百三二十桿子以上,一柄愛愛,在溫泉泡泡裡邊,嘩啦嘩啦的進進出出著,還沒停下來的意思呢。
「嗯嗯嗯」,「嗚嗚嗚」,高冬梅瘋豹子一樣的哼哼呀呀著,流著口水,死命的啃咬著枕頭,覺的後面那突入巢穴的超級打狗棒什麼的,儘管運行的神速,卻每一桿子,都扎扎實實的穿刺到了花心,探了底兒,身子忽然的一緊,發羊癲瘋一般,就要穿越了,卻跟不上他的節拍,竟忽然的掙脫鏈接,翻過身來,以女子柔道8段的功夫,大山一樣的胖壯身子,鍛壓機一般,將他壓在下邊,手腳像絞索一樣的纏了他,極為嫻熟的,自主的運行開來。
「嗯嗯嗯」,「嗚嗚嗚」,林樂同樣的哼哼呀呀著,給絞著,給纏著,差點兒透不過氣來,而她自主運行的力道,比起自家的草控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呢,很快,異能提升到十一二成了,不得不翹起一柄豪壯的愛愛,給碾磨著,給鍛壓著,畢竟是溫泉的泡泡,厚實的脂肪球球,不像給榮瓊壓著的那般苦楚嘛,弄到此時,地道戰的第二場雨露,就要無私的奉獻給心愛的冬梅姐了。
「唉,姐受不了嘍。」高冬梅低沉的吼著,忽然身子一軟,沒了鍛壓的勁兒,竟使出柔道九段的功夫,緊緊的纏著他,猛的一滾,想交換一下位置,把草控的權利,重新的交到這所謂的大男人手中,沒想到用力過猛,連帶著他,一下子滾到了床底下,儘管事出突然,倆人的鏈接,卻狗狗一般,舒心的保持著。
「來呀,弟娃全給姐了。」滾在樓梯口邊上,林樂顧不得疼了,採花的異能,一成不剩的拋了出來,恨不能將億萬個小小的蝌蚪什麼的,其中一隻的基因片段,鑽入她的花苞什麼的,也好造出個小小巧巧的採花小仙嘛,翻滾著,死死的保持著鏈接,一股股的甘露,一個勁兒的澀呀,澀呀,澀呀,澀呀,澀呀,澀呀,澀呀,激盪飛揚,彷彿不弄個**斤重的娃胞出來,心有不甘似的,悉數的獻給白胖的冬梅姐了。
「嗯呢,姐全要了。」高冬梅就在接收了仙界熱力的當兒,一股又一股的,極為豐富的水資源,就像給鑽頭探中的地層石油一般,從鑽頭的緊密縫隙間,洶湧著,翻滾著,沒完沒了的流著,原本胖壯的身子,此時羽毛一般的輕盈,摟著可心的治安娃,輕飄飄的,升上了夜空,開開心心、快快活活、安安逸逸的飛呀,飛呀,飛呀,飛呀,飛呀,飛呀,飛呀,飛到了雲端,飛到了仙境,雲裳飄舞,數星星,賞月亮去嘍。
倆人躺在閣樓上,歇息了一會,高冬梅意猶未盡的,伸手拿了那一柄愛愛,見它很神奇的,不到一兩分鐘,又伸展開來,恢復到一級的戰備了,比起蔣久長的那打狗棒,也不知耐用多少倍呢,忍不住嘩啦嘩啦的,試運行了幾下子,噫,很聽話的抬了起來,於是柔聲的誇讚著,「喲,樂子還真行呢。」
地道戰的第三局,結束的還算完美哦,還有很多的姐呀嫂的,等著照顧呢,林樂哪敢耽擱太久,將白皙的身子,從上到下,匆匆安撫了一番,笑著,「冬梅姐呀,今晚打過賭的,弟娃還要照顧別的姐和嫂喲,改天陪你了。」說著,草草的穿起衣衣褲褲,下樓梯了。
「嗨,開玩笑的,就當真啦。」高冬梅目瞪口呆的坐在樓梯口,衣衣啦,褲褲啦,也不知給他拋到哪兒去嘍。
「不是當真,難道是假的?」時間緊迫,業務繁忙,林樂應著,已經下了樓梯,鑽進地洞,就要摸到隔壁的王秋玉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