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春時節,當寒冬的冷冽尚未過去的時候,如果有人用一盆涼水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將你從頭淋到腳,你會有什麼反應?罵娘!是個人都得開罵,磯谷廉介此刻就享受了一下這個百年難遇的待遇。一盆涼水讓磯谷廉介從昏迷中驚醒過來,他的眼睛還沒有睜開,就是一句八嘎先從嘴裡蹦了出來,而當他還準備接著繼續的時候,他突然看見了自己對面的張東北等人,磯谷廉介心中一慌,便想從椅子上站起來向後退去,可是一動之下,這才發現此時自己正被綁在椅子上,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醒了?睡的還真香啊,本來我是很想讓你睡醒了咱們再談事情的,可是沒辦法啊,人命關天啊,如果不現在把你弄醒,那我的那些朋友們就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了。所以剛才就得罪了。好了,將毒氣彈的中的毒氣成份和藏解藥的地方都告訴我吧。也免得你再受皮肉之苦。」張東北突然這得如此的彬彬有禮,讓磯谷廉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時間,詫異的望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沒有什麼毒氣彈,更不知道說所說的毒氣成分和解藥是什麼東西。」
張東北面色一冷,怒道:「靠,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給老子裝糊塗,我可告訴你,如果還這麼執迷不悟的話,小心老子對你不客氣。而且磯谷,老子好心告訴你你一件事情,就當做是交找條件怎麼樣,我告訴你一件對你很有用的事情,你將解藥給我。」
張東北之所以會纏著磯谷廉介,是因為他知道這些小鬼子用毒氣彈一定會給自己預備解毒針劑的,萬一不小心感染了,也可以用來止住毒素在身體裡蔓延。再加上他們的防毒面罩,雙重保護,這也是為什麼小日本敢在戰場上肆無忌憚的發放毒氣彈。
磯谷廉介心中一動,現在自己在對方手中,如果能這樣談條件用來拖時間那是最好不過了,只希望大家都趕緊發現此處的異常,能派兵過來,於是面無表情的道:「什麼事情?」
張東北笑道:「為了以表誠意,那我就先告訴你,你低頭看一下你兄弟就知道我要跟你說什麼了?」
磯谷廉介一愣,疑道:「我兄弟?我的兄弟可都在日本,沒有人隨自己來到中中國。」雖然心中對張東北的話十分的懷疑,不過他還是忍不住低頭看了一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自己的老二高高的挺了起來,把褲子頂的老高。磯谷廉介老臉一紅,心道:這都什麼時候了,而且我心裡也沒有什麼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可是這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勃起了呢?他一邊在心中思索著,一邊想著要讓那玩意軟下來,直到現在他才發覺,這玩意竟然已經不聽他的話了,而且似乎連感覺都失去了。頓時,磯谷廉介像瘋了一樣想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可是無論他再怎麼動,自己的身體始終離不開那張張=椅子。
張東北冷笑一聲道:「發現了吧,你兄弟現在己乎已經快要廢了,要是你再嘴硬的話,我就一直把你綁在這裡,我想一個晚上已經足夠讓它永遠的覺睡了吧。」
磯谷廉介怒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東北嘿嘿一聲冷笑,從身旁的地上拎起一條已經奄奄一息的花蛇,磯谷廉介一眼便認出這條花蛇就是先前咬向自己老二的那條。頓時明白,自己的那種玩意此時之所以會變的毫無感覺,一定是中了這毒蛇的毒,那個部位已經失去了知覺。
磯谷廉介怒道:「你想用這個威脅我嗎?大日本皇軍沒有怕死之輩,別說是變成太監,就算是要了我的命,你也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張東北臉色一沉,轉瞬又嘿嘿一笑道:「有骨氣,連兄弟都不要了。還真是讓人佩服啊。看在你算是條漢子的份上,便救你一命。聽說用冰敷可以消腫止痛,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解你那玩意上面的蛇毒。振宇,去外面揪起塊冰回來,咱們這次就做回好人,俗話說的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咱們不能和小鬼子一樣沒有人性你說是吧?」
方振宇一臉疑惑道:「旅長,咱們真的打算救他?你不是說這小子就算死一萬次都難抵他所犯下的罪行嗎?還有楊村死去的秦科長和那些戰士,你不是說過要替他們報仇的嗎?現在咱們幹嘛要救他?」
張東北嘿嘿一笑道:「一會你就知道了,快去吧。咱們就算想要殺他,那也要在得到了解藥之後才行啊。」
方振宇不知道張東北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是方振宇也知道他不是真的想要救磯谷廉介,否則先前在他昏迷的時候早就救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想通了這一點,方振宇出門而去。
此時正值初春時節,偶爾還會下場大雪,門外的積雪有許多都凝結成了冰塊。方振宇叫了兩個戰士,鏟了兩鍬冰雪便拿進房去。
看著地上的積雪,張東北點了點頭,對進來的兩個戰士道:「雪還有點少,再叫人去多弄點進來,你們兩個去把磯谷這王八蛋的褲子給我扒了,老子要給他治病。」兩個戰士面面相覷,不知道旅長這到底是要幹嘛,都是一臉的好奇。方振宇此刻似乎已經想到張東北想要幹什麼,心下好笑,這還真是個好主意,這大冬天的先是澆上一盆涼水,然後再將他扒光往冰雪裡一丟,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頂不住。不過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不直接將他丟到外面的雪地裡,那樣不是效果更好。
兩個戰士一臉*笑的向被綁著的磯谷廉介走去,表情極度猥瑣。連張東北都看不下去了道:「我靠,我說你們兩個不要笑的那麼*蕩好不好,我都懷疑你們是同志了。」
那兩個戰士笑道:「旅長,我們本來就是同志嘛,你也是同志啊,天天在一二九師,大家都是同志嘛。」
張東北頓時一頭黑線,此同志非彼同志也。不過這也不用跟他們解釋了,笑罵道:「你小子少在那裡搭腔,趕緊幹活,把他的裹尿布扒下來之後直接塞到那小子的嘴裡,不然一會兒他大叫就不好玩啦。」
磯谷廉介怒道:「張東北,你們如此做是違反國際戰爭法例的,你們侮辱人權。我要將你們的暴行公諸於世。」
張東北怒極反笑,道:「我日你大爺都不爽,你個狗日滴也敢在我面前提國際戰爭法,提人權?而且老子這是好心在給你治病,你他娘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頓了一下,又向那兩個戰士道:「你們兩個動作快點。」兩個戰士在聽到旅長命令之下,三下五除二便將磯谷廉介全身扒了個精光,然後再次像綁粽子一樣將他綁好。一切做完之後兩人也是累的額頭出汗。
「旅長,已經辦完了,接下來要做什麼?」
「嗯,你們兩個辛苦了,先休息一會。」
「旅長,我們不累,只是綁個人而已。只是磯谷這王八蛋也不知道有多少天沒換他那裹尿布了,太味了,簡直受不了,差點沒把我眼淚給熏出來。」
「呵呵,那說明你功力不夠深,看看人家,這會含在嘴裡都沒有說話。看來你還需要修煉啊。」
「旅長,我看還是算了吧,我怕我這輩子是沒戲了。不過磯谷這會就算想說他也說不出來啊,你說是吧,旅長。」
張東北嘿嘿冷笑道:「磯谷廉介,自己的騷尿布吃起來很爽吧,接下來還有更爽的,讓你享受一下我的*,這可是從你們小日本那裡學來的,冰火九重天。」
聽到這個名字,方振宇不禁恍然大悟,看著屋子裡堆的越來越高的積雪和一旁燒的正旺的火爐,光是想都已覺得很剌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