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笑!」素骨捶打嵐風的後背,敲得咚咚響,可也止不住嵐風大笑的步伐,嵐風笑得捶胸頓足,渀佛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故事,「快,快快,跟師兄我從實招來。」
「不理你了,淨笑話我。」素骨被他笑得臉頰紅彤彤的,扭頭就要走,被嵐風給拽住,「噯小師弟,話還沒說完呢。」
「沒什麼好說的了!」
「好好,我不笑了,言外之意,就是只有跟師父有過肌膚之親的人的血才可以,對麼。」
「嗯。」素骨低聲的道,「我也不想的,我也知道跟師父**是欺師滅祖的事兒,可,又有什麼辦法。」
「小師弟此言差矣。」嵐風重新端坐,一臉嚴肅,「要知道,師父其實也很想的,我是說跟小師弟你了。」
「瞎說。」
「你看,你還不信。」嵐風說著起身將門掩好,拽著素骨在床邊坐下,壓低聲音道:「我敢用項上人頭保證,師父一直對你有非分之想。」
「你怎麼能這麼說師父!」
「你看,這不是沒外人嘛。()」嵐風噓了一聲,「你吵吵什麼,生怕大傢伙不知道是吧。」
「你可不許告訴別人!嵐風,你要是把這件事給說出去了,我可不饒你。」
「我不會說滴,不過哥幾個都心知肚明。」說罷,他笑得滿目風流。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這個……得容我想想。」嵐風明顯心思在別處,眼睛滴溜亂轉,湊到素骨的耳邊,小聲的道:「小師弟,我問你,師父的……呵呵,咋樣。」
「什麼呀。」素骨皺著眉推開他。
「還裝是吧,還裝!都是師父的人了,還裝什麼清純。」
「誰裝清純了,你有話也不問明白,誰知道你問的什麼。」
「還能有什麼,我是說,師父的那個,厲害不?」
「你!……二師兄,節操!」
「少跟我提什麼節操,小師弟,節操!掉了!」
「你的節操才掉了!」
「我的還在,不好意思,嘿嘿,還在~」嵐風笑得那叫一個流氓加氣人,素骨憤憤的盯著他,氣鼓鼓的站起來,「嵐風,我再不理你了!」
「嘖嘖,開兩句玩笑就生氣,行行,不說了,告訴你也沒啥,其實你師兄我的節操早就沒了,不過不是給了師父,我跟師父可是清白的。」
「哼,你想給師父,也得師父要算呢。」
「哎呦,聽你這意思,瞧不起我是吧,你信不信,我要是脫光了站在師父面前!嘿嘿,師父一准一腳給我捲出去。」
素骨就抿嘴笑,「師父其實挺好的。」
「聽你這意思,是嘗到甜頭了?」
「什麼啊!你再這麼說我真不理你了。」
「呵呵,不開玩笑了,不過我有點好奇昂,是你先的,還是師父先的,別告訴我,讓我猜猜,一定是師父他老人家了。」
「不是,是我先的。」素骨的聲音低下去,「是我勾引的師父。」
「真沒看出來,小師弟你有兩下子啊,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
「我那也是沒辦法!」素骨瞪了他一眼,「師父其實不想跟我的。」
「別搞錯了,是你跟師父,難道是你在上面不成?打死我也不信。」
「沒有,我沒在上面……」
「哈哈~」嵐風又是一陣狂笑,「小師弟你不用說了,師兄都懂,都懂。」
「你真討厭!」素骨又捶了嵐風一拳,嵐風捂著後脊樑骨直皺眉,「疼死了!小師弟你說實話,這兩日是不是偷著練什麼絕世武功了。」
「沒有,就是血舵主給了我一小瓶藥,說是能漲十年的功力,我就喝了,然後就這樣了,要不然,是取不了幾次心頭血給師父的,可現在就算功力強了,也沒用,師父不肯要。」
「我說的嘛,你這一日千里的,原來是喝了血淵的丹藥。」
「他說,是用蛇血煉成的,就這麼一小瓶。」素骨說著分開食指和拇指比劃了下。
「那就足夠了,要知道,血淵搞這些邪門歪道還是很專業的。」嵐風歎息了聲,頗為感慨,「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得到他的丹藥。」
「他也是那麼說的。」
「那聽你的意思,你已經給師父取了一次了?」
「嗯,師父喝了,可他說,以後再不許我這麼做了,很嚴肅的說的,我第一次見師父那麼生氣,真的,二師兄,師父跟我發火了。」
「廢話,師父能不火麼。」嵐風狠狠的點了一下素骨的腦袋,「小師弟,你長點心吧。」
素骨悶不做聲,半晌道:「還有,我見到琉刖了。」
「見到他正常,武林大會嘛。」
「他說,他一直在找一個人。」
嵐風聽完就笑了,「小師弟,他不會找的就是你吧。」
「你說對了,就是我。」
「呵呵。」嵐風笑了笑,沒言語。