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呀,樂子還取笑,莫羞死胡姐嘍。」胡翠蓮故意的一軟,臉蛋兒也不知為哈,恰好和那超級的東東,碰了個正著,又故意的一嚇,碰上了條侏羅紀的毛毛蟲一般,癱軟下去嘍。
「嗨,怕麼。」林樂給惹的毛火了,黃世仁槍尖琳岱魚一般,板起臉,原先的一張笑臉,顯的正兒八經的,提了她腿桿子,嘩啦,將裡外的衣衣褲褲,惡狠狠的給扒了,隨手拋下了床,由於備戰充分,一柄愛愛,早已處在一級的戰備,時間緊迫,任務繁重,不由分說,閉了眼,不用瞄準,一聲水響,穿刺了個通透,還邪邪的一笑,惡魔一般,問著,「尼瑪的皮皮,裝模作樣的,這下送進去了,可舒爽嘍?」言罷,將採花的異能,提升到了七八成,極為自信的運行開來。
「嗚嗚嗚,」水做的婦人,如何禁的住這般的折騰喲,胡翠蓮笑容如花,朱唇微張,有氣無力的應著,「咿呀呀,弟娃說的好粗魯哦,」一雙水汪汪的眼,變的無比的嫵媚,那眼簾呀,脫了又一層褲褲一般,展的很開,直直的,勾勾的的望了望他,又望了望下邊那正運行著的愛愛,還嫌不夠,原本酥軟的身子,做超級的仰臥起坐似的,弓了起來,花瓣樣的朱唇,緊緊的貼在他嘴邊,一條靈活的香舌,吱溜的竄進嘴裡,使勁兒纏呀攪的,一股股花香的氣氣,不停的朝他喉嚨裡灌著。
「嗚哇,」林樂嘴裡給堵著,咕嘟吞了一泡口水,差點兒透不過氣來,而下邊的一柄尺把長的愛愛,在茂密的草叢裡竄進竄出,好像這時候愛著的,是條啥獸獸一般,而上邊含著香舌,沾著香液,吸著香氣,又覺的浪漫極了,唉唉,叫什麼來著,一半是美女,一半是獸獸,上邊是天使,下邊是妖魔嘛,給惹的更毛火了,轟,邪火燃的更旺,頭昏腦漲的,仙界的異能,頓時提升到十成以上,忽然的變招,運行的節拍慢了下來,而那寶貝,成了一柄沉重的黑鐵棒子,咋說呢,扎扎實實的,干一棒子,算一棒子,弄一桿子,有一竿子的效果,採花的力道,也提升到十一二成,彷彿不把這水做的婦人,仙女和獸獸的化身,搗騰成一股清風,心有不甘似的。
「嗯嗯嗯」,「嗚嗚嗚」,多年前的小愛愛,茁壯的成長為一柄滾燙的長矛什麼的,在胡翠蓮巢穴裡猛力的橫衝直撞著,那要死要活的滋味,比起遭遇著啥腹黑總裁啦,土豪總裁啦,親親總裁啦,比起夢境中的,還要厲害的多呢,給穿刺著,給搗騰著,下午留著的,依然豐富的水資源,開了閘一般,從巢穴的深處,咕嘟,咕嘟,順順暢暢,舒舒爽爽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快要穿越的當兒,忽然的後悔著,要是在那個只有他倆在教室裡的中午,及時的教會他如何利用一柄小木棍一般的小愛愛,師生間身子的溝通,也得提早個三五年嘛,一閃念過後,只有摟緊了他,盡情的享受一柄仙界神器所給的熱力了。
再說治安的現場會結束之後,吳蘭嬸回到家裡,作為群的執事,對當夜治安娃的床上來訪,心知肚明的,看了一會地方台的方言節目,一直沒睡,而下午在草棚裡,就一柄超級的愛愛,匆匆的玩上了一把,夜裡跟著吸入了雄藏的異香,心底裡一直有點兒癢癢的,獨自一人,安安靜靜的斜躺著,原本來的緩慢點兒,身子骨裡的邪火,陰陰的,一小股一小股的竄了起來,就像山林裡厚厚的落葉,捂的久了,裡邊的溫度,就慢慢的上升了,荒廢了三兩月的巢穴,內能才開始正式的湧動,這一湧不打緊,覺的自家一個和善的婦人,成了山裡的花斑猛虎一般,要不給個啥黑鐵棒子什麼的招呼著,就要下山吃人似的,一看鬧鐘,喲喂,都十點過了,那治安娃說要來,咋沒啥動靜呢,按照地道戰的戰略計劃,從地道口的那一邊過來,中間還隔著高冬梅和王秋玉,排班站隊,第三個才輪到自家呀,既然是群的執事,能不能優先優先,插個隊呢,於是悄悄的出來,摸黑到了胡翠蓮家門,一推門,噫,明明約定好的,咋會上了栓嘛,耳朵貼在門上一聽,裡面啥樣的動靜也沒有,莫非時候還早哦。
「篤篤篤」,「篤篤篤」,「篤篤篤」。
而胡翠蓮家的地洞裡,自林樂提升異能,一二十桿子過後,胡翠蓮身子骨忽然的一輕,排除雜念,趕走腦海裡那些個總裁什麼的,一心一意,由可心的娃一竿子一竿子的愛著,飄飄然的,穿越了過後,又一二十桿子,喉嚨裡哼哼呀呀,正要再次的穿越,上邊的敲門聲,一陣比一陣的緊,吃了一驚,待他停止了運行,身子骨一沉,彷彿距離極樂的仙界,就那麼一兩丈了,卻忽然的從半空中掉落,重重的摔在地洞裡一般,原本很乾淨的嘴,居然罵出了鄉壩頭的髒話來:「嗯嗯嗯,阿瑪的,哪個鬼老二,半夜來敲門哦。」
「篤篤篤,」「篤篤篤」,「翠蓮,翠蓮,開門呀。」吳蘭嬸壓低嗓門叫著。
「嗨,是嬸呢,管她的,待會兒再去開門好了。」此時的林樂,打起小算盤來,既然一夜的採花任務,繁重的很,也該節省著點,挨家挨戶的灑點雨露嘛,和心愛的胡姐鏈接著,重啟之後,在她要死要活,第二次穿越的當兒,憋著氣,冒著血脈逆行的危險,將洶湧澎湃的異能,硬生生的壓了下去,待她癱軟著,喘氣了,拔了一柄冒著熱氣的愛愛,使得身子裡的甘露,彷彿湧到喉嚨裡了,又憋了回去似的。
胡翠蓮飛昇了兩局,神清氣爽,面上紅霞飛著,卻覺的巢穴裡還有點涼颼颼的,缺點啥熱的露露滋潤著一般,心上心下的,卻轉念一想,公家的治安娃,姐呀嬸的一齊好耍,也該屬於公家,何必這般的自私嘛,於是帶著滿意的笑容,朝他臉蛋兒上啵了一口,穿上了衣衣褲褲,理了理亂髮,爬上地洞開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