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哥真的需要你……」夏侯丞還真的沒覺得有什麼,反正是兄弟又是男人,他需要的只是一雙修長的手來幫他而已,誰讓老大和老七無緣無故的在關鍵時刻闖進來,害的他現在是渾身不對勁,怎麼動都難受。請使用訪問本站。
背對著夏侯丞,銀月雙手渾然不知的收拳,不由的在心裡冷哼,他很希望自己碰他?難道那晚他還沒吃夠苦頭?還是說夏侯丞真的像那夜所表現的一樣,菊花萬人采?
「你就閉上眼睛,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很快的……真的……」夏侯丞睜著可憐兮兮的眸眼,態度幾乎是接近乞求,他自己弄不出來也不是辦法,而且老遠他便注意到他的手指,又細又長真是漂亮,如果握著自己的xx也不錯,就把那雙手當成姑娘的,應該會很快解決。
「好啊……」銀月本想丟下他就走,可偏偏聽他一聲聲的說辭突然又來了興趣,萬人采的菊花嗎?他到是要看看這種人在yuwang的面前,到底會展現出怎麼樣一番模樣。
「真的?」夏侯丞那叫一個激動,心下思忖這該死的難受滋味終於可以解決了。
某人面如寒魄般的褪下自己的外衫,獨留下單薄的褻衣沒有褪去,至少他現在很冷靜,那日夏侯丞在他肩上留下的齒痕,還清晰的掛在上面,如果此時被他看到,估計所有的一起都玩完了。
「你要穿著褻衣泡澡?」夏侯丞不由的嘟嘴,他覺得這傢伙絕對是在侮辱這池水。
銀月輕佻眉梢,神色有些灰暗:「我不想在一堆精x裡面洗澡,沒這個習慣。」
「美容養顏,難道你不知道?」
「不需要。」銀月對於自己進入池中的選擇已經後悔了。
「那你是幫我弄,還是不幫我弄?」夏侯丞看著眼前這張雖清秀,卻看不出任何神色冷面孔,心裡一陣匪夷所思,不應該啊,明明比他小兩歲為何會如此的深沉?
想法落下,夏侯丞伸手倏地抓住了他的臉蛋,任由發揮的向外拉扯:「小六子……你笑起來應該很好看的,要不你笑一個。」
銀月漠然的拍掉夏侯丞捏著自己臉頰的手,沒有生氣不說,反而邪邪的輕佻起唇角,貼近某人身體呢喃:「是嗎?」
「嗯嗯嗯……」被觸碰的高聳,讓夏侯丞頃刻間的有了感覺,那雙柔軟帶著恰到力氣的手,讓他完全的幻想成女子家的手,說實話比女子家的手要舒服的多,或許是彼此都是男人的問題,所以他明白自己的感覺。
果然很淫蕩!這是銀月在看到夏侯丞第一表現的心聲,面對這樣的他,他難道要這樣的溫柔對待?可能嗎?既然他落至自己的手裡,就應該好生的折磨他一下,狠狠的折磨,讓他明白隨便找人幫忙的後果與代價。
夏侯丞這個風流鬼,完全深陷在他所謂的技巧中,於是口不擇言的毛病又犯了:「啊……老六手技不錯……竟比雨花樓的姑娘手技好……」
銀月黑臉,不爽他把自己比作雨花樓那種卑賤的妓子,握住那處的手勁不由的加重,另一隻修長的手也跟著,帶著洩憤的力道,直入夏侯丞菊處。
「啊……老六你瘋了?」夏侯丞飄飄蕩蕩的身體正在雲層中飛躍,誰知被他這一招直侵讓他瞬間從上面狠狠的摔在地上。
「沒瘋,只是覺得一處滿足不了你。」銀月喜歡聽他慘叫的聲音,喜歡看他糾結疼痛的面孔,只要是痛苦的他,自己都很喜歡。
「鬆開,不需要你了。」股間被填充的真實讓他想到了銀月,那一夜的羞辱直鑽他的內心深處,那個變態他永遠不想靠近,也永遠的不想記住他。
但內心真實的卻又忘不掉那一夜的點點滴滴,身體上還有那人留下的恥辱痕跡,每次脫下衣衫不經意看到的時候,腦中都會映出那張邪俊陰測面容,像是刻在腦中一般的清晰,又像是在嘲笑他這個永遠抹不掉的痕跡。
「不需要?為何?我忘了告訴你,一向做事嚴謹的我,只要答應做一件事必須要做下去,如果做不下去的話,我就會毀了他。」輕佻、冷厲一瞬間全在銀月的臉上浮現。
「後面不需要!」
夏侯丞羞恥後面的抽動,俊美的臉色,黯然的失了顏色,那股疼痛逐漸在加大,那一根手指逐漸的擴孔到了兩根三根,銀月趁機點住他的穴道,使他不得動彈……
「二哥,喜歡我這麼叫你嗎?」話音落,某教主把他拉進自己的懷裡坐著,與之面對面的相對,前後夾擊的手,力道越來越重,他也因此越來越失控與夏侯丞逐漸沉迷失智的表現。
「啊……鬆開……不能這樣。」這種羞辱跟那夜銀月對待他沒有任何區別,只是眼下是自己的弟弟……不僅讓他有落淚的衝動。
即使這樣,身子因為加快的動作還在向後傾著,他自認倒霉了,把大灰狼認成來了小白兔,真是可笑之極,只是他著實不明白,最近的變態為何都讓自己碰著了。
「是嗎……你需要我這樣……」
夏侯丞的沉迷與那顆默然落下的淚,早已讓銀月諷笑三聲,哭了嗎?哭了還喊著不要?這是不要的模樣嗎?口是心非。
「不要……不可以……我們不可以……」
當初單純的只是想紓解一下身體,他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胸前的那x竟被他炙熱的雙唇吻住、撕咬,酥麻感竟然一次次的襲擊他的心,讓他在內心搖頭擺尾的有些不知所措。
「為什麼不可以……我們又不是親兄弟,而且不是二哥先主動請求的嗎?」他的聲音很輕,但音色中,可以聽出的是沒有感情的冰冷。
「啊……嗯……」夏侯丞還在努力的掙扎,想要擺脫他的牽制,不知到底是他的力氣太大,還是自己沒了力氣,剛開始他被點了穴道不得動彈,但是現在呢?穴道解開了,為什麼身體還是掙脫不了他的折磨。
「原來敏感點這麼多,真是不錯的身體,是不是開發了以後,會更加的淫蕩呢?是不是想要更大的快感呢?」銀月不知為何,越是看他動情的樣子,越是口無遮攔的侮辱他,正如那夜一樣。
他想狠狠的折磨他,想讓他知道什麼是現實,什麼是痛苦,也許是恨透了他的瀟灑,也許是恨透了他無所爭的笑容,不管他的什麼,映在他的眼中,都是那麼的突兀,那麼的想要讓人把之徹底的打破,粉碎在地上。
「到底要……怎麼樣……」夏侯丞的態度幾近哀求,如果在這麼下去,又該如何?如果可以就這樣結束,想著是不是過幾日要去萬佛寺上上香,最近諸多不順。
「你在求饒嗎?可是只射了兩次而已……會滿足嗎?」銀月一遍又一遍的讓他的yuwang在倒下去的同時又站起了,在他沒玩夠之前,夏侯丞都別想逃脫他的手掌心。
夏侯丞本來也不是省油的燈,只是碰上了比他還不省油的燈而已,既然要玩,他也可以,原是念手足之情,現在那些破手足之情,在他們之間連狗屁都不算了吧!
於此,某人微顫的手,帶著挑釁性的落至銀月的胯間……
沒有起來?
他的竟然沒有起來……到底是他不行……還是……不行……所以他才痛恨自己的『強大』嗎?所以自己讓他幫忙是不是代表傷了他的自尊?
「怎麼想要我?」
沒有心就不會有情,沒有情同樣也不會有欲,夏侯丞在他的眼裡只不過是個可笑的人,高興的時候他願意陪他玩,不高興的時候,當然也會一掌拍死他。
現在當然是他高興的時候,因為他的心滿滿的都是折磨他存留下的快感。
夏侯丞忍氣不說話,同樣也把身體上傳來的遠遠不斷的刺激,狠狠的壓制在喉間,逼迫著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
既然這樣,他就要看看這個弟弟到底是真的不行,還是他就是無yuwang的人,……
「啊……」
結果夏侯丞還未正式出手便突然被推倒,趴著池邊,銀月俯身而下,身體緊貼著他的後背,一隻手放開了他的菊處,另一隻手還在奮力進行操作。
「很希望被貫穿嗎?」之所以會有剛剛的動作,是因為他的xx竟然有了微小反應,可笑……沒想到他也是這種俗不可耐的人,這樣一兩下的撫摸竟然讓他成為了自己最討厭的『凡人』。
從後被壓著,夏侯丞搖擺著身子,想掙脫,雙手卻被拉直後背牽制住。
相反的是,夏侯丞的掙扎在銀月的眼裡,竟有種求愛的姿態,他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會要了他,在他眼裡他不配使用自己的身體。
手下還在加速,等不及夏侯丞最後一次釋放自己,他已經煩躁的把之丟在池中,冰冷的拂袖離去。
原因很簡單,他厭煩了,玩夠了,那麼自然該停止了。
ps:看到這裡難道沒人想說什麼嗎?我想知道大家看後的感覺,完全不知道大家的想法?冒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