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用完膳之後,夏侯丞一直跟在銀月的屁股後面,一直問著同一個問題,因為老六的一顰一動,甚至是每個眼神都讓他有種刻骨銘心的熟悉。請使用訪問本站。
「小二,你可以去休息。」銀月一直忍著打死他的衝動,冷臉面對著比麥芽糖還黏的人。
夏侯丞望著背對著他整理被褥的六弟,猛地從後拍著他的屁股,膩膩的開口:「不要對二哥冷冰冰的嗎?這樣一點都不好可愛。」
「滾開!」身後的溫熱讓銀月的身體驟然的一緊,扯開某人的手,轉身照著他的胸口便是狠冽的一掌。
「噗……」夏侯丞被銀月一掌打飛在桌子上,然後身體陪著粉碎的桌子躺在了地上。
「要不要這麼狠啊……」夏侯丞抱著劇痛的心口,抬眸哀怨的望著一臉冷色,沒有任何愧疚之意的人。
「你最好不要靠近我。」他當然記得那晚夏侯丞在他面前表現的浪蕩模樣,正因為如此,他更討厭他的靠近。
從躺著的角度來看,夏侯丞發現他的傲慢與冷勢竟然出奇的像銀月,這是他腦袋裡的第一想法,想法過後某人甩甩頭,銀月那種毒蠍子怎麼可能是他的弟弟,單看長相二人就有著天壤之別,只是某些氣質一樣而已。
「六……你太傷我的心了,雖然小時候我們倆個沒見過面,但你也沒必要跟我這麼生疏吧?要不明日二哥帶你出去逛逛,解解身上的鬱結之氣?我看你就是憋得!」
夏侯丞覺得他之所以打自己這一掌是因為彼此間不夠熟悉,畢竟是自己剛剛魯莽了,但,不知為何他看到老六的背影,竟情不自禁的想要逗弄。
「滾出去。」夏侯丞的風流,讓銀月感覺到了髒,他從不會觸碰那些窯子裡面的女子。
「啊啊啊……害羞了,告訴二哥你是不是個處……」某人坐在地上拍著地面,以示自己此刻的愉悅心情。
「處?」銀月因為這個敏感的詞,蹙起了秀眉。
夏侯丞以為他真的在害羞,忍痛從地上站起身來,一手攬住了他的肩膀:「沒關係的,二哥帶你,保你愉快的破了,讓你從此只懂那逍遙快樂的意境。」
銀月倪望夏侯丞一臉得意洋洋的神情,心下冷哼:帶他破處?那還不如直接把他破了,讓他知道自己根本不需要他帶。
「是嗎?二哥要如何帶著我去……破……」話音落,銀月微瞇著眸眼貼近了夏侯丞的頸間,故意噴灑出熱息,隨即一口咬了上去。
「啊……痛痛痛……老六你幹什麼?」夏侯丞推開埋在他頸間的腦袋,撤離某人兩丈遠。
「沒,只是想學一下如何破。」某人平靜且淡定的訴說著事實。
「又不是讓你找我破?做什麼咬我?真是……」夏侯丞摸著還在發痛的頸間,估想著如果他在用點力氣估計自己的大動脈就會被咬斷了,丫的,幸好自己躲得及時。
「你不讓我破,就滾吧。」銀月脫衣上床,未曾瞧某人一眼。
夏侯丞見此,鬱鬱寡歡的走出了他的房間。
不多會,某房間。
「呦……六弟你也來了啊……」從銀月房間跑出來的夏侯丞,接著便屁顛屁顛的來沐浴,順便解決一下在雨花樓沒有結局的完的事情。
「你在做什麼?」銀月哪裡會想到這傢伙也會在這裡,而且看他毫不掩飾的動作,真是…佩服。
「紓解身體的痛苦,難道你沒看出來?」說出如此無恥的話,夏侯丞的表情還是那麼的認真,加之他異常俊美的臉被水霧蒸的有些發紅,配上已經參雜yuwang的琥珀眸眼,當真是個不錯的畫面,只是他那只比說出的話還猥瑣的手,仍在拿捏自己某xx繼續他紓解的動作,根本沒有因為他人的到來而停止。
無恥的人他見過,這麼無恥的人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銀月水袖下的雙手,自然收緊,心裡懺悔的是,那日為何沒有一掌了結他的性命,現在擺在自己的眼前,簡直太礙眼了:「那你繼續。」
音落轉身,卻被夏侯丞喚住:「小六子……我自己弄不出來,要不你幫幫我,如何?」這聲音是那麼的迫切,那麼的需要別人的憐惜。
銀月有種石化在原地的感覺,夏侯丞竟然讓自己幫他紓解身體?他們今天應該算是第一次見面吧?這人竟真的無恥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