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嗚嗚,嗯嗯,」到了地洞,吳蘭嬸慢慢兒從一級的戰備,剛登上了運行的平台,稍稍的撩撥了幾下子,沒想到那一柄紅嫩的愛愛,竟然真格的升級為自動擋,撲哧的竄進巢穴,火速的運行開來,覺的收入巢中的,比自留地裡那紅苕棒子還粗實著呢,大號的泉口,恰好給撐的開開的,還透入的深深,整個兒的小肚肚,都快給塞滿了,心裡特踏實的,於是低沉的吼著,緊要牙關,剛要暗運著陰柔的內能,來回撬動,卻不料幾桿子過後,給出了一股股滾燙的雨露,消停下來,熄火了,那種千般的遺憾,萬般的無奈,就是次西太后穿越過來,也無法說的清楚哦,性子原本和善的,卻幽幽的罵著,「樂子,莫不是繡花的枕頭,一包草哦。」
「嬸呀,不知咋的,真不好意思了,莫急,等一等,再來一局嘛,」和高手過招,發動機空轉,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兒,還是在梨園裡,讓聾子大嫂取桐貞的時候發生過的,林樂羞的不行,真像五年級的小盆友,八道數學題錯了五道一般,也不管地洞裡還有許多的任務,地道戰的戰略計劃,一時給攪的個稀里糊塗的,一柄軟塌塌的愛愛,沒精打采的在吳蘭嬸的泉口裡磨著洋工,也不知為哈,越急,越不來氣,於是默念秘訣,暗暗的將採花的異能,提升到五六成,嗨嗨,終於懶洋洋的伸展了,終於得意的道,「說是要辦了十幾位的婦人,這時候就沒勁兒了,就算樂子誇海口嘍。」
異能不足,綿軟無力,給運行著,煮熟了的茄子一般,吳蘭嬸過去玩過村外兩三個十幾歲的嫩娃,蠻有經驗,不急不躁的,隱忍著,主動退出了一柄愛愛,和氣的說道:「樂子呀,嬸相信你有這般的能幹,歇一口氣,待會兒自然就行了。」一手托著,用指頭彈了彈,見它活過來似的,昂了昂頭,又不輕不重的試運行了幾下,反反覆覆的,沒幾下,噫,果真沒吹牛呢,又成一條紅烙鐵了。
再說外村那殺狗賣的蔣久長,黑長黑長的,一身狗騷味,髒兮兮的,卻內能旺盛,家裡那狗蛋都念七年級了,卻老不正經,四處的招惹婦人,某日路遇高冬梅,眉來眼去,一拍即合,沒多久就弄到了手,喲喂,還是個超級的彈彈,且水深的很呢,這一夜相約十一點赴會,卻給邪火燒昏了頭,提前到來,在老房子外,略略的潛水觀察了一番,一頭摸進一條岔洞,明知老房子的地道曲曲折折,宛如迷宮,卻猴急著,轉了幾個彎,見一個洞口,亮著微弱的光,以為是高冬梅的信號了,竟興沖沖沖的奔過去,嗨,只聽匡噹一聲,碰到了鏟子什麼的,趕忙停下來,在黑暗裡待著,打算聽聽周圍的動靜再說。
林樂正在給吳蘭嬸把玩著,想找回採花小仙的面子呢,聽得地洞那邊一聲響,哎呀,莫不是哪個婦人等不及了,過來探望嘍,提了褲褲,揭開遮擋洞口的竹籬笆,卻見是一位牛高馬大的男人,吃了一驚,吆喝著:「你幹啥的?站著!」
蔣久長剛歇了口氣,定了定神,卻見洞口的竹籬笆打開,露出個穿公安服的娃來,嚇的丟了魂,順原路,在黑暗裡摸索著,逃了。
夜深人靜,撞見個男的,莫非是同行呀,戰略的計劃都訂了,容不得他哦,怕再來攪擾,林樂一手持警棍,一手晃著強光手電,很快追了上去,把吳蘭嬸給拋在一邊了。
蔣久長原本是個偷雞摸狗的角色,雖是力大無窮,見了穿警服的人,腿桿子也要發顫,在地洞裡繞來繞去,卻看不清前面,剛好鑽出去,就要給追著,情急之中,到了後山,情急之中,慌不擇路的,鑽進山林,逃的個沒影兒了。
吳蘭嬸在地洞裡候著,明知那黑影,就是鄰村的蔣久長,卻不願吭聲,邪火好不容易升起來,只等他來攻,給這般的一折騰,估計要硬生生的重啟一柄軟塌塌的愛愛,費時費力不說,效果也不一定很佳哦,以過去的經驗來看,這樣的嫩娃,多玩上一兩局之後,會更加的經久耐用,於是放棄了插列子的想法,只等他攻佔高冬梅和王秋玉之後,依次的從地洞裡摸過來,再好好的玩上一兩局了。
林樂見吳蘭嬸主動退出,也鬆了口氣,覺的身子骨裡的採花異能,十二三成,還有十成以上呢,自顧自的運行了一番,嗨,也不知為哈,不急不躁的時候,又騰的翹了個老高,暗暗一喜,弓著身子,一頭鑽進高冬梅的這邊來了。
老房子的地洞,家家戶戶,格局不一樣,高冬梅家的,用作了飯廳,還貼了瓷磚的,寬的木梯,直通上面。
不敢亮手電,摸黑爬著,盡量不出聲響,要給高高胖胖的高姐,來個睡夢中的驚喜嘛。
一格一格的爬上去,慢騰騰的出了洞,在黑暗中睜大眼,細看著屋子裡的一切。
明明就她一人在家,為哈推了兩三道門,都不像臥房哦,抬頭一望,還有一段木梯,通往更上面的一間木的閣樓,又一格一格的爬上去,剛探頭,喲喂,一架床兒上邊,一具白的身子,在微弱的夜光中,閃著螢光呢。
再說高冬梅住在閣樓,聽不著剛才地洞裡的動靜,看看手機,都十一點零五分了,左等右等,那蔣久長一直沒來,是不是給他家裡那黃臉婆揪著嘍,原本洗了澡澡,換了一條彩色的中號薄褲褲,撒了香水,弄的浪漫無比了,莫非是空歡喜一場麼,那巢穴裡的酸脹,身子骨的癢癢,心中的幽怨,無法細說哦,正要暗自的罵一聲狗雜種,忽然聽得木梯的輕響,不由的暗暗的一喜,竟在黑暗裡抿嘴笑了,這狗雜種,真敢不來,下次遇上了,非得逼他跟黃臉婆離婚不可哦,於是裝作睡著,臉朝裡邊,半露出半邊的身子,尤其讓一隻超級的山峰,在暗夜的閣樓上,顯的像只白的球球一般,只等他來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