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九重天,先冰後火,再冰再火,看字面意思便知道是一種讓人無法忍受的酷刑。當然張東北所說的從小日本那裡學來的冰火九重天當然不是一種酷刑,而是一種很剌激的玩法,至於是什麼玩法,此處就不細說了,想必做為現代人,大家都明白滴。
張東北道:「把他給推到這雪堆裡,記住要讓他的面部朝下,因為我要給他的兄弟做冰敷,答應人家的事情就一定要辦到嘛。」
「是!」那兩個戰士分左右拉住磯谷廉介,磯谷廉介拚命的掙扎,可是自己被五花大綁,根本反抗不得,嘴裡又被塞滿了自己的裹尿布,想叫喊也喊不出來。只能任由兩個戰士將自己架著往一旁的雪堆走去。
走到雪堆旁那兩個戰士也不是將他慢慢放下,直接就是將他向雪堆裡丟去,他們對所有的日本人可都沒有什麼好感,所以下手也根本不會客氣,怎麼解氣怎麼來。可憐磯谷廉介下面兄弟正昂首挺立,磯谷廉介就這麼被丟了出去,張東北幾乎都可以聽的到在磯谷廉介身體著地的一瞬間,他那可憐的兄弟應聲而斷的聲音。果然不出張東北所料,在身體著地的一瞬間,磯谷廉介面露痛苦之色,被塞滿裹尿布的嘴裡奮力想要吼叫出什麼,可是在裹尿布的塞堵之下,最後他奮力的吼叫也變成了支吾之聲。因為*疼痛的作用,他的整個身體幾乎蜷縮了起來。
張東北呵呵一笑道:「看吧,我就說冰敷是有效果的,剛才還根本都沒有知覺,現在都能感到痛了,這是個好的開端,冰敷的時間越長效果一定會更好的。磯谷師團長,為了你兄弟,你就先在這冰雪裡呆一會吧。」說完,張東北嘴裡發出嘖嘖之聲自誇道:「我果然是個天才,這種立竿見影的療法都讓我給想到了。」
方振宇在一旁直翻白眼,道:「旅長,你的確是個天才,只不是和神醫可不著邊,你是整人的天才,竟然這種方法都讓你想到了。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什麼做的,咋就能想出這麼多稀奇古怪的辦法。」
張東北嘿嘿一笑,高深莫測道:「這是個秘密。」
見屋子裡有好戲看,本來在外面負責警戒的戰士們也都跑了進來,本來剛才他們就十分好奇旅長把雪弄到屋子裡想要幹嘛,只是他們要負責附近的警戒安全,所以一直強忍著心中的好奇感,而在他們聽到屋子裡的哄笑聲時,他們再也忍不住了,當他們看到光屁股的磯谷廉介被推倒在雪堆裡的時候,這些戰士也都樂了,不過他們在笑的時候,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似乎現在光著身子躺在雪堆裡的人是自己一般。這樣的場景只是想想就覺得受不了,更別說真的被扒光身子躺在雪堆裡。
*的疼痛和渾身的冰冷終於讓磯谷廉介再也忍不住,他想放聲大哭,這是他這輩子活了幾十年所受到的最大的屈辱,可是他卻哭不出聲,只有眼淚刷刷的從眼眶中往外流。
先前那兩個幫他脫衣服的戰士看到此情景後,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旅長,你看吧,我就說磯谷這王八蛋真怎麼可能那麼厲害,不怕他自己那騷尿布片子,原來這小子一直忍著,現在終於忍不住了,原來他自己也受不了自己那騷尿布,哈哈。」
方振宇打趣道:「你說咱們以後再遇到小鬼子,也不用浪費那麼多子彈了,直接幹掉幾個之後,把他們衣服褲子一八,我估計其他的小鬼子都得立馬繳械投降。」
眾人越說越起勁,一個個都在那裡圍繞著小鬼子的裹尿布大發感慨。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東北打斷在大家道:「好了,都別鬧了,我這是在給病人治病呢,又不是菜場賣菜,你們在這裡嘰嘰喳喳吵個不停,沒有安靜的環境,病人這病哪能好的這麼快,可是好不了的話那豈不是要壞了我的名聲。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要問問病人情況如何,你們都給我安靜點。」
眾人見他裝的似模似樣,只覺一陣好笑,不過大伙都忍著想要看張東北接下來要幹什麼。張東北將雪堆裡的磯谷廉介翻轉過來,問道:「磯谷師團長,現在感覺如何?」
此刻,磯谷廉介身上是又冷又痛,他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現在就剖腹自殺,這種酷刑,這種屈辱都是他不能忍受的。看到張東北發問,他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張東北說的是什麼,便猛然搖頭。
張東北點頭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說療效不是特別理想是吧?不過現在你在冰裡呆的時間太長了,如果再呆下去我怕你兄弟還沒治好你就掛了,現在我先讓你烤烤火暖和一下吧,你意下如何啊?」
這次磯谷廉介聽懂了,張東北要讓他烤火。此刻他滿腦子裡都是炭火和棉衣。突然聽到張東北大發慈悲讓他取暖,把個腦袋點的跟小雞吃米一樣。
張東北嘿嘿一笑道:「看來這磯谷王八蛋果然是正宗的小日本血統啊,都喜歡玩這麼變態的遊戲,一說接下來玩火,看把他給激動的。難不成在現在的日軍部隊裡就有了冰火九重天這種玩法?」張東北在這裡自言自語,旁邊的一眾戰士則是一個個白眼直翻:都凍成這鳥樣了,誰都想要烤火啊。難道這磯谷是傻子,凍成這樣了,不要烤火還要繼續凍著啊。
張東北親自夾了一塊燒的通紅的炭塊直接就丟在了磯谷廉介的身上,熾熱的高溫讓他整個已經被凍僵的身體某個局部迅速的得到了渴望的溫度,可是這溫度來的太猛烈,已經完全超出了磯谷所能承受的範圍,剛剛已經被凍的奄奄一息的身體在被這一塊炭火熾烤之後,整個死魚一般的身體又開始不斷的打著挺,就好像氈板上垂死掙扎的鯉魚。
「唔……嗷……」磯谷廉介痛苦的哀嚎著,他的整張臉都扭曲了。眼神中滿是仇恨的光芒,如果這眼神可以化成羽箭的話,此刻張東北早就千瘡百孔了。
「啊,是溫度太高了嗎?太不好意思了,是我太不小心了。趕緊的,在雪裡再降降溫。」說完直接將他的身體再次翻過來壓在雪堆裡,傷口和那塊依然燃燒著的炭火都被張東北翻進了城堆裡。
「嘶……」一陣輕微微的絲絲聲,不知道是炭火碰到雪堆所發出的聲音還是炭火烤著磯谷廉介的身體所發出的聲響。
終於響聲漸漸消失了,此時磯谷廉介的身體已經趴在雪堆裡不動了。
戰士們不禁擔心道:「旅長,這傢伙不會就這麼掛掉了吧?」
張東北嘿嘿笑道:「我這玩法可叫冰火九重天,這才一重天而已,他就是想死我也把他給弄活過來。」
眾人背脊不禁一陣發涼,就這麼一次他們已經可以想像的到這刑法對人的折磨程度,先是極冷讓人的意識開始模糊,然後再用極熱讓人突然從將要昏迷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然後再將意識因身體被熾烤而清醒的人再次投入到雪堆裡,這種由極冷到極熱再到極冷的過程,實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兩種完全相反的極溫相疊加比單獨只用任何一種極溫對人體的傷害和剌激都要大,因為在兩種極度相反的溫度之中,人體內細胞對環境的承受也是不一樣,在如此短時間內,從一種極溫狀態轉到另一種極溫狀態,人體內的細胞根本來不及反應,而這些來不及反應的細胞就會迅速的壞死,對人體造成無法估量的傷害。能在如此情況下堅持一個回合便已經算是不錯了,更何況還要九次。
「把磯谷給我弄醒,可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張東北獰笑道。一眾戰士看著此時的張東北,簡直都差點認不出他來,這還是平時他們那個臉上時刻都掛著笑容的旅長嗎?此刻的他簡直就是個魔鬼。只不過這個魔鬼只針對小鬼子。
在經歷了數次的冰火之刑之後,終於在第六次的時候,磯谷廉介再也受不了了,用虛弱的雙手抓住了張東北的雙腿,然後奮力的從地上慢慢的將身體抬起來,跪在了張東北的面前,此刻他的雙眼中早已沒有了先前的殺氣,而是滿眼乞求之色的望著張東北,嘴裡支支吾吾想要說什麼。
張東北冷哼一聲,道:「終於肯說了嗎?真他娘的是個賤骨頭!要是早這麼自覺主動,老子又何必浪費這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