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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七章 :結果才是王道 文 / 兜裡有煙

    第二日天濛濛亮,琴重華與嵐風便起身了。除了凌玄外,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去辦事了。晨霧還未消散,輕籠著青山林木,他們一人一騎,緩慢前行。

    之所以緩慢,是有原因的。

    「師父,要不乾脆叫上小師弟算了。」嵐風忍不住道,「他這樣在後面跟著,我們猴年馬月才能到。」

    師父靜靜的搖了搖頭,望著嵐風似是小小不悅,「急什麼。」

    「不是著急,是……唉。」嵐風朝身後看了眼,師父跟小師弟還真是一對,都倔強的很,誰先退一步,給對方一個台階就不行麼,說點軟話就那麼難。「那到時候,他還不是會看見。」

    「不會。」師父很篤定,「我不會讓骨兒看到。」

    「早晚會呀師父,難不成你生個孩子養魚缸裡?」

    「風兒——」

    「我就是打個比方,大活人的怎麼會看不到。」

    師父沉默了半晌,道「我是說,過程。」

    嵐風憋住笑,道「師父,過程不重要,結果是王道。」

    「風兒!」

    「結果不重要,過程是王道。」

    「從前為師還真沒覺得,你這麼。「師父只說了半句,幽幽的,「只是覺得你或許偏愛些冷翠閣的姑娘,現在愈發的近了,才恍然發覺。」

    「發覺我很賤是吧,師父,你不用掩飾。」

    師父就笑,「我有麼,我不覺得我掩飾了。」

    嵐風被師父說的半個字都沒了,話說他這麼貧也是有原因的,雖不能都仰仗於師父教導有方,可也有很大程度的影響,只是師父他老人家揶揄人從來都是含而不露,隱而不宣,是為無可超越。走了一段距離,師父便道下馬步行,嵐風知道他是心疼潛伏在後面的小師弟,也沒辦法,只好與師父權當遊山玩水了,直至黃昏,才行出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在路邊的石亭內歇腳飲馬,嵐風提議,乾脆就在這安營紮寨算了,反正也荒無人煙。師父望了望四周,顯然有些猶豫不決,輕聲道「這裡……太近些了。」

    「沒事,師父,反正早一天晚一天,紙裡包不住火。」

    師父的臉色就沉了。

    嵐風壓低聲音「徒弟這也是替小師弟考慮,他個糊塗蛋,萬一跟不住,再丟了。」

    師父眨了眨細長的眼睛,顯然很相信他的骨兒的智商,「怎麼會。」

    「怎麼不會。」嵐風撇撇嘴角,「師父,小師弟的另一面你或許不大瞭解。」

    師父抹了他一眼,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間都透著說不出的妖嬈魅惑,又朝東邊的林子瞧了瞧,「那得往裡些。」

    「一路往東,直接扎進深山老林。」

    「呵。」師父輕聲的笑,「我們帶的乾糧可不多。」

    「那有何懼,師父您老與我聯手,那還不是想吃什麼就有什麼,山間的野味任我們選擇啊,話說鹿肉不錯,野兔也口感上佳。」嵐風說著十分憧憬的摸了摸嘴角。

    「風兒何時也變得這般饞嘴。」

    「師父我本來就很饞啊!」嵐風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只是您老人家不瞭解罷了,師父,不是徒弟說,還有很多您都不甚瞭解,比如,大師兄什麼的。」

    「玄兒怎麼了。」

    「師父你餓了吧,咱們邊喝邊說,不,邊吃。」說著,嵐風從包裹裡拿出糕點和酒,給師父倒了一杯,自己也滿上,「師父咱倆聊會兒天扯會兒淡,也正好讓小師弟歇歇腳。」語落,他舉杯道「師父,我敬你,我全干,你隨意。」放下酒杯,嵐風擦了擦嘴,胳膊搭在石桌上,身體前傾滿臉三八的道「師父,您可知道大師兄的口頭禪?」

    「玄兒有麼,呵呵,為師不知。」師父淡淡的品了口酒。

    「不知道吧,我就知道師傅你不知道,你對我們太不瞭解了。」嵐風說著就笑,一臉淫邪,「師父,我告訴你。大師兄的口頭禪就是——今晚上就擼這個了!哈哈哈。」說罷,他趴在桌子上一頓狂笑,攥著拳頭猛砸桌面,笑了一陣後抬起頭來,才發現師父正滿目茫然的看著他。

    「師父,你沒聽懂?」嵐風有點難以置信。

    師父又定定的望了他幾秒,倏忽抿嘴笑了,「聽懂了。」

    「我就說你不可能聽不懂,都是過來人,哈哈。」

    「沒大沒小。」

    「師父,就徒弟跟您老兩個人,從年紀上咱也差不多,開心唄,隨便扯扯。」嵐風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師父您老就別喝太多了,吃,多吃點。」

    可也沒見師父怎麼吃,就叼了一小口,跟貓食一樣。嵐風知道師父其實不開心的,小師弟在後面如影隨形,一路相隨,他心裡怎麼會好受。素骨越是這樣,師父就越愧疚,自責,有的時候,放不過我們的恰恰是自己。

    「師父,咱倆玩點啥吧。」

    「風兒是不是覺得閒到沒事可做。」

    「沒有啊。」嵐風轉了下眼睛,「現在行動多有不便,等天全黑下來,徒弟再去拾掇,才好隱人耳目。」

    「也罷。」師父似乎是帶著一絲笑無奈,一隻手肘支在桌面,手背擎著下頜,「風兒且說說,想讓為師陪你玩什麼。」

    「師父你別弄得跟哄孩子似的好的吧。」嵐風發現自己在師父面前就是各種幼稚,明明就差兩三歲而已,「玩個,說真話的遊戲。」

    「好。」師父還是那種語氣,就好像在放任一個不懂事的孩童,「規則。」

    「也沒啥規則,就是大實話唄。」嵐風說著自己忍俊不禁的,「問題隨意,不許生氣。」

    「嗯,不生氣。」師父溫溫潤潤,那口吻彷彿在說『你這個孩子』。

    「那我們開始吧,石頭剪子布。」嵐風說罷還站了起來,一擼袖子,「來吧,師父。」

    師父淡淡的笑,隨便出了個手勢,隨即嵐風就高興得手舞足蹈「師父,我贏了!我來問,你來答。」頓了頓,「師父你可不許罰我面壁。」

    「不會。」

    「那我可問了~師父~哈哈哈,你的童子身是什麼時候葬送在何人手中?」

    師父頓時就愣了,「風兒。」

    「回答問題,嘻嘻。」

    師父的眸光也轉了下,「你不守規矩,分明問了兩個問題,要我如何作答。」

    「那行那行,我就問上半個,反正還有下次呢,師父你多大就不是處男了。」

    師父吸了口氣,貌似有點接受不了了,勉強淡定自若的道「忘了。」

    「師父你不帶這樣的,你問我,我也會照實說的啊。」

    「咳咳。」師父擺正姿態,一字一頓道「為師要求換問題。」

    「請求無效,請師父如實回答剛才的疑問。」

    「風兒——」「師父——」

    「好,我記住你了。」

    「師父不可以在遊戲結束後給我小鞋穿,咱們都說好了的。」

    師父終於也笑了,「你等著,等著。」

    「師父請回答。」

    「我……」師父有點扭扭捏捏,貌似在徒弟面前談及這樣的**有些不大好意思,「十六七歲吧。」

    「是十六還是十七,請師父準確回答。」

    「風兒,行,你。」師父被他弄得都不知道說什麼才是,「十六。」

    「哈哈哈。」嵐風笑,然後坐下,賤次次的表示「師父你很早熟啊。」

    師父抿著唇瞪著他,「繼續。」

    「石頭剪子布——哈哈,師父你又輸了,哈哈哈。」

    「你出的慢。」

    「我出的跟你一樣的好吧。」嵐風心裡快樂死了,「那麼,請師父如實回答方纔的後半個問題,你的初夜是跟誰的說~~」

    師父卡巴著修長的眼眸,有點無語,不過這也怨不得別人,誰叫他在石頭與布的問題上搞不清楚狀況,「一個女人吧。」

    「什麼叫吧,難道師父你跟她那個啥以後,還不確定對方到底是男是女?」

    「風兒!再說莫怪……」師父提了口氣又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一個女人。」

    「呵呵,呵呵呵。」嵐風一陣壞笑,「遊戲結束。」

    「什麼!不行。」

    「師父,天色已晚,我們需得趕路了。」

    師父一拍桌面,沉聲道「給我坐下——」

    「噗……」嵐風將抬了一半的屁股又重新坐回了石凳上,「師父,你可有想過,要是您老一直輸呢。」

    「不可能。」師父有點憤然,「再來。」

    嵐風撓了撓臉,「好吧好吧,要是再輸可別怪徒弟我。」

    師父已經完全聽不進去,終於在連輸了兩次後淡定不能,蒼天有眼,第三把他終於是贏了,「我贏了,呵呵呵,我贏了!」

    嵐風怔怔的望著手舞足蹈的尊師,不至於吧……不就是贏了一次麼。

    「該我了該我了。」師父連說了兩遍,細長的眸子裡閃過小狡黠,「風兒,你可有過……嗯?」漆黑的眼睛一抹流光。

    「有過什麼。」嵐風蹭了蹭鼻子,「有過女朋友?有過啊,我的問題回答完了,走嘍。」

    「不是!」師父深深的怨念,「有過……」特幼稚的晃了晃腦袋,「跟玄兒一樣的經歷?」

    「哈,哈哈哈。」嵐風又趴桌子了,捶胸頓足「師父你好淫.蕩啊!」

    ……

    抬起眼睛,師父正冷冰冰的瞄著他。

    「咳,是個男人就會有的,徒弟我當然也不例外,師父你不也是麼,也曾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關我何事。」師父給了他一句,「以後為師再不陪你玩了。」

    「嘿嘿,隨便說說,莫非我一下就說到了師父心坎裡?」

    「風兒想來還是有點懷念夜梵宮的後山了。」

    「說好的不懲罰的。」

    「現在遊戲已經結束了,回去後面壁一個月。」說罷,師父站起身,瀟灑風輕的拂袖而去。留下嵐風一個人在那發呆,此番,又被師父他老人家結結實實的給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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