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蘭嬸聽得地底下的腳步聲,估摸胡翠蓮近水樓台先得月,在地洞裡玩了一局嘍,擠進門以後,見她臉蛋兒紅撲撲的,頭髮亂蓬蓬的,於是心裡有點酸溜溜的,卻嘻嘻一笑,問著:「翠蓮妹,樂子在地洞裡麼?」
「嗯呢,」下午的搭救之恩,也該報答報答嘛,胡翠蓮順手別了門,拉起吳蘭嬸就朝地洞裡鑽,「蘭姐蠻喜歡嫩娃子的,既然來了,和他玩玩嘛。」
「好呢,玩就玩,有啥了不得的,」都是一條心的姐妹,還客氣啥,由胡翠蓮牽著,吳蘭嬸像流著口涎的母虎,就要去吞吃小羊羔一般,卻不緊不慢,踩在地洞的泥梯上,踩實了,一步步走下去,有禮有節的,還沒下到洞底,因倆個在下邊剛玩了一局,異界的奇香,更加濃重了,給熏著,原本處於一級的戰備,巢穴裡忽然一熱,手腳忽然一軟,暈乎乎的,要不是身子骨結實,險些栽下去呢,見了林樂,生怕嚇跑他似的,柔聲招呼著,「樂子,查夜來的早哦。」
「嬸,你也來的早呀,」林樂瞧她那淡定的樣,淡青色的臉,隱隱的泛起了點兒紅暈,鼻孔也微微扇動著,莫說處於運行的平台,起碼是一級的戰備呀,儘管她的突然到訪,有點不遵守群的紀錄,打亂了整個兒的戰略計劃,卻暗暗喜愛著她那不漏聲色的高手樣兒,即便是只餓虎,給活活的咬了,囫圇的吞了,也心甘情願呀,「既然先來,先讓樂子娃給愛一愛嘛。」慇勤的拉了她,拉到地洞的床邊來。
「來就來,嬸幾十歲的人了,莫非怕麼,」吳蘭嬸一轉身,唉,胡翠蓮真會體貼人,爬出地洞,沒影兒了,沒人在身邊礙著,不再客套什麼的,隨手扒了他褲褲,露出一柄水淋淋的愛愛來,淡淡一笑,「喲喂,跟翠蓮,早玩過了一局嘍。」不急不躁,以手指頭點了點頂兒,嗨,咋啦,很聽她的話一般,彈了彈,挺了挺,算是跟她打招呼呢。
「嗯呢,跟胡姐玩過了,樂子就等著嬸呢。」東東聽話,人也該聽話哦,林樂主動的靠攏了,低著下巴,只等那粗實的手伸過來,給一番媽媽一般的愛了。
「好呀,」一柄愛愛,給吳蘭嬸及時的捉了,極為老練的握在手上,卻並不急於把它咋樣,另一隻手,扒了扒下邊的泥丸,忽見一小團的包塊,不軟不硬,透亮透亮的,生在根子底下,估摸著奇香就從那兒散出的,點了點,好生奇怪,問著,「嗨,啥怪東東哦,莫非是鹿子的麝香麼?」
「沒啥,樂子小時候生了瘡,留下的,」草神門的秘密,任何人也透露不得哦,給她扒著,點擊著,此前為了儉省點甘露,壓回了邪火,異能已是十三分的充足了,又不是謙謙君子,如何受的了呢,一柄愛愛,快給血脈脹破了,草魚棒子一般的彈動著,明知和高手過招,卻再也穩不住了,撩開她的衣衣,朝那結實的肚肚上邊,狠狠擂了幾下子,ど兒撒歡一樣的叫喚著,「嬸呀,來嘛,樂子要你給愛一愛呢。」說著,隨手的朝她下邊一掏,哇塞,好深好厚的一片草叢哦,和胡翠蓮不相上下嘛,再往下,哎呀,咋啦,明明是高手,也是濕漉漉的,水田一般,還沒親眼所見,憑著採花的經驗,掏著卷捲曲曲的花瓣,寬寬鬆松的泉口,明白她的型號,雖不算頂級的,也勉強和自家匹配嘛。
「唉唉,」吳蘭嬸深歎了口氣,那聲音,彷彿從肚肚深處冒出來的,陰柔的邪火,燒的很旺很旺了,「樂子的東東,玩了一局,還神氣著喲,」斜眼瞟了一柱子猩紅,卻不急於動手,勾起二指頭,漫不經心的撥了撥,彷彿一位耍刀弄槍的女土豪,撥弄著一年級小盆友做家家用的小木槍一般,那種見多識廣、居高臨下的啥氣度,比起舊群的群主張嬸,也怕高了個等級哦。
「咿呀呀,好嬸嬸,要把樂子給辦了麼?」林樂模仿著姐呀嫂的口氣,討好賣乖的歡叫著,此前和胡翠蓮玩了一局,還以小土豪自居呢,而給吳蘭嬸一拿,一捏,一撥,成一隻溫順的小羊羔了,彷彿整個兒的身子,也是水做的一般,隨便她揉呀搓的,快化作清風了一般,就是給她辦了,給槍尖了,給早蹋了,給吹殘了,也甘於奉獻什麼的,至於她的山峰,她的溝子,她的肌膚,什麼什麼的,都無關緊要了,靠在她懷懷裡,就像靠在媽媽的懷懷裡一樣,還流著口水,哼哼呀呀的叫著,「能讓嬸喜歡著,樂子心裡好甜好甜喲。」
「嬸就喜歡這嫩娃子的紅嫩呢,」儘管眼裡要冒出火來,吳蘭嬸的語氣,依然是淡淡的,溫暖寬厚的大手,握了一柄滑膩膩、熱乎乎的愛愛,明明見粗脹的不行了,還不輕不重的試運行了幾下子,彷彿想要升級為自動擋的啥更先進的東東,使得它電光石火的當兒,就要老老實實的竄入自家巢穴裡一般。
「嗚嗚嗚」,「嗯嗯嗯」,瑪瑪呀,正是節約甘露惹的禍嘛,異能充足過了頭,給她一弄,光速的當兒,一股酥麻,從脊背傳到腦瓜子,身子一緊,又從腦瓜子返回了脊背,一路的下去,彷彿連腦髓啦,脊髓啦,還有什麼露露啦,通通的,一股腦兒的,就要噴發了,一柄尺把長的愛愛,頓時又伸展了兩三公分,來的突然,來的緊急,給白耗了,咋行呢,採花的小手手,用了不到半秒的功夫,連並她灰的長褲褲,白的大號小褲褲,嘩啦一聲扒開來,哧溜一聲送了進去,要死要活的運行開來,一個勁兒的,一股又一股的甘露,順順暢暢、甜甜美美、舒舒爽爽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彷彿不給抽的個空空蕩蕩,盡心的奉獻給敬愛的嬸嬸,有點兒對不住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